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墨】妈妈你走了(散文诗.外两首)
一、妈妈,你走了
——写在母亲王又婷先生离开我时
妈妈,你走了/我的眼泪哽咽在白云里,山川上/我的思绪敲碎在寒风里,冰雪中/我的心跳冻结/我的嘶喊飘飞……
我的世界,静止了
妈妈,你走了/家乡的水塘,再也倒映不出你美丽慈祥的面容/水塘边的老树,再也悬挂不了你殷切的眺望/老树下的零落小院,再也依靠不了你憔悴的身影……
我的故乡/枯萎了
妈妈,你走了/我到哪里寻找童年的月光,月光里那像月色一样诱人的乳汁、那温柔的胸膛/我到哪里寻找少年的书包,书包里那沉甸甸的期望/我到哪里寻找青年的歌唱,歌唱里你那欣慰的叮咛……
我的成长/暗淡了
妈妈,你走了/书房里,再也没有你轻轻的脚步/阳光下,再也没有你灿烂的笑语/小河边,再也没有你撩起的白发/春夏秋冬里,再也没有你坚毅的眼神……
我的岁月/彷徨了
妈妈,你走了/谁来让我梳理苍发/谁来让我叠被铺床/谁来让我洗脚按摩/谁来让我描眉梳妆……
我的生活/无趣了
妈妈,你走了/我的烦恼向谁诉说/我的饭菜谁来品尝/我的笔墨谁来评断/我的快乐谁来分享…
妈妈,你走了/我的午夜再也不会歌声飞扬……
二、初心
不知道为什么/心不知不觉/随着她的出现或者消失而跳动
不知道什么时候/随着午夜钟声的响起,她的脚步和影子总会踏破我的梦境……
“还是骑着那匹桃花马吗?”
记得,那颗心的相遇/那盆我亲手栽下的桃花林里/那湾明亮的春水中/那轮金黄的月色下/那声清脆的马蹄荡起的涟漪上/飘落的,是一朵鲜艳的桃花诗
“还在那顶白云做的帐篷里,翘首等待吗?”
挥不去,帐篷里/那慵懒的山,那羞涩的水/那偷听的树,那顽皮的风/那沸腾长嘶的马群,那如痴如醉的雁鸣/那如泣如诉的马头琴……/一起/弹起了你的长发/皎洁了你的乳房/点亮了你的星唇/燃烧了你的躯体……/也苍白了我的热血,无力了我的叹息
“还在那树诗里徘徊吗?”
忘不了/那珠穆朗玛峰上迷雾的呐喊/那沧海的莞尔一笑/那白桦林冰冷的陶醉/那洛水缥缈的叹息/那黄河奔腾的呜咽/那碧柳眷恋的婆娑/那大漠黄沙的呼唤/那长城蜿蜒的记忆/那江南水乡的呢喃……/这棵树上/结满了诗/结满了你的泪水,我的相知
“真的一切都带走吗?”
那好吧/别落下/我用雪画的朝阳/我用雨刻的执着/我用风弹奏的琴弦/我用云裁剪的歌声/我用时光寄去的倾诉/我用午夜敲响的泪痕……
还有/我们相遇的那颗/初心
三、缅怀
——为怀念优秀的炎黄子孙周恩来先生而写
一百二十年前/一位莘莘学子揣着忧国忧民/在法国巴黎成立了共产主义青年团……
1921年/南湖的水/影照出画舫上/那鲜艳的中国共产党党旗下的/那颗滚烫的心……
黄埔军校内/井冈山下/遵义会议前的长征路上/留下了这颗主持中国革命的心的足迹……
宝塔山下/抗日战争、解放战争的宁静灯光和硝烟里/有他和另外几位伟人的挥手神采……
新中国的建设中/文化大革命等运动的风暴中/中南海的办公桌前/镌刻了这位伟人的永恒丰姿……
四十年前的八宝山上/祖国的山河湖海里/洒下了他晶莹的、深爱着祖国母亲的骨灰!……
这颗心/这个身影/这位中华民族优秀儿女的名字叫——周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