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散文】日子
1
夏日炎炎。什么都是静静的。有时会有雨水,我感觉冷又潮湿,穿上帽衫和长衣,整个人病了----发烧头晕、身体乏力。
气温又时暖时凉,除了鼻音有些重外,其他症状一一呈现,很难受。我想努力让病痛离我远些。喝完两碗姜汤,我盖上被子,让身体出汗。身体很快热气腾腾。湿了身上的衣服。
栀子花开了又谢了。我躺在沙发上,不能吹风,不能吹空调。尽管我很不情愿,但我不得不承认——这一刻我酝酿了许多的缱绻与忧郁不知道要说与谁听。
我没得选择,我打开电台听节目,许多爱的故事在耳边漫过来,遥远仿佛又近在身边。听到有一个叫囡囡的小女孩,小小的生命因着病痛逝去,爸爸将对囡囡生前的回忆一一道来。她的笑声,她的语言,她接受治疗时的开朗,乖巧的让人心痛。于是这个小生命铺就了纯洁的天堂。我听着,忍不住黯然落泪。原来生命转瞬即逝。
最后的结束语是:我爱生命,我们愿,都活着。
我温柔地凝视着这一行字,傻傻地笑,却一本正经地咳嗽起来。头隐隐的痛,整个人昏昏沉沉。不觉睡了过去,是很短促的睡眠却一觉连着一觉。仿佛醒不过来了。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不得不上班。
2
我晚上做了一梦,梦见我妆容精细,容颜美丽,却,泪水涟涟。因着一些小小的失败。我哭得很伤心,有一个他坐在我身边,握我的手,说:“我爱你。”
是表白,眼神诚恳,态度坚决。
我依然哭,一边哭着一边说我知道啊,我知道你爱我啊,可是你为什么要说出来呢?仿佛他有他的苦衷,此时若是表白了,必定影响他的事业。我清晰地感觉到我的不领情以及抵触情绪。我不要他因为我,而失掉些什么。
但,我又清晰的看到,他的眼,亮如星辰,他说:“可你,不知道我到底有多爱你?”
梦中的我,心被狠狠的温暖着。这种感觉很清晰。我还看到,他看我时会情不自禁的微笑起来,我能感知到的,因为那些情意就在他的眼底啊,而且总在不知不觉中轻易就洋溢出来,千万缕柔情,全部荡漾扩散,把我环绕……
一睁开眼,已是清晨。却能清晰的记得这一场睡梦中的温暖。我还能清晰的感受他的眼神,在镜子看中看到的自己,虽然也清丽,却绝对不是梦中我的容貌。我想那应该是我久远的曾经,久远到前世。但,居然好幸福。幸福到我还想闭着双眼,沉沉的甜甜的呼吸均匀的睡去。留恋在梦中不愿意醒来。与他长久相持。相伴终老。
不禁莞尔:沉沦在梦中。入了角色。沉沦在他的笑颜,他的声音。
究竟,我的掌,有没有人为我描绘他的宠爱。很安全,像港湾。一定有很多人想停留在那里。
正是你心的最深处。
突然有些伤感。
3
已经是七月了,进入酷暑,风大,草儿疯长,清晨的草坪上剪草机“轰轰”作响。太阳透过树与房屋,斑驳地洒下光点,零碎而温和。一只漂亮的高大的狗狗在树下站立。它的全身都是黑色的,除了脸上有些白的条纹,让它看上去像极了妖媚的狐狸,是的,妖媚。我觉得这只狗狗看上去很妖媚。这是我第一次对一只狗狗有这种感觉。且这只狗狗长得算得上高大。
日子凌乱。很久都不曾写字了。心思也凌乱。不是没有时间,但不知怎么的,永远像是有许多的话要说,一旦去写,却一个字都没有。
反复翻看以前的文档。许多只写了一半便放弃的有许多。
我发现了我不能给自己定目标,我会有压力。这压力会让我动弹不得。一动要么就是觉得累死累活。要么就是不满意到极点……其实没那么累,那些也原本不是个事儿。但我的情绪就是喜欢在这里不是个事儿的地方,纠结,停留……
我翻到去年的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的一个文档:终于可以穿着裙坐在电脑前敲字,已是在8月15日了。离参加琳的婚礼已经一个多星期了。琳的婚礼那两天,天气暴热。我冒着可以把我晒个通透的太阳光,背了绿色的大包,里面全都是日常的用品,牙膏牙刷,洗脸用品防晒霜和睡衣什么的。虽然说只去过一晚上,我恨不得把家都搬进袋子里一并背了去。一直以来,都是没有安全感的人,很容易就紧张。
呵呵,小小的记录短短的几行字,竟然被我放在这里已经快一年。当时的情绪回味起来还很清晰。
4
最近每晚打开电视,总会看到刘谦迷离的眼神。这个年轻的魔术师现在很火,各台都在争相邀请他参加综艺节目。以至于我已经学会了吞硬币和纸砍断筷子的招式。有模有样的可以骗骗小孩子。
每个夏日的早晨,我习惯起床特别的早,我喜欢让自己每一天都神采奕奕的。在晨曦还微蓝的光晕中,慢慢睁开双眼,而大脑里依旧留存晨间还在继续发展情节的好梦,有些甜蜜、有些怀旧也带有些许的感伤,我想我是怎么了。很久都不曾出现的梦幻就在这期间来临。凉爽的小屋里有清晨的光亮与好空气。寂寞的小屋里除了牛奶和我之外,没有任何生机,墙上的挂钟和空调节奏般的发出自己的声音,淡黄色的床单和深绿色的夏被已成这段时间里和我最亲密的物品了。
昨天的雨夜换来了今天的阳光明媚,有些刺眼,强烈的光让我几乎想逃避这个白天的一切,黑夜至少更加清醒。可以更加看得清自己。
想起今年初秋的时候,是立秋的前两天,天气还是超热,中午的马路散发出柏油的味道,仿佛就要被烤化了一般,一齐快要被烤化的还有我。夜晚还是不错,可以把头发用一根皮筋绑成髻儿,光着脚,盘腿坐在地板上,与许多众人一起看露天电影。夜空中坐在母亲身边。一边看一边细细碎碎的说话。
当时放映的是《疯狂的石头》,喜剧片。里面的女子一律都很养眼很可爱,坏人看起来就是坏人的表情,写在脸上的坏。说话很经典很好笑,不时会引来众人真切的心无城俯的窝心的笑声。旁边是喷泉,前面有歌声,灯光闪耀。我喜欢这样的气氛,轻松的凉爽的。不必自寻烦恼。
故事的结局,当然是:好人有好报,坏人死得其所。
嗯。日子如此寂寞又如此美好,我们愿,都活着。
抱抱叶子。
问好苍狼,多谢才子夸奖`呵,有进步就好`……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