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其实我并不懂爱(随笔】
昨挑灯夜叙,今晨起后,肢乏体困,便羡慕起年轻小伙子们,精力十足。其实我也还年青,远没到可以吹嘘“老夫聊发少年狂”的年纪,只是,面对来势汹汹的更年轻一代,备受失眠困扰的我那萎靡之躯,顿有岁月不饶人之感。
原谅我的手足无措、原谅我的絮絮叨叨,要知道,昨夜的我已是醉了,喝的虽少,却是醉了,醉了就藏不住,面具自然也就滑落,在这样的深秋里、在这样的夜里、在酒精的弥漫下,面对三两好友,我是再掩饰不下了,是的,我是戴着面具存活的,很矛盾,因为我向来觉得自己是坦诚之人,只是,这面具也是真真切切存在的,似乎又很自然,因为我必须掩饰,才能不再伤害,不再伤害那些不应该受到伤害的人。
而我又不是个安分的人,我注定喜欢追逐,我常觉得自己应该是天上的飞鸟,我追逐的也应该浩瀚的天空和无边的自由,然,我不是,我只是一只游鱼,游来游去,也游不出那眼方塘,那么,我的落寞是无法避免了。
于是,我又想起那件鼓起两百分勇气的事,我曾经分不清对错,但如今,我大抵还是觉得错的成分多些的,错误的时间,错误的表达,注定是痛苦的,这也残忍的告诉我,没在正确的时间进行正确的表达,是会造就许多可悲的,这些,都是惩罚。
只是,我又并不甘心的,我时常想,我在角落里念起你的音容时,你又是否也在角落里念起我的音容。可那不是等价交换,不是你念着的人就一定也念着你,我亦缺失了自信,不大相信你会念着我,亦不知道是我一直念着你,抑或是我一直想你念着我而已,我便觉得心乱了。
于是,我也会稍微的有些责怪自己,甚至于,偶尔还会稍微的有些看不起自己。我太理想、我不够超脱,以至于常常让自己陷入这种莫名的低落中,亦如现在的文字,自怨自艾,在哎叹中把自己困入一个狭小的格局里,不大气。
文字可以不大气,大不了不写罢了,可人不大气,却是没出息了,如今,我确是没出息了。
我便有些后怕,原来我不懂爱了,或许从来就没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