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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江南】我的大庆之行(散文)


作者:张林 童生,516.88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2864发表时间:2015-08-22 16:56:58

一、
   《42客博文》一书的首发式,编委会决定4月27日举行,要求外地作者26日报到。作为42客中的一员,我当然要去,而且是必需的。听说这次首发式很隆重,邀请了有许多名家参加,我更要去,没的商量。
   早饭后,临走,我给报到的联系人尚书打了电话,他说下午到就行,一到就给他打电话。我说,也不知几点有车,也许上午就能到。妻子建议我吃了午饭再走,我说赶早不赶晚,也不能贪黑扒火的。我的时间观念比较强,平时做事,讨厌拖拖拉拉。去大庆几点有车,我不知道。考虑反正赶趟儿,我先去邮局,把报刊信件经管一下,这也是必需的。去邮局,也是我每天必做的事,就像洗脸刷牙一样,雷打不动。
   从邮局出来才八点半。我来到路边等车,这时见三弟家的小侄海硕在院外玩,我走了过去,与孩子搭话得知,他们幼儿班今天放假,说他爸也在家。他问我去哪儿,我说去大庆参加一个会,我说也不知去大庆的车什么时候到。不想,小侄说他给看着车,让我先上屋坐着,车一来他就喊我。小侄才五岁,像个小大人,居然说了大人话,对我这个当二大伯的格外亲近,一下子触动了我内心深处最柔软的部分。多可爱的孩子,多可爱的小侄。我伸出右手掌,抚摸着孩子的后脑勺,说道:“谢谢。不用了。也许车马上就来了。你玩吧。”也就在这时,见明水通往大庆的车过来了,与小侄说声“车来了,再见。”几个跨步来到公路边,冲驶到近前的大客车摆摆手。车停了下来。长途车,我不常做。上车时,我竟然抓错了车门的把手,多亏乘务员及时的指点。直到寻个座位坐下,我还觉得有些尴尬。心想:四十多岁的人了,还小儿科,犯这种常识性的错误。好在,车上没一个熟人。
   长途车全封闭,刚开始的时候,我感到有些憋闷。我一向闻不了车内那种让人恶心的气味,尤其坐小车,一走一停,我都有些晕车。去大庆的一路上,只在中本镇停了一次,车内的人不多,空间也大,我没有出现恶心的症状,只觉得脑袋像臭鸡蛋似的昏沉难受。
   大客车驶进大庆市区,我问邻座的一位年轻人离新村还有多远,他说快了,他的含糊其词,让我还是糊涂,我又不好意思细问。我从心里担心坐过站,眼睛一直在望着客车外侧有价值的目标,因为昨天在单位,我问祖老师,去新村在哪下车,他告诉我在建设大厦下车就行,然后坐出租车,不用问价,告诉他你去大庆军分区招待所,下车给五元钱。一进入大庆市区,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位于公路右侧的建设大厦。沿途的许多风景从我的眼前掠过,脑海中却一片茫然。
   客车在一个站点停下来,有人下车,我起身向窗外望去,见站牌上写着:建设大厦。我立马走向车门,我问司机去新村在哪下车,他告诉我在下一站下车就行。车开动时,乘务员见我站在过道,没有回到座位的意思,说大哥先坐下,等到新村站告诉我。我说谢谢,站一会儿无妨。我的座位在大后排,反正下一站就下了。不想,好心的乘务员回头见我仍立在哪儿,说道:“坐下吧,还要等一会儿到站。”我不好意思再坚持,因为空荡荡的大过道,就我一个人立在那儿,像个傻子,我只好示意身边的一位中年妇女,往里边的空位挪挪,我不很自然地偏在座位的一角坐下。大庆的地域实在是不小,感觉车行十多分钟才停下来,乘务员的一声“新村站到了,下车的旅客请下车。”我起身下了车(随我下车的还有几位)。
   一阵微风扑面,我感觉一下子有说不出的清爽和欣喜,我感觉阳光很暖,人群很值得爱,这感觉使我一时忘记了自己此时已身在异地。
   大庆的出租车到处都是。我扬手叫住一辆,司机打开前车门,我探身坐进副驾驶的位置,向司机扔了一句,“到军分区招待所”,我没问价,装作本地人的样子,因为祖老师告诉我,在市区打车都五元钱。车刚要开动,偏又有两人上车,司机说顺路上来吧。我也没说什么,心想:多几个搭车的也好,免得就我一个,出什么意外,来到陌生的大庆,我心存戒心。
   出租车开到军分区大楼前停下,没等我下车,一身军装的门卫就上前一个军礼,探头询问要证件。我说到军分区招待所,军人跟司机说,再往南走一小段往外一拐就是。其实司机也只知道军分区所在地,招待所的所在他也不清楚。下车时,我从兜里掏出十元钱给了司机,见他只找给我两元钱有些诧异,我说不是五元钱吗?他笑了笑,说都快到十元钱了,说是计时收费。咳,新来的户摸不着路,就多花三块钱吧,我真没必要犯口舌惹来不痛快。当然,都怪自己上车前没问多少钱,都怪自己偏信了祖老师说的上车不用问价。我这是愣装本地人,终被司机看出是“屯迷糊”,我是正儿八经装大了。
   下车后,看看表,刚好十点半。我给负责此次活动报到的联系人打了电话。在家时,我是给第一位联系人尚书打的,他告诉我下午到就行,现在我上午就到了。这个电话我决定打给第二位联系人文今。接电话的是一位女士,她说她离招待所较远,她说她给尚书打电话,让尚书在招待所先给我开个房间休息一下,让我稍等。在院里转悠不出五分钟,便接到尚书的电话,他说请我到客房部的长椅上坐一会儿,有一点事,也就十分八分的,马上到。
   我走进客房部。服务员说编委会确实定了房间,说是下午有客人报到。看来,参加本次活动,外地客人,我是第一个报到的。我就是这样,时间观念强,这也许与我的职业是“臭老九”有关。参加什么活动,时间安排上,要有提前量,不能整个忙三叠四的。
   坐在客房部的长椅上,我的目光一直在注意门口。因为尚书交待,他一会儿就开车过来。我们没见过面,我正在思量,尚书应该是什么模样,年龄多大,是瘦瘦的,还是胖胖的……
   也就在这时,推门进来一位与我年龄相仿的中年人,一身深蓝色西服,亦掩饰不住他发福的身材。直觉告诉我,这位一定是尚书。但见他面带微笑径直地走向我,叫了一声“椰子!”后,便热情地伸出了右手。我忙起身点头迎了上去,也叫到“尚书”。那一刻的感觉,我们俩就好像战争年代的中共地下党在验证接头暗号。他握着我的手,说他见过我博客里的照片,说照片的效果太差了,看上去还以为我是五六十岁的老头呢,他说真没想到我这么年轻。尚书的坦诚和热情,拉近了我们的距离,让我感到无限的温暖。我说不年轻了,都四十六了。尚书说:“那我是你的哥哥,我四十七。我的实际名字是施秀华。”“我叫张林。”我补了一句。施大哥客气地把我引领到他的车上,说出去吃点饭,我说来大庆真是给未见过面但神交已久的朋友添麻烦了。施大哥说来了大庆就是最好的朋友你就不用见外了。
   施大哥驱车来到一家店铺门前停了下来,他说这就是他楼下的邻居,服装店的女主人就是老虎岗人。让我先和老乡唠唠,他去接人马上就回来。与女主人搭话中得知,这位三十多岁的女主人,来大庆开服装店已经十多年了,她的老家是新兴村的,她的父母也随她来了大庆。老虎岗也没什么人了,只有一个不常来往的叔叔。我见她代销“安利产品”,我来了兴致。我当然有这方面的话题,因为早些年我就接触过安利的人,看过安利人讲座的光盘,也写过一点这方面的散文发表,就是现在,我家里还在使用别人白送的安利产品。施大哥没回来,聊聊天,缓解一下轻微的晕车,倒也是我十分乐意的事。
   车回来后,施大哥陪我上了车。在缓慢的行驶中,施大哥打手机联系饭局。听口气是给他弟弟打的,让弟弟安排家人午间一块吃火锅。车开到“按摩店”门前停了下来,施大哥推开车门,扔给我一句,“你坐着。既来之则安之,我怎么安排,你就别客气了。”我一头雾水,坐在车里心里在打鼓,这位施大哥该不会吃饭之前请我在这里消费吧。来大庆之前,儿子当着他妈的面还开玩笑说,大庆挺乱,嘱我可别晚节不保。我想,儿子所说的乱,该不会处处淫乱吧。再说了,《42客博文》一书的编委会,以及来参加该书的首发式的人都是高素质的文化人,施大哥作为一位创作上很有成绩的诗人、散文家,根本不会把我带到这种地方消费。
   这时,从店内走出几位男女老少。在施大哥的指导下上了车。施大哥向我介绍说,上车的都是她的亲人,他说:“我今天就不拿你当外人了,今天中午,咱们来个家庭大会餐,到火锅城吃火锅。”我一下子感到脸发烧,为刚才自己的混蛋想法。我也突然有种莫大的感动,连忙说道:“施大哥不拿我当外人,我这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了。”我的语调是发自内心的抒情。
   来到火锅城,施大哥把我让到二楼。来到包间,已落座了几位,正等着我们。施大哥首先向我介绍这次会餐的最重要的成员——施大哥的老母亲,我走上老人家的近前,握住老人家的手,口中说道:“伯母好!”接下来是施大嫂,她的格外年轻格外阳光,使我的眼前一亮,热情的施大哥客气地让我挨着大嫂坐,施大哥则坐在我的下首。其他几位,施大哥的弟弟一家三口,另一位可能是施大哥的妹妹及其女儿(我此时回忆起来,脑子有点乱,记不太清楚了,施大哥莫怪。)。特别值得一提的是两个非常可爱的小女孩。一个是在小学读二年级,九岁,顽皮可爱;另一个在初一读书,白白的,胖胖的,俊俊的,是施大哥弟弟家的孩子,有点腼腆。
   席间,我向施大哥索要了他的大著,并要求他签了名。饭桌上,我一直表现得很矜持,主动夹菜的时候不多,施大哥见我有些客套,他一再夹让,一再询问我是不是不太合口味。我的盘里几乎没空过,这让我有种“众星捧月”的感觉。初来大庆,初次与陌生的又这么热情一家人聚餐,我应该表现的绅士一点(其实我本来就很绅士。哈哈。),我不能太农村太农民了(别太敏感了,我这里没有贬损农民的意思)。餐桌上,我的注意力也尽可能以施大哥的老母亲为中心。我询问老人家的年龄,身体状况,了解生活习惯,我谈到老年人应有的心态,我尤其提到自己最愿意和老年人接触,平时和老年人聊天是我工作之余重要的一部分,我还说母亲健在做儿女的回家也有个扑奔……老人家慈祥的脸上一直挂满着笑容,这也是我所希望的。
   谈到孩子的成长,我也有意询问了两个孩子的学习情况,业余爱好。与同龄人接触,与陌生人接触,我很愿意从谈老人和孩子切入话题,事实上,我屡试不爽。两个可爱的小女孩,都是音乐班的小歌手,施大哥建议两个孩子唱唱歌助兴,两个孩子起初有些不好意思,后来施大哥的老母亲发话了,两个孩子虽然答应了,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也许是因为有我这个陌生人在场),见两个孩子脸对脸背向着我们,刚唱两句,我在鼓掌叫好的同时,叫孩子“面向我们唱”。两个孩子已经唱出了口,也便有些放松。在面向大家唱歌时,那个小一点的,兴奋得有些顽皮;那个大一点的,白白的小脸上映着淡淡的晚霞,一板一眼地唱,一副相当认真的样子。应该说,两个孩子的歌,唱得棒极了,我敢说那是真正专业的水准。一曲终了,我先夸张地鼓起掌来。多好的两个小女孩,她们为这顿火锅,为这个其乐融融的家宴,增添了吉祥喜庆的气氛。
   在回军分区招待所的车上,我提到是大嫂真年轻,施大哥说,这是他的第二任妻子,孩子已经八九岁了;第一任妻子已去世多年了,现在的妻子比他小十多岁。提到他的老母亲,施大哥说,老人家身体很好,一个人生活(施大哥的父亲去世了),全家大会餐,是经常性的。施大哥的坦诚,让我感到温暖。
   下午,外地的嘉宾陆续报到,作为报到联系人的施大哥,当然比谁都忙,我不可能让施大哥陪我。回到招待所,我只想休息。平时在家,我就有午睡的习惯,今天上午,一路颠簸,有些晕车,格外难受。我一定要睡一觉,一定要养足精神。一觉醒来后,我要与一些杂志社的编辑接触接触,这也是我这次大庆之行的目的之一。施大哥走后,我把205室的房门一插,谢绝一切外人入内,一头倒到床上,昏睡过去。
   朦朦胧胧中,听到有人敲门。
   我起身下床,把门开开。联系人往205房间安排一位报到的人,网名源黎,他衣着朴素,是一位大庆油田分公司的一名野外工人,比我小一岁,看上去,他要比实际年龄大许多,他也一定很有酒量,一进屋就闻到他一身的酒气。随他进来的是一位戴眼镜的中年人,见到我,热情地叫道:“椰子。张林老师。我是刘培亮。”我连忙伸过手去,半开玩笑道:“久仰久仰。刘培亮,陪我到天亮。”他笑着应着“对对”。只见他从拎兜里拿出一本书,书名是《一个人走》。见培亮拿出笔,郑重地在书的扉页上写上这样几个字:张林老师,哂纳。刘培亮。
   我微笑着接书在手,说:“谢谢。得到你这份厚重的赠礼,我非常高兴,我一定认真拜读学习。”“客气了。张老师。那这样,你先休息,我去拜望其他朋友。”培亮道。送走培亮,我再无睡意。我有心翻一翻上午施大哥转给我先睹为快的《42客博文》一书。我要先熟悉一下书中的一些作者简介,免得见了面,我一无所知怪不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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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本文的作者是《42客博文》一书的作者之一,应邀请参加在大庆的首发式,编委会决定4月27日举行,要求外地作者26日报到。作者用他独特的语言,细腻的文笔写出了自己一路的见闻和收获。作者写道:“这次大庆之行,我真的是满载而归,无论物质的还是精神的。而我的大庆之行,也必将给我以后的人生岁月,增添许多美好温馨的回忆,最终成为我人生的一笔最最宝贵的财富。”全文以时间为线,写出两天作者经历的事情,也是作者的两天日记。26日早饭后便开始着手准备赶往大庆,一路上虽然晕车不舒服,但还是满心欢喜,在上午十点钟就到了大庆。打车到指定招待地点到军分区招待所才知道是下午报到。自此博客网友变成了现实的朋友,一份友情的相聚拉来了序幕。作者也就是博客注册名字“椰子”受到了尚书也就是施秀华的热情欢迎,参加了家庭午餐聚会,并且赠书签字给作者。下午,外地的嘉宾陆续报到,作为报到联系人的施大哥特别繁忙,作者在招待所里休息,又被安排了网名源黎,大庆油田分公司的一名野外工人同室休息,也有随着一起来的刘陪亮主动签字赠书,自此毫无睡意的作者拿出进房间之前刚认识的庄戈交给的《42客博文》及其首发式议程、通讯录等资料。编委会的精心准备,让作者的内心里充满了无限的敬意。庄戈,原名祝晓波,他是一位石化工人。他在长篇小说的创作上成绩斐然,接着又在几人玩扑克的房间结识了《黑龙江日报》的副刊编辑任永恒、仰慕已久的刘家女教授的丈夫望月的狐、不太熟悉省文艺评论家俞权忠,20多年前就读他的作品儿童文学家常新港。晚餐,是42客之一,在公安部门工作的醉卧东篱安排的,开饭之前作者又同儿童作家常新港接触了一下。又和《北方文学》的女编辑白荔荔也搭了几句话,见到了刘家女亲自接机从广州来的罗西,在和谐的晚餐时我却不小心弄伤了小指头。饭桌上的气氛:友好,民主,有种亲人大会餐的感觉。饭后,重量级人物(刘家女称他为统帅)木头人建议驱车看大庆夜景。由于晕车我无心观看美景,很晚回到招待所感到很疲劳,同室的源黎非让我谈谈婆媳关系,尤其作为男人,夹在婆媳中间有太多的无奈,让我谈谈这方面的想法。让作者无奈也不好拒绝,简单谈了些才休息。第二天早醒了的作者发现《42客博文》中原定录用四篇的文字只安排三篇,而最喜欢的那篇《暖意柴垛》没被录用而感到了一些遗憾。早餐之后作者见到了罗西,要来了签字赠书《苹果的诱惑》。之后就开始参观大庆风光,上午主要活动有三:一是参观大庆历史博物馆,一是参观铁人王进喜纪念馆,一是去龙凤湿地采风。近距离走进大庆感受铁人王进喜的精神,感叹大庆人的精神,由于晕车作者没有参加湿地采风。午餐见到了国务院新闻办的主管焦波,他的博客“我和俺爸俺妈”在网络上,有很好的人缘。这次负责去哈接站的有两位,一位是刘陪亮,他常对你热情地说他要陪你到天亮;另一位是司机,《42客博文》一书的义务校对,她叫杨柳,熟悉她的人都称她是“大庆第一校”,并且对那篇《暖意柴垛》给予很高赞许,席间我有意同黑龙江日报社的副刊部主任任永恒接触了。我们谈到了我的稿子,也谈了有关“北国风”专栏稿子的写作。饭后,刘家女建议我坐她的车,又结识了一同坐车的两位女士:纳兰明煜和季风。《42客博文》的首发式,下午两点在军分区招待所一楼的大餐厅正式开始。首发式正式开始前的十几分钟,是赠书签名交流时间。一向不喜欢让谁都给我留字,我选定了罗西、望月的狐、刘家女、任永恒、北中北和常新港。这几位都是有些名气的作家编辑,与他们相认相知相交流,也是我来参加首发式的一个原因,“42客”首先来了个集体合影。在合影时和网友北雁湘飞相认。首发式正式开始后,首先由编委会成员文今和任胜才介绍了42客博文作者。随后,《42客博文》主编刘家女代表编委会致词。家女临时敲出了一篇充满感情的发言,阐明了出书的起因和目的,深深地感染了在场的所有人。博客书填补了全国博客文集出书的空白,为大庆市的网络文学能在全国叫响做了突出的贡献,也是大家以文会友进行感情交流的一个很好平台,惟愿这份情谊长青。整个首发式,进行了一个半小时。因为我明天还要上班就没有参加晚上的聚会,庄戈就安排了热心的杨柳大姐开车送我到建设大厦,直至送上车。自此作者心情极好的踏上了归途。这是一篇看似流水账的日记形式的文字,却感情真挚饱满,作者用细腻朴实的语言,沾满真情的笔墨,流淌在字里行间的都是作者真切的体会和经历以及这两天收获的满满友情,也将成为作者一笔无形的精神财富。整篇文字文笔流畅自如,娓娓而谈,读来温暖感人,条理分明,人物刻画的生动自然逼真,细腻生动。问好作者,感谢赐稿江南,倾情推荐共赏!【责编:深冬暮雪】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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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深冬暮雪        2015-08-22 16:58:48
  问好作者,感谢赐稿江南,期待您更多精彩!写下肤浅的按语,不妥之处还请见谅!
2 楼        文友:张林        2015-08-23 18:25:28
  你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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