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伴】城市的秋天(随笔)
(一)
又是一个秋天来临,仰望秋色一片云天,不是蓝的也不是白的,而是带着泪珠浓浓的色光,远远的迷茫了我的眼睛。
天空缓缓蠕动的云彩,地上静止的高楼,不安分的还有我的心。对于一个家在远方的人来说,此刻最想看到的就是故乡的秋天,是否也是这样的一天秋色。
故乡的秋景一定比这要醉人的多,那缓缓来临的秋色,透过武山蜿蜒的身影,一定还是那样映红了半边云天,像中秋门庭高高挂起的灯笼,在遥望着远方的人。
多少个这样的秋天,我都不在故乡村头,只有远远地把她牵挂。是梦,是生活,她都真实存在着。
暑假过完,俩孩子是要回老家读书的,连同一起回家的还有我的女人,孩子是我最不舍得的。没有离别的语言,只有默默守望那汽车消失的前方,我知道孩子的沉默是他们也知道他们的无奈。
女人回家的时候告诉我说,回来的时候我一定还要看到那朵云,那朵挂在高楼的云,我知道她是不想把我一个人留在远方。她只想告诉我,她急急要回来的理由,并不是因为她一定要回来,只是想把我那颗心也留在那朵云里。
我彻底的无言了,明知道这是一个谎言,可我们都还是喜欢上了这朵云,喜欢上了回忆里的那份温暖。
女人最容易满足的是她没有过分的奢望,哪怕午后的晚餐只剩下一碗豆角,她总会对我说:晚上还有豆角吃,真好。
最好的是我有了这样的一个女人,可以减少我许些负担,没有了贫穷苦难时的窘迫,只有了一生安详的抚慰,了然憨态了我的生活。是的,只要我们不是过着衣不遮体食不充饥的日子,我们就能常常获得一份简单而知足的幸福。
(二)
我喜欢真实自然而随意,不喜欢那种人造自然给我们的独特环境,就像这城市的秋天,有多少是自然的美感。那华丽的外表,隐藏了多少虚伪的人世,是你所不知道的有多少压抑的膨胀无法得到自然的宣泄。
城市的秋色,从来就是一个不会变色的,我烦透了这种一成不变的“春景”,它会令我迷失。我不得不每天要翻看日历,真实面对消纵即逝的日子其实一直在改变着我们的岁月。
我见过城市的花开,但很少看到那一种花开有了结果。有的花去了没有再来;有的开了又谢、谢了再开,这种循环不厌的抗争,始终无法抗拒人为的结果。不像乡野的秋天生长得那么优雅而自然,随着季节感受生命的奔放。
在公园、街道、居民、开发小区,我还见过一种细小的花,被人移植在城市空闲的地方,自有了花开就没有了凋谢的机会,更别说“结果”了。真正成为了“永不凋谢的玫瑰”,被热爱生活的人赋予了一种如诗的美句。我不得不佩服那些人对生活的渴望和热爱充满的想象力。也不由令我想起了有些人说过相反的一句话“连死都被人控制着”。
你能说这个世界没有被欺骗的视线,你还能用怎样的心情来面对。只要看着城市那乞讨的残儿,还有宾馆里那最容易脱下衣服的女人,有多少笑脸真的是那么安然。你所施舍的每一块钱,真的就能温暖她们早已冰凉的心?
如果走近的不是一颗心,你怎能读懂她们那苍凉脆弱的一面。
人情的冷暖实际不是能够用尺度来丈量,你只是做了你应该做的事,而无法更改一些人想要改变命运的事实。
人亦如此,又何况于花,她们被人为间隔了距离,实际都有着被命运操控的舞台。当然,也不排除自甘堕落,总有那么一种“花”带着天性的“顽疾”,不断地在践踏人性的良知。
不是我对这个社会存在着偏见,事实使我不敢迷迷糊糊的生存,我不得不用清醒的意识来判断人性的初衷。现实生活中我一直也在努力维护着人性渺茫的归从,不敢用贪婪来复制别人的悲哀。
但没有哪一个人不希望有一个更合适于自己的生活。而需要的是社会多一份关爱和同情,保持人与人之间的互爱,让世界永远多一份温暖。让这种温暖不光存在于人,也存在于人与自然。
每当我走在城市的角落,一直在怀疑着那些细小花朵的鲜艳,是不是现代工业制造出来的朔料艺术。在我老家的床头就有这样的几朵花,是我和妻子结婚的时候买的。十七年过去了依然还保持着“鲜艳”,那么在城市一年四季都能看到也是可能的。
去年的冬天在一个寒霜的早晨,我用亲手抚摸来感受它的真实存在。确实它是有生命的,只是任你再温柔的手,依然无法保持自己的镇定,感受生命的脆弱无不令人动容。只有那一刻你才会真实的体会得到,有些东西是不能轻易碰触的。我情愿被一种假设所欺骗,也不愿去面对一些事物的彻底醒悟。
其实是没有哪一种花开可以永久,真实被不真实的假设是最不容易令人感受和接受。如果只是用花朵来装饰我们的生活环境,我情愿要了那朵假花,也不想要了被人为操控命运的鲜花。哪怕是一颗花木,我也希望它有一个自然落果,而不至于默默无疾而终,连孕育生命的机会都没有。
我只想知道城市的绿色是否也有了承载生命的渴望,又有多少是我们所不知道的。最能令人联想到生活中比我们活得更加不幸的人,在繁华的现实中努力抗争而无缘以命运相搏。
最后只能冷落冰霜面对这个“无情无义”的世界,每说一个梦话都害怕被别人听见,遭来更加超现实的对待。
(三)
我们渴望绿色是没有错,但不应该是违背生态自然规律来实现。不管科学如何发达,暂时是不可能做到真正永驻青春。就像那些爱美的女人在追求青春的路上,有多少虚假信息是我们用良知可以去鉴别的。
我们最害怕的就是科学与谬论的对立,在我们真诚对待科学相信科学的时候,而科学却被有些人故意误导夸大宣传,最终产生的严重后果不是自然灾害那么简单,而是不良后果导致信誉的最终毁灭。我无法想象人类最终走向失信的悲哀,就像街头那些无缘于控制自己命运的花朵。还没有等来科学结论,而我们早已经牺牲于谬论谎言,最终以无可挽回代价告诉你真理的必要警告。
生命源于一种适从,被过度人为化都是不因有的。有时我们渴望拥有得太多,而失去的却是无力挽回;有时我们在决赛的路上总渴望公平,而公平其实有着太多各自的利益,后来把握平衡的也只有自己的心态。
就像那恋爱初始的人生,也许决定胜负的最后并不是我们为人的过错。你总不可能因为一腔抱怨无处发泄而断绝亲情关系,也只有选择接受命运从中作出选择。
却不可因为某些原因,偏薄了自己的心态。积极向上热爱真理,一直是人们所倡导的。
这一切罪魁祸首都是因为人们在追求美感的时候,而忽视了自然美;在追求拥有的时候,而忽视了自然拥有。世间万物自有它的自然规律,有着不可逆转的强迫,只有在接近科学的理论下,遵循和接受事实的存在;在做人的原则上遵循做人的准则,只要不过度膨胀自我欲望,多少还是有人性可言。只要不过度贪婪,那么渴望就会减少我们心存的失望。
不说了,现代人的甜言蜜语是你防不胜防,说得越多越清晰了对现实生活的担忧。
活着为人也没有什么值得庆幸的,一直都是在算计和被算计着。还是看看墙角那朵云,有么有改变方向,还不如算一算女人归来的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