【梧桐】 歌声里,一个人的地老天荒(散文)
一,驿动的心
“曾经以为我的家,
是一张张的票根,
撕开后展开旅程,
走入另外一个陌生……”
姜育恒旧曲经典的歌声,徘徊在街头。
无尽的人流,与他人擦肩而过。我茫然四顾,已不知何去何从……
生活恍恍惚惚,闲着的日子让人无所适从。
日,热。
心,空。
这是一种烦燥的热。
这是一场孤单的空。
想要说话,没有人对白。又不能像疯子般自言自语,整天二十四小时的沉默,不是在沉默中流浪,就是在沉默中老去……
“哦,路过的人我早已忘记,
经过的事已随风而去。
驿动的心已渐渐平息,
疲惫的我是否有缘,和你相依……”
歌到心动处,情在蓝天上。
二,忘不了
我说,我习惯于想你的日子。在一尘不变的习惯中忆着你、品着你、等着你。
只是不快乐,真的很不快乐。几乎忧伤地怀疑自己想你是否想得心理出了问题。
从来没敢奢望病中的你能陪着我一直走,一直走,没有尽头。如今,终于是我一个人的旅程,一个人的无奈。
可我就是无可救药地想你。想到心碎,想到泪流,想到不知如何是好。
“……
忘不了你的泪,
忘不了你的好。
忘不了醉人的缠绵,
也忘不了你的誓言。
何不让这场梦,
没有醒来的时候,
只有你和我,
直到永远。”
童安格忧伤的旋律与我不动声色地痛着,你的音容映在高高的云彩之上。我杵在红尘,一任灵魂毫无着落地飘流……
三,西海情歌
听《西海情歌》,纵任内心的流亡。
一滴泪跌碎晶莹,扶不起悲伤。我的魂绕过对面的山梁,却依然是四野的迷茫。
“自你离开以后,从此就丢了温柔。”
再不能抚摸你甜蜜的脸庞,再握不住你如雪莲盛开的芬芳……
“等待在这雪山路漫长,听寒风呼啸依旧。”
我的影就在你走过的路上彳亍而寻,抛给了身后一无所有的空旷。
“一眼望不到边,风似刀割我的脸。”
你的美丽映在最高的上天,纵我攀上了云巅,也追不上你孤单的足踝向前。“等不到西海天际蔚蓝,无言着苍茫的高原。”
“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不会让我把你找不见,
可你跟随那南归的候鸟飞得那么远。
爱像风筝断了线,拉不住你许下的诺言。”
一幕幕的昨天放映在眼前,一场场离合悲喜在心间。你就是我永恒的眷恋,刻骨在记忆深处的缠绵。纵任我的心为你流亡,相思百年。
“我在苦苦等待雪山之巅温暖的春天,
等到高原冰雪融化之后归来的孤雁。”
我的梦乡还有你吻我的香甜,我的回忆还有你醉舞的翩跹,我的掌心还有你温柔的双眼,我的怀里还有你娇嗔的欢颜……
我祈求你不灭的誓言,不要扯痛我失魂落魄的今天。不要让我明白“爱再难以续情缘,回不到我们的从前。”
……
“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不会让我把你找不见,
可你跟随那南归的候鸟飞得那么远。
爱像风筝断了线,拉不住你许下的诺言。
我在苦苦等待雪山之巅温暖的春天,
等到高原冰雪融化之后归来的孤雁。
爱再难以续情缘,回不到我们的从前。”
我的忧伤被刀郎一遍一遍地哀唱,我的泪水在歌声中一遍一遍地流淌。
我的心儿脆弱成殇,只为刀郎这一声声高亢的凄凉。
四,白月光
悲曲如泣,情歌如诉。
众多伤感的歌曲中,张信哲的《白月光》唱出了我斑驳的心荒、哀鸿遍野的悲凉:
“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
那么亮,却那么冰凉。
每个人都有一段伤,
想隐藏,却欲盖弥彰。
白月光,照天涯的两端,
在心上,却不在身旁。
擦不干你当时的泪光,
路太长,追不回原谅。
你是我不能言说的伤,
想遗忘,又忍不住回想。
像流亡,一路跌跌撞撞,
你的捆绑,无法释放……”
低沉的回声,风逝的过往。每一步的离开,扯痛每一寸的柔肠。
今晚的白月光,就照在槁草败落的心扉上……
“白月光,照天涯的两端,
越圆满,越觉得孤单。
擦不干回忆的泪光,
路太长,怎么补偿……”
五,莫让红颜守空枕
独守孤案,听冷风吹雨,窗内孑影落拓,神思飞远方。
曾几何,把盏对斟,共一场明月醉梦乡。如今三年离索,天地茫茫,滴漏声声夜未央……
“让青春吹动了你的长发让它牵引你的梦,
不知不觉这城市的历史已记取了你的笑容。
红红心中蓝蓝的天是个生命的开始,
春雨不眠隔夜的你曾空独眠的日子。
让青春娇艳的花朵绽开了深藏的红颜,
飞去飞来的满天的飞絮是幻想你的笑脸。
秋来春去红尘中谁在宿命里安排,
冰雪不语寒夜的你那难隐藏的光采。
看我看一眼吧莫让红颜守空枕,
青春无悔不死永远的爱人。
让流浪的足迹在荒漠里写下永久的回忆,
飘去飘来的笔迹是深藏的激情你的心语。
前尘后世轮回中谁在声音里徘徊,
痴情笑我凡俗的人世终难解的关怀……”
这首罗大佑作词作曲、高胜美温婉低诉的唱腔,曾拔动了千万人的心弦。
此时我也同样再一次被这清纯却凝重的旋律,点拨得格外的通透。在无尽的回味中催人泪下。就像繁华过后,散场空旷的大地,滾过一声沉重的叹息,那曾放纵的日子后,剔尽风华绝代的凡尘,唱出宿命的感伤。
“看我看一眼吧莫让红颜守空枕,
青春无悔不死永远的爱人。
让青春吹动了你的长发让它牵引你的梦,
不知不觉这城市的历史已记取了你的笑容。
红红心中蓝蓝的天是个生命的开始,
春雨不眠隔夜的你曾空独眠的日子。
春雨不眠隔夜的你曾空独眠的日子……”
斯人已去,红颜深藏。
你在歌声中走了,带着我无穷的眷恋,带着我永恒的祈祷……
六
音乐的终极舞台就搭建在人的内心。
那些曾经的快乐与悲伤刻入你的灵魂,无论执着或是放手,每一曲的颤音旋回,都是你心动的经典。
我深陷在如潮的歌声里,静候着一个人的地老天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