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血性”之荷尔蒙
毗邻港澳的省份,从“一国两制”的汤药里奋力地淘各式各样的黄金,把政治抛在枕头之后。
他也不例外,土生土长的黑肤个小,享受着晚起的午茶时间,身边一堆跟仔数落着头晚通宵赌局的战利品,他有尖细的食指甲戳压桌上的一沓纸钱,多年来的数钱经验告诉他,这一堆离他判断的数字毫张不差,就单单这本事就让一帮小兄弟佩服不已,更不用说在台上他出老千的功夫。
他细细地喝着菊普茶,夹吃着南方精细的小点,喧闹的四周并没有人关心他们桌上多放的钱沓,他把自己的份额分开几个衣裤的口袋塞好,叼了根牙签,使了个眼色先走,扑打扑打地走了出来,边拖边取出手机:“大佬,咧在不在¥#@#¥,问你个事&*^%$”。
过海的时间比喝茶的时间还短,要了辆车,行驶在一尘不染的街道上,这“两制”最大的区别估计就是路上的卫生了,径直到了装修豪华的宫殿,这个区域赌场林立,近乎奢华。
他找了个直觉最不投缘的荷官,在牌台前坐下,过了些时辰,他还是习惯性地用指尖戳了几下钱沓,在这个所谓公平不出千的地方又绕了一圈,环视着满眼喷火的赌客,大都看得出是大陆客,心满意足地走了出来,叫车来到电话兄弟里事先询问的地方。
室内的灯光象今夜的星光扑朔迷离,他斜躺下来,靓仔递来温热的毛巾,为他点燃了手指尖夹着的一支烟,他低声的问这位毕恭毕敬的侍者:“听说这里有%……&……¥¥……*&……”,靓仔额首。不一会,前灯通亮,面前站排着一溜姿色,夹杂着金毛碧眼的洋女,身上都挂着牌号,靓仔依旧毕恭毕敬走上前,他眯眼问道:“不细跟你供的啦,要梅耶的”,靓仔指着其中一个个子微矮的说:“佢嗨日本女啦”。
房间的设施应有尽有,他想象在家乡般跟对方事前寒暄几句,但发现她并没反应,估计还是语言问题,就此直奔主题。说的也是,这小日本在中国干尽坏事,想着有一次民间沸沸扬扬的传着几百个日本佬包着一个国内酒店,集体叫几百个中国女人群嫖的事情,还有那小时候看故事书南京的战事,他忽然觉得自己象磕了药的兴奋,这下子轮到我们抬头了。
那女还真是服帖,极尽职业。
他需要自己越战越勇,来回变换着姿势......
战略上藐视敌人。
几个来回,翻云覆雨......
他满足地点上根床边免费的香烟。
按摩浴室里的水声断断续续的传来她压低的声音:“喂~~喂~~阿拉已在奔向,%¥%……&)%%%*(¥¥(*#@……¥¥#%喂~~”。
澡也不洗了,他掐了红烫的烟头。
干净的街道,他又一次觉得裤裆里的无力,低头思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