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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晓荷·回家】盼年(征文·散文)


作者:蓝天白云飞 童生,587.57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4502发表时间:2016-01-26 21:43:59
摘要:雪,还在继续下,风,还在继续刮,盼着亲人回家过年的那颗心,那种牵挂,那种刻苦铭心的思念和疼痛还在继续漫延,漫延......

【晓荷·回家】盼年(征文·散文) (一)
   近几天,老公又像往年一样,几次三番地打电话,嘱咐我要把“年货”给办齐了,其实他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我根本不用他提醒,我会把家里的“年货”筹办得又多又好。他之所以几次三番的提起“年货”,也是盼年心切,有意无意得就挂在了嘴上。随着新年一天天地临近,也就是标志着我们夫妻团圆的日子即将来临。
   为了生计,我与老公一直都过着聚少离多的日子。我们相隔着几千里的路程,遥遥相望,唯独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能小聚一下,每年大约都在半个月左右。所以,从我们第一年分开那天算起,我们就盼着过年,从年头盼到年末,把一切好吃,好用的,都留着过年,把一切美好的期待和向往都寄予过年。二十年的夫妻分离,其中的酸甜苦辣,其中的痛苦和欢乐,都在我的心里。
   家乡有个风俗,过年家家必办年货,年货办的越多越好,所以年货的多少,年货的好与孬,无形中透露着这个家庭的富裕与贫穷,标志着这个家庭的衰败与旺盛。富裕的家庭在年前都要杀上一头猪,留下猪头和猪尾巴,腌制晒干,在冬内不许动上一刀,待着过年时才吃,寓意一年一度,有头有尾,剩下的肉就没有了太多的讲法,新鲜吃,腌制吃,风干吃,就随意了。除此之外还要宰上一条羊,高高地挂在家里正门最显眼的地方,因为羊是吉祥如意的象征,寓意着来年万事如意,事事顺心!再在羊的旁边挂上两条鱼,鱼头和鱼尾都要完完整整地留着,预示着年年有鱼(余)。咸鹅,咸鸡,咸鸡,咸鸭,等等的咸货要应有尽有,瓜子,花生,玉米花,元宵面也是少不了的吉利食品,在家乡,只有具备了这些才能算是真正的过年!
   这样的风光,这样的奢侈,我们的小家从没有过。记得,我和老公婚后第一个年,女儿出世才一个多月,我们早已从公婆的大家里分离了出来,生活困苦到一日三餐都有问题,更谈不上什么大鱼大肉。为了生计,为了寻找活路,老公在离家三十多公里的县城打短工,十天半月的才能回到家里一次,匆匆过上一夜,第二天,天还没亮又要走,生怕上工迟到了,被老板开除。老公甚至在我们女儿出生的时候,他也没有陪在我身边,当他赶到医院看到我们因严重缺少营养,仅有三斤多重小女儿的时候,他跪在病床边把襁褓中的小女儿和脸色苍白十分虚弱的我一起搂进了怀里,热乎乎的泪水滴落在我和女儿的脸上。可第二天他又无奈地去上工干活,因为家里的一切开支还指望着他年底的那点工钱。
   我一个人在家带着女儿,一天天地数着,盼着过年放假,盼着一家三口天天在一起的日子,也期待着老公带点钱回来,把家里的债务给开了,并能置办一些年货,欢欢喜喜过个年。快过年了,终于把老公给盼了回来,盼回来的老公像霜打得一样没有精神,在我再三追问下,原来他打工的老板跑了,一分钱工钱也没接到,白白地忙活了一年……
   那年,在过年的前一天,我母亲送来了二斤猪肉,公公因为儿子太多,怕被别的儿媳发现了不好,就偷偷地在我们简陋的碗柜上放上了一斤香油和五个鸡蛋。我至今还不能忘记,他佝偻着身子,穿着一件黑色的破棉袄,拦着腰系着一条深灰色的带子,那条腰带好像永远都是那么油腻腻的,像是从没有洗过,下身的裤子补丁摞着补丁,自从我过门起,就从没看过公公穿过袜子,永远都光着脚穿着一双破鞋。他当时朝四周看了看,笨拙的从怀里掏出一瓶香油和鸡蛋,两只浑浊的眼睛里透露出喜悦和些许的惊慌,慌慌忙忙地做完那一切,又伸出一只带有斑斑污渍的粗糙大手,小心的抚摸了一下睡在摇窝(摇篮)上我女儿的小脸,低着头,把两手拢进了棉袄袖里,笑嘻嘻地走了。
   过年那天,我把母亲省下的那二斤猪肉切了一半包了饺子,就成了我和老公的年夜饭,另一半挂在家门口高高地木桩上,生怕被哪家好吃的馋猫给衔了去。那年过年我和老公商议好了,年一过,他就和村庄上的人一起出远门,到浙江打工,听说那儿比家乡发达,钱要好挣点,庄上在那打工的人,过年回来的时候都接清了工钱,就是太远,一年恐怕只能回来一次,我们当时想的非常简单和幼稚,老公安慰着哭的梨花带雨的我,满怀希望的对我说:他出去之后,安顿好了一切,等每月有了固定收入,就回来接我和女儿,我们一家从此就可以有饭吃,甚至是有肉吃,还可以给我买上一条我梦寐以求的花裙子,夏天穿在身上,露出两条白生生的小腿,走在大街上,就像城里女人一样漂亮,有气质,我信以为真。
   那年年初七的夜里,我们一夜无眠,第一遍鸡叫刚过,我就早早起床,取下母亲送给我们的另一半猪肉,洗净,切碎,再跺成肉沫,放上香葱和新鲜的青菜,和成蔬菜肉泥馅,其实,我在做这些的时候我背着老公,一直在偷偷地哭,一滴滴泪水落在了肉馅里,滴在了青菜里,我把那混合着泪水的馅包成了六个饼子,在灶膛上生起小火,慢慢地把它们煎熟,准备给老公带上,因为六是个吉利的数字,六六大顺!祈望着老公在外平平安安,事事顺利!由于当时的厨艺能力有限,六个饼子形态,大小各异,又由于火候还没能完全拿捏好,饼子的颜色也没有想象的那么理想,但是一种久违的香味还是迫不及待的窜进了鼻孔,我又把公公给的五个鸡蛋煮熟,和肉饼一起包在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布包里。
   一九九三年的正月初八,我带着对未来的美好向往,带着对老公的万般不舍,天天刚蒙蒙亮,我们就和村庄里的好几个男人一起赶到了小镇上的侯车点,我呆呆地站着,傻傻地看着那张即将要远去的大巴,努力地控制着自己其实已经掉下来的眼泪。就在车子发动的一霎那,老公突然从大巴车里里跳了下来,把那包装着六个饼子和五个鸡蛋的布包塞进了我的怀里,还没等到我反应过来,老公已敏捷的返回到了车内,站在车窗内哭着,使劲的向我挥手,大巴车长长地鸣笛一声,无情地绝尘而去......
   那天,漫天的大雪在纷飞。我抱着那个热乎乎的布包站在熙熙攘攘,车来车往的马路上,失魂落魄,在那个再也熟悉不过的小镇上突然迷路了,不知道了家的方向,我漫无目的的走着,临近中午的时候顶着一身雪花的我,终于找到了家,女儿在婆婆怀里饿的“呱呀,呱呀”的哭着,我来不及掸去身上的雪花,我把小女儿搂进怀里,心疼的直掉泪。
   一切都不像想象的那么美好,老公跟着村里一群男人,在外地的砖窑厂干着推砖,码砖的重活,滚着大单,吃着冷饭冷菜,这让原本刚刚走出校门,没干过重活的老公根本就无法承受,唯一让他坚持下去的理由和信念就是每天三十元的工钱。
   我知道老公的辛苦,我在家里在带好孩子的同时,种着家里的责任田,把每一块块旱地和水田都侍弄的一根草都没有,每年我都要种上一小块田糯稻,不用石磙碾,稻捆挑到了打谷场上,自己一把一把的朝地摔,摔出来的稻谷,没有打谷场上的砂石子,加工成元宵面之后,干净,卫生。我把糯稻晒干,存好,平时从没舍得弄来吃过,只有一个心愿,就是等到过年的时候,老公回来了,给他吃个舒服。老公最爱吃的是汤圆,水煮的,油炸的,都是他的最爱,每每看到他每年回到家里狼吞虎咽的吃相,心里有满满的幸福和成就感。
   花生也是我必种的,老公爱吃炒花生和水煮花生,可每到过年的时候,花生早已收到家,晒干的花生再也无法水煮。我绞尽脑汁的想了个办法,每年在花生刚刚收上来的时候,我便弄一些洗净,放到锅里煮熟,慢慢地煮,直至在锅里把水耗尽,煮熟的花生,不要用凉水冲,直接放在太阳下暴晒,晒干后的水煮花生把它装进一薄膜袋子里,吊在房梁上,千万不能放在有潮湿的地方,不要让它透气。没想到,这种方法还真的管用,等到过年的时候拿出来,吃到嘴里,那一个香,早已超越了真正的水煮花生本身。这个方法现在早已传遍了全村,甚至更远的地方,后来我又突发奇想,在水煮花生的时候,按照各人的口味加上各种不同的料子。老公特别的爱吃,每年过完年外出打工的时候,都要带上一些,他称作这种花生为:“爱心花生”,他说,只有像我这种爱老公的“傻女人”,才能想到这种笨办法。
   婚前,刚刚从学校毕业的我,什么活都没有做过,在老公离家的短短几年里,我不但看书琢磨着怎么烧菜,还顽强的学会了农田里各种农活,养鸡,养鸭,养猪等等,都不在我的话下,在老公的资助下,我甚至在家办了个小型养鸡场,一批批的成鸡出栏卖钱。我把最好最肥的老母鸡留着等着老公过年回来炖汤,把最大最胖的老公鸡腌制晒干,留着过年,把鹅身上最好的鹅肫,鹅爪子都留下来....
   每到要过年的时候,我都要准备齐各种“年货”,种类和口味不按照当地风俗,只顺着老公的喜好。我把一年的等待和思念都寄托在“年货”上,只盼着时光能快快流过,只盼着春去秋来,只盼着除夕的鞭炮响起,礼花燃放。
  
   (二)
   女儿五岁的时候,儿子出世了,老公也从砖窑厂转到了沙发厂,并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在厂里进了管理层,有了一点稳定的收入。我跃跃欲试,想着和他一起外出打工,可家里一下子有了两个孩子,婆婆身体又不好,已经负担了其他弟兄的好几个孩子,还有五弟,六弟也到了结婚年龄,一直都还在单身。我理解公婆的苦衷,知道他们很不容易,负担很重,虽然心里一直都想着和老公一起出去,可还是没忍心开那个口,也舍不得年幼的孩子们。就在这年的秋季,公公突然咳嗽不止,吊了好几天水也不见好转,最后竟然吐了血,因为儿子们都在外打工,我把孩子丢给了婆婆,硬把公公带到县城医院做了详细检查,公公得了癌症,检查报告单上清晰的写着:恶性间皮瘤!医生和我解释在公公的后背的肋骨上长了一恶性的瘤子,癌细胞已转移到肺部。知道结果的那一刻,我望着一生勤俭的公公,泪水夺眶而出,我生怕公公看见,引起他的怀疑,偷偷地躲进了卫生间。可怜的老人,一生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就在生病吊水期间,他还坚持在镇上的建筑队干瓦匠活,舍不得耽误一天,原本高大魁梧的公公,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变成了一骨瘦如柴的老人,那时那刻,我感觉六个儿子,就像六台“榨汁机”,把这个老人连血带肉都一同榨尽。女儿出世的那年过年,公公佝偻着身子,偷偷地送油和鸡蛋的情形,又浮现在我的眼前,我暗暗地下了决心,就是摔锅卖铁,也要为公公医治,尽力了,就是挽不回生命,也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否则,公公一生养育了这么多的儿子,还有什么意义?老公得到消息后,带着弟兄们火速的赶了回来,安排好一切之后,为公公动了手术。钱不够,我和老公就借,刚刚还完债的小家,因为公公的病又背上了一身的债务。
   术后的公公并没有好到那去,成天疼痛不已,儿子们为了生计,一个个又都返回外地打工,公公知道自己的病情之后,更加的灰心和萎靡。他成天忍着病痛,坐在三间草屋的门口,朝着村口张望,不愿意回家,他把家里的那本日历捧在手里,不停的翻看,数着上面的页数。村里人都说,我公公精神出毛病了,可只有我知道,他不是精神出了毛病,他是在数着日历,他是在盼着过年,盼着和他的孩子们团聚。
   当我提出叫我老公回来陪他,从不发脾气的公公第一次在我面前发了脾气:“老四媳妇儿,你还真以为我老傻了不是?因为我的病,债都背在你们弟兄们身上,你现在叫四儿回来,你们不想过了,是吧?四儿念了那些书,爸也没钱供他上大学。在外受的是啥罪,你知道吗?刚找到个好厂子,就要把他给弄回来陪我,不是害了他吗?我老了,要死就死,要亡就亡。”
   我无话可说,知道公公也是心疼儿子,维护着我们,随着新年一天天的逼近,公公的病情也更加严重,依赖着杜冷丁减轻疼痛。渐渐地,他已不能起床,婆婆一个人已不能很好的解决公公的大小便,当我出手帮助婆婆,公公不让,他怒吼着自己怎么一下子就不能起床了?接着就拼命地挣扎,不让我和婆婆碰他,硬撑着让自己双脚落地,由于体力不支,重重地摔倒在地。我和婆婆艰难地把公公扶起,我哭着说:“爸,就让我替您儿子尽点孝吧,您应该了解他的,他会为自己的不孝痛不欲生的,我的孝心,对他来说,也是一种安慰,就让他少点自责和愧疚吧,您就把我当成是您的女儿!”公公流着泪点头答应了。他嘱咐我,他没有事,不要叫他的儿子们回来,他老了,离开我们是迟早的事,可活着的人,还得把日子过下去,还有二十多天就要过年了,他说他能盼上这个年,能盼上和儿子们团聚。我每天骑着自行车,奔忙在附近的各大医院,托人,找关系,近乎于低三下四的求着医生,为公公买杜冷丁止疼。公公每天都强撑着,喝下一些稀粥,希望自己能熬到过年。
   终于盼到了过年,儿子,儿媳们都从外地赶了回来,一大家人欢聚一堂,公公突然像是好了许多,说话也似乎有力了。我们深知这个年对公公的非凡意义,在我和老公的建议下,那年我们弟兄们第一次全聚在一起过了个年,五个家庭二十多人口,我和我的妯娌们煮了两大锅水饺,为了迎合公公的口味,又煮了一小锅肉粥,在公公家三间草屋里,大人小孩挤了一屋,满屋弥漫着水饺和肉粥的香味,一家人难得相聚,有说不完的心里话,小屋里一片欢声笑语,一年的辛苦,劳累和期盼都融入这浓浓的亲情里,当“合家欢乐”的礼花在小院响起,小院霎时被礼花的亮光照的通明,孩子们双手捂着耳朵,欢呼雀跃,公公饱经沧桑的脸上绽放出幸福的笑容,他老泪纵横地说:“这才是过年呀,总算被我盼到了!”

共 9376 字 2 页 首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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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读完此文我的眼眶已经湿润,仿佛亲眼看见了一位站在村头槐树下,迎着寒风等待外出打工归家丈夫的妻子,翘首祈盼。若是我为男子,有这样的妻子该是多么的知足?文章以老公打来电话叫我办好年货为序,以娓娓道来的方式向我们讲述了一个勤劳、坚强女人的“盼年”。作者与老公结婚后,就与公婆分家搬了出来,但那时家里的温饱都成问题,自然谈不上准备年货。不得以,为了生计,老公和村里其他男人外出打工;我则在家里养育儿女孝敬公婆,伺弄庄稼;年底就盼着全家团圆,与老公相见。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家里的生计也越来越好,然而此时公公却病倒了。一生勤俭的公公,在输液的情况下都坚持上工,直到最后下不了床,我替丈夫尽孝。年末,全家团圆,没几天公公去了……后来,在2000年,天降大雪,阻断了老公回家的路,我盼夫心切,到了镇上的候车点,老公从车上下来的那一刻,我体会到了幸福;2003年,老公出轨了,我感情崩溃,用重体力农活折磨自己,可到了年末还是忍不住去村头的槐树下等丈夫回来……丈夫回来了,却无话可说;我因心力交瘁和痛经的缘故早早睡去,睡梦中老公煮了红糖水,暖暖的化解了我心中的那份委屈……2005年,因创业失败拿着已考了的会计证去了县城,找了份工作将孩子带在身边,和孩子共同学习。安然享受着人生的美好,转眼儿女已经长大,当年为了生活的那些艰辛早已远去,终于过上了不再等待的团圆夜!全篇行文流畅,感情真挚,好文!倾情推荐共赏,感谢赐稿晓荷,祝生活愉快再创佳作。【编辑:桑瑜】 【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1601280006】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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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桑瑜        2016-01-26 21:46:29
  欣赏老师佳作,问好祝安。
生活中的背包客,世俗里的苦行僧。
回复1 楼        文友:蓝天白云飞        2016-01-27 20:46:33
  感谢桑瑜老师的辛苦编辑,遥祝安好!
2 楼        文友:漠河        2016-01-27 13:35:37
  一篇深入心灵的文字令人感动不已,我们最欣赏的是一种坚强扎根在那贫穷困苦的岁月,和迎着光明前进的人们,,,,,
  
   特别是两次不同性质,,不同心情,,不同环境的泪水,,,,,,,,,,,,,,,令人
  
  
   而且也彰显了不同的人生意义,,,,,,,,,,,,,
  
   前者,,,,,,,,,,心地善良,,,,,,,,,,,乃人之常情
  
   后者,,,,,,,感动人生,,,,,,,,,,,,,,,,是自己的言行举止令一切融化在糖水鸡蛋里了
  
   一位伟大的,善良的儿媳,妻子,母亲令人钦佩直至,,而且,活生生的出现在面前,,
  
   作者用自己的所有青春热血托起了一个繁荣昌盛,,,幸福满堂,温暖洋溢的大家庭,,,同时也证明了,爱人们,既得经历风雨与共,也要经得起平淡如初的日子,,,
回复2 楼        文友:蓝天白云飞        2016-01-27 20:47:27
  感谢漠河老师的到来,谢谢鼓励!谢谢!
3 楼        文友:何叶        2016-01-27 14:15:30
  写的真好!欣赏佳作,感谢赐稿晓荷,祝好。
何叶
回复3 楼        文友:蓝天白云飞        2016-01-27 20:48:57
  谢谢社长的鼓励,敬茶!
4 楼        文友:你猜        2016-01-28 10:25:59
  欣赏佳作,祝贺获得精品,期待你更多的精彩。
您不要猜我是谁,我知道您是谁---祝你开心每一天。
回复4 楼        文友:蓝天白云飞        2016-01-28 21:04:59
  谢谢老师的到来,遥祝安好!
5 楼        文友:桑瑜        2016-01-28 11:10:30
  恭喜老师精品,期待老师更多精彩,祝好遥握。
生活中的背包客,世俗里的苦行僧。
回复5 楼        文友:蓝天白云飞        2016-01-28 21:06:04
  非常感谢老师的编按和鼓励,祝好!
6 楼        文友:天地间        2016-01-30 14:32:29
  拜读蓝天白云老师佳作,欣赏!作者以第一人称方式、按照时间顺序、采取顺叙手法有条不紊地展开描写。用简练质朴的文字语言,将真挚深刻的情感惯穿全文。以夫妻间的离合聚散为线索,围绕着这一线索谋篇布局,其间又不乏有意“留白”,让人遐思,从而紧紧抓住读者心理,起到了很好的艺术效果。纵览全文,结构严谨,选材精当,刻画细腻,描写入微,同时具备了小说与散文特点,感人至深,令人回味。学习了!
回复6 楼        文友:蓝天白云飞        2016-01-30 15:20:22
  感谢天地间老师精准的评论,你的评语句句说到我心里,非常的懂我,这让我很欣慰!白云能有你这样的朋友,深感荣幸,感谢一路走来,有老师您的陪伴,白云谢了!
7 楼        文友:冷梅        2016-02-17 12:18:21
  拜读老师佳作,欣赏!老师用自己的真心真情成就一篇精品。
回复7 楼        文友:蓝天白云飞        2016-02-20 18:25:40
  谢谢冷梅老师的到来,祝好!
8 楼        文友:老来        2016-02-19 19:38:50
  这样的亲情,这样的爱情,只能有这样的主人公拥有!读你的文字让我流了三次泪。文学是什么?我想能打动人的东西,永远是好的!祝新春快乐!创作愉快!
回复8 楼        文友:蓝天白云飞        2016-02-20 18:24:22
  谢谢老师的理解和鼓励,祝你生活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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