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系江山】温柔的独语(散文)
【一】
很多年前,蔡琴的这首老歌,曾经唱碎了多少人的心。当《恰似你的温柔》的旋律缓缓流淌而出,像是在告别一段往事,像是在与一个人说“再见”。只要我去歌厅,我就一定会点唱这首歌。
也许,是我的声线与蔡琴的有点相似,也许是我曾经经历过一段生离死别,曾经那样努力地要和过去告别却总也无力将自己真正地抽回,所以每一次都唱得那么投入,在我演唱这首歌时,也极其容易把听着的人弄得泪痕满面。
在遇到你之前,这首歌,我只是唱给自己听,唱给过去的时光。今年六月中旬,赴京参加江山股东大会,在北京神农庄园的歌厅里,当我拉着你的手,看着你略带忧伤的双眼,动情地说,我要把这首《恰似你的温柔》唱给你听时,请相信那真的是第一次为一个人唱。
这首歌的歌名歌词在我看来,就像是专门为你而作。这首歌的歌名里,有你的网名——温柔,歌词似乎也是为你的过去而写。
【二】
今年夏天的两次进京,我见到了流年之外的江山人。当我走进那个幽静的四合院时,当那些人真实地出现在我眼前时,各种情感交错在一起,此起彼伏地涌向我。那一刻,我只是在努力地平静自己的心绪,努力地保持着自己的优雅,上前问候、握手、拥抱、交谈、合影……这是从未谋面的一群人,从网络走进现实,从隔屏交流到面对面促膝相谈,因为我们共同的江山,所以在相见的那一刻竟无丝毫的生疏感。
怎么去表述我第一次见到你的心情呢?第一次见你,并不是在北京。而是在你的空间相册里。那是你重返江山之后任职江山企划宣传部部长,并创建了企划宣传群,你加我为好友后,为了了解一下你,我潜入你的空间看你。
如果非要用四个字去形容初见的你,那就是白衣胜雪。你一身白衣,一头微卷的长发,飘逸曼妙灵动。你低头时,宛若一汪秋水般温柔;你走着时,风扬起你的发,你的衣,说不出的优雅;你望着远方时,那眼神里蕴满了忧伤;你双手抱肩时,那模样儿会叫人禁不住去想要怜爱……我开始有点喜欢那样的你,觉得那样的你该是一个有故事的女子,是的,当我看着你时,你的眉间眼底都写满了故事。
我并非刻意地想要在那个初夏的夜晚去开启你的故事之门。那时,总感觉,在之后的日子里,你我之间多多少少会在江山这片土地上会有这样那样的交集。于是,我进入你的文集,去读你写的文。
你是在二零零八年九月份注册江山的,那一年江山刚刚创建,你见证了江山的诞生。你文集里的文章不多,小说,散文随笔,诗歌都有,我不去读你虚构的小说,不去读你笔下的诗歌,仅仅是去读了你的散文,而且只读了一篇,读了一遍,便再也没有力气继续往下读了。
那个夜晚有点沉寂,我无意去触碰你的痛。我知道那些伤口经过将近七年的岁月,好不容易才结痂还未曾全部愈合,再去揭开,对你来说,将会是一种无以复加的疼痛。如果我接下来写的一段文字让你难过,请你一定要原谅我。
《你在天堂还好吗》这样的题目,我也写过。你在天堂还好吗?这样的问候,曾在过去的时光里,在我心里一遍遍地问着。只是当我们在柔声相询时,那远在天堂里的人果真能听得见吗?起初,我也相信,如果真的有天堂,他们一定是可以收到的。直到过了很多很多年,我才晓得,天堂只不过是我们内心的一种执念,原来我们所有的不快乐,就是因为在乎的人或事太多了。很多时候我们之所以悲伤,那是因为故事并不悲伤,悲伤的只是人走了,留你一个在故事里。原来那些留在故事中的执念,那些放不下,时光终究还是带不走的。
读过不少以《你在天堂还好吗》为题的散文,往往是读了个开篇就被作者如海浪般汹涌的悲情褪去了继续读的欲念。而你的这篇却不一样了,与其说是在静夜里读你的这篇文,还不如说是在与你面对面坐着,在一束橘色的灯光下,聆听你的叙述。你只是用不疾不徐的语调,轻声地叙述着你和他在一起的一桩桩一件件往事,用温柔的声音一遍遍地问着他:“你在天堂还好吗?你在天堂寂寞吗?你在天堂想过我吗?”
天堂,一个多么遥远多么神秘的词语。当我读完全文,请相信我是微笑着的,确信这个世界有一个地方,叫做天堂。我之所以微笑,那是因为人生漫漫数十载,人海茫茫中,你们有缘相遇相爱,你是他的传奇,无论他在或不在,你们在灵魂上都是彼此最亲近的那个,在心里想要努力为对方用尽半分温柔的那一个。
【三】
你一定会觉得很奇怪,为何这次我的这篇《情系江山》的参赛文会写你。其实,在北京与你相见时,我就有很多话想跟你说,在农庄的风景里,与你共饮一壶江山茶,聊聊咱们的江山的现在与未来。只是相聚的时间太少了,能坐在一起说话的时间也少之又少。我想,在有些方面我们还是挺相似的,在聊起江山时侃侃而谈,浑身是劲,却在触及自我和内心时往往会表现得有点矜持。还是文字好啊,至少在这一刻,我听着蔡琴的老歌,赶在这次征文结束之前,写一篇给你的文字。
我一直记得,你那一点都不标准的普通话,为我们讲着一个个小插曲,讲着江山的小故事,我们每个人都笑得很开心,那一刻的你,展示在我们眼前的不是你的温柔,而是你的伶俐与聪慧。
我一直记得,你在歌厅里唱过的那些歌。你唱得好难听,真的,有些地方跑调了,有些连歌词也被你改了,但你还是摇摆着身子忘情地唱着。那时,我就在想,如果歌声能让你释放心中那些不为人知的伤痛,那也是好的。我知道你只是在借一首歌表达你的情感以及那些时不时就会爬上你心头的记忆。只是你不知道,在你唱那些歌的时候,当我站在你身边拉着你的手,或者坐在角落里看着你时,我的心也会疼,也会被你的情绪而感染。
我一直记得,我们一起爬八大处时,你蹬着一双十厘米的高跟鞋,口中喊着,好累呀,不要再爬了啦!但一次次被春春忽悠后,你依然还在优雅地走着。你说,你永远都不会忘记我们一起坐在八大处的缆车里,我将你的手握在手心,从山上坐到山下的情景。我又怎么会忘记呢?那一刻,我们离得那么近,近得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缆车小窗外,是苍翠的树木和呼呼而过的风声;缆车里,你因为害怕,所以不敢睁开眼睛,那时的你是那么娇柔,叫人疼惜。我很庆幸,在那短短的不到十五分钟的时间里,充当了一次“护花使者”,能握着你的手,在前行的路上,与你双手相握,相握成一种缘,一份力量。
我一直记得,你为了江山的未来,四处奔波,为了一个又一个项目,倾尽心力。我们心中还装着很多共同的美好与愿望,盼着我们的江山繁盛兴旺,盼着几年后,我们的江山能顺利上市,盼着心中的所愿所想都能在不久的将来成为事实,那样的话,也许当我们老了,还可以聚在一起说说现在的江山,说说我们曾经一起努力过的日子。
你曾经在朋友圈问:为什么执意江山?江山于我们是什么?我们与江山发生过什么?正经历过什么?
我想,这些问题很多人都会去思考,但每一个江山人的心中都会有一个相同的答案,那就是值得。江山是一个值得让人留下的网站,那些与江山息息相关的往事,定然会成为今生最美好的记忆。每个人都应该有一种信仰,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寂寞的灵魂修筑一座城,用来安放那些无处安放的情愫、希望与梦想。
在这条路上,我们得以遇见江山,在不长不短的数载光阴里与他共度晨昏,慢慢地就变成了一种习惯。时间久了,江山这个名字就会融进我们的血液里,就会爱上那种唇齿相依的感觉。而所谓爱,最好的证明便是以自己的方式温柔地坚持。
坚持,是一个多么难的词语。每个人,都会有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一个人最强劲的对手不是别人,而是自己,战胜自己确实是需要勇气和韧劲的。从北京回来之后,我常常会想起你,想起我见过的每一个江山人。特别是这几天,在我极度疲倦时,在我心情低落时,在我因眼疾而不得不暂别网络时,当我想起你,当我写着这篇文的时候,心里就真的好像有了一点点力量。感谢你,在这一刻,于无声中传递给我一种力量,感谢我们曾经在北京的蓝天下美好真实地相遇过。
【四】
最近在读雪小禅的新书《在薄情的世界里深情地活着》,愿你我都能成为小禅文中所写的女子——活得像一株清丽的植物,内心里充满热爱。甚至,热爱生活中每一个刹那。我欣赏一种植物,它们有着并不美丽的外表,根茎很浅却能在风霜雨雪中顽强生存着。无论经过怎样的践踏,怎样的焚烧,一定会在来年的春天,开出一片绿色。
愿你我都可以努力成为那样的女子,活成自己希望中美好的样子。
最近常听一首歌,张磊的《南山南》,不仅仅是欣赏演唱者淳朴安静的演绎,更感动于歌词。希望会有那么一天,有个人会为你唱起这首歌,对你说:如果所有土地连在一起,走上一生只为拥抱你……更希望会有那么一天,会如你写在空间里那段文字一样:穿过重重叠叠的流离时光,越过起起伏伏的千山万水,一直走,一直走,来到你的眼前。这该是多美的景象,那一天的到来,将会释放人生之前所有的暗谈时光。
最近越来越离不开红酒,端着酒杯,时常想起我们在北京的夜里举瓶共饮的场景。最近常常一个人在深夜里枯坐,那么急切地等待着黎明的到来,等待会有一缕清风吹散乌云,等待和你一起看山花烂漫……
这是一个飘着细雨的初秋的晨,白色病房的一隅盛开着栀子花的香。没有电脑,我在纸上写下这些字,谨以此文纪念我们曾经的相遇。
愿江山长盛,永固。
愿你被这个世界温柔相待。
纷飞的雪
写于2015年8月23日晨
第一次用手机把写完的文投进江山。
温柔的独语,像是晨间轻柔的花开。
谢谢你的这份回应。我收到了。
就这么忙着,像一枚陀螺一样转着,忙着转着就快到截止日了。
如果不是这次住院,就不会停下来,躺在病床上戴着眼罩去回忆在江山的所有过往。
想起你,所有的时光便开始变得温柔起来。
我说过,如果明年的这个时候我还在江山,我还会写。
祝福姐姐一切安好!
感谢姐姐在我病中送来的问候,祝福姐姐一切安好。
一个故事也是故事中的故事,
无数故事交集,
便是茫茫红尘事。
人与人交集,
故事与故事重叠,
一种奇妙的缘机。
蔡琴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她的歌声,
缠绵委婉,
纯厚深沉,
恰似你的温柔,
一种情感的流露,
自己经历的情感,
歌曲表达的情感,
在此交集共鸣,
情感表达情感,
再加之独特声线的渲染,
如一汪清泉流进听者心田,
让你醉在温柔间。
温柔—
把温和柔进人事里,
融人事于温馨里,
是经历后的释然,
是狭隘后的开阔,
是哀怨后的宽容,
是执着后的放下,
是一种生活智慧,
是一种心灵的回归,
是一种情感的沉淀,
温柔相待这个世界,
被世界温柔相待,
温柔着温柔的温柔,
一种宜人的温度,
一种理想的天堂神都。
天堂不遥远,
天堂不神秘,
心中有爱意便是天堂,
有中有善良便是天堂,
心中有美好便是天堂,
心中有念想便是天堂,
天堂,可将一切寄放,
包括那些无处安放,
却真实存在的情愫、希望与梦想。
散文与其说应事、应人、应景,
莫于应心,更能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