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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荷塘】难忘当年红薯情(散文)


作者:酋黄 进士,6215.63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4011发表时间:2015-07-26 20:09:39
摘要:红薯能果腹,又为席上餐。乐粗济民难,无论贵和贱,从来不生怨。一片红薯叶,一片红薯干,一块热红薯,都令我今生难忘啊!红薯是我当年生活的最美好回忆。我忘不了当年那悠悠岁月,忘不了当年与红薯结下的深厚情缘。

【荷塘】难忘当年红薯情(散文)
   “红薯汤,红薯馍,离开红薯不能活。”这曾是一句非常流行的口头语,它不但反映了一个时代的单调和贫穷,也充分说明了红薯在一个时期养育生命的作用之大。母亲今年已经是八十好几的人了,吃了大半辈子红薯,临老了又想起红薯来,天天像个孩子似的要求打红薯稀饭喝。人们都说红薯吃得多了酸心,而她却说喝红薯稀饭最舒心。妻子说:“红薯这东西,买的少了不好放,吃多了又害怕对她身体不好。”一时左右为难。
   母亲有些耳背,但有时也能听出个只言片语。她说:“红薯现在不‘多’,生产队的时候那才真叫做‘多’。”母亲可能是听到一个“多”字,但很明显她是把“吃多”理解成了“买多”。可就是母亲的这句话,一下子把我的记忆拉回到了那段难忘的岁月。在我的印象中,老家当年种的红薯确实多,简直可以说是“铺天盖地”。尤其是“收红薯”给我的记忆最深,家家户户忙起来就像是在“打仗”。记得那时,整个秋天,我们的劳动几乎都是围着红薯转,把全部的精力就交给了“收红薯”。
   那是一个天高云淡的日子,太阳还没有出,大队人马就已经到了地头。由于离家较远,东坡那四十八亩黄沙地,生产队种的全部都是红薯。经过一夏的翻秧、除草,那一棵棵红薯从尺把长的根苗,一味地疯长,早已是枝繁叶茂、满地滚龙了。放眼望去,那被严霜酷打过的叶片一脸褶皱、浑身黝黑。其间,一株株高棵的野草,霜华浓重,犹如披甲而立的士兵;垂着的枯叶上,串串水珠恰是粒粒晶莹的宝石,闪闪发亮。大自然真乃神奇,都说“白露为霜”,可我不知道青青的薯叶却怎么一夜之间变成了一张张的“包公脸”。造化是公平的,是一视同仁的,但只能说有时也是相对的。因为仔细看,不远处的那片黑色中,薯叶似乎还有青中泛红的“脸庞”。
   于是,老队长走到了队伍的前面,他一声令下,首先披挂上阵的是童子军。一十三人,有男有女,有说有笑,挥舞着镰刀,“一”字摆开,那阵势好似浊浪倒卷、墨云腾空。从路边地头向内里纵深,他们撕扯着、翻卷着、倒退着,手里的镰刀上下飞舞,斩断了一根又一根的“龙须”,剥去了一片又一片的“龙鳞”。地表这层黑色的紧身衣,眼看着被他们从脚踝掀起,像挽裤管一样地折了起来。大地青筋裸露,那一颗颗喷薄欲出的红薯,正是地龙伏脉上凸起的部分,鼓鼓的,给人一种急于抚摸的冲动。成熟是一种大美,“养在深‘闺’人未识”,这即将的收获,它来自悄无声息的孕育和积累。
   那些曾经播洒汗水的功臣们,他们才最有资格欣赏与收获的。粗大饱满的红薯是土地创造的奇迹,也是劳动和汗水的结晶。大人们手提抓钩,无论男女每人抱定一趟,认准位置,向着太阳升起的地方进发。谈笑风生,大家挥舞起抓钩,前面一掏,后面一锛,稳稳地下去,犹如布定了的渔网。只见嘴里一吹,胳膊一硬,抱成团的红薯好似钓出的几条大鱼,活蹦乱跳而出。如果这时,有趁机脱网的,只需轻轻一带,明晃晃的钩齿便把它拽了回来,一棵红薯被连窝端地全部晾在了光天化日之下。这“出红薯",正如捕鱼,也是个技术活。看似简单,如果不得要领,漏网不说,还常常伤及红薯,留下泥眼或形成白花花的劈刮。待蒸煮洗涮之时,就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的老家属于中原腹地,曾是黄河泛滥、泥沙淤积的黄泛区。黄沙疏松,富含营养,有着红薯生长的独特天然条件。记得当时,所种红薯品种很多。有红皮白瓤、吃起来面甜的普通红薯,也有白皮黄瓤、吃起来软溜的洋红薯。然而,给我印象最深的则是一种叫做“南京红”的。它紫红的皮,块头很大,形状极不规则,蒂部好像还略带丝状。这种红薯生命力极强,长势很旺,产量较其它明显的高。不但如此,而且吃的时候,如果是上锅蒸,蒸熟后拿到手里,会感到很硬实。揭开红红的薄皮,咬上一口,沙棱棱的,闪着明星子,只想掉渣,干面戆甜,吃着特别过瘾。
   我队东坡这四十八亩地,种的就全是“南京红”。这种红薯秧子拖得老长,满地戗起来很厚,秧条和叶片上都有一种难以觉察的津液。如果操磨时间长了,胳膊和手上都会有一种黏黏的感觉,再加之出汗,手面手腕很快会形成一块块的黑泥斑。当时的我就在那十三人组成的童子军队伍之中。由于年龄偏小、体力不足,干上一阵,我就觉得连续割秧滚动起来有些吃力。生产队的那种大呼隆式的干活,有拖滑的,但很多时候,又是一种无形的竞争。我从小就有一种不服输的脾气,玩命似的追赶,虽然天不热,我却早已大汗淋漓。几经擦拭,我的袖子和脸上也都是一块块的黑泥,走近一看,像个花猫似的。
   太阳出得老高了,我并不觉得。霜露渐渐地褪去,我只看到一捆捆的红薯秧子早已滚在一边。地里黑黄分明,一堆堆带着摘子和泥土的红薯,羞羞答答的,他们似乎还未亲密够,紧紧地抱在一起;散落在一旁的小红薯,好像悄悄地在看着热闹。老队长发话了:“孩子们,干得不错,可以休息一会啦!各自打点打点。”大家欣喜若狂,甩掉手里的镰刀,一哄而散,跑向地头。我这时候才感到腰弯得生疼,拿镰的手硬硬地发胀,很难握紧。蹲在地头树下,用止渴的水清洗清洗手和脸,从粗布口袋里掏出自带的半块饼子,嗑着蒜瓣,大快朵颐地吃着,感到身上的气力在滋滋地增长。
   正当大家边歇息边闲谈的时候,突然地里有人喊:“快,地班长子!”“地班长子”是我们老家对田野里的“小老鼠”的称呼。这种野生小老鼠,在红薯和花生地里比较多,它们靠吃田野里的庄稼生存,洞穴就是它们的家。它们是打洞的高手,是地穴的建筑师。它们很聪明,打的洞深深浅浅、弯弯曲曲;洞内还有分岔,有专门的储藏粮食的地方,以备越冬之用。在通常情况下,一个“小老鼠窝”就在主洞口的周围,不远处必定还留有“气门”。所谓的“气门”,也就是通风通气的地方。听到喊声,年轻人都很兴奋,有的又跑进了地里。可等到大家左右夹击,眼看就要踩上时,“地班长子”一个转身,正好钻进窝内。几个人面面相觑、唏嘘不已,只好遗憾着重新又加入了休息的人群中。加罢餐食,拍拍屁股,站起身来,大家又投入到后续的“战斗”中去了。
   我曾记得,有材料上说,红薯,又名山芋、甘薯、番薯和地瓜等,相传它最早由印第安人培育,后来经菲律宾传入我国。记得早年读明代徐光启的《甘薯疏序》,其中说:“方舆之内,山陬海澨,丽土之毛,足以活人者多矣。”、“每闻他方之产可以利济人者,往往欲得而艺之,……时时利赖其用。”其中的甘薯也就是红薯,可以看出它最初的作用就是“活人”,即养育人。现代研究表明,红薯富含蛋白质、淀粉、果胶、纤维素、氨基酸、维生素及多种矿物质,有“长寿食品”之美誉。至今街头,“烤红薯”还一直是男女老少喜爱有加的美食。
   享受归享受,可遥想当年,那日我们“出红薯”直到日过午,四十八亩地才勉强“出”有一半。下午,我们童子军的工作就是和妇女们一起择红薯,或将择好的红薯堆成堆。所谓的“择红薯”其实很简单,就是将出好的红薯去掉泥土和鞭蒂。“堆红薯”就是将散落的择好的红薯合成堆。当时,大多是用一种条编的箩头篮子运送。等我们整好一定的量大约有四五趟子的时候,“歪头虎子”就本夹一拿、算盘一掂,喊上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开始就地分红薯了。这“歪头虎子”是属虎的,小名又叫个“虎”,头确实歪,至于怎么歪的,我也说不清。歪头虎子是队里的会计,还兼着记工员,他的姐夫是我们队里的老支书。当然,也不仅仅是这层关系。歪头虎子,为人善良,办事公道,只是不善言辞,说起话来,结结巴巴,人们问他点啥事,他一急总是憋得脸红,让人也为他着急。
   那个时代,通常实行的就是平均主义。无论分什么,一律都是按人头,这分红薯自然也是如此。一家一户,多少人就分多少份。要说分红薯,技术含量并不高。分的时候,只不过就是过过称。每户一堆,大户大堆,小户小堆。“地身子”长的时候或质量差异比较大,有时也打节分。我们童子军率先择完红薯,这时候就跟着满地跑,用箩头篮子收集红薯。记得当时,每称好一家的红薯,歪头虎子都会从堆子上找出一个大的,用指甲在上面写上户主的姓名,以便分后寻找。分红薯一般是从下午四点就开始了,由于地块大,收集装运过秤挺麻烦,常常到日落黄昏才结束。等到一家一户拉着架子车寻找到自家的急忙装车的时候,早已是天昏昏沉沉地有些看不清了。
   说起这装红薯往回拉,可真是非常耗费力气的事情。记得那时,装红薯使用的一般是一种高粱杆加细木棍织成的短箔,也有用白蜡条编制的“n”字形的笆。一大车红薯装得满满的,足有一千好几百斤。新鲜的红薯地,一个窑窝挨着一个窑窝,想从老远的地里拽到路上,往往要费九牛二虎之力。在当时,人们常常是一两家合起来,推的推,拉的拉。有时,陷入地窑里,就直接用力扳车轮的辐条。总之,是费尽了心思、想尽了办法,车子才最终勉勉强强地出了红薯地。或许正是搬运红薯难的原因,除非像这种离家很远的坡地才往家拉之外,村前村后地块稍近的,一般都就地或选择临近地块,开始切红薯片了。切红薯干,我们当地都叫做“刮红薯片子”。
   现在回想起来,那个时候,“切红薯干”绝对是一道美丽而又温馨的风景。记得当时,我们队的地块大多在“南河”。南河是贾鲁河的故道,因为在本村南面而得名。月白风清之夜,一家一户在路边顺次选定一块较为平坦的地方,来不及卸下车上的红薯,取过随带的刮子,摆放停当,篮子往下面一搁,便急冲冲地推刮起来。切红薯干我们用的是一种名叫“刮子”的器物。所谓“刮子”,其实是一块长条形的木板,一头开个横口,在口里嵌上一张刮刀。刀与板之间留有距离,这距离就是红薯片的厚度。由于需要长时间的推刮,板的后半部通常制作条凳的模样,坐着刮更为方便省力。劳动是一种需要,但很多时候更是一种创造。
   有时,夜黑风高,人们切红薯干的时候,只好点上一盏盏罩子灯,有人也叫“气死风灯”。茫茫暗夜,大路两旁,灯火荧荧,犹如一街两巷。偶尔,从不远处传来一两声欢笑,打破了这寂静而又黑暗的夜空。如果走进一家一户,你也只会听见“嚓嚓嚓”的推刮声。刮家摆家一个个凝神定气,都在专心做着各自手里的活儿。有时为了赶进度,就会再添一把刮子,两张同时干起来,很快就进入了一场激烈的竞争之中。摆放家自然也会加快速度,红薯片像机发的扑克牌,一张张从手中腾出,飘落于地,均匀而整齐。这不是玩杂技,这是多少次的训练熟能生巧后达到的如此高超的境界。
   那时,我母亲摆起红薯片来就能如此。记得当时,父亲刮到一定的时候,手就麻了,速度也迟钝了下来,明显配不上我们姊妹几双小手的摆放。母亲便开始推刮,刮得多了,母亲就会边刮边摆。一两千斤的红薯要连夜刮完摆上,可想而知,那得耗费多少精力和体力啊!有时真的熬不上去了,妹妹摆着摆着就睡着了。父母让她自己回去,她说害怕还不肯,总是迷糊着坚持到底。灯火阑珊,紧张忙碌而又信心十足的“大战”终于结束了,满地的红薯片就像刚刚下过的一层薄雪,给暗夜增加了一丝丝亮光。每当提灯回家的路上,虽然腿脚发麻、浑身疲劳,但拉着空荡荡的架子车十分轻松。看到辛劳一天的战果,一种莫名的成就和荣耀感油然而生,那感觉真是美极了!
   至于翻拾红薯片,现在想起来也是一种享受。红薯片在夜晚摆上后,经过几天的风吹日晒,渐渐地“翘瓦”了。“翘瓦”也就是像瓦一样翘起边来,中间部分干得不透,有些凹陷。“翻红薯干”就是将翘瓦的红薯干反过来晾晒,倒有点像热锅里翻油馍。那中间凹陷的部分稍软很甜,我们当时都叫它“糖心”。翻检的时候,我们常常忍不住啃上一口,圆圆的红薯片不是留下一个吻,而是变成了一个环,其形状好像较大的玉佩玉环,煞是可爱。有时真的太忙,地里的红薯干来不及翻晒,就让它在地里完成整个由湿到干的物理变化,最后才一起收拾它。
   “拾红薯干”就是把晒干的红薯干从地里捡拾、收集在一起,再用车子拉回家。我家拾红薯干常常是我领着妹妹,一般在下午天不太热的时候。大片大片的红薯干,白花花的,好像天上的云朵,又如满地的白鸽。我和妹妹按照事先的标志很快就找到了自家的。放下篮子,我双手捡拾,左右开弓,一片片的红薯干在手里叠加成沓,一沓一沓地放入篮中,劳动的幸福那真叫做“爽”。有时捡拾急了,便先“杀”出一条路来,将红薯干分割成几小块,姊妹们各自分包一片,搞起了承包和竞争。原本机械枯燥的事儿,一时间就有了生机与活力,大家都高高兴兴、干劲十足,不但提高了效率,而且感到轻松自如许多。由此看来,做任何事情,都要讲究方式方法,调动潜在的积极性和主动性,让劳动成为一种享受和快乐。
   红薯干拾回家后,平时就用高粱织的箔囤起来。但要想磨成面、蒸成馍,至少还得经过一道工序。这道工序就是把红薯干在一种叫做“对窑子”的石质器具里舂碎。“舂红薯干”是一种叫力的活。一对窑子一对窑子地砸碎,对对头不时地起落,看是一种最为原始的劳动,其实也是一种伟大的创造。红薯干只有砸碎了,才能上磨;上了磨,才能磨成面。生活的逻辑是如此的简单而又富有规律。大道至简,生活平凡,可平凡中孕育着伟大,质朴会一步步走向崇高。
   红薯除了刮成片、切成干、晒干贮存、磨成面吃之外,在过去的那段岁月里,它还常常被人们以窖藏的方式保鲜。记得当时挖的红薯窖有两种:一种是长方形的坑,一人多深,上面架上檩条,铺上玉米秆,封上一层土。靠一头或中间留个方口做“门”,“门”也是玉米秆和木棍夹制而成的;另一种则是圆形的,像淘井一样地下挖,深度见丈。在我们老家常常挖到见老土,也就是挖过黄水泥沙的淤积层。左右各掏出一个半圆形的洞,作为贮藏红薯的空间。
   这后一种窖,由于深度大、密封好,保鲜程度明显地高。只是通风差,容易造成缺氧。打开窖门,通常不宜立即下去,否则,就有可能发生意外。我曾经就遇到过一次,由于发现及时,才摆脱了险境。后来父亲再从窖里捞红薯,总是先点盏灯放下。如果灯火无妨,说明没有问题;如果灯头变小或熄灭,那时绝对不能再下去的。一切经验都是从实践中总结出来的,常言道:“吃一堑,长一智。”但我想,做啥事都要三思而后行。
   红薯,这曾经的养命之物,虽然从历史上来看,它属于舶来品,但李时珍的《本草纲目》中说它有“补虚乏,益气力,健脾胃,强肾阴”的功效;红薯“蒸、切、晒、收,充作粮食,称做薯粮,使人长寿少疾。”《本草纲目拾遗》说它能补中、和血、暖胃、肥五脏。《金薯传习录》说它能治痢疾、治遗精、治血虚和月经失调等。《陆川本草》也说,红薯能生津止渴,治热病口渴。现代科学研究证明,红薯不仅有丰富的营养价值、食疗价值,还有抗癌减肥美容和控制血糖等作用。可以说红薯既是人类的朋友,也是人类的宝贝。
   红薯,是我当年生活的最美好的回忆。我忘不了当年那悠悠的岁月,忘不了当年与红薯结下的深厚情缘。怀着对红薯的敬仰和尊崇,我在网上搜索到了一首诗:“旧年果腹不愿谈,今日倒成席上餐。人情颠倒他不颠,自有真情在心间。羞为王侯桌上宴,乐充粗粮济民难。若是身价早些贵,今生不怨埋沙碱。”红薯能果腹,又为席上餐。乐粗济民难,无论贵和贱,从来不生怨。一片红薯叶,一片红薯干,一块热红薯,都令我今生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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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这真是一篇令人拍案叫绝的回忆性散文。红薯在艰难的岁月里,曾是人们餐桌上的主食,为养育生命立下了汗马功劳。作者用灵动的语言,满含深情地回忆了永不褪色的童年时光,那些有关红薯的一件件趣事。由于八十多岁的母亲要喝红薯稀饭而勾起了“我”对往事的回忆,生产队时,东坡那四十八亩黄沙地,全部都种的是红薯。秋天收获时,大家干得热火朝天,先是把它的秧割下来,我们孩子也不甘示弱,用辛勤的劳动体验着收获的喜悦。接着把它们从地上刨出来,“出红薯",正如捕鱼,也是个技术活。这些红薯品种繁多,味道极美。小时的“我”,从小就有不服输的脾气,干活时,不亚于大人。收获的过程更多的是劳动的快乐,大家还可以打地鼠。接着讲述了分劳动成果的热闹场景。家家户户把按人头分到的红薯拉回家时直忙到天黑,仍乐此不疲。最难忘的是“刮红薯片子”在地里翻晾晒干后再捡拾回家,加工成面。吃不完的,人们就会把红薯以窖藏的方式保鲜。红薯,不仅有丰富的营养价值、食疗价值,用途广泛,还是人类的宝贝。文章如同行云流水般自如,语言活泼,妙趣横生。读了此文,那劳动的热闹场面,如同亲临其境。一口气读下来,一幕幕童年收获红薯的趣事如电影画面般,一一浮现在脑海里。一篇以苦为乐、耐人寻味的精美散文,值得一读再读,倾情推荐共赏!【编辑:阿巧】【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1507270025】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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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阿巧        2015-07-26 20:10:48
  感谢作者赐稿荷塘!荷塘因您更精彩!
时光安然,岁月静好!
回复1 楼        文友:酋黄        2015-07-26 20:36:55
  祝福荷塘,问好阿巧编辑!
2 楼        文友:阿巧        2015-07-26 20:16:35
  老师的这篇真情散文,把我也带回到那段难忘的童年岁月里,母亲月下刮红薯片的情景又浮现在脑海里,仿佛就在昨天。在文章里看不到劳动的艰辛,有的是收获的喜悦,有的是感恩生命的礼遇。以苦为乐的年华,悠悠岁月令人难忘!
时光安然,岁月静好!
回复2 楼        文友:酋黄        2015-07-26 20:39:50
  谢谢您,辛苦了,佩服您的整合能力,编按虽有很多溢美之词,但对文章内容的把握我很赞同和欣赏,尤其是摘要部分,其实就是再创造。问好!
3 楼        文友:阿巧        2015-07-26 20:18:33
  问好酋黄老师!祝愿敬爱的老师开心写作、幸福生活!
时光安然,岁月静好!
回复3 楼        文友:酋黄        2015-07-26 20:42:05
  您出手快,沉稳老练,编按措辞讲究,真是太辛苦您了,再次表示感谢。
4 楼        文友:天龙        2015-07-26 21:00:48
  好一篇生动形象、妙趣横生的回忆散文!!黄老师用那神来之妙笔,将红薯从收获到后期加工、储存,描述得细致入微、惟妙惟肖、出神入化,令人如身临其境般,勾起了读者童年对红薯的美好回忆!!
回复4 楼        文友:酋黄        2015-07-27 06:10:05
  感谢社长的关注与厚爱,感谢亲自操刀润色斧正,夜深读文,真是辛苦您了!问好!
5 楼        文友:天龙        2015-07-26 21:02:49
  跟评多了一个“对”字,特表歉意哦!!
回复5 楼        文友:酋黄        2015-07-27 06:11:44
  您的认真令人感动,这或许是长期以来形成的职业或做人习惯,再次表示敬意!
6 楼        文友:陕西派        2015-07-26 21:09:44
  以前是主食,现在是副食了。
回复6 楼        文友:酋黄        2015-07-27 06:13:11
  时代的变化,但生活中红薯始终在起着应有的作用,问好老弟!
7 楼        文友:可美        2015-07-26 21:51:20
  对红薯的记忆我也是倍加深刻,父亲去世以后家里穷,那时候每年都会种很多的红薯,跟母亲去挖红薯还中暑晕倒过两次,红薯是粗粮,能调理肠道,特别是对幼儿的腹泻很有帮助。我还爱吃红薯叶,至今红薯叶基本上是我选择的首款蔬菜。学习美文,问好老师!
与文字的缘分写不尽说不完,慢慢地,慢慢地,把你暖在心中……
回复7 楼        文友:酋黄        2015-07-27 06:15:22
  您的经历有丰富了红薯的内容,让我们再一次看到红薯在生活中的作用。问好可美!
8 楼        文友:清风淡雅        2015-07-26 22:45:59
  看着老师的文,想起我去老公老家第一次吃红薯茎的时候。也在河南。问好老师!
在清风徐来的日子里,捧卷诗词,斜倚在竹椅里,笑看流年……
回复8 楼        文友:酋黄        2015-07-27 06:18:02
  感谢总编的深夜读文,您的说法我们这里的确有,我记得好像是红薯头。近来总编连写几篇,都很好,祝贺!
9 楼        文友:红叶摇秋风        2015-07-26 22:46:17
  读了一遍又一遍,兴奋得浑身是劲,真想参与其中快乐快乐。拜读老师美文,向老师学习。问好,遥祝顺康!
回复9 楼        文友:酋黄        2015-07-27 06:20:20
  问好文友,没有这种生活经历吧,在品尝烤红薯的时候,相信您会有更多的认识,谢谢红叶摇秋风文友!
10 楼        文友:天龙        2015-07-27 12:22:20
  祝贺酋黄老师佳作斩获精品!!期待下一个精彩!!遥祝夏安快乐!!
回复10 楼        文友:酋黄        2015-07-27 13:30:14
  谢谢社长的厚爱与跟踪关注,遥握,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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