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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酒家】悲情之夏(散文)


作者:山泉 探花,14140.15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8180发表时间:2015-06-08 13:05:01

【酒家】悲情之夏(散文)
   1、引言
   这个夏天,狂傲的乌云携裹着狂风,带来瓢泼暴雨,泼洒在炽热的大地上。溅起的水花,瞬间蒸腾成黑压压一片,时集时散,如一群乌鸦怪叫着飞过天空。
   一祯祯网页,系上黑丝带,山水悲鸣,寄托着国人的哀思。人们心底不断涌出的泪水,注满了悲情,浇灌了沃野,汇集成波涛滚滚的长江。
   长江,吞云吐雾,书写着悲壮与柔情。
   东方之星,折戟在长江之上。多少鲜活的生命,转眼无影无踪,多少心痛欲裂的场景,撼动心扉,上至皇帝下至庶民,分分秒秒,牵扯着国人的心。
   天灾人祸,酿成了悲情之夏。
   一位忧戚的女子,坐在汉江之畔,一辆为家属备好休息的大客车窗边,彻夜未眠。窗外,细雨霏霏,天昏地暗,模糊的世界,只有哀伤。窗内,她神情悲戚,眼中噙满泪花,目不转睛,一直凝望着不远处的沉船和江面上那彻夜不灭星星点点的灯光。楚河之滨,她在回味甘苦,思念亲人,她的思绪和痛苦,仿佛触手可及。
   这是一张摄影师拍摄到的照片,我一次次地细看,就像一种无形的东西,撕扯着我的心,心如刀绞,化成不值钱的泪水,如磅礴暴雨,唰唰涌出我的眼眶,我脆弱的情感,就像逝者脆弱的生命,实在无法扛起。
   为逝者祈祷,为生者祈福!
   我的一生,坎坷起伏,注定了与悲情相伴。多年前很多朋友就对我说过,说我的文章总是充满了悲情,我自己也感觉到了,就细细寻找原因,试图让文章写得轻快些,也一遍遍尝试做了,但万物轮回,绕来绕去,还是跳不出这情感的怪圈。
   只叹文风既定,本性难移,可叹人过天命,情难自禁。
   那是生活给我的重压太多,身边的人和事,总在我悲天悯人的情愫里激荡,字由心生,不能不写,不得不写。
   除此,我能做什么呢?我想起了大文豪鲁迅的《纪念刘和珍君》,我想起了大诗人陶潜唱的《挽歌》,我不是文豪,我不会作诗,我只是一介山野村夫,很多东西难以拔高到民族大义的高度,唯一能做的就是胡乱画几行文字。
   生死轮回,灿烂的夏阳,转眼布满阴霾。
   父母狠心,抛下我一个人孤苦伶仃,二姐无情,从此再也不管游离红尘的兄弟。江山上,那几篇绝品文章,是我声嘶力竭的呼喊,是我在茫茫文字中无奈的哀嚎。
   来了,走了,人生几何?
   那年我朋友的孩子,看着从小长大的一个花季女孩走的时候,一篇《凋谢的花蕾》,让我压抑的情感,得到些许安慰;那年在烟雨红尘网站一个叫“过往的记忆”的文友死了,文章中曾经与我相交太厚,我曾开玩笑对他说这网名不好,改一下,他偏不听,他的离去让我徒增华发,就写了篇《过往的记忆》,告慰老友的在天之灵;那年网友告诉我,有一个真名叫程雪的花季女孩,在支教工作中积劳成疾,魂归山野,她清纯漂亮的容颜昨天还笑容可掬,转眼化为尘埃,只留下了厚厚的支教日记和对文友深深的祝福,以及对父母反反复复的嘱托,后来父母按照她的遗愿,把家里所有的积蓄,全部捐助给她曾经支教过的山区贫困小学,《雪儿,融化在初秋》,因为她的网名叫傲雪。
   她是傲霜化雪的圣女,高洁,清纯,无私,奉献。她走过了23岁的短暂人生,留下了生生世世的永恒眷念。
   故事在发生,发生在这个多事之夏。
   青春洋溢的葱葱、热情奔放的街妹、憨厚朴实的阿叔……你们,生如闪电逝如火花,夕阳西下,就像家乡的马樱子花一样,隐入天涯。
   只有留下的故事和情景,一幕幕沉入我的情感里,时时刻刻,随滚烫的血液一道,翻江倒海,摧残着我脆弱的心。痛定思痛,普通人的凄凉和悲哀,只能在文字中释放,平凡人的祈祷,只能是在泪干了之后。
   谁也不知道天堂是什么样子,但你们,一个个带着无悔的笑容和人生的无憾去了天堂。有的人认识很深,有的人擦身而过,但留给我的思念和追忆,不因深浅而厚此薄彼。
   深知的浅识的,谋面的未知的,存在的消逝的,瞬间的永恒的,一桩桩一件件,在醒时在梦里,时而清晰时而模糊,总是拨弄着我这根脆弱的神经,折磨着我无助的情感。
   让文字记住这个夏天。
  
   2、葱葱
   这是你微信和QQ上的昵称,既然你走了,早走为大。我就这样叫你,好吗?
   其实你应该算我的侄子辈,不到30岁的年龄,燃烧的青春,霞光万丈。在无声无息里,你怎么就一个人去了“西山”,融化在煮沸的夕阳里。
   人生由命不由人。
   这是一个不可理喻的夏季。原来号称四季如春的滇南山城,从来还没有像今夏一样高温30度以上。于是,高温像一座炼钢的高炉,和着你相同的年龄,拌上夕阳和青春,在可望而不可即的那端,一同化为灰烬。
   偶然,必然,人生的归宿,在三生石上。
   知道你走了,是在微信上看到朋友们的只言片语。我心底隐隐是有感觉的,但总是不愿意相信,当夜辗转未眠,次日大早,立马打电话询问朋友,才知道是真的。
   我心底一片空虚茫然和酸楚。
   抬头西望,傍晚的夕阳,烧红了天际,此刻,地上的热浪还没有散尽,昨夜的宿酒未醒。昏昏沉沉中,一个人,我坐在门前院子的杂草上,低头翻着微信,试图察看你人生最后留下的印迹。空旷的院子里,去年种上去的几棵辣木,在白天的热浪蒸腾下,还是那样无精打采,只有脚下自己生长出来小名叫铁线的小草,生机盎然,只有很多只从辣木树脚下爬出来觅食的蝗虫,嗡嗡的在我身边乱飞。
   我点开你的微信,底板像冬天的夜晚,漆黑一片,微信的头像,原来是一个阳光帅气的小子,不知道为什么,转眼变成黑白底板头发凌乱的模糊模样,感觉在若隐若现中,头上还扎着一圈白绶带,带角从前额向两边垂下,仿佛在随风飘飘,露出若隐若现的苍白面庞。
   是你在“那边”改的吗?
   那些个从土里钻出来的蝗虫,乘天还未黑尽,嗡嗡乱着,振动双羽,急不可待的忙去找它们喜欢吃的树叶,只有脚下的铁线草,为了迎接明天的曙光,在干旱恶劣的环境中,滋滋生长。
   领导,我好无奈呀。我听到你在对我说。我说我知道,才刚的前几天,我到你工作的乡镇,你还坐在我的旁边,很细心的向我讲述你身边的故事,包括工作生活家庭和你的喜怒,就没有讲爱情。
   你最近怎么瘦了很多,找到女朋友了吗?我问。你像原来一样腼腆的笑笑,说最近工作上太忙,加班熬夜。至于对象,家里穷,又没有父母姊妹帮操心,还没有半撇呢。
   我想起了有一次在县城的广场边上遇到你,除你以外,还有一场和你同一个站所里的小美女,前呼后拥在你身边,我还开玩笑说,葱葱,只能选一个哦。你憨厚的笑笑,说领导我知道的。而今一年多过去,你还是一个人。
   顺其自然吧,我说,缘分是天注定的。
  
   认识你,纯属偶然。
   这个年头,人人都忙死忙活,就不知道在忙什么。综合经济部门的工作,永远是在加班。领导的领导同意了,说我们单位可以招收几个编外的大学生,于是领导安排我负责面试。
   你略带腼腆的坐在我对面,用在学校学到的知识,很小心的回答问题。看到你酡红的脸洋溢着青春的活力,我仿佛看到了当年风华正茂的我。我们都是农民的儿子,来自大山深处,怀揣一份理想,试图发热发光。
   于是,你和其他几个小女孩一起被录起了。你全身心投入工作之中,爱学习爱问,与同事总能和谐相处,工作业绩受到领导和同事的一致肯定。你憨厚朴实而略带腼腆的身影,忙碌在每一个白天黑夜。
   你办公室就在我隔壁。当我酒醉的时候,你像一个勤快的女孩子一样,倒茶水拿纸巾伺候我,打电话给小芳,生怕我一醉不醒。当我忙碌的时候,你默默的帮我打理着工作上的一应事项。
   未几,其他几个小女孩考起其他地方调走了,沿着适合她们的发展路子去追寻灿烂的明天。只有你,默默的坚守在这个整天与数字和文字打交道的岗位上,如此近6年。你原来光滑的面庞,无意间在上下唇间长出了黑黑的胡须,只有眉宇间,多了几分成熟和刚毅。
   有一天你哽咽着脖子对我说,你父亲死了。我知道你家里特别的困难,你父亲才50多岁,是父母含辛茹苦,在起早贪黑中供你读完大学,父母的恩情天高地厚。深知失去父爱的我立马说,我跟你回去。
   在那个村子里,你家周围零零散散建起了砖瓦房,只有你家破败的土坯房如冬天里一个可怜的孩子,在瑟瑟发抖中龟缩在村子一角。你母亲一个典型的朴实农妇,在凄厉的唢呐声中,脸上挂满悲戚、泪水和消瘦,跪在你父亲灵前烧纸。
   屋漏更遭连夜雨,永远的祸不单行。随后的三年里,你在思茅打工的姐姐意外走了,受不了双重打击,未几,你母亲抛下你也走了。
   仿佛就在一瞬间,你的亲人们都撒手离你而去。
   我和朋友们不断安慰和鼓励你,在逆境中,在重压下,在抗争里在我们相继调走以后,在一个部门做编外人员近6年后,经过你勤奋的努力,你终于考起了乡镇的站所。从此,你的前途光明灿烂。在你走前,凭自己的能力,镇上还任命你为站长。
   我为你高兴,我们为你高兴。
  
   你是搞经济工作的,曾经预测了全县经济社会多少宏伟的发展指标,只有自己的人生不可预测,当然谁也不可预测。
   你是小四,前面有两个哥一个姐。你是84年生的,那年政策已经不允许超生,因为你的出生,家里被罚款840元,当年的这份额,在农村人来说是相当大的负担,难怪你父母过早走了,我深深理解了积劳成疾的深意。难怪人生就是这样巧合,本来就不该来到红尘的你来了,本来不该走的时候走了。
   真的是黑发人送白发人。
   故事还没有结束,葱葱,请接受我真诚的祝愿,顺便帮我看看,天堂里有没有车来车往。
  
   3、街妹
   街妹是我高中时候的同学,平时开玩笑惯了,就这么叫,她长得确实漂亮,个性开朗泼辣,按照当地的说法,类似大姐大的美女,就叫街妹。
   我们同学的时候,还没有改革开放,更没有评选校花女神之类的,不然街妹绝对榜上有名。那些年,她青春年少,每次从男生面前经过,调皮的男生们都要吹口哨起哄,她很得意的甩甩长发,像高傲的公主,从他们面前傲慢而过。
   我们是乡下人,她是城里人。我们理解,更何况她长得那么貌若天仙。毕业后,我们各奔西东,再也不知道彼此的音讯。
   30多年过去,弹指一挥间。
   她已经计划上九天揽月去了,我还在人间寻觅,直到前几年,才知道她从一家国有企业改制后下岗。没有眼泪,没有悲伤,性格坚强的她从未闲着,不论脏忙苦累,高低贵贱,就自己找了很多事情做,直到年幼的孩子长大成人。祸从天降,在一次帮单位打扫卫生时,她像一个女汉子,爬到很高的窗台上抹窗子,不小心就摔了下来,骨折重伤。
   大难不死,她一瘸一拐的,坚持着做自己的事。
   身处逆境中,笑傲生活,她乐观向上的心态,不屈不挠的品格,始终如一。不论遇见什么人,都笑着打招呼,不论遇到什么事,总是坦然面对。特别喜欢帮助人,只要她能做到的,尽心竭力,毫不含糊。
   她耿直泼辣的风格,和她漂亮的容貌一样。
   帮人帮到底,她对我说,人相互之间都是需要帮助的。于是,每天,她为朋友的事,奔忙在街上,有人要租铺面,有人要办贷款,有人婚丧嫁娶,她说她会帮的,你们上班忙,我去操心就行。
   烈日炎炎,她的汗水滴落在街道上,融化进朋友心底。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我开玩笑说,街妹,你苦那么多钱做什么,她说,鸡肚不知鸭肚疼,各有各的难处,不是钱的问题。
   她是劳苦命。
   那天她打电话给我,说老同学,现在社会复杂,人寿公司新出了一个险种,很好的,帮孩子买个保险吧。彼时她在保险公司做代理,一个月也就千把块钱。我说等考虑下再答复你,她说好呢。本来今年的车险,我就打算让她帮忙买的,因为之前,我家的车4S店就一起就办了,今年必须自己办。
   天有不测风云,难怪古人说自古红颜多薄命。
   第二天噩耗传来,说她车祸离世了。我绝不相信是真的,直到向亲戚朋友证实,直到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天道无情,真的是好人不在世呀。
   她的一颦一笑,印刻在亲人朋友脑海中。
   因为乐于助人,她有很多熟人和朋友,那年脚受伤后,朋友看到她去上班,走路不方便,总让她搭车,她说要锻炼呢,走走好,拖着沉重的步履,疲惫的身心,她不断走着。平时她绝对不坐车的,鬼使神差的,出事那天她就坐车了,那车是她一个朋友的,还是一辆三轮摩托车,无证驾驶,估计是要和朋友忙去办什么事情。
   她坐在车厢上,在过红绿灯的时候,就出事了,身上的提包里,还装着帮朋友办保险手续的相关单据。她的娇躯,躺在马路中间,身下流淌的鲜血,殷红一片,像山上那鲜红的马樱子花,像她时刻挂在脸上的笑靥。
   她走了,来不及挥一挥手,就笑赴黄泉,天地万物接纳了她,慈悲的佛祖收容了她。
   无烦无恼,她撒手人寰。

共 7685 字 2 页 首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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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一篇充满了伤感的散文,述说着作者内心的深沉,记忆着哪些远去的朋友,那些曾经的过往如此清晰,似乎他们没有离开过……然而,人有悲欢离合,终有那么一天,是告别的日子。而活着的人,唯有记忆和缅怀。东方之星事故的突然,让很多人猝不及防,多少人留下了太多遗憾,多少人痛苦不堪,多少人会活在痛苦里久久无法走出来!现实中的许多人,承受了太多压力,但面对现实,唯有珍惜自己,缅怀曾经的日子,缅怀曾经的亲友!散文情感深沉浓烈,真挚动人!推荐。【编辑:故事中人】【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1506080035】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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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故事中人        2015-06-08 13:05:32
  伤感的散文,无言面对……
平凡的人有着平凡的故事
2 楼        文友:故事中人        2015-06-08 13:05:55
  山泉君,珍惜生活,别太伤感。
平凡的人有着平凡的故事
回复2 楼        文友:山泉        2015-06-09 08:03:20
  那些个事情都是真实的,也许是年龄渐渐大了,情感上已经受不了重压,无以为继,只能是在文字中,去释放压抑的情感。
   故事老弟辛苦了,谢谢精心阅编!
3 楼        文友:贝之纯        2015-06-08 15:01:11
  问好山泉老师,望您笑对生活,忘记忧伤。
文学创作必须要有一个纯洁的心灵
回复3 楼        文友:山泉        2015-06-09 08:05:27
  历经了太多的风风雨雨,见证了无数的生死离别,这一切,已经淡定。
   问好小贝朋友!
4 楼        文友:柳约        2015-06-08 20:53:59
  忽然想起鲁迅先生的话来,真正的勇士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
   人生的惨淡,正如文中所说的,从来不怨命运之错,只怪旅途多坎坷。我们都是乘客,我们都会下车。
   很厚重的文字,欣赏了。
一笑寂寥空万古,三分明月照大江。
回复4 楼        文友:山泉        2015-06-09 08:06:23
  谢谢柳约朋友,祝写文快乐!
5 楼        文友:素馨        2015-06-09 16:27:13
  那天大哥在空间发了这文,就着手机就读了,感慨颇多,嘴拙的我不知说什么才好,还是什么也不说吧,就俩字——珍重!
借用中医手段,切脉世间冷暖。
回复5 楼        文友:山泉        2015-06-10 09:50:48
  很多事情,一直沉积在心底,只有文字,无怨无悔,帮我释放。
   问好素馨!
6 楼        文友:施云南        2015-06-10 08:18:27
  之前还说希望再看见您的佳作呢,第二天就看见了,刚刚心中一喜,却发现原来是一篇如此悲伤的文章,平复了心情之后才在今日留言。人生中总是有那么多的坎坷,而文字或许就是抒发情感最好的方式。我是个不会说话的人,只有默默送上祝福。
我无所凭依,只有文字,是战斗的武器。
回复6 楼        文友:山泉        2015-06-10 09:52:13
  这么多年的风雨,看淡了很多事情,只是很多时候,仿佛一种无形的忧烦,写了就好了。
7 楼        文友:小人鱼在天堂        2015-06-10 18:23:56
  生生死死,起起伏伏。人生是这么难言的况味,写不尽。。。。。。
   一声叹息。
   唯有珍惜所拥有,珍惜当下。
   祝福山泉大哥。
河南省作协会员。西平县作协副主席、《西平文学》副主编。
回复7 楼        文友:山泉        2015-06-11 08:36:10
  酒家,静静的在江山一隅,挚友,默默的心灵深处。
   我知道你们在,一直在身边。
   问好鱼妹子!
8 楼        文友:小人鱼在天堂        2015-06-10 18:25:08
  山泉大哥,别太难过了,既已发生,唯有面对。
   保重自己。
河南省作协会员。西平县作协副主席、《西平文学》副主编。
回复8 楼        文友:山泉        2015-06-11 08:37:52
  很多事情,很真实的发生在身边,虽说淡定,但那些曾经的过往,总是在不经意间,撕扯着我的心,只有沉入文字中,释放一份情感。
9 楼        文友:温柔小娴        2015-06-14 17:05:27
  久不见了,山泉哥!如此沉重,不知说啥。人生就是如此,悲喜交加。
   虽不见,但一直惦记。老友安好!
一个热爱文字而不靠文字过活又不甘平凡的伪小资,一个不断在文字中寻找自我完善自我的80后母亲。喜清宁,崇尚简单。
回复9 楼        文友:山泉        2015-06-16 09:45:21
  谢谢小娴记挂,我知道,朋友一直在身边,在心底……
   江湖多变,你也多保重!
10 楼        文友:河南雪儿        2015-06-18 13:52:12
  文字充斥着伤感,读完会让我们更加珍惜生活!酒家,不同凡响,欣赏学习了!
河南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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