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八月征文】姥女孩坐井观天(杂文) ——出书梦想
忙 的好久都没照镜子了,今天一照吓我自己一跳!苦大仇深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浑浊的目光,满脸的愁怨,我咋这木老了?我心还十八呢,怎么年纪和长像这么着急,往前赶紧跑啥呀?冠军也不给奖。
是不是一年比一年要老啊?我会越来越弯腰,走路慢悠悠的,满脸褶子,眼睛浮肿眼窝深陷,反应迟钝,一副睡不醒的样子,奶奶的,这太恐怖了,我还没实现梦想呢,一下子就完了吗?不行!时间~~~等等我!
想去整个容也没钱,对了现在不缺别的就缺钱,要不写个无聊的文章赚点钱花?
我很早很早就很想很想写个长篇巨作!但是我在家里除了种地,就是洗衣、做饭,无聊时吵吵架,上上网,发个说说,扯扯淡。不知道写什么,我就是个井底之蛙!我能看到什么啊?我谁都不曾遇见,我没机会遇见,我每天睁开眼睛是我老公左强,我干活,一转身,是左强,一抬头,老天,咋还是你?
作家 张小娴说的对!你是谁便会遇上谁。一个女人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就会有什么样的男人爱上她。在那种生活以外,乍然相逢的,都是惊喜。
真理啊!我是种地的,我遇上的全是种地的,我老公我朋友我闺蜜我左邻右舍,我讨厌的我喜欢的,我的朋友我的敌人,都是种地的!
啊呸,种地怎么啦?老了怎么啦?种地就不配有梦想吗?老了就只能去跳广场舞吗?难道蒙200个大棚才应该是我的梦想吗?
我蒙5个大棚就够了,在这个激情八月里,在这闷热难耐的季节里,我的那些梦想也睡不着了,它们如倾盆大雨泼在我的头上,如旋风在我身旁刮起,让我寝食不安,让我彻夜难眠,像这八月里的蚊子叮在我身上,我知道蚊子的梦想就是叮人吸血,才能生存下去,我理解理解你让你叮一口吧,我疼了一下痒了几下,可是蚊子你知道我的梦想吗?
我那一筐一篓的梦想啊,前世的今生的,靠谱的不靠谱,估计这辈子梦不完,下辈子还要接着梦的,它们都找上门来了……老天!梦一回咱就先梦个大的吧,比较吓唬人的,让人家一看就觉得真是个梦想啊,不是真事儿,传说编故事,胡诌八扯。
来凑凑热闹围观吧!我就喜欢做别人以为我做不到的事!
发生点什么吧,让我当回英雄救个人吧,左强尼玛的在跟我吵架,我就离家出走,要不让我得个死不了的病,折磨折磨我,要不我装做得了癌症?这样是不是可以写出更精彩的东西来?
但是这些事情都没发生。我坐井观天吧,无聊中写无聊的文字,有时我喜欢这哭不出来的无聊。
一个人坐在房子里,独享着满屋子的无聊,享着享着,就像一块糖慢慢融化。我装做很快乐不无聊的样子,装着装着就真的不怕了。
忽悠半天了,其实这狗屁梦想就是想出本书!书名我都起好了,就叫《姥女孩坐井观天》
多少年前,也是这么个闷热的八月,我和好友小菜在屋里聊天,觉得好没意思,我就突然说:“等姐姐我出一本书赚了钱我带你去旅游!”小菜哈哈大笑,她肯定觉得这不可能,但那些日子她老调侃我:“姐,啥时候出书带我去旅游啊”她这一调侃我就会脸红心跳,支支吾吾地搪塞,大有屎不拉屁先放的内疚感。可是她好久好久都没有在调侃我了,她肯定早把这美事儿忘的一干二净了吧?她为啥不调侃我了,为啥不问我啥时候能出书了?你忘了,你觉得不可能,姐姐我没忘,我要出书!一定带你去旅游。
这是我想写书的玩笑动力,还有一个动力,来自《半边天》
那是十年前,我曾经在《半边天》张越访谈中做过一个叫《梦想离现实有多远》的节目,恰巧那年节目也是在八月播出, 做完节目我曾对张越说,十年后我出一本书,我一定还来《半边天》做节目,现在《半边天》这个节目虽然取消了,但是那时的话我没有忘,十年来我在现实的土壤里勤奋劳动,但是我没有忘记我的出书梦想,在这个激情八月里,这句话突然在我脑子里久久回荡,我要出书!我要用实际行动证明只要你努力只要你坚持,梦想离现实并不遥远!
我一直偷偷地想,等我出书了,我问我老公左强:“孩儿他爸,猜一猜我做了啥惊天动地的大事?”
“你能有啥大事?你自个把地里的活全干完了?”他准会这么想。
“那能惊天动地吗?往大里猜!”
“你买了个200块钱的衣服,不对,你又换了新手机?”
“咋把我看滴这么渺小呢?看!老娘出书了!”
一想起这些幻想情节,我情不自禁地乐出了声。
其实,有时也不是我刻意写作,是那些文字追着赶着地让我写它们,我爱文字胜过爱我自己!在这个激情八月里,这些文字像孩子一样围绕着我,叫着喊着,让我用键盘把它们敲出来。我拍拍它们的头,对它们说:”一起努力,我们不再坐井观天,我带你们去见大世面!“
我捧着这些文字,把它们放在枕边,我枕着它们睡着了。
半夜里我是被左强推醒的,他说:”瞎嚷嚷啥?不好好睡觉!“
我知道梦中我一定在喊:我想出书可真难!
江山提倡正文学,语言表达讲究规范,你文中诸如“时间~~~”之类的表达,不太规范。这会影响得精品。
当然我们写文不单是为了精品,但精品文章,会有更多的人来看。
阅读和写作互相促进,多好啊。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