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岸·回忆】臆想的夜晚 真实的夜空(散文)
一、月白、清风、荷塘
月光里的风,白嫩,干净,没有一点点杂质,沾染微微凉意。这是李白的月光,苏东坡的月光,朱自清的月光。在井栏边,在琼楼高处,在荷塘里,在唐诗宋词里,在散文流韵里。
而我的月白清风荷塘的静谧在心里:想象着在初夏,在一个满月的清辉里,一位白衣如雪的女子,携琴而来,在这朗月照耀的静谧的荷塘边,十指纤纤的把那《荷塘月色》弹起。一头青丝如瀑布般倾泻肩前,在清风里秀发飘逸。这满荷塘的荷因风哗然,仿佛随琴音低吟浅唱,那因风摇曳的亭亭玉立的荷如又如轻盈地舞蹈,再看那朵朵或白或红的荷在这静谧的夜晚更是显得娇润而清纯。满月渐渐西沉,微微寒意侵袭,于是想谁又能在此时给这女子添一件那《荷塘月色里》的梦的衣裳,心稍稍忧伤,因为此时人们或许早已进入梦乡。又有谁在这虽是满月的夜晚里来赏荷,听她琴音,伴她歌唱呀?谁知真的有人走来,悄无声息的走来,站立她面前,拿一件她梦想的云彩霓裳,为她轻轻披上。而后听她琴音伴她歌唱,与她共赏那满池荷的娇艳清丽,凝视着此景说“多美的月白清风荷塘呀”。于是感谢上天赐予她这样一个夜晚,感谢上天赐她一个倾听她琴音,伴她歌唱,共赏荷美的心灵交融之知音。
这知音不会说多么仰慕的话,不会说甜言蜜语,不会说把心给她,他只是用心欣赏她,如同欣赏这月白风清荷塘。他知道她不会轻易听取情话,也不会轻易接受‘心’这份贵重的礼物。他即使说把心交给她,她也会说请把它收回,放回该属于它原本的位置。知音会默默的陪伴她,或许没有过多的语言,或许只是沉默对望,或许只是说一句,就说一句:你好。但请相信,知音会在下一个月白风清的夜色里,在静谧的荷塘畔,如相邀般相会这里,皆因喜欢这种远离喧嚣,这份难得的月白清风荷塘,在这满月清幽风清静谧的荷塘听她琴音伴她歌唱。彼此之间,或在在琴音里,或在在静静凝望里,在话语并不是太多的细语微言里相倾听心灵的告白。
夜宁静,枕着自己编织的月白、清风、荷塘,甜甜入梦。
但愿,这美丽的意境入我梦。
二、记忆中那晚的星空
向来时间观念很差的我,忘记了是2013年四月23号还是4月24号晚上,可是那晚的月光我却从没有忘记。直到事过几天,还是忍不住敲打键盘,用我笨拙的笔端把那晚的夜空变换记录在案。
那晚,我看完空间所有好友动态后,一看表都11点了,马上去关客厅的窗户准备睡觉,谁知,天空中的月亮,飘荡的云彩,追月的星宿,一下子吸引了我。当时不知用何语言去描述,只是惊呼说真好看。忍不住打开窗户,看个仔细。
月亮大大的圆圆的,映透着月里边清晰斑驳的影,月亮时而躲进看起来轻轻柔柔的淡淡铅色的云彩里,时而又掀开云层露出圆圆明亮的脸庞。月亮被云层覆盖时,窗外的景色一片黯淡,当月亮跃出云层时,一切景物又都浮现在眼前。这让我想起宋朝张元幹浣溪沙的一句诗词:“雾柳暗时云度月”,用在那天那时还真是恰当不过。更让我过目忘的是这样的一幕:云彩变换成一条卡通金鱼的模样,白色的轮廓里涂着均匀的铅色,而月亮就在鱼嘴处,像金鱼吐珠一般,一阵风过,云彩才变换形状。此时,云彩悠悠逍遥的飘,月亮翩翩的走,月亮不远处的两颗星星总是一个速度的把月亮追随。时间太晚了,我恋恋不舍的关窗去洗漱,洗漱完毕,仍不甘心就这样睡觉,于是,又跑到客厅,打开窗户,再次看一眼天空有什么奇特之美。只见,这时候云彩变换成白色的,好像是白色的浪花,在月亮南两米之外,当然这是我肉眼的距离。而月亮就在这广域的宇宙,独自熠熠卓华,惹人无限遐想。这又让我想起苏轼的诗句: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月中的嫦娥呀,当我凝神天空中的星月云的时候,你是否也在把我凝望,是否也在把我人间这个平凡的都在这个时候还不肯歇息的女子遐想呢。
除了我在以上运用的几句有关月亮的诗词外,古人还有多少描写月亮的诗歌呀,真是数不胜数。
月亮在我国古代诗歌中,用月亮烘托情思是常用的笔法。一般说来,古诗中的月亮是思乡的代名词。李白《静夜思》:“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这首诗表现了李白什么样的感情?思乡之情。诗中的月亮就不再是纯客观的物象,而是浸染了诗人感情的意象了。杜甫《月夜忆舍弟》:“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露总是白的,但今夜更白,因为感受在今夜;月无处不明,但故乡更明,因为忆弟思家。诗人以幻作真,为的是突出对故乡的思念。唐人王建《十五夜望寄杜郎中》:“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诗句以委婉的疑问点出了这月圆之夜人间普遍的怀人心绪,含蓄地表现了诗人对故乡朋友的深切思念。另外还有“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唐人张九龄《望月怀远》)、“欲问吴江别来意,青山明月梦中看”(唐人王昌龄《李昌曹宅夜饮》)等诗句,大体上也是这样的感情。
今天我的日志里,也有月亮,可是不关思念,不关思念的伤感,只关乎偶然的发现,偶然的景观。让友友们在我的叙述下也领略一下那天夜晚星空的风采吧,只是笔墨有限,描叙欠缺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