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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平凡】指间年华(江山故事·散文)


作者:失落的草帽 进士,7587.69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2792发表时间:2015-07-22 21:13:37

【平凡】指间年华(江山故事·散文)
   1.
   爷爷,今天店长给我们每个员工发了一盒月饼,我才知道今天是中秋了。一晃出来打工两个多月了,一直也没回家看一看你,你不会怪我吧。不是我不想你,不想爸妈,而是我怕一回去了,你们又要劝我,我怕我自己下不定决心再出来了。爷爷,你能原谅我吗?
   今晚的月亮真圆呐!城市里的家家户户一定是围坐在一起,吃着美食、水果,赏着电视里的中秋晚会,多美呀!他们不会知道,此刻,正有一个来自几百公里外的农村孩子,为了自己的梦想,正坐在一扇看不到任何风景的窗下,在方寸之间画着自己心仪的画。今天,她的心里乱乱的,不知画什么好?
   爷爷,记得每个中秋节,你都会给我讲嫦娥奔月的故事,说她爱慕虚荣,羡慕天上神仙的美好生活。有一年中秋之夜趁着丈夫后羿去打猎,偷吃了长生不死的仙药,就飞到月宫去了,后来就一直过着凄苦寂寞的生活,只有砍树的吴刚和捣药的小白兔陪伴。你还告诉我要脚踏实地,不要不切实际地幻想。爷爷,小时候,我和你一样,对抛弃亲情的嫦娥既憎恨又讨厌,暗下决心不做嫦娥那样爱慕虚荣的人。可现在我不这样想了。爷爷,人不是植物,种子在哪里生根发芽,就要一生在哪里生老病死。即使生活条件再艰难,环境再恶劣,也要拼死拼活地生存下去;即使被人踩了,被镰刀割了,被牛羊吃了,也要认命。爷爷,那是你们那一代人的生活观念。现在,我不这样想,人有双脚,不能只围着家乡的十里八里地打转转,更不能只围着家和锅台打转转。脑袋指挥脚,脚就要带着眼睛去看世界,去感受你们这一辈人没有经历过的生活。我们不能做井底蛙,只看到井口那么大一块天。现在,我佩服嫦娥能够抓住机会,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即使这种生活凄苦寂寞,也胜过在世间平平庸庸一辈子,也会被人们所记住、所怀念。爷爷,你能理解我吗?
   爷爷,城里的月饼真好吃,真想现在就掰一块送到你的嘴边,看着你高兴地嚼着月饼的样子。你会说,孙女,这月饼真甜!是呀,爷爷,这月饼真甜。等过年的时候我回去,一定给你买两盒月饼带回去,让你尝一尝城市里最好的月饼。爷爷,你一辈子也不会吃到这么好吃的月饼的。
   记得每年中秋节,乡里民政部门都会去慰问你这个唯一健在的抗联老战士,每次都会给你带两盒月饼。其实,每年的月饼大都让我和弟弟吃了,你和爸妈只是象征性地尝一尝。就是这每年的两盒月饼,都会引起你对当年死去的战友的回忆,对当年的艰苦岁月的回忆。
   爷爷,我一直都记着你教给我们的那首抗联歌曲《三块石的月光》,“三块石的月光,照在破村庄。敌人来了奸淫烧杀又抢粮。吃也没有吃,穿也没有穿,一家老幼愁眉不展,两眼泪汪汪。三块石的月光,照在咱村庄,父老兄弟团结奋斗打豺狼。有人就出人,有粮就出粮,坚决跟着共产党,誓死保家乡。”爷爷,今天,你还会唱这首歌吧。每年,我都会和你一起唱。今年,我在这遥远的地方和你一起唱,你能听到吗?
   2.
   母亲,现在,想必全家人也正坐在一起赏月吧。今年,独独少了我,不知道母亲会不会在没人的地方掉泪。母亲,也请你原谅我吧。作为女儿,我也很想为你分担家庭的重任,很想和你一起照顾爷爷、爸爸和弟弟,可女儿也有自己的梦想呀!请相信我,有一天,当我的肩膀硬朗的时候,展翅能飞上蓝天的时候,我会和你一起承担起家庭的重任的。这几年,只能辛苦你了。想象着你们围坐在一起高兴的样子,我真想一下子飞回去,像小燕子一样飞到你们中间,让整个餐桌上响起我欢快的歌声。可现在不行,我要在这里继续奋斗,继续练功,先努力把这份工作做好。
   今天,老板和姐妹们都邀请我到她们家去过中秋节,我没答应。看到别人家里大家高高兴兴地过节的样子,我的心里会更难受,会更想你们。不如我在自己的宿舍里练练基本功。我把十个指甲都细细地打磨得光洁剔透,然后在每个指甲上画上一朵祥云,画上一只飞翔的小鸟,有黄鹂、麻雀、燕子、蜡嘴、布谷、斑鸠、金翅、朱雀、野鸽子、燕雀。这些,都是我们家乡的鸟。我要让它们在梦里飞回家乡,去替我看望你们。明天,当我在大街上行走的时候,这些鸟儿就会随着我的手指,在大街小巷、在人们的视线中飞翔。如果,他们有一天真的像嫦娥一样吃了仙药飞走了,去寻找它们的世界去了,还会记得留在我指间里的年华和岁月吗?
   我还要画一块最好吃的月饼,记得回来的路上,经过稻香村糕点店时,他们的橱窗上有一块玫瑰月饼的图片特别诱人,我要画下来送给你。让你看一看城市人飘着玫瑰花香的月饼。如果我回家的时候还有卖的,我也会给你买几块尝一尝,和我们家乡的月饼真的很不一样。
   3.
   父亲,今天过中秋节,你高兴吗?我不在身边,你是不是在心里念叨我呢?放心,我会过得好好地,照顾好自己,不让你们操心。今天,外面的月光那么温柔、那么洁白,就像你看我的目光,疼爱中有点不舍。父亲,你还记得我们养的那只小鸟吗?它的翅膀不知被哪个淘小子用弹弓打坏了,飞不起来了。你从地里干活回来的时候,手里就捂着这只小黄雀。那是你送给我的第一个小动物,我们一起喂它鸡蛋黄和小米饭,喂它黄瓜籽,据说黄瓜籽治疗骨伤效果最好。当母亲怪你用大人都舍不得吃的细粮喂鸟的时候,你憨憨地一笑,说:“那也是一条小生命呢!”
   那天晚上,你熬了大半宿,为这只小鸟做了一只鸟笼子,并用爷爷的小酒盅给它配了一个水碗。从那以后,我的生活就快乐起来,有时候和它说话,有时候给它喂食,有时候给它抓虫子吃,剩下的时候,就画各种姿势的鸟。爷爷说:“这就是古诗里‘两个黄鹂鸣翠柳’的黄鹂鸟呢!”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直到后来,这只鸟慢慢地养好了伤,一到早晨就唧唧唧唧地叫,引来了门外大树上一树的鸟鸣,我们睡懒觉都没法睡。一看到人走近了,就在笼中飞来飞去,向你叫着,和你要吃的,就像小孩子一样。
   我们全家都非常喜欢这只鸟,只有弟弟,总想把鸟拿在手里玩。每一次被你发现,都会说弟弟一顿。这只鸟,在我们家里养了三个多月,我把两本图画本都画满了。现在,各种鸟飞翔的姿势和神态,我闭着眼睛都能画出来。后来,看到鸟完全康复了,你就要把这只鸟放了,我和弟弟都不肯。你说:“笼子里只是鸟暂时的家,它自己的家在大自然里,只有在自己的家它才是快乐的。还是让它自由地飞翔在自己的家里吧。”然后就把鸟放了。
   父亲,现在想起来,我就像那只黄鹂鸟一样,画画的世界才是我的家,只有在画画中我才是快乐的。现在,我虽然暂时上不了大学,就像那只受伤的鸟一样,需要疗伤,需要让风雨锤炼自己受伤的翅膀,想必你是最理解我的吧。我在外面打工,锻炼独立生活的能力,就是为有一天在画画的世界里飞翔做准备,让自己灵巧的手指长成宽大的翅膀,用自己的双手雕琢岁月,想必到那一天,你会看着我微笑吧。
   父亲,你的腿上有伤,干不了的农活就不要硬干了。知道你一生要强,宁肯自己受罪也不愿意求人,但你和别人不一样。你的肩膀上担负着一大家子的重任,不要为了我们上学的事,就把你累坏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必然直,儿女自有儿女的命,到时候总会有办法的。
   4.
   爷爷,请你原谅母亲吧。其实,在七月中旬接到一所并不是很好美术学院的录取通知书的时候,我第一个就告诉了你。看到你比我还高兴的样子,我的心里也乐开了花。毕竟,咱们家第一次出了一个大学生。可后来上网查了学校的学费和各种费用后,每年两万多元的学费和其他费用一下子就把我吓到了,我甚至都不敢告诉父母。我知道以家里现在的条件,弟弟还在上高中,根本没办法供我读大学。可看到父母见到人就报喜的样子,我不忍扫了大家的兴。随着开学日期的临近,当我把上大学的费用情况和父母说了后,他们也傻了。最后,把亲戚都借遍了,也没凑够上大学的钱。母亲找村里借,村里不肯。逼得没办法,母亲才让你找镇里想办法。母亲认为你是现在镇里唯一健在的一名抗联战士,为国家立过功。功臣的后代都会因为拿不出学费上不了大学,那你为革命奋斗的一生还有什么意义呢?
   你说我们当初革命是为了所有人都过上好日子,不是单单为自己过上好日子。想想身边那么多牺牲的战友们,他们有的甚至还没有结婚,没有留下后代,他们又是为了什么呢?今天,我们过上了好日子,国家对老红军、老战士还有补贴,应该感恩,应该知足了。不能得寸进尺,什么事都依靠国家解决。国家八亿多农民,大家都有困难,都找国家,国家能解决得过来吗?
   母亲说你当初就应该到城市去,接受组织安排的工作。可你却偏偏愿意守着穷山沟,带着大伙干了一辈子也没富裕起来,倒是把自己的身体累垮了。如果你当初到城市当了大官,今天我们一家也不会这么困难,连孙女上大学都拿不出学费。找国家是应该的,国家当初对你就不公平。结果到现在你的那点补贴还不够看病的,这种穷日子到什么时候才是头啊?
   母亲也是气急了口不择言,结果把你气犯病了。
   我知道,你是离不开那些牺牲在家乡的战友,你说过当初立志要把家乡建好,过上好日子,让那些牺牲的战友能含笑九泉。这些都没有错,只是,母亲一时不理解你罢了。
   那天晚上,当着全家的面,我宣布今年的大学我不上了,我要用一年的时间学一门手艺,在明年考一所更好的大学,自己打工挣钱上大学。母亲不同意,说现在打工不容易,女孩子在外面很容易受骗,你一个人出去打工,我们怎么能放心呢?我们就是再苦,家里砸锅卖铁也要供你上大学。我说,我这一次考的大学并不十分理想,我要用这一年时间一边继续学习文化课和专业课,一边学一门手艺挣钱。世间没有走不通的路,只要有目标,肯努力,一定会成功的。
   我看到,爷爷向我点一点头。我知道,爷爷你是支持我的。后来,我慢慢地说服了爸爸、妈妈。最后,我来到了这个有着全国八大美术院校之一的大城市,经过一个星期的考察,我选择了这个和美术有一点联系的工作——美甲。
   5.
   母亲,刚来到大城市真的不适应。花了两天时间,一家一家地问,一家一家地看、比较,最后才选定了这个只有六七平米的小房间。虽然有一扇窗子,但外面是一堵墙,一年四季见不到阳光,只能放下一张床,一个小桌子。就这样的房间,每个月还要三百元钱。在美甲店当学徒,开始的底薪非常少,仅仅够日常开支。我只有尽快学,争取早日出徒,成为独立的美甲师。我们的店在一个大商场中,每天人来人往,做美甲的也不少。在上班时间,除了干杂活之外,我都是静静地看着别人干活,虚心地学习;晚上下班以后,还要抓紧时间到网吧中查美甲方面的专业知识和各种图案,然后回到自己的小窝里不断地勾画、练习。现在,美甲所用的材料虽然不像以前的指甲油味那么大,那么呛人,但在商场空气不太流通的环境中,还是有气味的,对人体有害。特别是在自己的小窝中练习,味更大,只能忍着。老板赵姐对我很好,听我介绍了我的情况后,很同情我,亲自手把手地教我,这样我的进步就很快。
   美甲是个细活,也是一个伺候人的活。不管自己情绪怎么样,只要坐到服务台前,就要面带微笑,尽自己的最大努力满足顾客的一切要求,有时候甚至包括一些不合理的要求。否则,你就没法拉住顾客。经过一周的学习,加上我的认真和努力,我就基本上算是出徒了。
   我出徒后第一单活,是赵姐的一个好朋友,其实就是考察一下我独立工作行不行。她经常来做美甲,经常磨,指甲已经有些薄了。我在网上看到,美甲不宜常做,容易损害指甲。但面对顾客,特别是赵姐的朋友,这样的话我没法说,只有小心地打磨掉原来的图案,重新按照她的要求选花样,然后小心地画在指甲上。
   由于是常客,对我们常用的图案都很熟悉,所以这一次她没有选图案,而是让我把自己最喜欢的图案画上。我也不敢太冒险,就想起了练了几次的家乡的各种鸟和祥云图案。于是家乡的黄鹂、麻雀、燕子、蜡嘴、布谷、斑鸠、金翅、朱雀、野鸽子、燕雀就在祥云陪伴之下,在又一个美女的指尖上飞翔了。画好后,她认不出这些都是什么鸟,我就一一地指着给她讲哪一只是什么鸟,并把我家养黄鹂的故事讲给她听了。她十分高兴,并说以后就做我的回头客,给了我极大的鼓励和安慰。
   从那以后,我就开始独立工作了。由于我有绘画基础,画出的图案往往带着乡间的野趣,所以更受大家的欢迎。逐渐形成了我画的飞鸟系列、小娃娃系列、家畜系列、蔬菜系列、水果系列、各种鱼系列等,都很受顾客的欢迎。随着顾客的增多,我的提成也慢慢增多,我终于可以开始文化课和专业课的补习了。
   6.
   父亲,今天下午,我碰到我的一个初中同学小霞了,没想到她也在这个城市。开始,她坐在我对面的时候,我们互相还没认出来。她现在打扮的有些妖气,长长的睫毛,浓浓的眼影,一说话我才听出来。我们互相抱着,半天说不出话来。我一边给她做美甲,我们一边说着毕业后的情况,说着初中的老师和同学。我给她画了她喜欢的蓝色妖姬系列,这个系列很不好画,费了我半天劲。画的时候,我看到她的胳膊上有烫伤。周围比较乱,我也没细问她。她邀请我晚上出去吃饭,好好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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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这篇文章,娓娓道来,仿佛就是一封家书,是一位在外漂泊的游子,对家乡的思念,对亲人说的知心话,读来情深意浓,感同身受。文章的每一个章节,可以是独立的,但通篇来看,有时紧密地联系着,彼此呼应,缺一不可。一个热爱着绘画,却因没有太多的钱去美术学院的女孩,放弃了自己的大学梦,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打拼。但她没有放弃自己的梦想,所找的工作,也和绘画事业息息相关。她想通过自己的努力,打好基础,去实现梦想。回想着爷爷、爸爸和妈妈,甚至弟弟,一家人相亲相爱的日子,一家人共同做着艰难抉择的时候,不由得感慨万千。同时,也让我们认识到了作者的坚强和善解人意。我想,作为爷爷和父母,一定会因为有这样一位女儿而感到自豪吧。我想,弟弟也会因为姐姐的鼓励,有一个美好而灿烂的明天。打工的路是艰难的,但只要心中笃定,定会有收获,只要目标还在,希望还在,总有一天梦想成真。青春是灿烂的,也是奔放的,年华在指间里,匆匆而过,我们可以为青春喝彩,也可以因青春而惋惜。就像文中作者的同学小霞,也许,小霞的青春是另一种精彩,但那样的青春,是灰暗的。另外,文中还有一个亮点,那就是爷爷,这位抗联的老战士是一位值得我们尊敬的老人。在抗战胜利后,没有要组织的照顾,而是选择了回到家乡,带领乡亲们一起致富。在孙女考上大学,因资金短缺的情况下,他选择了孙女的意愿,让孙女自己去闯荡,实现自己的梦想。也许,他的一生,就是这样光明磊落的吧。在此,我们向这位德高望重的老人致敬,也向老人的战友,曾经的抗联战士们致敬!文章一字一句,都饱含着深情,是无悔青春里的歌唱,传达着浓浓的亲情,传递着正能量。欣赏并倾情推荐!——责编:哪里天涯【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1507240008】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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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哪里天涯        2015-07-22 21:15:12
  问好草帽,感谢你给平凡带来的精彩故事,欣赏了,祝创作愉快!
哪里天涯
回复1 楼        文友:失落的草帽        2015-07-22 21:52:26
  谢谢哪里天涯老师的编按,辛苦,问好。
2 楼        文友:哪里天涯        2015-07-22 21:15:42
  耽搁的太久,望见谅。
哪里天涯
3 楼        文友:哪里天涯        2015-07-22 21:16:08
  按语不到之处,还请海涵。
哪里天涯
4 楼        文友:重庆霜儿        2015-07-23 08:46:42
  家书体小说,第一人称表述,读来别感亲切。亲情、乡愁、梦想、现实相交织,年华,在指间打磨得熠熠生辉。y充满真情与追求的文章,欣赏学习。问好作者!
重庆霜儿
回复4 楼        文友:失落的草帽        2015-07-23 09:13:59
  谢谢霜儿,问好。已改成散文了。
5 楼        文友:风轩        2015-07-23 12:06:35
  啧啧,指间年华,带着希冀和梦想,也带着满满的感动。
   问好草帽,希望不再失落~
风轩
回复5 楼        文友:失落的草帽        2015-07-23 16:27:44
  谢谢凤轩,这是一篇真实的故事,就发生在我们单位每年慰问的一个抗战老兵身上。老人现在已经去世了。我们当时为小女孩所感动,向她捐了款,但后来还是没考上最理想的学校。
   失落,是因为农村孩子在很长一段的时间内对城市生活和官场交际的不适应。为了你的希望,我争取多在各位老师面前晃一晃。只要不烦就好。
6 楼        文友:指间年华        2015-07-23 17:22:21
  问好草帽,在平凡再次看到精彩之作,很是欣喜。
   指间年华,流淌着一段段不平常的故事,经年之后拈起,想必会是满满的快乐,不管曾经是悲是恼也好。
   祝创作愉快,期待佳作再现!
指间年华
7 楼        文友:彩云飘啊飘        2015-07-23 18:47:44
  人这一生,都为自己规划了一个蓝图,想出去打拼,想看外面的世界,想像小鸟一样在天空翱翔。
   可这样的生活,是要付出很大的努力和坚辛,要有最坚强的毅力和独立的性格。要经受很大的风雨的洗礼,才能坚强不屈的打造出属于自己的世界。
  
   文章写的不错,有爱,有理想,有坚强,是一个有着远大抱腹的女性。赞!
  
   (平凡世界评论部)
回复7 楼        文友:失落的草帽        2015-07-23 19:42:30
  谢谢肯定和鼓励,问好。
8 楼        文友:平凡世界        2015-07-25 06:06:55
  您好,感谢赐稿平凡世界,您的文章已被我们《平凡世界》再次收录到微信公众号中,以便更多人分享到这份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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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楼        文友:平凡世界        2015-07-25 06:1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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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楼        文友:嫣然盼晨曦        2015-09-03 21:5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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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然盼晨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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