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海】这个生日挺特别(散文)
妻过生日,女儿说:过生日别仅仅就是吃饭,有啥意思?登“五女山”看看风景,了解了解历史,然后再吃桓仁的铁锅炖才有意思。
我们这个年龄的人还是听孩子们的安排吧!不是不能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生活可以有,但孩子安排了,就一定要顺从,孩子们希望我们能按照他们的心情来生活,这也是他们的孝心,我们还是要给他们尽孝的机会的。
早早的起床,迷迷糊糊地上车,上车接着睡。昨晚我睡的晚,若不是妻敲着床头叫,我根本起不来。去桓仁,开车走高速也要两个小时,不算近;两个孩子把车开的飞快,我一觉还没醒,车就到“五女山”下了。
“五女山”不算高,顶峰的“点将台”也才只有823米,不过,上这个山的路很陡。抬头望路,要仰着头,才能看到上面的台阶;看着就眼晕,走起来就更难。在家上楼,七楼不算事,也许是走习惯了,“噌噌”一会就跑到;登这“五女山”可不易,台阶高,又湿滑,只能是一步一个台阶地抬腿迈,开始的时候还数着台阶数,看看上到山顶要登多少蹬,数着数着就数迷糊了,因为上个二三十蹬,就上气不接下气地走不动了,站在台阶上,叉着腰,伸着脖子,张着嘴,喘着粗气,哪还有心情数数?
不知歇了多少次,也不知流了多少汗,几乎是筋疲力尽了,我终于挪到了山顶。妻一直陪着我,帮我背包,给我拿水,替我擦汗;也不停地嘲讽我,开我的玩笑:就这身板,还要登山,登个小土丘还差不多。
靠在山顶的一棵大树上,我就想:高句丽人怎么能在这样一座山顶上建造家园生活呢?山下的河边,平地上怎么就没有他们生存的空间?我也看了博物馆里的历史,知道了这个民族的不易,但我还是弄不明白过去的人们怎么会如此地相处,如此地设防?山上有许多那个时代的人们留下的遗址和痕迹,让人想象到了他们的生存状态,这样的生存发展,能创造多少人类的文明?这个部族里所有的“文明”能说明什么?对我们今天的现实究竟有多大的意义?证明这里有人类出现?证明这里曾经发生了什么?在我看来,我们有些考古探寻研究并不能给我们现实与未来的生活创造什么,我们还是应当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如何使地球上的人类生存下去的研究上,未来永远应当成为我们关注的话题。
妻不知我靠在那里在想什么,催促着我要去山南看尽在眼底的阴阳八卦的浑江。那是感觉像看长白山天池的景致,让人心旷神怡,感慨万千。
下山的路确实要比上山的路好走许多,不过,绕的弯子太大;我们要去南门乘车,几乎是绕着整座山转了一圈才能走到南门。下山,没累着,却耽误了好长的时间,以至于订餐的饭店以为我们在忽悠他们,几次打电话来追问,啥时能到,还吃不吃?笨鸡、胖头鱼早就炖好了,咋办?
吃饭的时候,女儿说:爸爸、妈妈,你们每年的生日都这样的过,你们可要锻炼好身体,等着爬山哟!你们能爬山,我才最放心。
女儿说的,真的是个好建议,爬山,就要有个好身体,我们就不能不走步,就不能不锻炼身体,确实是这样,我们有个好身体,他们才最放心。
到家后,我们下了车,女儿和姑爷摆手拜拜,开车走了。我问妻:他俩怎么走了,晚上不吃不喝了?
妻撇了我一眼,知足吧,还没玩够?还没吃够、喝够?
我还是有些遗憾,多么希望女儿他俩别走,晚上还和我们在一起,哪怕什么也不吃呢!
( 2015年8月2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