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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梧桐】痛之情(小说)


作者:海静江澜 童生,721.42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5697发表时间:2016-03-03 21:33:45
摘要:芭蕾演员慕容屿鸽因车祸受伤住院。护理她的男护士林待殷英俊的外表,文雅的气质,细心的护理及深厚的文化底蕴深深吸引了她。慕容向林待殷示爱,却被林回避。林在当天深夜向慕容诉说了自己曾遭遇车祸生理已残缺,慕容听后心里很痛苦。慕容在即将出院时发现自己不能完全恢复腿部的功能,和芭蕾的诀别使她痛苦万分。慕容最终战胜痛苦,她在出院前单独为林待殷跳了现代芭蕾,表达深深的感谢。最后林待殷送慕容屿鸽出院走向新的生活。

【梧桐】痛之情(小说)
   纯净的天空没有一丝杂质,透亮的湛蓝一直落到四下里,在那里绘就出一条曲折的天际线。原本应该浮在空中的几缕纤云都不知去了何方,像是到远方去寻找阴凉的处所。
   被阳光烤得灼热的直升机平台虽说是碧绿的,却是这个时刻人们最不愿意踏入的一块空地。在这个高度向着远方望去,参差的楼房绵延着,直到看不清的城市边缘。那些鲜亮的楼宇分开距离错落着,引领着大片主色调的雄浑,烘托出城市建筑交叠中的大纵深。
   “啪啪啪”的螺旋桨声带出一架救护直升机。
   直升机在蓝色的大背景中快速移动着,机身蓝白的色泽在阳光下开始清晰起来。它倾斜着身子在空中划出一个漂亮的半圆,顺着笔直的斜线向着医院的起落平台渐渐靠拢下来。
   低速旋转的螺旋桨已经对准了平台上大写的白色“H”标志。机身上那些光滑的弯折在阳光下拉着折光的弧线。机体在日光下的阴影斜落在白色大“H”的一侧,三个机轮随着机体轻轻摇摆了几下,直升机稳稳落在了平台上。
   几位护士拥着一部担架车向着救护直升机小跑过来。直升机的螺旋桨仍在一圈圈地旋转着,担架车向着舱门靠了过去。舱门打开后,担架车向着舱门靠拢着。机上的伤员很快被移到了担架车上。
   慕容屿鸽看着天空,阳光刺得她睁不开眼。她感觉到了来自平台表面的高温,她希望担架车尽快越过这几十米的机坪,哪怕是早一步进入凉爽的大楼。一路的颠簸让她觉得最后的这一小段距离特别长。刚才一百多公里外的那个车祸像是一个死神擦身而过。在快速飞向医院的直升机上,她竟想象着那个死神张开了双臂,水平地在空中飞翔着,跟随在直升机后。死神的样子有些像《天鹅湖》中的魔王“罗斯巴特”,那张灰白色脸上的眼睛亮得怕人,他身上的黑色披风在飞行中伸展着,像一只巨大的蝙蝠。
   在芭蕾舞台上,她从未感到那些邪恶的可怕,她为了表演的投入甚至要反复揣摩对恶魔的惊骇。而刚才的车祸,她竟一下子体会到了恶魔的恐惧。在装备精良而且密封的直升机舱里,随着直升机快速向着医院飞来,她才觉得紧盯在直升机后的死神渐渐被甩向远方,那张白的吓人的脸和一袭黑色披风终于成了一个小小的黑点。
   担架车终于进入了医院大楼,室外的高温顿时被屏隔在了透明的自动门外。医院必然是无比强大的,即使死神跟踪到了这里也只能悻悻地折返而去。
   慕容屿鸽看着白得发蓝的墙壁从身边向后移动着,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一道宽宽的门。嵌在天花板上的节能灯在走廊的中轴线上排列着,透明护板笔直的线条体现出医院建筑装饰的简洁明快。
   护士们的脚步声急促中有点凌乱。担架车的车轮在走廊防滑地上滚动着,精密的轴承发出均匀的声响。慕容屿鸽注视着天花板和墙壁连接处那条线,那条线在移动中突然很快地倾斜、旋转,担架车转入了另一条走廊。
   她的目光在无意间碰撞在了一件湖蓝色的T恤衫上,一位青年从她窄窄的视线间穿过。他只是很随意地瞄了担架车一眼,目光并没有和慕容相遇,却让慕容从下方注意到了他秀挺的鼻梁,轮廓坚毅的下巴以及稍稍俯视的那一瞬间展现的英俊脸庞。他的身影在担架车边一掠而过,那一团湖蓝却留在慕容的记忆里。
   慕容屿鸽身下的轨道在慢慢移动着,检查仪器扫描的“嗡嗡”声竟让她觉得伤口此刻已经开始在慢慢地愈合。她相信这医院拥有的强大设备可以让她迅速康复。
   在手术室,她望着天花板。天花板的淡灰色里似乎藏着紫色,让人觉得有点洁净的阴凉,几块方形的玻璃内朦胧映出长条的灯影。她此刻内心很平静,她折断甚至碎裂的伤口会在这间宽敞的房间里全部精确地复位。
   “快醒醒,你的手术很成功!”这个女声是比谈话声仅仅高了一度的呼叫,并不像小说里描写的那样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而是从极近的距离上发出来的。慕容不知道那个在她眼前闪了一下的脸是真实的还是她尚未完全恢复意识前的幻觉。那张套着绿灰色工作帽的脸闪过的位置像是很亮的一块平面,周围一片光明。
   她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从进入全麻状态到苏醒,这段时间短的无法形容,没有丁点儿时空的概念。
   几个巡回护士推着慕容的担架车向着住院部走去。她已无法从她们当中辨认出刚才叫醒她的那一位。慕容现在感觉到了走廊地面上的阴凉,墙壁的浅蓝色格外柔和。她甚至可以听见巡回护士豆绿色工作服在走动中发出的纤维摩擦声,听起来急促却有节奏感。走廊里偶尔的医务人员脚步声有着好听的回音,像是为了打破过于寂静的乏味。
   那个英俊背影的腰跨从慕容身边经过,因为离她而去,背影在慕容的眼中逗留了更长的时间。在他擦身而过的那一瞬间,她仿佛听见了一个大水滴从长着青苔的岩石上坠入平静水面的清脆声响。他是谁?或许是某个病人的亲属。猜测的念头从慕容脑海中掠过,像是那个大水滴溅起的一圈圈涟漪。
   天花板旋转了一个很大的角度,慕容眼前出现了只有日光才有的明亮。担架车进了病房,靠在了病床的边沿上。几位巡回护士用着力,托着慕容的身体把她轻轻放在病床洁白的床单上。护士把天花板轨道内的输液吊杆拉向慕容,再把担架车上吊挂的输液袋挂到病房的输液吊钩上。
   跟在担架车后面的那位巡回护士背影离开了病房的门。
   慕容的目光从天花板转向墙壁,整个房间的白色间有隐约看得出的淡蓝色。床边的大窗户几乎落到了地上,窗户底端有一个宽宽的木质窗台,这里可以摆放几盆花草。比墙壁的颜色稍微深了一些的淡蓝色窗帘半拉开着,慕容向外望去,在这个角度可以看见一栋大楼的上半部分。楼房衬着蓝色的背景,那一片天空却又很远很远。这个景色亮得明媚,她不知道冬天的天空是否有这么亮,她此刻无法有一个冬天的天空来比较。楼房铁锈黄的外墙折出几个平面,背阴的一面深一层的暗色更显出楼房轮廓的立体感。那一排排折光的窗户甚至让慕容萌生出一丝遐想。
   护士特有的轻盈脚步声从门口一直到了病床边,慕容把头转了过来。
   她微黑的肤色让人觉得很质朴,没有那种白皙皮肤的高贵有时给人的压抑。她脸上是还没有绽开来的微笑。她欠身掀开慕容身上薄薄的被子,看了一下慕容盆骨和大腿上伤口的包扎,她的肘子在弯折时,略显宽松的袖管让人感觉出她手臂的颀长。
   “我叫周一曼,是你的责任护士。”她笑得很淡,是那种在生人面前自我介绍时的端庄,流露着职业的耐心和修养。
   “赵一曼?”慕容其实没有听错,是那位美丽的民族女英雄在她眼前闪过。
   “是周一曼,和那位中华圣女只差一个字。”周一曼的眼睛亮亮的,神情完全投入了谈话。
   周一曼的回答让慕容的表情一下子明媚了起来,闪亮的眸子和嘴角的微笑像是舞台上的特写镜头。
   “家里有人来照顾吗?”周一曼的目光从慕容脸上转向病床,在病床上扫了一下。
   “我父母都在外地的。”慕容向上看着周一曼的眼神中有一丝凄凉。
   周一曼的嘴角微微向后拉动着,一声轻得几乎听不见的“丝”声后,说:“护理的女护士都分派光了,只有一位男护士了。”
   周一曼说完注视着慕容的表情。慕容没有说话,看着周一曼,像是在求助深一层的帮助。
   “你放心吧!这位男助理护士是我们科里最优秀的,我指的优秀包括任何方面!”周一曼说完后继续看着慕容屿鸽,略显端庄的眼神中透出认真。
   那个英俊的青年在慕容眼前跳了一下,她知道这个念头是极荒唐的,却又是她希冀的。这个念头在此刻冒出来只能说是心绪在无奈下的转移。
   周一曼仍在慕容的床边站着,两只手臂自然垂落在身前,一只手轻轻捏着另一只手的四个小指,在等待着慕容的回答。
   慕容没有说话,只是下巴牵拉了一下脸部,算是点了一下头。
   “我先去忙了,小林马上就会来的。”周一曼脸上挂着微笑转身朝门外走去,护士帽后方的发髻挽得整齐又得体,套着黑色网兜显出几分素雅。
  
   二
  
   慕容又把目光投向了那幢大楼,却无法把注意力真正集中到那铁锈黄的墙面和透亮的玻璃上。
   走廊里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节奏声在洁净通畅的走廊里回响着,脚步声在门口一下子轻缓了下来。慕容眼睛现在的余光都看不见进来的他,她知道这一定是周一曼说的那位男助理护士。她此刻本能的想象着他的样子,却无力转过头来。
   “现在疼得还好吗?”站在床边的他温和地问道。
   慕容转过头来,她甚至还鼓了一点勇气。
   尽管换了一身男护士的工作服,她还是一眼认出他就是走廊里的那位俊男。她现在倒是在担心眼前的情景是不是真实的。她直至刚才还在排斥着噩梦般车祸的真实性。现在,亮白而充满生机的景物中出现的祥和美好自然是害怕突然失去。
   他真的很英俊,他的英俊是经得起仔细推敲的,不像有些人一瞥之下留下的印象是极标致的,等静下心来欣赏时会发现许多破绽。慕容此刻反倒希望他长得没有这么标致,她知道这不是由衷的,可这个念头却轻轻敲打着她。
   他移动了两步,把手上拎着的一只输液袋挂到吊杆的一个分叉吊钩上。白色的男护士服宽松短袖下的肘部在转动时隐约看得出手臂肌肉线条的拉伸。
   他半立的圆领口上有一个明显的喉结,那是一个瘦尖的“V”字形。脖颈转动时,耳腮结合处会拉出一条好看的线条直至领口里。腮部的轮廓在侧面看很清晰,却紧紧贴合在脸部的那个位置上,使得在正面看时两腮没有那种凸出的粗糙感。
   他稍稍侧下身子,面对着病床边的监护仪,目光在黑色屏幕上的几条黄色参数曲线上停留了一下。
   慕容的视线则聚集在他全神贯注的眉宇间。
   大自然对于男青年的外形美有着比女青年更高的要求,要在俊秀和阳刚之间选出最佳点,而不是像女性美那样永远都是向着秀丽的终极而去。
   他直起身,来到慕容脚下的床尾板前,一只手随意地捏着另一只手,身子微微向后仰着,视线落在那张白灰色的床头卡上。
   “你就是市芭蕾舞团的那位首席演员吧?”他问道,像是为了证实慕容的身份。
   “嗯”慕容的声音听得出她现在伤口的疼痛。
   “你如果疼得受不了可以用止痛棒。”他的音质很好,每一个字的吐音听起来都很悦耳。他的变声期一定是平滑过渡的,没有经历过那种“鸭子”般的沙哑。
   “我挺得住。”慕容的声音弱弱的,是手术后的那种忍着伤痛的轻语,是转换成了词汇的呻吟,让人自然把呵护中的细致拿捏到小心翼翼的份儿上。
   “如果能不用还是不用好,毕竟有点副作用的。”他脸正对着她,下巴中间是一道隐约看得出的竖沟纹。
   “你叫什么名字?”慕容脸上从他进来后第一次绽放出了微笑。
   “林待殷。”他的微笑像是等到了慕容问他的名字。
   “林黛玉?”慕容的声调微微提高了一点,更显得姣弱。她此刻忘掉了刀口的疼痛,只是想活跃一下气氛。
   林待殷的嘴角和眼神都在微笑,他在迎合着慕容的风趣:“是等待的‘待’字,‘殷’是我妈的姓。”
   “你们医院的人,名字都怪怪的。刚才一个‘赵一曼’,现在又是一个‘林黛玉’。”慕容继续开着玩笑。
   林待殷脸颊上的微笑从高潮上退了下来,变得更松弛了:“确实挺巧的。好像我们科里还没有人发现过。”
   “你爸挺多情的,给你取这个名字。你妈,她一定很漂亮吧?”慕容本想说的“你长得像你妈吧?”被她推理中的矜持给省略了。
   “应该算是挺漂亮吧!她身材高挑,皮肤很白。”林待殷亮亮的眼睛看了一下慕容,那目光里藏着隐约觉察得出的骄傲。
   慕容无意间转过头去看了一眼床头柜,浅蓝色的床头柜顶部放置着一个修长的竹篮色喝水杯,杯子外壁上挑出个半圆圈的把手,讨人怜的立在那里。
   “如果口渴就忍一忍,几小时以后就可以喝水了。”林待殷机敏地说。
   慕容的头在枕头上向着两侧微微摇了一下。
   林待殷把房间里的那张钢制的折叠椅轻轻拖过来放在病床边,靠近慕容的枕头坐着。
   病房里静悄悄的,显得有点枯燥。林待殷看了眼病床对面靠墙的音响设备说:“你想听音乐吗?舞蹈演员是很有乐感的。”
   慕容的眼中闪过一丝愉快:“想听的。”
   林待殷站起身来走到音响设备边。黑色的组合音响放置在白灰色的台架上,台架是嵌在墙上的,中间的空心结构让整个台架像一个扁扁“回”字:“想听什么曲子?”
   慕容双眼的视线在额头的上方转了一个很小的半圆:“《直到最后一刻》,雅尼的。”
   林待殷打开开关寻找着曲子:“我也很喜欢这首曲子。”
   清泉般的钢琴声在大提琴组的背景下开始回荡在室内,让人想象着钢琴师柔韧、灵活的十指。琴键的敲击声把起伏的旋律送入耳鼓,浑厚的大提琴声像是缓缓滚动的波涛——沉重但却很舒缓,把起伏在大提琴低音上端明快的钢琴声推向巅峰,送入谷底。这波浪间的落差并不是很大,却是高低有致的一条极美的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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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本文作者向人们讲述了一个令人惋惜的美丽动人故事:天使般美丽的慕容屿鸽是一位出色的芭蕾舞演员,因车祸受伤住进了医院。在住院康复期间,巧遇了特护她的男护士林待殷,林待殷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艺高细心,待人亲和,善解人意,体贴入微,及深厚的文化底蕴深深地打动了她,继而由好感升华为爱慕。但当慕容向林待殷表达爱意之时,林却回避了。这不尽人的举动深深伤害了慕容,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情况下,林待殷道出了自己难言之痛:自己曾因车祸造成生理缺陷。慕容听后深感意外,心里很痛苦,在即将出院时发现自己不能完全恢复腿部的功能,最终还是战胜痛苦,在出院前特意为林待殷跳了一段现代芭蕾,表达深深的感谢。最后,慕容屿鸽出院后,与林待殷各自将爱深深埋藏在心里,以此作为新生活的动力,重新走向新的生活。缘分,是出自佛教的一个宗教概念。后世将缘喻为命运纠缠的丝线,亦作缘分。它是一种人与人之间巧妙地邂逅;它是某种必然存在的相遇的机缘和可能,包括所有情感和离合。爱情中,二人相爱的缘分是由很多巧合、很多阴差阳错、很多突然、一些偶然、一些必然组成的。常言道:缘在天定,份靠人为。在逻辑上:先有缘才有份。天缘是无需刻意安排,不管你有意或无意选择哪个场合,只要你不要闷在狭隘独处的角落里,独自眠舔着伤口惩罚自己,只要你迈出步去,自然会有机缘在等待着邂逅,会有月老成全终成眷属。作品的男女主人公最终虽然没有牵手成为眷属,但美好的心灵,淳朴的感情仍然令人感动。感谢赐稿,推荐品读。【编辑:晚霞晓文】【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1603060016】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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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晚霞晓文        2016-03-03 21:42:41
  有时候,破碎的东西愈是能够触动我们的心灵。爱亦然,愈是遗憾的爱情,愈能让人们刻骨铭心。有人说过:“一朵花的美丽,就在于她的绽放。而绽放其实正是花心的破碎。”也许是错过的爱,也许是相见恨晚,又或许是现实的枷锁……我们埋藏在心底对爱情最美好的梦幻亦随之化为泡沫,多少年以后,我们最怀念荧幕上那些美好情感,往往最难以忘却的往往是那些凄美而遗憾的爱。
   却又遗憾的爱情?
回复1 楼        文友:海静江澜        2016-03-04 09:39:18
  感谢晚霞社长在百忙中编辑我的作品。晚霞社长已经是第二次编辑我的作品了,这也是我的荣幸!每次发表新作品,晚霞社长都少不了鼓励,再次感谢!
2 楼        文友:晚霞晓文        2016-03-07 05:01:24
  祝海静江澜老师喜摘精品。
回复2 楼        文友:海静江澜        2016-03-07 14:35:58
  谢谢晚霞社长的鼓励!昨天我进来看还没有,真的很高兴。一定加倍努力,为梧桐添砖加瓦!
3 楼        文友:西湖月牙        2016-03-08 12:28:43
  海静老师 每文必精 除了出众的构思能力、驾驭语言的功力 更在于坚守对文字的敬畏 保持认真写作的态度。
   时间匆忙 未及细看 粗粗浏览 光看摘要 就觉得是个很有意思的选材。
   晚霞剧透了哈……有空定细品 向你学习。问好 深深祝福!
回复3 楼        文友:海静江澜        2016-03-08 19:31:44
  谢谢月牙老师的点评赞誉!好久不见月牙老师,问好!常想起月牙老师给我的《水兵和少女的故事》的编辑以及《蕙嫂》的审阅修改,和中肯的建议。在这里再次感谢!我还想说两点,也是给读者的。慕容屿鸽作为一位芭蕾首席演员,她和林待殷是有距离的。是因为林待殷的善良,深厚的文化底蕴(他是双学历),让慕容爱上他的。如果从一开始慕容作为审美能力极强的舞蹈仅仅对于林待殷潇洒英俊的外表就产生爱慕之心,就会让故事过于理想化。难免失真。在后来,通过林待殷当年的女友提到林待殷写的书籍出版告诉读者,林待殷是一位很有发展潜力的青年。还有一些细节上,林待殷对于慕容是比较拘谨的,其中慕容的身份是一个原因。慕容后来因腿部的伤无法完全恢复功能,对于一名处于事业顶峰的演员来讲是致命的。但她从伤心至极走出来似乎快了点,小说开始描写过慕容是一位很坚强,充满活力的女性。这样在结尾处,她的情绪稳定下来就会让人感到不牵强。故事的时间点在本世纪的三十年代末至四十年代初,是我们展望的环境治理良性循环的时代。本人没有接触过芭蕾演员,在细节描写上难免会有些不到位。医院环境的得益于父母住院我照料的一些观察。护士周一曼和医生王虹是真实的人物,只不过王虹是心内科主任医师。我觉得她们两个医务人员比较典型,所以直接搬到故事里来了,姓名都是真的。那个森林公园也是参照了宁波的一条城市绿化带,只不过故事中更为提高了。真实的绿化带沿路叫福庆路,小说改为福星路,长度由四公里改为六公里。周一曼提到的地铁站夏禹路也是真实的宁波路名,只不过这条路不是在地铁线上。
4 楼        文友:海静江澜        2016-03-08 19:36:08
  慕容作为审美能力极强的舞蹈,纠正一下,慕容作为审美能力极强的舞蹈演员。
5 楼        文友:冯耀廷        2016-03-10 06:41:10
  欣赏美文后,很受感动,幕容的不幸,读后泪忍难止!
天有浓云雨自洒. 地有沃土育百花. 人有大志必成器. 心有学识气自华。
回复5 楼        文友:海静江澜        2016-03-10 19:02:49
  冯老师的读后感很让我鼓舞!很多青春感情的故事其实都不是很年轻的人写的,有坎坷,经历在写作时可以倾注多一点。很多年前,我看过北京大学教授李燕杰在电视里的演讲。记得他说:“悲剧,就是把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撕碎了给你看。”也许我太残忍了,每次动笔之前都把主人公的结局设计的太凄凉。当然本意不是为了凄美而凄美,是为了人们相互间能有更多真情的关爱!多谢冯老师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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