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系江山】闲话夜校之乱弹篇(散文)
其实,一直想写一些关于江山的文字,也有很多的老师朋友曾经不止一次地提醒我,江山的征文你得交作业吧?每次,我都答应得好好的,交,交,一定交。可是,每天对着电脑、手机,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写。好像应该写的太多了,可是辍笔四年,我真的不知道重新拿起来会写成什么样子,于是只好给自己一点安慰,闲话夜校,权作乱弹篇。
【一】林儿
说起夜校,不能不提林儿姐。很多人都知道林儿姐是江山文学网的常务副总编,夜校的校长。但真正见过她的人恐怕不会太多。很荣幸,我在几年前曾经跟校长有过短短几天的接触。印象里,林校长中等个子,略显丰满,但是气质超赞,是典型的大家闺秀。
据说,林儿姐是位医生,外科的主刀大夫,主任医师。当然后来,据说到退休前已经是院长了。后来很多个日子,我常常会想,林儿姐看上去那么和善,拿起手术刀,又该是怎么样的一副表情呢?凝重?沉稳?我不知道,也想象不出来。因为我更喜欢平时和蔼的林儿姐。姐姐给我们讲了很多有趣的事儿,至今让我记忆深刻——
我家是传统的大家族,家里兄弟不少,但是只有我一个女孩儿。所以,家里的事,无论大小都不要我操心。后来,我和所有人一样,上学,读书,顺利考上医科大学,毕业成为一名医生。平平淡淡毫无波澜。再后来,结婚成家,家里一直有保姆照顾,衣食住行样样周到细致。
说到这里,林儿姐抬眼看了我们一下,那目光当时让我觉得莫测高深,后来想想,姐姐原来是故意的。
有一天,家里就剩我跟保姆两个人。保姆说包饺子给我吃。一切准备就绪,准备开包了,保姆忽然说,忘了买芫荽。我自告奋勇说我去吧。林儿姐忽然停了一下,问我们,你们知道什么是芫荽不?我笑着抢答说,知道,芫荽是调味的,也有地方叫香菜。姐姐说,不错,就是香菜。我拿了钱下楼直奔最近的菜市场。不一会,拿着一绺香菜,我兴冲冲地回来了。保姆看见我手里的香菜,忽然就笑了,她说:‘姐,我要的是芫荽,不是芹菜……’保姆比我小几岁,一直都叫我姐。可是,我明明买了芫荽,咋就变成芹菜了呢?姐姐说完,一本正经地看着我们,短暂的几秒愣怔,我们忽然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好笨笨的姐姐哟,竟然香菜芹菜都分不清楚,哈哈哈……
姐姐还有好多好多的趣事儿,比如一个人的时候,把饺子煮成了片汤,把米饭熬成锅巴……那几天,姐姐着实让我们狠狠笑了几回。可是笑过之后,不禁又有些心疼。姐姐每天上班,工作繁忙,下班之后还要对着电脑,写作,编辑,跟作者交流,解答问题,姐姐多忙多累呀,哪还有时间好好照顾自己呢?可是保姆也是人啊,也要休息的,善良的姐姐只好委屈自己了。
你别看姐姐不太认得菜,姐姐的眼睛其实可厉害了。从医几十年,救治了无数病人,一把手术刀,出神入化,在当地也是大大的有名的一把刀,各种技术职称之类的小本本家里堆了一大堆。除此之外,姐姐的最大爱好其实是看书写字。没来江山之前,姐姐就已经出版了一本小说集和一本散文集。我到现在还保存着,姐姐免费送的哦,还有姐姐的亲笔签名呢,羡慕吧,嫉妒吧,嘿嘿……到了江山之后,姐姐更是如鱼得水,编辑评论之余还不忘写作,至今已完成六部长篇小说,短篇更多。今年,为了培养新人,江山成立了夜校,姐姐当仁不让成了夜校的校长,姐姐比以前更忙了。可是即便这样,姐姐也没忘了我们这些小花小草,那天姐姐跟我说,最喜欢我给姐姐写的书评,那还是四年以前的事了,姐姐到现在还记得,真的很让人感动。
姐姐,好几年不见了,你现在还好吗?那天听你说会做好多菜了,真的好想尝尝姐姐的手艺,一定特别香,特别好吃。姐姐,真的很想你,想再见到你,听你讲有趣的事儿,也想好好跟你学写字。
【二】欣雨文萃
说过了林儿姐姐,当然要说欣雨老师了。欣雨老师不仅是系统散文栏目主骗,还是我们夜校的副校长呢。说起来,欣雨老师我还真没见过,但是,我确实曾经想象过她的样子:五六十岁的年纪,皮肤白净,配一幅大大的黑边眼镜,胖胖的身材略显臃肿,退休前是本地最好的高中最好的语文老师。虽然是个慈祥的老太太,但是学校里上至校长,下至学生甚至学生家长,看见她都有种敬畏,这应该就是所谓的“范儿”了,大腕儿的“范儿”。
后来因为在夜校发生了“抢人”的事情,我就跑去编辑部相册,想看看这老太太究竟啥样,结果,我自己先笑趴下了。照片上的欣雨老师明显是个男人,而且要比我想象中的更年长一些,也瘦弱得多。后来好像曾经在哪里听说过一句,说老人家已经七十多了。天呢,都跟我爸爸差不多大了。心里不免对这个老头又多了几分敬重。再后来,我在夜校就叫欣雨老师,背后,就偷偷叫他老头子。为此,我还特意去问了问度姐。度姐是这样解释的:“对长辈称‘老头子’,显得不够敬重。但是帮会等组织中称年长头领,则含有敬意。对不熟悉的老年男子直呼‘老头子’或‘老头’,则显得随便,属于蔑称。姓氏加‘老头’,如‘张老头’、‘王老头’也显得随意。北方还有颠倒为‘老张头’之类的,属于蔑称。”对于度姐的这个说法,我颇不以为然。因为我原本就是北方人,深知“老张头”就算不是尊称也绝不是蔑称,那是极为熟稔的人之间,带着某种亲近的感觉才会有的叫法。而对于不太熟的人,就算你想,人家也未必会这样叫。
而我喜欢叫欣雨老师老头子,其实更接近于另一个传说,关于纪晓岚跟乾隆皇帝的传说。据说当年纪晓岚曾经给乾隆帝是这样解释老头子的:“万寿无疆之谓老,顶天立地之谓头,父母天地又谓天之子,简称为‘老头子’。封建社会的君臣关系自然不能套用到现在,但是这种称呼足以表明老师在我心中的地位。
因为编辑文章的需要,有时候会跟欣雨老师接触比较多一点,感觉中欣雨老师一直是个严肃而严谨的人,而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胆小鬼。这样,很多时候,其实,我对欣雨老师有点怕怕的,很多时候我都不太敢主动跟老师联系。记得有一次,我在看文评文的时候,发现了一篇文章存在的问题。我没有评论,第一时间找了散文组的督查胡杨老师,胡杨老师看了之后就让我直接跟欣雨老师联系,可是我害怕,就不敢说。后来胡杨老师说,晚上春雨老师还会复查的,这样我才放心,但是,我没想到,因为我的胆小,给老师造成了不必要的麻烦。本来我是晚饭前后就发现了问题,如果我那时候跟老师说,老师当时审查就没事了,可是因为我没说。那文章一直等到夜里春雨老师复查已经很晚了,因为事态严重,半夜里又把已经休息的老师叫醒了。为此,我偷偷自责了好几天。我想如果我当时胆大一点,就不会让春雨老师复查到那么晚,欣雨老师也不用半夜起来处理问题了。都是我,害老师没有休息好,从那以后,心里一直对老师有份歉疚,只不过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起过。但是,从那以后,遇到事情,偶尔我也会主动跟老师交流了。接触的多了,才发现,其实老师只是严谨,并不是想象的那么严肃,偶然也还会开玩笑的,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我的独家发现呢?
老师,请您照顾好自己。您既主管着系统的散文组,又分管夜校,现在更是成了系统萌芽栏目的顾问,每天的工作就更多了,编辑,审核,还要时时的看顾群,各种杂事,工作量之琐碎,繁重,没有经历过的人是很难想象得到的。所以,请您一定要注意休息,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为了江山,为了江山的这些小花小草们,一定要保重自己,好吗?
【三】玉米姐
说过了江山的两位校长,当然要说说我们的玉米姐。玉米姐,大家都知道了,那是我们夜校群的主要管理者之一。照片中的玉米姐,短短的头发,干净利落,大大的眼镜,遮住了姐姐的锋芒,却平添了几分书卷气,永远挂在嘴角的微笑,显示着姐姐的平易近人。
因为各种原因,我跟玉米姐接触的不多,所以,关于玉米姐,很多的地方是传闻,当然,你也可以称之为是揣测,但是究竟是不是揣测呢,这里面又有多少的真实成分呢?我想恐怕只有玉米姐自己知道了。
据说玉米姐的父亲是退伍老兵,多年的军旅生活让他保持了很多的优秀品质,譬如勤劳朴实,譬如真诚善良,而在这众多的品质中还有一种叫大公无私。不知道别人是什么感觉,反正我印象里大公无私的人,基本家里都不会太富裕,何况,据说,玉米姐的母亲身体还不太好,再加上众多的兄弟姐妹,这让玉米姐很早失学,所以至今,玉米姐文化程度不高,但这并不妨碍她对文字的热爱与追求。
还有传言说玉米姐是个生意人,是个老板,至于具体做什么生意,则是众说纷纭,而流传最广的说法是玉米姐专营玉米,产供销一条龙服务,所以,玉米姐的名字也由此而来。当然,这说法有多少的真实性在里面,其实,我是不知道的,至于你们知不知道,我也是不知道的,不然还怎么是乱弹呢,呵呵……
玉米姐,主管夜校群,可谓尽职尽责,每天都从早到晚甚至直到第二天的到凌晨,第二天早上很早又开始新一天的忙碌。玉米姐总是随时审视夜校群,及时通过新人的申请,发群规给新人学习,对于犯了群规屡教不改的,玉米姐也绝不手软,免费的“机票”送得及时又贴心,不过,善良的玉米姐,总是给人留有余地。被送了“机票”的,回去想清楚了,随时可以再回来。其实不只是夜校群,江山众多的群里,几乎遍地都能看到玉米姐的足迹。玉米姐是最好的形象代言人。夜校的讲座公告,萌芽的推广宣传,系统的江山征文,社团的优秀文章,到处都有玉米姐忙碌的身影,姐的辛勤是全江山人有目共睹的。
据说,玉米姐,现在还是某社团的编辑,百忙中也还在坚持写文,我也曾经去看过一些姐的文字。字里行间洋溢的那份真情是自然的流露,没有修饰,没有雕琢,因此更能打动人心,更能让人看到文字以外的玉米姐。真诚,善良,坦率,我想,这也是我们夜校我们江山很多人的共性吧!
江山是个小社会,夜校也只是江山的一角,但是通过这一角,也足以看到我们江山人的风貌。如果你看到的是好的,那么就证明我们的江山真的是很好,很优秀;如果你看到的是不足,那就说明你的眼光还不错,因为我这篇闲话夜校原本就是乱弹。
人在外面用手机上网,看不到回复,隐约是感觉错了,果然回到别家了,对不起啊依依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