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个朋友的走失(随笔) ——我和你,在缝补
你来到我所在的城市,我带你去校园及周边四处逛逛,闲时看花。我的脸上堆满前所未有的笑脸,若把你哄笑,我是比你还要开心的。室友说:“Z,都没见过你笑得这么开心。”因为我怕这会是你我最后的回忆了,以后哪还有相见的理由。不是爱情,但我在你面前是卑微的,无比想要珍惜,又不知何去何从。你知不知道,从初二起,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光越来越少,我生怕你我之间的缘分将尽。你看,现在我已不敢用“我们”,一直在说“你我”,因为怕在你眼里还不够格用“我们”。
你很好,好到你周围有一圈又一圈朋友,而我在游离、退出。我想去找你,拉你,可我怕你有了更好的人,已不屑与我为友,显我多余。要我腆着脸上前的话还是算了吧。
我和你也不全是这样苦闷的剧情。初一相识,每天晚自习,还有另外两个人,我们四人在一起谈天说地,也不知聊的什么,记忆里全是笑。在印象里你一直是温婉腼腆的,除了初一这段。或许每个腼腆的人都有顽皮的一面会在熟人面前表现。我以为我们会聊到永远永远的,不过只是老师将你我换个座位,所有就变了。所有的美好记忆与支撑我抓住我和你的友谊的便是这段愉快的记忆。
以前也执笔写过你,题目叫《someone like you》,因为觉得歌词的意境很契合,歌词有文言版,但契合的那段我好像找不到了。那时常常路上看见一个人就觉得像你,可能是身形又或者头发。可走近了才发觉完全不像。以致于在我有一次看见一个人,觉得可能是你,但又不确定时,默认一定又看错了。可走近了距离才看出来真的是你,穿着一件我没看你穿过的衣服。恍然觉得距离不过是我看你穿了件我没见过的衣服,但那不是新衣了,更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买的了。我不想上前拍你肩膀,能说些什么呢?是吧?
我们也说过一些约定,比如一起回校看看。但我们都没做到,你留言说:“对不起没有遵守约定。”我:“是十月那个么?” “是的。” “你不用道歉,反正大家都没去。”我是带着怨气说出来的,你看不见我大概不知道吧。不过你能记得我还是欣慰的。
现在的我们会在彼此生日时互道生日快乐,却不知接下去说什么了。像我们这样越来越少在朋友圈发什么的人,无法知晓彼此讯息,想勉强说什么话题都找不出吧。就让我这样一直惦念你,不多做奢望。怎可能像歌词那样真的朋友一生一起走。
相见的理由是想见,不见的理由太多。
有时候觉得人与人的朋友关系就像一件玩偶,一条布又或者一只袜子。它会脱了线,裂了缝,破了洞,却只有我一人在默默缝。会累,不是因为缝累,而是因为只有我一人缝才累。有些关系啊,我不想就这样说断就断啊。
有时我还会想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比如你大婚时我去不去呢?啊,还是看你给不给喜帖吧。到那时我们还算不算得上是个朋友呢?偶然听到王菲的一首《人间》,歌词很多很多写出了我想对你的祝福“但愿你的眼睛 只看得到笑容 但愿你留下每一滴泪都让人感动……”愿以后的日子你一直被人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