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尖】永远的文学
望着身边已步入耄耋之年的沧桑的容颜,我心中的敬佩油然而生。因文结缘,是文学让我们走到了一起。是文学让我们孜孜以求,无怨无悔。
文学到底是什么?具有如此大的魔力!让我们一路追随,从少年到白头!不离不弃!
无论生活多么劳碌,忙中偷闲,不舍文学之梦;无论生计多么困顿,亲吻墨香,触摸文学之梦,痴心不改。
这样的追梦人让我感动!
年龄只在你们身上刻下深深烙印,可那颗激扬文字的心不老,永远满怀激情在路上跋涉。
徐良才老人,一位以摆地摊为生的长者。风里来雨里去,生活艰辛。他永远身着那套破旧的藏蓝色制服外套,戴一顶黑色工人帽,佝偻着背,蹒跚而行。可就是这样的一位老者,怀揣文学之梦,每每在收摊之后,不顾一天的奔波劳苦,腰酸背痛,在夜深人静之时,戴上老花镜,摊开稿纸,混浊的眼睛一笔一划认真书写自己的梦想。迄今,已手写了几十万字的手稿,发表了好几篇长篇小说。要知道,他不会用电脑,每一个字都是那双粗糙的松树皮一样的手写出来的,写完后,再跑到打字行,自己掏钱打印成电子版,再寄给出版社。徐老的生活并不富裕,甚至可以说是捉襟见肘,他对文学的这份矢志不渝的痴迷,怎能不让人肃然起敬!听了他的故事,我的内心漫过的不仅是感动,更多的是深深的震撼!
是的,我很震撼!在当今这个物欲横流,充满铜臭味的快节奏的社会,徐老无疑是慢慢行,可他乐在其中的坚持,是一种心灵的放歌,宁静致远。
张文闯老师,走路都颤颤巍巍,我忍不住要上去搀扶他。一位76高龄的老人,视力及其不好,可他不仅笔耕不辍,还热心编辑文稿,目前是礼泉《乐山文艺》的编辑之一。可想而知,他每天戴着老花镜怎样在0.1的视力下精心审稿编稿,他如此执着,又究竟为了什么。
平凡而执着的人们让我感动。
82高龄的闫继先老师,虽然说着说着就忘词,可他还是认真严肃地述说着自己的文学追求;满头银丝的晁生武叔叔,精神矍铄,谈笑风生,老骥伏枥,志在千里,苦心孤诣,编纂《谜语大全》;勇斗病魔,痴心不改,独树一帜,古诗词学者张龙凤先生,在古诗词方面颇有建树,仍虚怀若谷,孜孜求索。此番专门从咸阳赶来参加本次作协大会,尽管他的爱人卧病在床,需要他的照料,可张大哥硬是请来岳母替他照看一晌,自己匆匆赶来参会。真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呀。
还有,还有这些血气方刚,激情满满的学哥、学姐、学妹们,你们澄澈专注的眸子,旋动着梦想的倩影,如星永恒,引领你们追逐梦之光。
感谢缪斯,让我们相逢,相逢是首歌。虽然我们来自不同的阶层,不同的职业,但是无论你是富家一方的土豪,还是捉襟见肘的蚁族;无论你是白领,还是下里巴人;无论你是高官,还是平民……我们都是平等的,我们都为了同一个梦想而来,我们都是兄弟姐妹,让我们手牵手,心连心,一起追梦,我们永远在路上,而文学永远不老!
一首歌此时在心头深情流淌:
那一天
我执着上路
为生命的尊严
为自我的证明
路上的心酸已融进我的眼睛
心灵的困境已化作我的坚定
在路上 有我心灵的呼声
在路上,只为伴着我的人
在路上,有我生命的远行
在路上,只为温暖我的人
此刻,我已泪流满面,感谢一路有你,一路花香,一路温暖。
文学是温暖的,爱的事业,文字是爱的符号。文学怡情,情暖笔尖,情系你我,不离不弃。永远的文学,文学不老!
小计:(参加礼泉县作家协会2016年工作会议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