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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南山】活着,还是死去(小说)


作者:蓝天白云飞 童生,587.57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4955发表时间:2015-11-12 20:02:44
摘要:她千万次的问自己:活着,还是死去?她也千万次的告诉自己:活着!正如春生所说,为已死去的人,也为活着的人!

(一)
   心玲像往常一样,早早地起床,烧好早饭,洗好衣服,打扫完卫生。穿好儿子,再帮助丈夫穿好衣服,扶他坐上轮椅,推到餐桌旁,一家人吃过早饭。心玲要去上课,她在本村塘下郢小学当代课老师已经十多年了。
   “你昨晚一夜没睡,怎么了?”吃完早饭,丈夫望着眼睛布满血丝的心玲,心疼的问道
   “好像有点感冒,头疼,昨晚是没睡好。喝点开水,休息一下就好了,没事的。”心玲一边搪塞着丈夫,一边俯下身子在丈夫的额头上轻轻地一吻,微微一笑,以示自己没事。丈夫没有像往常一样给予回吻,而是爱怜而又无奈的为妻子捋捋额前的乱发。平静地说:“放心去上课吧,家里有我。”
   其实心玲是不想让丈夫担忧,她确实有心事,县教育局来了文件,要精简代课教师,心玲有很大可能要被精简下来。连日来,她魂不守舍,她不知道自己下岗后,一家人该怎么去过活?
   心玲匆匆到了学校,早读的铃声还没有响,但令她奇怪的是平时一惯迟到的朱英老师,和一直把时间算的一分钟不差踩着点子的小王老师,都已来到了办公室,并且烧好了开水,朱英正殷勤地一边给李校长倒着水,一边急急地打开抽屉,取出一包六安瓜片,给校长杯子里添着,因为她知道校长对这种茶叶情有独钟,她讨好的看了一眼校长,满脸堆着笑容。
   塘下郢小学一共有十五名教师,其中代课教师就有三名,据说上面分给塘下郢小学二个师范生指标,这样说来,只能留下一名代课老师。
   谁去谁留?这是个棘手的问题。三个代课老师都是女的,朱英老师已经四十多岁,她在三个人中“资格”最老。虽然她一直都在学校里代着两节无足轻重的体育课和自然课。但谁都知道,她是李校长面前的“红人”,自从李校长在这个小学任校长以来,她也便进校当了教师,二人共事也有十多年。在工作,甚至在两个家庭的子女上学,就业的一些纯属家务事的问题上,他们都要在一起私自讨论,一起想办法,取长补短,以求商量出更好的计策来。这两个人的交情已不属一般,早已超越了同事或上下级的关系。当然,这在整个塘下郢小学,甚至更广一点的范围,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大家都已心知肚明。
   小王老师是镇教办教研室主任的侄女,(因为学校里已有一位姓王的男老师,已经四十多岁,为了区分开来,大家都习惯喊她小王老师)高中没毕业,便辍学在家。据说是对教师岗位的向往,有一股勇于奉献山村教育事业的敬业精神,感动了镇教办和学校领导。才破格进校当了一名老师。校长曾经说过:小王老师年轻,很有前途,是我们塘下郢小学重点培养对象,虽然目前,她还属于一名代课老师,但我相信经过她的努力,将来一定会“转正”,成为一名正试的国家教师。我们学校,乃致镇教办,也会为她打开绿色通道,不让她有后顾之忧。让她全心全意为我们山村教育事业做出应有的贡献!
   心玲想破脑子,下岗的都是自己。她自嘲的笑了笑,端着空空的杯子,走到热水瓶前,想倒点热水喝。一直以来思想压力太大,身体虚弱,早上匆匆地吃了一小块烙饼,心里闹得难受,想喝点开水缓解一下。
   “哎呀呀,还是我们心玲老师面子大,早上来,不声不响地就喝上了开水,不说一句话,没有一声谢谢,真清高呀!”朱英半开玩笑似的讥讽着心玲。
   心玲对着朱英微微一笑,“这样说来,今天早上是朱老师烧的开水,心玲谢了!”
   “谢与不谢,真的没那么重要。同事之间嘛,我们互相帮助,不过我在想作为一名人名教师,讲文明,懂礼貌,是做老师的最基本素养。连这点基本素质都不能保证,又怎么能去教育好学生?空长一副美丽的皮囊,又有什么用?学生进学堂是来学知识的,不是来欣赏美的。”朱英越讲越有劲,也越讲越离谱。
   就在这时候,早读铃响了。
   “各位老师,心玲先走一步,我去陪学生上早读了,恕不奉陪!”心玲一语双关的和同事们告了别。她不知道,朱英突然如此这样对待自己,唱得是哪出?
   心玲走进教室,孩子们正在聚精会神地晨读,她近乎于贪婪地在教室外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刚刚身体和心情上的不适,随着在走进教室的那一霎那,似乎减轻了许多。她望了一下,一个学生都没有缺席,她欣慰的笑了。朗朗地读书声,一浪高过一浪,班级里有几个调皮的男生专门在晨读的时候,歇斯底地用尽所有的气力,拖着长长的音调,大声的读着课文。偶尔弄出一点怪音,用来取乐,希望起到“轰堂”大笑的效果。心玲对待这样的孩子,一惯都是很宽容,只是告戒他们:不要争破了嗓子!于是乎,全班真的就轰堂大笑。
   多么熟悉的教室!多么可爱的孩子们!她站在这小小的讲台,已整整十年。她爱这里,她已离不开这里,这里是块圣地,没有虚伪,没有暗算,没有阴谋,没有肮脏。在这里能净化她的灵魂,陶冶她的情操;在这里,她与天真烂漫为伍,与洁白无暇为伴;在这里,曾有多少双小手抚慰过她的心灵;在这里,她曾许下她青春的誓言;就在这里,让她吸取无穷的力量,战胜她人生无数个灾难和坎坷,这里是她生命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她怎么能离开这里?怎么能?
   她突然想起,都德的《最后一课》,眼眶热热的,泪水在眼里打转,她想使劲地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想把泪水给逼回去,可她已没有了那种能耐,无声的泪水,不听话的流在她那美丽生动的面颊上,她生怕给孩子们发现,逃似的离开了教室。
   在慌乱中走出教室的心玲,在教室的走廊刚巧碰到了端着茶杯,巡视各班的李军校长,李校长专注地看了心玲一眼,很显然,他看到了心玲在哭。
   “怎么了?又有学生调皮了?”李校长关心的问
   “没……没……”心玲结结巴巴地支吾着,慌乱的擦着脸上的泪水
   “被,被灰尘迷了眼睛。”面对李校长疑惑的眼光,心玲补充解释道
   “哦,那你去办公室洗下脸。今天下午放晚学,不要慌着回家,来我办公室一趟,我有事和你谈”李校长说完,又踱着方步慢腾腾地继续他的巡视工作。
   心玲的心七上八下,她敏感的感觉到校长找她谈的一定是关于精简教师的事,难道他要做自己的思想工作?该来的,还是来了,躲也躲不掉,怕也没有用。她近乎于绝望的想着,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心玲没有走进教师办公室,而是停留在学校院内简陋的花池边无心的欣赏着。花池很大,花池里的花种类也很多,没有人特意种植过,都是孩子们从家里带来的各种花籽,然后又按照他们的方试随意播种的杰作。
   夏日的早晨,太阳像个火球,染红了东边半个天际。花池里各种小花顶着圆圆的露珠,在太阳光的照射下,显得五光十色,一阵阵微风吹过,飘来阵阵清香。再坏的心情,来到这里,都足以让你静下心来,享受这份大自然给你带来的特别恩赐。老天是公平的,它不可能因为你地位卑微,人生失意,就不让你享受到阳光和空气。老天和地球人最大区别就是,老天从不佩戴有色眼镜。
   小王老师手捧着书,迈着轻盈优雅的步子,向花池走来。一股不同于花香的香水味,飘然而至。
   心玲和小王两个人相差不到十岁,所以二人一直以姐妹相称,两个人的关系一直都很不错,小王刚刚来校的时候,学校分配她跟着心玲后面学习了一阵子。第一,心玲的教学水平一直都在领先,第二呢,也是因为两个人年龄没有多大悬殊,又同是女性,方便勾通。所以心玲曾经给了小王很大的帮助。好在小王这姑娘也懂事,两个人时常说说工作以外的心里话,让心玲倍感亲切。
   “心玲姐姐好心情,赏花呀!”小王老师热情的打着招呼。
   “是呀,花开得好漂亮。”心玲心不在焉的应付着。
   “姐姐,你听说没有,朱胖子(指朱英)已托人从县教育局找了人了,这几天,天天都和那“老不死”(指校长)的腻在一起,想想他们在一起的样儿,我就恶心,这下我们俩死定了。看她刚刚对你的态度,你为什么要忍?要是我,就和她干,谁怕谁?”小王凑在心玲的耳朵边,用双手遮着自己的嘴巴,小声的耳语。
   小王是个心直口快,做事麻利的姑娘,说话不饶人,不给人面子,在学校里基本上没有人敢和她正面发生冲突。又加上镇政府教办有叔叔给她撑腰,就是校长也要让她三分。
   “哦,你都听谁说的?这么神神秘秘的,没有证据可不要乱说。”心玲并没有附和着小王的说法,因为她知道,同样的话,小王说出去,不会能怎么样,自己就不同了,她不想在这种敏感的非常时期,把自己又卷进一场无聊的“妇舌之战”之中。她没有那么大的精力,更没有那个兴趣,别人的私生活怎么样?与自己没有多大关系。
   “校长找你谈了吗”心玲突然想起校长刚刚约她谈话的事,她想了解一下,有没和小王谈。
   “没有啊,找你了吗?”小王反问着心玲。
   她听出了心玲的口气,她在想,有可能校长已找过了心玲。难道心玲真的是第一要辞去的对象?听叔叔说,他们教办正在给县教育局打报告,以塘下郢小学是几个居住村唯一一所小学,学生比较多为由,力求还保下一名代课老师,这样一来,也就只要下岗一人即可。但这个消息教办严禁对外公开,她也绝对不可能告诉心玲,就要让她知难而退,这样对自己有好处,以防出现万一,她也担心自己斗不过朱英那个胖女人。
   “嗯,校长已和我说过了,放晚学和我谈谈。”心玲坦率的告诉了小王,随即微微一笑,笑的是那么勉强和无奈。
   就在这个时候,又来了几位老师,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指手画脚的议论着花池里的各中小花。爽朗开心的笑声夹杂着花香,飘荡在校园的上空。
   天空还是那么蓝,阳光还是那么充足,空气还是那么新鲜,花儿开的还是那么欢畅。可这一切与心玲那时那刻的心情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中午放学的时候,心玲回到了家里,丈夫已推着轮椅十分不易的准备好了饭菜,五岁的儿子甜甜看到妈妈回来,一头扑进妈妈怀里,要和妈妈亲亲,他抱着妈妈的头,俯在妈妈的耳边,奶声奶气的对妈妈说:“小强卖了电动飞机了,可好玩啦!他只给我摸摸,不让我玩,妈妈,给甜甜也买一架吧!可爸爸他不准我对你说。”甜甜说完偷偷地斜瞄了爸爸一眼,对着妈妈用一只小小的手指头放在嘴边做了个“嘘”的姿势。那可爱的样子,叫人忍俊不止,夫妻俩相视一笑,接着一家三口都哈哈大笑。
   俩个人都心知肚明,家里经济拮据,捉襟见肘,一家三口,自从丈夫意外致残后,全家仅靠心玲一个人那点工资和二亩责任田在维持生活,儿子还有先天性心脏病,需要长年吃药。哪里还有闲钱,去给孩子买电动飞机?心玲也看过隔壁邻居小强的那架玩具飞机,价格应该不会太低。可孩子的话让她心疼,她把儿子搂在坏里,爱抚的摸着儿子的头,对儿子说:“妈妈上课,甜甜在家一定要乖,好好听爸爸的话,不要乱跑,甜甜要是跑到爸爸看不见的地方,爸爸该有多急啊!”
   小甜甜撅着胖乎乎的小嘴,看着妈妈说:“甜甜从来都是听爸爸的话,也听妈妈的话。甜甜不乱跑,甜甜陪着爸爸,唱歌给爸爸听。”
   甜甜的话让心玲猛的一下钻心的疼痛,眼睛酸酸的,眼泪差一点掉了下来。
   “好儿子,等妈妈领了工资,就给你买电动飞机。”心玲安慰着儿子,其实她心里特没底。
   小甜甜高兴的蹦了起来,挑衅而又调皮看着爸爸,“买飞机喽,买飞机喽!”
   心玲强打起精神,隐藏起心事,有说有笑的陪伴着丈夫和儿子,有滋有味地吃了中午饭。但她内心深处的紧张和担忧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逼近,显得更加焦躁和不安,就像一个即将要判出死刑的囚犯,总奢望在最后的关键时刻,能峰回路转,给自己带来生命的转机。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午放学,心玲下意识地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她希望自己能平静下来,那怕是天塌下来,她也要保持好自己的形象,不能在校长面前失态。
   放学已有一会了,热闹的校园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李军校长坐在自己简陋的办公室里,点燃起一根香烟,腾云驾雾起来。办公室里的布置非常的简单,一张办公桌,两把椅子,一张木床,在办公桌的旁边放一毛竹做的书架,书架上整整齐齐的码满了书籍。说是办公室,其实也是休息室,山村里学校条件差,能置办的,也只能有这些了。
   李军校长已五十岁,身材魁梧,精力旺盛,在工作上,他顺风顺水,在当地,也算得上一个响当当的小学校长,可谓是春风得意。在家庭里,唯一的儿子已上大学,妻子是一家庭妇女,言听计从,家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包袱。回到家里,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妻子像伺候老太爷一样伺候着他,就是他在外面戳了天大的篓子,妻子也不会责怪他,反而还会挠床被子为他盖盖。
   当年他和朱英有那么一腿,一时间传得沸沸扬扬,眼看朱英的丈夫就要找上门来,上级领导也要找他谈话,妻子急中生智,来个恶人先告状,去了学校教师办公室,当着所有老师的面,声情并茂地演了一场戏。妻子痛哭流涕,痛骂有人不安好心,觊觎她老公校长的位子,侮辱她家老公,诋毁他的名誉。接着又站在朱英面前,安慰朱英,说自己百分之百的相信他们,叫朱英不要放在心上,弄得朱英都“受宠若惊”,感激涕零。此举果然有效,从那以后,没人再有兴趣在他和朱英身上做文章,最多也只是背后咬咬舌根,好给枯燥无味的生活加点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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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毛虫通过痛苦的挣扎和不懈地努力从茧或蛹中爬出,这个过程叫做破茧重生,而心玲的命运,和毛虫何其相似。一出生就被抛弃,被好心的养父母收养,谁料年幼丧父,母女俩相依为命,艰难生存,高考失利,家境拮据的心玲选择去村小做一名代课老师,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遇上了一生的挚爱,她的丈夫,春生。两人从相爱结婚,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谁料天有不测风云,怀胎十月的孩子甜甜居然身患先天性心脏病,这对这个刚刚有所起色的家庭无疑是个天大的打击!为了给孩子治病,春生四处接活,一场意外,他被埋在了砖石下,噩耗传来,心玲的母亲受不了刺激,突发脑溢血去世。面对母亲的去世、丈夫的终身残疾的双重打击,心玲犹如坚韧的蒲草,用柔弱的身躯扛下了所有的磨难。所以当心玲所在的村小接到教育局的将要指派两名师范生过来的消息时,心玲整个人都憔悴了,如果连这份工作都失去,她又该何去何从?故事就是从这里展开:(一)学校必须裁掉两名代课老师,无论是和李校长关系匪浅的朱英,还是“上头有人”的小王,都心有揣测,心玲,唯一的优势就是教学经验丰富。面对关系不错的小王老师的试探,心玲更加绝望,认定自己必然是淘汰的一员。但谁又能知道,衣冠禽兽的李校长早就打算借此机会“潜规则”心玲。(三)心玲因为拒绝了李校长,就此打消了竞争留下名额的心思,云淡风轻的姿态引起了朱英的注意,朱英与李校长本就不清不楚,深知李校长对心玲垂涎,她以己度人,认为心玲是与李校长有了牵扯才如此有恃无恐,所以出手试探,然后蓄意报复。教育局到学校督查工作,心玲被推荐为其中之一的主讲教师,得到了肯定与表扬,一切,似乎已经有了定局。而在招待领导的酒局上,心玲不胜酒力醉倒当场,被李校长找到机会,兽心得逞。这一切都被朱英看在眼里,她拍下证据,塞到了心玲家,而春生看到这一切,万念俱灰,走向死亡。丈夫的离是压倒心玲的最后一根稻草,一夜白头的心玲,不止一次的问自己:活着还是死去......为了已死的人,也为了活着的人,心玲选择坚强地活下去,而她也的确活出了自己的风华,真正的破茧成蝶!此篇小说,讴歌了心玲坚韧不屈的美好品质,充满现实色彩,矛盾重重,文字凝练,语言流畅,构思巧妙,心理描写细致入微,故事情节引人入胜,环境气氛渲染到位,人物形象饱满鲜明。推荐阅读!感谢赐稿竹韵南山,南山有你更精彩!初冬来临,遥祝安好。【编辑:纳兰寻】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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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纳兰寻        2015-11-12 20:23:29
  拜读老师佳作!祝您在南山创作愉快,期待您的很多作品!
当时只道是寻常
2 楼        文友:蓝天白云飞        2015-11-12 21:32:21
  非常感谢纳兰寻老师的辛苦编按,精彩的评语,已超越了拙文的本身,您精密细致的剖析,句句都说在我的心上,有老师能如此到位的点评和指导,是白云的荣幸!遥祝安好,敬茶!
因为喜欢,所以舍不得放弃!
3 楼        文友:漠河        2015-11-12 22:09:07
  三番几次面对命运不同的折磨,也要坚强面对,所以,幸福的家庭是一样的,而不幸的家庭各有不同,很佩服文字里的女主角能坚强坦然面对一切,并且能站立起来,重新美好生活,拜读,欣赏佳作。问候编者,作者平安愉悦。
回复3 楼        文友:蓝天白云飞        2015-11-16 09:26:37
  感谢漠河老师的点评!敬茶,问好!
4 楼        文友:剪字木兰        2015-11-15 11:00:23
  小说很好,拜读。按语很到位,学习!
   问好二位老师,辛苦了,敬茶!
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回复4 楼        文友:蓝天白云飞        2015-11-16 09:28:17
  非常感谢木兰老师的到来,谢谢鼓励,遥祝安好!
5 楼        文友:一只鸟        2015-11-20 13:50:09
  拜读蓝天白云老师佳作,诚祝老师笔键文丰,冬日愉快!
6 楼        文友:一缕闲愁        2015-12-04 09:51:06
  面对命运的不公和折磨,勇敢地站起来,选择活着,需要多大的勇气和毅力?感谢作者带来的精彩小说,心玲的心路历程、绝望挣扎、浴火重生,相信已经感动了很多人。南山有你更精彩!问候安好。
用爱去发现美好,用心去感受人生百态、红尘俗世的喜怒哀乐……
7 楼        文友:一缕闲愁        2015-12-08 15:34:27
  小说具有教育警示意义,值得鉴赏学习。
用爱去发现美好,用心去感受人生百态、红尘俗世的喜怒哀乐……
8 楼        文友:李秦        2015-12-26 21:55:36
  拜读佳作,欣赏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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