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苏州的味道(散文)
写不出你的美丽,但能品出你的味道;有味道的城市,才是有灵魂的城市。
——题记
一
一幅云林山水
一首二泉映月
一段吴越春秋
一支太湖美曲
几多帆影
几度夕阳
……
最是风情万种时节
遭遇如此美丽
如痴如醉
……
以上文字是我在好友孝感动苍穹的日志《梦溯江南春》中的点评。
时间是:2014年10月29日,上午八点半。
是的,没有人知道,当我第一次从好友日志《梦溯江南春》的背景音乐中,听到曹芙嘉演唱的这首《梦江南》时,我激动的心情,用魂牵梦萦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其实,于我,还有一种喜悦,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二
我的家乡不是苏州,然而,我一直想写苏州。正如一个人喜欢一个人,一个人暗恋一个人,日子久了总是会或者总是要不知不觉的倾诉出来。
2009年金秋时节,我和家人第一次参加华东五市:上海、无锡、苏州、南京、杭州一周游。
回来后,我写了南京,写了杭州,写了无锡,唯一没有写的就是苏州。没有写,不是不想写,而是写不出,或者说写不出我心中的苏州味道。
自己写不出,我就希冀从大量的名家作品中读出我心中的苏州味道。然而也许是我阅读范围有限,始终没有读到我心中对苏州那种说不出的味道。余秋雨先生的《文化苦旅》是我阅读最多也是最喜欢的一本游记,里面有一篇散文叫《白发苏州》,也许叙述的角度不一样吧,余秋雨先生的这篇文字,依然没有说出我心中的苏州味道。尤其是把苏州说成是“白发苏州,”我不敢苟同!
2014年10月18日,我和爱人、女儿一家三口踏上了苏州自驾游的两日行程。特意选了位于苏州胥江路271号的香雪海饭店入住。胥江路,是不是跟伍子胥有关呢?我想是的,苏州于我本就有着伍子胥的味道:英勇大义。
这是我第二次旅游苏州。20多天来,一直想为这次苏州之行,写点文字,无奈一直找不到突破口,加上旅途中手机故障,苏州的许多美景,让我“糟蹋的不成样子”,所以就一直搁下了。
音乐的美,常常是这样,在你不经意间,与你的惊喜与感动撞个满怀。直到听到曹芙嘉的这首《梦江南》歌曲,我才有了感觉,我才真正找到了沉醉在我心中多年的苏州的味道!
三
1、天堂的味道。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典故出自888年前的南宋诗人范成大的《吴郡志》:“谚曰:天上天堂,地下苏杭。”
意思是指天上天堂是最美的,人间的苏杭是最美的,既形容苏州、杭州的美丽、繁荣与富庶。
“西湖烟水茫茫,百顷风潭,十里荷香。宜雨宜晴,宜西施淡抹浓妆。尾尾相衔画舫,尽欢声无日不笙簧。春暖花香,岁稔时康。真乃上有天堂,下有苏杭。”
元朝作者奥敦周卿这首《双调蟾宫曲﹒咏西湖》让“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这句谚语流传得更为广泛。
天堂是什么样子,谁都没有见过。
阿根廷现代诗人博尔赫斯说:“天堂应该是图书馆的模样。”笔者以为这太狭窄了,比起八百年前中国人的这句谚语,真是小巫见大巫。
说实话,苏州,在我的印象中,比只有一个西湖的杭州美。姑苏,一个“姑”字,多少柔情在里面啊,就像一个古代的仕女,深情专情柔情,《红楼梦》说,女人是水做的,而苏州这座水浸染的城市,多么符合一个女性的“雅致隽永”。
曹雪芹老先生把林黛玉的出生地写在苏州,我一点也不奇怪。因为像林黛玉这样的美女,就应该出生在天堂之地啊。
2、古诗的味道
“月落乌啼霜满天,
江枫渔火对愁眠。
姑苏城外寒山寺,
夜半钟声到客船。”
唐朝诗人张继的这首《枫桥夜泊》让人感到时空的永恒和寂寞,同时又让人产生出对人生和历史的无边遐想。
一首诗,让一个城市声名远播,也让一个城市有了浓浓的诗意。真的,苏州人,应该感谢张继。
是的,苏州的每一座亭台,每一栋楼榭,每一条凹凸不平的石板路,每一款弧形的拱桥,只要你细心都可以品出古诗的味道;曲径通幽,错落有致的园林美景,昆曲评弹,粉墙黛瓦,音韵绕梁,都是一首古老的诗歌旋律。
3、情书的味道。
情书的味道是什么?是海誓山盟的味道,是痴情的味道。也许,这是我一个人品出来的苏州的味道。
上世纪八十年代,我读的第一篇报告文学作品是作家理由写的《痴情》。
我在自己的空间专栏《夜空不寂寞》第79期,讲了《泼水节——生命的赞歌》一个故事的侧面。在答好友的点评时,我说:“我之所以今天欣赏这幅油画,还有深层次的原因!我对苏州的好印象,我对虎丘的向往与这幅油画和这幅油画的作者都有关系!”
其实,在这幅画的背后,还隐藏着一个非常动人、美丽异常的爱情故事。
一个天才画家和一对患难夫妻充满理想的人生追求,展示了人间的一种大美境界。
著名油画家袁运生的爱人,叫张兰英,苏州人,有着林黛玉一样的美貌和气质。
1957年,天才画家袁运生被打成右派已经是事实,革命烈士后代出身的张兰英,就像俄国革命党人的妻子,义无反顾走向茫茫的西伯利亚一样坚定。那年的虎丘,那年的月夜,让我终生难忘。
是的,到苏州去,我是一定要到虎丘去的!因为那里有情书的味道。
4、园林的味道。
苏州以其独特的园林景观被誉为“中国园林之城。”苏州园林是中国私家园林的代表,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世界文化遗产。这是官方对苏州园林的评价。但这不是园林的味道。
说实话,我去苏州不是为她的园林而去的,因为我不是学建筑的,更不是建筑学家。
但去苏州你不去看拙政园,你不去看苏州园林,那等于你没有去苏州。
那么什么是苏州园林的味道呢?
苏州的园林,大多是私家园林,跟大自然的山水,没有办法相比,她只有在有限的条件下,向精美、凝练、含蓄去求艺术,像一首律诗。这样的“园”有尽而意无穷;当然,园林的“律诗”,不像诗一样靠字、词,它是靠山石、花木、砖瓦。难得的是这些无声之物,竟有神韵地构成了一个美丽的境界。当你在这些园子里悠游时,那实际是在翻一部唐诗或一本宋词。
是的,这就是苏州园林的味道!
余秋雨先生用对比的方式描述:“有哪一座城市,繁华在两千年前而至今依然繁华,中间几乎没有间断?”“当苏州精致的花岗石码头边船楫如梭的时候,威尼斯还是一片沼泽滩。”
是啊!苏州这座城市在余先生的笔下,老出富贵,老出厚重,老出承上启下,老出个性,老出独具一格的风采,老出花容月貌,老出诗意,老出达观,也老出朝气蓬勃,老得让人向往。
作者笔下《苏州的味道》,是天堂的味道、古诗的味道、情书的味道、园林的味道。以这四种味道来描述苏州,起到了画龙点睛的效果,使苏州这座古老的城市形象生动,以收纲举目张之效。
此文,视角独特,对苏州的认识和识别算是比较有高度。阅读时发现,作者善于思考,摒弃世人迂腐陈旧的观念,开发出作者自己观察到的精华,使作品文短意丰。
首先,感谢你每一次认真的阅读和悉心点评!在江山在流年认识你,真是一件开心愉快的事。看了你的点评,我又一次把余秋雨先生的《白发苏州》认认真真的看了一遍,正如你说,苏州这座城市在余先生的笔下,老出富贵,老出厚重,老出承上启下,老出个性,老出独具一格的风采,老出花容月貌,老出诗意,老出达观,也老出朝气蓬勃,老得让人向往。我回头再读余秋雨先生的《文化苦旅》自序,发现余先生对“白发”一词是给予最深的敬意,所以,在所有的城市中,余先生是唯一用“白发”来定格苏州的,可见余先生对苏州的厚爱。
我是从一个旅游者的角度来认识苏州的,我总觉得苏州就像林黛玉一样如少女般永远年轻充满活力,那山,那水,那船,苏绣,园林、评弹,等等,我都觉得最好别用“白发”来定格她。当然,这是我的个人己见。正如你一样,我非常喜欢读余先生的文字,许多文章我在自己的空间都写过读后感,如他的《风雨天一阁》等。
问好,祝福,生活开心,遥祝安康!
看您的文章,我却在谈自己的感触。呵呵。这可能是我写评论的风格吧。有别于我写编者按的风格。更多是在谈自己的感慨。请见谅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