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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云水】风居住的街道(小说)


作者:梅雪有梦 举人,5090.18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9874发表时间:2015-07-23 19:50:36
摘要:张阳取下背着的胡琴,拉着那首月儿经常听到的曲子,现在月儿已经知道了,那首曲子的名字是《风居住的街道》。当她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她的心被震颤了,然而这次,再一次听到这支曲子,月儿才真正的感应到其中包含着的含义,琴上悲弦离人怨,爱亦难,别亦难,情义两难全;情何堪,义何堪,白头人生何其短,魂梦悠悠空回旋。而这里边的意义,仿佛诠释了父亲一生都难以释怀的情感之路。

【云水】风居住的街道(小说) (一)
   朦胧中,月儿似乎听到外面下雨了,呼呼的风声裹挟着雨点打在窗子上,噼噼啪啪的声音把她从窒息的睡梦中惊醒过来。她睁开眼睛,看着漆黑的窗外,忽然一道闪电划过,雷声炸响,她的心咚咚跳了起来,用手抚着胸口,迷蒙中她坐了起来,茫然地看着漆黑的窗外。从窗子透进的亮光,看见外面银色丝线一样从天而降的大雨,在撕扯着暗黑的夜,让这暗黑的夜显得更加狰狞;也在也撕扯着她的心,让她的心窒息般地疼了起来。她觉得浑身难受,伸手按亮床头的台灯,看着床头柜上放着的药瓶,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拿过来,从里边倒出几粒药,含在了嘴里。听着外面的雷声闷闷的不是那么大声了,噼里啪啦的声音不见了,雨似乎小了,她重新又躺了下去。然而,还是睡不着。隐隐约约中,似乎一阵音乐声传来,这音乐声像春雨洒落草地,又像清风吹过森林,将她的灵魂轻轻托起,载着她飞向蓝天,飞向原野。音乐声中她的心安定了下来,迷迷糊糊中,她对自己说,但愿今晚不要做梦。然而,她没有如愿。她做了个悠长的梦,每一个人,每一个零星的片段,都鲜活地出现在她的梦中……
   在月儿的印象中,自己的家不是和谐的家庭,她有个自私而懒惰的父亲,可是母亲总为父亲的懒惰找理由。在她的记忆里,外柔内刚的母亲一直是家庭的主要劳动力,她用赢弱的肩膀支撑着那个家。她总说你爸的工作忙,不能干家务活,自己多干些应该的。然而,在月儿看来,父亲根本就是懒惰,就是拿工作当借口逃避家庭的责任。即使是周末休息的日子,看见家里母亲一边忙着家务,一边又要忙着做饭的时候,他也是袖手旁观,自己坐在写字台前,端着一本书在认真地看,有的时候是在写字。看书看累了,便把书一放,一个劲地催着,饭咋还没做好呢,你想把人饿死呀?
   每当这个时候,月儿都在想自己快快长大吧,要是长大了,就把父亲那些没用的闲书扔进灶膛一把火烧了,把他的笔扔了,省得他假装斯文。在月儿的眼里,爸爸根本就是一个肩不能担,手不能提的人,而且还常常无理取闹。
   然而,母亲总是维护她的男人。在母亲那个时代的女人来说,男人就是自己的天,无论他怎样,都是对的。况且在那个小镇,在别人的眼里,父亲也是个很优秀的男人。
   他是镇上中学的语文老师,读过很多书,家里有一个大大的紫檀色落地书橱,耀武扬威地占着一面墙,那里边满满的全是书。爸爸不仅读了很多的书,而且多才多艺,会拉二胡,还写得一手好字,把毛泽东的诗词书法临摹得惟妙惟肖,几乎找不出一点瑕疵。他虽然个子不高,但是浓眉大眼,长相英俊,这样的他不知道吸引了多少年轻女子,从而让她们想入非非。
   就是这样的父亲,在月儿的心里,却是一无是处。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母亲在操持,受累最多的是母亲。而父亲除了坐在写字台前看书写字,便是坐在院门口咿咿呀呀地拉着那把破二胡。他拉二胡时闭着眼睛,摇头晃脑的神态让月儿无比愤懑,她恨不得快一点长大,好能帮母亲干点家务活。
   尽管月儿看不惯父亲,但是在母亲的眼里,父亲永远是最优秀的,她看向父亲的眼神总是陶醉的,月儿不禁有些恨母亲了,她的恨就像恨铁不成钢那般,她觉得母亲没有骨气。
   后来,父亲和母亲开始吵架。从他们的争吵中她隐隐约约听出来,是因为一个女人的介入。那个女人是学校新分来的教音乐的大学生,人长得漂亮,会弹琴,歌唱的也好听。她经常纠缠父亲,而父亲态度暧昧,没有断然地拒绝,这让母亲非常愤怒。在母亲的意识里,在家里,我可以惯着你,把你当皇帝一般地伺候,好吃好喝的先可你,也不让你分担家务,然而你是一个男人,一个家庭的家长,你必须做好你该做的。你在外面胡搞就是不行,没有哪一个女人能够忍受自己的男人在外面和女人搅在一起。而每次父亲总是狡辩着说,我没胡搞,我知道自己还有个家。于是,争吵声中总会伴随着噼里啪啦的破碎声。每次,月儿总是心惊胆战地躲在一边,不敢出声。
   后来,他们不吵了,但是不吵的家却变得冷冰冰的了。月儿看见母亲偷偷地流泪,但是转过身来的时候,脸上依然带着笑意。终于,有一天,父亲抛下她和妈妈,和那个新分来的大学生好了。后来,那大学生调到了城里,父亲也跟着走了。月儿记得,父亲走的那天,下着大雨,风声雨声掩盖了一切不和谐的声音。父亲默默地看着月儿好一会,没有说什么,月儿叫着父亲,叫他不要走,但是父亲很决绝。他什么都没带走,只是取下墙上挂着的胡琴,转身走进风中。泪眼朦胧的月儿,透过铺天盖地的雨帘,望着父亲的背影大声地哭叫着,而风中夹杂的雷声雨声掩盖了月儿那微弱的声音,她只能远远地看着越走越远的父亲,父亲背上背着的胡琴在雨中闪着幽暗的光泽……
   从此,母亲一个人支撑着这个家。月儿也渐渐地长大了,长大了的月儿却觉得母亲变了,变得有些不可思议了。让月儿不明白的是,明明自己的家是一个很普通的家庭,过着很拮据的生活,可是妈妈却把她当公主一般养着。不让她干家务活,给她买好看的衣服,而这衣服大都是淑女装。对于交往上的事,母亲对她的要求却是严格的,不让她和同学有过多的来往,特别是男同学。最让月儿不可理解的是,母亲让她拜一个从城里回来的一个老女人为师,学什么弹古琴。尽管月儿在表面上是温顺乖巧的女儿,但是她也不愿这样受母亲的摆布,她想反抗,于是她气急败坏地对母亲大喊大叫,我不要这样,我要有我的自由,你什么都管着我,不让我跟同学交往,不让我大声说笑,不让我吃饭有声音,你这些要求我做不到,我讨厌这样假装的淑女,我要大声说笑,我不要学弹琴。妈妈,你这样活着不累吗?
   母亲愣住了,呆呆地看着月儿就像不认识似的,一记耳光“啪”地甩了过去,月儿捂着脸愣住了,母亲这是第一次打她,她哭了。母亲也哭了,试探着伸手来拉月儿,月儿甩开她的手。扶着桌子,母亲坐了下来。月儿,你可能不理解妈妈的举动,但是我是真的为你好。我是希望你不要像我这样什么都不懂,只会干活。一个乡下粗俗的女人,哪个优秀的男人能看得上?我让你学弹琴,让你穿和别的女孩不一样的衣服,是培养你的气质,将来希望你有个好的归宿……
   渐渐地,月儿反倒真的喜欢上了弹琴。在琴声中,她聆听出了一种幽深的意境,聆听出了人生多样性,于是她真的懂事了。她在学校是老师眼里的好学生,学习成绩优秀;在家里,是母亲的乖乖女。而且她的琴弹得特别好,在市里举办的一次艺术表演中,月儿的一曲《高山流水》夺得了一等奖,让妈妈笑得合不拢嘴。
   可是,有时候,月儿的思想也有波动,她恨这个只有两个人的家,也有些恨妈妈,她恨妈妈长相平平,留不住爸爸的心,让爸爸跟着一个漂亮女人走了。她更恨爸爸,恨爸爸的无情,他怎么就那么狠心呢?抛下妻子女儿和别的女人过逍遥的日子去了。
   爸爸走后,妈妈总对她说,你要争气,给妈妈争气,让那个不要咱们的男人后悔。说这话的时候,妈妈的眼里总有泪光在闪动。每当这时候,月儿的心里就会一阵阵地疼痛,她感觉出妈妈心底的软弱。父亲走了十几年了,到现在都没回来看过他们,妈妈辛辛苦苦抚养着她,真不容易。表面上的月儿总是表现得极为听话,在妈妈的心里,月儿是一个乖乖女。
   月儿考上了北京传媒大学,她是小城里唯一一个考进北京的学生,妈妈脸上多年的苦涩终于笑成了一朵明媚的鲜花,觉得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
   到了大学,月儿就像被放飞的小鸟,她的心在飞翔。校园里,月儿邂逅了一个英俊的男生,她被他灿烂的笑脸吸引了,谁成想那个男生是她班级的导员 。尽管如此,月儿还是在心里暗暗地喜欢着他,总是希望他能够注意到自己。从八卦新闻中月儿了解到,他曾经恋爱过,但女友毕业后去了加拿大,他仍然痴心不改地等着他的女友,至今没有再谈恋爱。所以,尽管他的脸上总是带着灿烂的笑容,但是月儿却能从他眼睛深处读出孤独般的忧郁。
   有人说,二十几岁是女孩最好的时光。可是月儿的二十几岁,却犹如陷在黑暗的牢笼中,找不到一丝亮光。那天,是个周末,导员组织班级同学去城外登山。攀登的过程中,她意外地晕倒了,睁开双眼的刹那,她看见了他焦急的脸庞。那时候,她才知道自己原来是一个被上天诅咒的孩子,她的血液里住进了一位不速之客,无论她如何地不欢迎它,这位客人都是赶不走的。
   此后,她开始住在医院。住院的日子,她多么希望他能来看看她。如她所愿,他来看她了,然而,却是和同学们一起来的,手里提着精美的果篮和一束鲜花,也说着祝福的话。两个月之后,她办了休学手续,母亲把她接回了家,一边在家康复,一边等待着手术。
  
   (二)
   清晨睁开眼睛,一缕阳光透进窗帘,让她觉得暖意融融。原来昨夜的雨并没有下太久,一阵雷声,一阵雨声中,把她带入了并不好的睡眠。她揉着眼睛,回想着夜里的梦境,微微地叹了口气,这是怎么了,怎么梦到以前了?难道自己的病真的不好了吗?她摇了摇头,心里在说,管它呢,活着就好。从学校回来,转眼,已经几个月了,这几个月,她在盼着一个人,哪怕一次电话,然而,终是杳无音信。她苦笑了下,觉得自己或许是痴想了,怎么可能呢?那段感情本就是单方面的痴想,那个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暗暗地喜欢着他,难道还指望有奇迹出现不成?
   秋天了,秋天的阳光澄澈透明。月儿站在窗前,向院子里看着,那里,母亲在忙碌着。在月儿的印象中,母亲无时无刻不在忙碌。忙碌中,母亲苍老了,发丝间有了亮闪闪的白发,本就不漂亮的脸上隐隐有了忧郁的神色,额头多了几道不合时宜的纹路。每当看到母亲,月儿的心里便会疼痛起来,她心疼着母亲,也更加痛恨父亲。
   母亲一大早就起来,在院子里晾晒着被褥。阳光中的母亲,脸上带着一层温润的光泽,月儿觉得母亲脸上的线条柔和了许多,阳光中的母亲也显得年轻漂亮了。母亲抬头,看见窗前的月儿,微笑了下,挥着手叫她下楼吃饭。
   来到一楼饭厅,看到早餐已经摆在了桌上,一碗清粥,两碟小菜。母亲走了进来,她问道,昨晚有人住宿吗?
   母亲在整理着厨房,听到她问,应了声,有一个男孩下大雨之前来的。旋即母亲狐疑地看着她,开门的声音把你惊着了?昨晚没睡好吧?
   她摇了摇头,没有,我睡得挺好。她低下头吃开始吃饭。
   父亲走后,月儿看到的是母亲的眼泪。家里没了经济来源,母亲愁苦着一张脸,不知道将来的日子该怎么过下去,坚强的母亲似乎一下子变老了。头两年,她摆过地摊,跟着赶集的车各个集跑,春夏秋冬,风霜雪雨,一年下来,算一算,也没赚多少钱,自己还闹了个腿疼的毛病,一到阴雨天走路一瘸一拐。月儿拦着她,不让她再赶集了,说自己已经长大了,不读书了,出去找活干,挣钱养活她。母亲笑着说,我家月儿懂事了,知道心疼妈妈了,这就够了。然而,月儿呀,你没读大学,就是出去也是给人家打工,出苦力根本挣不了几个钱。你要是读完大学就不一样了,大学生找的工作都是坐办公室,写写画画。你好好念书,别管家里的事,可能是我家月儿有福气吧,咱家总是有天上飞来的意外惊喜,钱还是够花的。月儿知道,这是母亲在安慰她,让她安心学习。说是这样说,但是家里的条件也不允许母亲闲着,于是她又在学校门口卖雪糕,但是赚的钱依然很少,仅够她读书的费用。后来,小镇热闹了起来,家里才真正有了一条生路,摆脱了苦日子。
   镇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人口不多,面积不大。南北贯穿镇子的是一条宽敞的公路,公路两边是一些商铺,本乡本土的人们安分守己地做着小本生意,倒也赚了不少钱。小镇的中间是东西向的街道,街道两边的房子一家挨一家的,每一家都没有多大面积,但房前都有一块空地,大多数人家辟为菜地,种些时令小菜。沿着这条街,往西不远是镇政府大院,乡镇上班的人员都在这里办公。再往西,是一个破败的院落,里边杂草丛生,荒芜很久了,但是院子里的一口大钟说明了当年这座院落的辉煌。这是一座陈旧的寺院,兴建于清朝末年,香火鼎盛时期,每年农历四月十八的庙会期间,这里热闹非凡,香烟缭绕,诵经的声音不绝于耳,撞钟的声音能传到十几里地远。附近的人们在庙会那天都去寺院烧柱香,祈求一年的顺利,一家人的平安健康。远地方的人步行来不及,都是提前几天赶着马车,浩浩荡荡地赶来参加庙会。那时的庙会,给这个小镇平添了许多热闹,也给这个小镇的人们增加了许多好看的戏码。戏台上,生旦净末丑唱着编造的戏剧;戏台下,四里八乡的人们演绎着自己真实的烟火人生。后来,文化大革命轰轰烈烈地展开了,庙里的主持走了,寺院荒芜了,破败了。
   月儿的家就在街道的转角处,那是一座两层小楼,当年爷爷活着的时候开食杂店赚了钱,都用在修建这座小楼上了。楼盖好了,钱也没有了。爷爷撒手去世的时候,剩下奶奶孤苦无依,就把这里的一切交给了月儿的父母照管。后来月儿的父亲走了,把这里的一切扔给了母亲,母亲一边痛恨父亲,一边还得照顾奶奶。而那个年迈的老人,直到去世还在念叨着她的不孝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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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风居住的街道》讲述了月儿的母亲与父亲之间的故事,父亲是镇上中学里的一名语文老师,在当地算得上是文艺才子,长得英俊潇洒,而母亲则是长相普通,算不上漂亮,在家庭当中父亲只懂吟风弄月,便将沉重的家事都甩给了母亲。在家庭当中,母亲对父亲毫无边际的纵容,让父亲越走越远了。而这时,镇上中学里又来了一个漂亮的音乐老师,对父亲更是一见钟情,便对父亲展开了一轮波涛汹涌的攻势,父亲失守了。在某天,父亲离开了母亲,离开了月儿,而月儿在母亲的抚养下慢慢长大成人。当月儿从北京回到小镇,一个叫的张阳的小伙子出现在月儿的家庭里,这个叫张阳的小伙子便是月儿同父异母的兄弟。因为,张阳在心中的愧疚,因为,父亲当年的错误,张阳背负着沉重的精神负担,便对月儿和母亲满怀歉意。当月儿和母亲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以后,在经历过复杂的内心斗争以后,最终还是对这个无辜的男孩予以包容,体现出了作者对人物复杂人性中最美好一面的自觉地关照与审视。在读梅雪有梦《风居住的街道》时,穿插着正读宁夏作家季栋梁的中篇《黑夜长于白天》,两篇小说都是以女性的视觉来讲述,都写了我们的民族女性最坚韧的一面,当面对生活中突如其来的不幸,便是日子磨砺了她们的韧性,演绎出的一场场悲摧人生既艰辛而粗粝,又充满诗意及温情脉脉。推荐欣赏。【编辑:白禹】【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1507240011】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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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白禹        2015-07-23 19:52:55
  辛苦雪梅,辛苦写作。
回复1 楼        文友:梅雪有梦        2015-07-24 07:33:24
  白禹,没有吃晚饭就编辑,辛苦了,问候安好!
2 楼        文友:雨墨        2015-07-23 19:53:21
  梅雪姐姐辛苦了!白禹辛苦了!敬茶:)今天因为网络的原因有点乱。
雨墨
回复2 楼        文友:梅雪有梦        2015-07-24 07:34:46
  我辛苦谈不上,白禹才辛苦。你们才辛苦。
3 楼        文友:白禹        2015-07-23 19:54:56
  梅雪有梦在小说的讲述中显得很平静,我想作者就是应该保持一份冷静,这样才不会讲述中被淹没了。学习梅雪,祝贺佳作。
回复3 楼        文友:梅雪有梦        2015-07-24 07:39:17
  本来想写一篇散文的,写了五千多字之后,觉得又不想散文了,就这样拉拉杂杂的写了下去,最后变成这样了。弄得我自己都不知道这篇文该以小说定位还是散文了。问候白禹,感谢精彩编辑。
4 楼        文友:冷月满天        2015-07-23 22:42:36
  问好梅姐,梅姐的文章文笔细腻而感人,欣赏学习!
冷月满天
回复4 楼        文友:梅雪有梦        2015-07-24 07:40:17
  谢谢冷月,同样欣赏你的文笔。
5 楼        文友:夏雨荷        2015-07-24 00:08:42
  读梅姐的小说不觉得累,是一种享受。事与事之间过度那么自然,学习了。祝夏安吉祥!
经历是一种领悟,更是一种财富。
回复5 楼        文友:梅雪有梦        2015-07-24 07:41:31
  雨荷,依然那么谦虚,你贴近生活的文字也是精彩的演绎。问候安好!
6 楼        文友:雨墨        2015-07-24 10:38:34
  一篇文章读了几次才读完。有些纠结,或许在爱的世界里真的没有谁对谁错。当那些恩恩怨怨随时光的流水而渐渐远去的时候,才觉得在生命中或许那份恨真的就是因为爱得存在。一篇朴实质朴的文字,喜欢文中的结局,风居住的街道,无论曾经经历过多少晦涩与无奈,但春天终归来了,带着温馨与宽容笑盈盈地走来。欣赏问好梅雪姐姐:)期待更多精彩美文!
雨墨
回复6 楼        文友:梅雪有梦        2015-07-25 19:57:47
  爱的世界,没有对措。只有道德观与伦理观的体现。在情感的世界里,无论是曾经的背叛,还是曾经的痛恨,但是亲情可能是最刻骨铭心的吧。感谢雨墨赏读,问好!
7 楼        文友:雨墨        2015-07-24 11:57:56
  恭喜祝贺梅雪姐姐美文成精!期待更多精彩美文!
雨墨
回复7 楼        文友:梅雪有梦        2015-07-25 19:58:29
  谢谢雨墨一如既往的支持,感谢!
8 楼        文友:心寄弦下语        2015-07-24 12:33:53
  祝贺梅雪,美文成精
回复8 楼        文友:梅雪有梦        2015-07-25 19:59:17
  谢谢,小北,感谢你的辛苦修改,问好!
9 楼        文友:心寄弦下语        2015-07-24 12:44:15
  感觉夫妻之间有共同语言很重要,多交流,多沟通,感情才会越来越浓。小说中的故事,在现实中有很多,但愿这个家庭的悲剧不再发生。
回复9 楼        文友:梅雪有梦        2015-07-25 20:01:17
  嗯嗯,说的是,夫妻双方有什么问题,如果多交流,有一些问题可能会解决,反之便会走上极端,造成家庭的裂痕。
10 楼        文友:夏雨荷        2015-07-24 13:09:02
  恭喜梅姐获得精品!祝夏安!
经历是一种领悟,更是一种财富。
回复10 楼        文友:梅雪有梦        2015-07-25 20:01:50
  谢谢雨荷,谢谢你的支持。问候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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