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舞】突然好想你(散文)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最怕朋友突然的关心/最怕回忆突然翻滚/绞痛着不平息/最怕突然听到你的消息
想念如果会有声音/不愿那是悲伤的哭泣/事到如今终於让自已属於我自已/只剩眼泪还骗不过自己
——题记
1.回忆
阳光透过树叶,留下一地斑驳,就像撒落满地的捡不起的旧时光,在记忆的深处闪烁着。躺在树荫下草坪上的我,有着一种卧看云卷云舒的惬意。有你在身边的感觉,真好,真想时光就这样停止,我们在时光的缝隙里优游,被那些烦恼和痛苦所遗忘。突然,一缕强烈的阳光直直地刺向我的眼睛,就像一个不请自来的擅入者,令我一下子紧紧地闭起了眼睛。摇晃着头颅,努力避开这一缕讨厌的光芒。朦胧中,这种不舒服的感觉一下子没有了,世界又恢复了曾经的惬意。睁开眼,是你弯腰躬身,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那些刺眼的光芒!你的一脸虔诚、一脸庄重,让我在感动的同时,忍不住笑意盈满。奢侈地享受着你的心意,不禁关心起下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你会一直这样迁就我吗?不管我如何任性、调皮,都不离不弃!”
你只微笑,不说话,阳光在你身后镀上一层温暖。然后折射到我的心里。
这是记忆最深处的画面,成为我最长温习的功课。虽然有些泛黄,可更显温柔。
记忆中,每个周六都会从球场把你拉上从城北到城南的67路公交车,我把头靠在车窗上,你低头玩手机,不时抬头看看我有没有睡着,就这样安静地陪伴着我,一直这样。窗外街上的人行色匆匆,各自怀揣着自己的心事,各自牵挂着你既心中的人。一路走来,我喜欢给每一个引起我注意的人安上一段自编自导的情节,让他们在悲欢离合里按照既定的剧本演绎纯美的爱情。这种当导演的感觉,真好,好到我经常会忍不住和你分享这份快乐。每当我在学校的秋千上把还记得的告诉你时,你总是为我的奇思妙想喝彩,为我的理想的爱情模式感动。每当看到你的兴奋和欣赏,我都会得意地将秋千荡到天上,心思仿佛在随着白云飘荡。
2.现在
从来不喜欢湿润的江南,特别是古镇里那些长着青苔的青石板小路。那些青苔好像会长到心里,让心都跟着潮湿起来。就好像那张发霉的照片,显得那些事已经过去了很久一样。其实就发生在昨天,也许,从来没有发生过。
我住在一个慢节奏的城市,冬天的夜里总有薄雾罩着,像一笼帐,路灯被压低了头,艰难地吐着黄光。这种冷冷的感觉让我清醒,确信自己依旧在现实世界里苟延残喘。总爱把脑袋缩进围巾里走着,把思绪关在自己的城堡里,自娱自乐地沉浸在自己的游戏之中。有时,看地上模糊的影子缩小拉长,缩小,拉长,空寂无声,连自己的呼吸、心跳,都成了这一片空间里的主人……
那时,整条街都是我的,就连骑着摩托的小混混和巡逻的警车都躲起来了,只有我,还走在归途上,去哪儿,漫无目的……
心血来潮时,我会在口袋里放一袋火腿肠,从公园引来几只饥饿的流浪狗,不时丢一些过去,让它们陪我流浪在这个冰冷的钢筋混凝土丛林,一条街……两条街……三条街……它们饱了,走了!还是剩我一人流浪。
夜深了,我还是不敢睡去,我害怕这种不知冷暖的冷暖自知。半夜在寒冷中惊醒,慌张地寻找掉落床下的被子,不想在颤抖中哭得歇斯底里,熬过一夜还要在别人眼里坚强……
想不起你牵手时的温度,现在手里空空;曾经是最温暖的地方,风从那里划过,很清楚的切肤之痛。
没有拉严的窗帘射进刀片般的阳光,切割着不洁净的空气,终于又熬过一夜,一切都好,只是突然好想你……
3.一个梦
还会有将来吧,不管你是否会给我,命运是否会给我,但我一直向那个方向走着。
温暖的清晨,阳光灿烂地闯入慵懒的梦,嘴角还衔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阳光下,花朵般的小孩子,举着小拳头飞跑过来。那一朵笑,开得正艳。
“老婆,快起来吃饭了,太阳晒屁股了。”
空气中,游荡着令人垂涎欲滴的味道。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