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书,那些花儿
所有的男孩,都有风一样的梦想。所有的梦想,围绕着自由旋转,如同那年放飞的风筝。
——题记
一
Wherehavetheflowersgone?
Wheretheflowersgone?
你说,它们已经被风吹走,散落在天涯。
你说,你像一只蜗牛,喜欢也习惯不慌不忙,不急不躁。不乐意被管,不高兴被束缚。
你说,你常常幻想自己有一座房子,那所房子是石头的或者是木头的,午后我们一起在房子里饮茶,做精致的茶点,谈眼前的事情也说遥远的未来。
你说,最怕周一的时候醒来要把好不容易放松的心情收回去,回到自己的战场上……虽然安稳,但是无奈。
你说,你要和我一起去那个叫做“远方”的地方,那里人们称它做“乌托邦”,是适合逃避现实,适合逃避喧嚣的地方;是永远也到达不了的地方,可是,你需要有一个人陪你一起去,无论多远,无论那里。
你说,你只是想逃,去没有烦恼的地方。
二
你问我:你愿意和我一起逃走吗?
三
我在初夏的阳光里看到大片花朵的绽放,是海棠,是蔷薇,是山茶,是一切我喜欢的花朵,花团锦簇,耀花了我的眼帘。
阳光从斑驳的树影里漏下来,割碎一地碎金色的阳光。我知道那是梦想的影子,是幻想倒影在地上的模样;是时光的漏斗里渗漏出来的忧伤。
四
回忆缠成线,手指间流淌的是对你的想念。
刚过去的夜晚,我睡得这样的香甜。
你说,好有家的感觉,有一个人陪着逛街,做饭、吃饭。
你说,能够听到最喜欢的人的呼吸,就在身边。好安稳,慌乱着急的岁月忽然就变得绵长可爱。
你说,大傻,小胖,你好!此刻你睡着了,呼吸均匀,在安静的夜里听着格外的沉重,愿你有个好梦!
五
梦里,我去了很远的地方,那里繁花似锦。
那里有白色的房子,屋顶是厚实的毛毡,有你喜欢的宽大落地窗。窗外,是你喜欢的深蓝大海。
潮起潮落,风起的时候。撩起你的长裙,你的裙裾颜色和海水的颜色一样:水天一色。
你说,白色的高跟鞋和海蓝色的裙子是绝配。我在你的旁边,伸出手,十指交叉。那一刻,海水在低语: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你说,十公分的高跟鞋穿起来好累,你喜欢裸足。你脱掉高跟鞋,提在手中。海水冲洗着你汉白玉一样的脚趾,潮水此起彼伏,如同你的呼吸。
六
你说,突然间好想和你结婚了!
七
你说,若我们结婚,摒弃一切世俗所需要的风俗,我们只请三五个最要好的朋友,一起吃饭,见证我们的婚礼,然后,我们就去旅行。
你说,让我们去大理吧。
你轻轻地哼唱着黄雅莉的《蝴蝶泉边》:
我看到满片花儿的开放
隐隐约约有声歌唱
开出它最灿烂笑的模样
要比那日光还要亮
荡漾着青澄流水的泉啊
多么美丽的小小村庄
我看到淡淡飘动的云儿
印在花衣上
我唱着妈妈唱着的歌谣
牡丹儿绣在金匾上
我哼着爸爸哼过的曲调
绿绿的草原上牧牛羊
环绕着扇动银翅的蝶啊
追回那遥远古老的时光
传诵着自由勇敢的鸟啊
一直不停唱
……
……
你说,我们要去云南的石板小镇,住充满艺术感的小旅馆,蓝色格调,清晨的时候去采摘刚冒出水面的荷花。花朵上面还留着亮晶晶的露珠。那是谁昨晚流淌的幸福的泪珠?
你说,我们要去香格里拉,要去看最洁白的云朵,呼吸最新鲜的空气。
八
我看着你,突然间,好想和你结婚了。
九
我的眼角已经长出细细的皱纹,我的头发里已经钻出来窸窣的白发。可是那细细的皱纹告诉我,我是幸福的,那窸窣的白发告诉我,我是快乐的。那快乐和幸福的感觉让我不远万里跋山涉水而来。
十
我说,有一天我们都老了就选一处山林,隐居。筑一座木房子,在晨曦里吹奏一曲《丹凤朝阳》,午后去池塘里垂钓,钓上来几条鲈鱼,为你做一盘清蒸,木房子旁边种上一排你喜欢的果树,樱桃,桃树,梨树……围一个小小的园子,种你最喜欢的蔬菜:土豆,茼蒿,生菜。黄昏里听你静静地弹钢琴,是我们最喜欢的《秋日私语》,或者《夜的钢琴曲》,闲来无事的时候临摹王羲之的书法,听你说那些过去很久的故事。
亲爱的,你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