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诗情】花瓣雨,湿了谁的眼睛
人人都是上帝咬过的苹果。
昔日的繁华,久闭在一个盛名的庙宇之内。亦如你有过的绚烂曾经,加密锁进支离破碎的空间,因为没有遇到完美,所以成为禁地。
我不是牛顿找到万有引力灵感的那个苹果.你说.
可是,牛顿发现万有引力只那么一个苹果,那么多的苹果自由滚落在万有引力上.人人都是上帝咬过的苹果,纷繁复杂的世界,也是残缺的,残缺到没有人知道他是怎样的残缺。何况人?我说。
……。
花瓣雨,你打湿了我的眼睛。嬉暇之后,你的这句话,使遥远的距离迈近了一步。
从一开始,说话就不是一般的问问答答或者搞怪基础上。都很没有时间,因为文字,彼此已经有不少了解。不言生活,不言感情,从金庸武侠小说到古币收藏,你说起外国朋友送给你18世纪的国外古币。我说我只有中国古币.悠悠洒洒的句子里,流露着你的温柔气息与潇洒风度。而我,相对女子而言,是个复杂的动物。很多很多的随意,总是不经意的漫溢几缕轻柔诗情,有现场作诗和考学识一样的感觉.
如果你聪明的话,我想你不会喝,因为你是智慧的女孩,应该想到里面有我前世的孟婆药。你在桌上放了一小碗汤。对我说。真的吗?嘻嘻,我只闭着眼睛闻了闻。我一直笑嘻嘻的,许多的第一次,总是令我有百分之两百的热爱和记忆。一字一句中,时而言语漫散,时而如拟随意题赋诗,总是有许多的出其不意,也许,这里记载的只是容易被遗忘而复制的一部分,还有无从忘记的没有备份,它深藏于内心,想起你,有一丝丝细细的温柔。
你不会就这样轻而易己地就随我上了奈何桥吧,你微笑如虹。
恩,上了,嘿嘿~~一,二,三,我停一停脚步。感觉好轻灵,似有白玉兰的清风和着春天细雨轻拂过周身。
真的吗。你又笑着问。
能不真吗?为什么要在我说出那两位景仰的人的名字后说心诚则灵?为什么要在我关注他们的时候来到我的空间,留下一句:来过,你的世界。为什么给我留下那么多问却不给我答案?
把各类文学网站当街逛的日子,时间是我最吝啬的东西.没聊多少,我就告诉你我最欣赏的两位才子的笔名(不知这样的称谓呼是否恰当,但是,从未交往,他们的心音真实而真诚的存在。存在于认识后的我的文字里。),文品即人品,关于他们,那些奇俊文字背后,认同的是书写的人,心灵,尽管,一切是那么的缥缈无边。没有一点联系。只有那些洒脱俊逸行云流水般的诗文和瑰丽华美的辞采像磁石一样吸引了我这块才出土的铁。我真正的老师无一人享受过如此的殊荣,尽管敬重和欣赏很多人格高尚富有才情的人。可是,过了春天的人不容易有爱.而你。和他们既有几分像又完全不像,兴许直觉错了。每个人都带着面具。让人心比蓝天还要高远。
我问你是不是其中的牧野,你笑而不答。我说过,如果你是牧野,我很难过,我只是非常喜欢他的文字,大气,华丽,灵动。非常关注现实。他与另一位一样,不卑不亢,大将风范。
有过一个等待的人,那等待有些莫名,有些绝对,安静淡然守候,隐秘的感情在等待里升华。就是其中的另一位。曾经无数次嘲讽婚姻殿堂上的那些誓词:无论贫穷富贵疾病健康生老病死都相随……。于现实太离谱。然而,现在,我用骨头理解了。嘲笑是因为不曾遇到。遇到,不一定需要他知道。即便知道,也不奢望拥有和回报,更不想成为他的一丁点负担。
常觉得,世间的花朵是由谎言与童话构筑的。时间如同岩石的缝隙,紧而尖刻,刺痛我的虚空。没有时间去随意聊天,非写诗文的人不交流,就是写字的朋友里说上十几句话的也不多,更无关乎感情。
你没感觉到我已经喝了一小口?
真的呀。我不怕!只有奈何桥上我不怕。因为我已经死了,已经不是我了。我仍然笑脸盈盈。
也许你今生都走不出我的味。一种温柔的决断。轻轻道来,丝丝入扣,不由得,我收拾起自己顽劣的淘气。我还没喝呢!虽然嘴上这么说的,其实,我是从你聊斋鬼魅般的闪灵惊影里读出一个特别的男人,我在滴溜着如何漫出你的迷烟。
哈哈,你很聪明。
林,我忽然想到了我一口你一口的吃,但那个你不是你,是我奶奶喂我吃饭呢。童心未泯的人,是有生活情趣的人。工作之外,生活无需板着脸,再次把人丢在严肃和规章里。我喜欢这样。就像喜欢早已是成人的人闲暇时玩玩小孩子的游戏。
那,要不,你就叫我奶奶吧。我笑说。如果你在身边,我猜想我会老人一样慈祥抚摸你脑袋。一切总是自然而然,夹着许多有趣的表情图片,那些美好的有趣的一个个飞扬的瞬间远非文字能形容。
去你的。不是骂你,骂人的时候我会加个妈。
哈哈……。师兄,你还没教我怎么用左手对付右手呢。
哦,我知道了。你和她聊过。
谁呀?天啦,是你女朋友-——叫易的吗?
这样吧,你左手无言右手的存在吧。不是。
那是?
我的女朋友叫月。
哦,水月,是吗?她来过我的空间。
恩。告诉你,女孩子不要太聪明,会降低你的幸福感的。
我一点不聪明。
每次说话,你总没有标点,只有短暂的停留。你的特色。你或许知道,其实,只有写字的时候我才有脑筋的运转,本分上班,从容淡然待人处世,基本是抽剥了一切复杂的清淡,消隐于喧嚣名利之外。我喜欢这样低调有质的生活,刻意远离那些市井与世俗的贪婪与自私膨胀引起的硝烟.
……
你像一只燕子,常飞行于天空。七大洲,四大洋,那些西方的城市,很陌生,借此机会,我补了一次世界地图的夜课,其实,从来就没想过要看一眼世界地图,即便几年前就积攒了一点野心,想远足游览那些神圣的艺术之都与富有浪漫气息的欧洲国家。也借此机会,顺便查了查到底是五大洋七大洲还是七大洋五大洲,不知道的人数超出我的想像。有人提问是四大洲五大洋还是五大洲四大洋,等等,真的,都是可爱的错误。那些五花八门的问题,我看着开心的笑了,笑出五花八门的滋味。时光就这样在一丝丝缥缈的绵远情意里淡淡消失。
胡编乱造了一本小说,有“九公主”这个词组,需要用英文表达。自己先试着乱翻译了几个,终究不满意,于是,一一询问,在读的毕业了的博士、研究生、大学生们,八九个人连着我的答案,琳琅满目,又一次让我深刻体会了五花八门这个词的意趣。
遇到问题不能解决,最不想打搅的人,其实是最在意的人,那在意里,有忧心于世界上规模最小的战争会提前失败的意味——男人和女人,一直都在继续蔓延的战争。虽然可能是真纯善意的笑笑,可仍不愿意。
想来想去,尽量按英语国标吧,拨了你的电话,没想到,你真的那么不屑一顾,说我是变着法子让你想我。很冤。现实里,关于情,关于名利,欲望和目的少得可以出家。日月笼中鸟,乾坤水上萍。人不过是尘中尘雨中滴的渺小的分子,唯好书良友身心安泰清静一生是福。早就深谙:聪明反被聪明误,很多东西无须强求。欣赏这样的生存方式:傻人自有傻人福。
The~ninth~princess。你说,美国的口语,英国国标也如此。没有半点犹豫,我就把它放进小说里了,不再去和任何人核对,因为,国内的博士,他们很少用这样的词组,他们的回答如果我满意,就不会冒着风险去问你。……
Asfairthouart
Mybonie`lass
Sodeepinluve,am~I
……
你写的英文诗,没有经得你同意,我不能把全部的内容公开,虽然有几个单词让我翻遍了英汉字典所没有的。没去问谁,留着,偶尔猜猜,感受一点你曾沾染的大西洋彼岸的西风,风里,有和你所在城市一样的海浪,击石的声音和几抹咸味,一如你说过的,糖再精撒也变不成盐,一直,不明了,你的倾向究竟是糖多一些还是盐多一些。至今,你不舍你的文集笔名以我,留下一个越年的悬念,悬而不决。
在这些灵动而深刻的句子之外,第一次听到这些:一个前几任女朋友同时说一个男人好的人。我很惊讶.尤其是她,在瑞士忙于经商,诗也写的很不错,富有哲理,她说话也是很有风格,不同于你,也不同于淘气刁蛮而爽利的她,每个人的字里行间勾勒出一个受西方绅士文化熏陶的才情品位风度男人,虽然一直忙于工作和学习,写字,没多少时间来真实而具体了解你,却是,很感恩于这样的相识。
你究竟会是谁?为什么要让这个问反复曳痛一片美丽的记忆?心灵的视野上,那些黄花开放在冷露中,枯草如迷烟。蓦然回首,才发觉,耳际有一个声音响起:我会把你编进悲剧里,怕吗?不怕。诗意的天空,轻盈的蓝,云朵舒展,脚边,清泉石流,翠色蒙蒙,美好的时刻,人是轻松的简单的,只以为你不过是闹着玩的,一直以来,我是个相对乐观和容易简单快乐的人,对悲剧不很在行。难道,难道你早已将一场缘即是空的相识锁进才半开的潘多拉盒子里了吗?
不知是谁的错,也许真的是我。
雨下进心里,始终未曾淡去。你爱过的歌。你也曾经这样对我说。那段时间,我每天都在听<<潇湘雨>>,沉浸于胡彦斌那特殊的磁性而温婉的曲调中,那一声声幽怨琵琶弦上,回旋着江南水乡特有的心碎纤雨。词调中流露着无法消逝的缱绻遗憾,无以泯却的美丽哀愁,无以释怀的深深爱恋。
那场雨
下在心底
这么多年恩未曾淡去
一面之缘的相遇
决定来世今生的宿命
青石板上
远去的马蹄
他日约定在青春中慢慢燃尽
你多情
很无心的一笔
把我葬在等待里
花儿开在雨季
心碎在手里
那叫潇湘的女子在哪里
花儿开在日记
心碎在手里
那瞬间足够用一生去回味。
花儿开在雨季
心碎在手里
那叫潇湘的女子太美丽
花儿开在雨季
心碎在手里
那瞬间足够用一生去珍惜
潇湘雨~无法忘记。
一场雨,飘飘洒洒,落进心底,怎会如此容易就飘散淡去?一直不知道,原来,一个人的气息可以这样熏染另一个人,让对方的气韵如同增加了另类原料而新成的香水,从此变成一种新的味道。
一场未曾的相遇,那美丽的相约葬进无边的等待里。
花瓣雨,湿得是谁的眼睛?
(一些碎片,写给CZW。2008.10.11初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