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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丁香·村庄】我们的村庄(散文)


作者:龙飘飘 秀才,2344.4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4551发表时间:2016-03-18 20:07:35
摘要:但凡描绘自己村庄的文,大多不是有这样的景色、就是有那样的景色,总之一定是要引人、还要入胜的。可我觉得我们的村庄却没什么景色,事实上家家户户几乎一个版本,前面是安间的门房,然后是半边盖的偏厦,条件好的后面会再接一栋安间的上房,再往后就是出恭以及饲养禽畜的后院子了。这样一家挨着一家的农家小院,沿着一条或宽或窄的通道摆两溜,就形成了街道。一条或几条或横或竖的街道组合起来便是村庄,就这么简单。

“我们的村庄坐落在两山之间的一个山谷之中,村旁有一条小河,我和妻子正在河边散步。河里有一个男孩,他正在向河的那一边游去。这里还有我们的学校,它位于公园的旁边。一群孩子正从学校出来,其中有几个人向公园走去。”
   这是当年我们初中英语课本里的一篇课文:Ourvillage(《我们的村庄》)。这篇课文其实也就短短几句,但那个村庄却与我们的村庄不大一样,很新奇,到底让人有些向往。
  
   一、村庄的解析
   比对之下,我们的那个村庄就太平常了,似乎随便从关中道上拉一个村子出来,大概都跟我们的村庄差不多。要说风景,风的确有一些,景实在就谈不上了。
   我们的村庄虽也座落于两山之间,但南、北的两座山都有些远,让人很难攀扯上更亲近的关系。南山秦岭抬眼可见,可还是有七、八十里的距离。北边的渭水更北的北山,平日里基本是看不到的。南山秦岭是中国地理上的南北分界线,众所周知,毋庸赘述。那北山严格地讲是应称作北原的,是黄土丘陵。因为那些紧邻关中平原的黄土丘陵并不高大,再兼距我们的村庄更远些,故而也就难得一见了。倘若恰遇夏季的大雨之后,而且还要是雨过天晴、夕阳西下的时候,或许才有幸觅得其形影。只是这形影有些飘乎,象海市唇楼,稍不留神就会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们村庄旁边也有河。西边相距五、六里的地方就是古老的沣河。沣河源自南山,岸边有婆娑的杨柳,还有苍苍的蒹葭。河水里有鱼,石头底下有蟹。夏天里在清悠悠的河水里游泳,那是再舒心不过的了。只可惜那座千年古镇横在中间,把我们的村庄与沣河硬生生地隔开,想把沣河说成是我们的河就不能够了。
   其实,紧挨着我们村东边还有两条河,只是太小了,仅被叫作大河渠和小河渠而已。叫渠而不叫河,足见其小得不入流。小河渠的河道断断续续,似乎从来就没见过水。大河渠有水,但水太浅、流也太细,河底还全是淤泥。倒是时常能看见那水里有青蛙在游荡,若是人也硬要去那水里游泳就绝对是个笑话了。
   大河渠边上有座石婆庙(织女庙),这才是我们那里最大的风景。石婆庙不大,名气不小。庙里的织女石像很有背景,史载,那是汉武帝修凿昆明池时特意安置在此的。据说这石婆(织女)是西京城及这方土地的保护神呢。石婆庙的香火一直都很盛,西京城里许多的老人手都来这庙里进过香。若逢正月十七和七月七的庙会时,石婆庙定然是香烟缭绕、人山人海的,那热闹的场景绝对不亚于城里的那些公园。正因如此,当年我们课外活动的第一胜地非石婆庙莫属。言下之意,这里也就是儿时的我们的公园了。
   因这石婆庙名气大,有意无意间这石婆庙也就变成了我们村庄的特有的名片。若是有外人问起,只需一句:“石婆庙西边那个村”就再清白不过了。
   这里需要说明的是,我们的村庄在人民公社时期改叫过“延红”,这“延红”具有浓厚的时代背景,大概是取“延安精神永放光芒”之意。随着上世纪后期“人民公社”的解体,这追潮的、有些政治色彩的村名也就成为了历史。我们的村庄返朴归真,又还原回了曾被搁置了一个时期的那个老村名—白家庄。
   白家庄分南、西、北三个村,我家住在南村。我们当年那座小学居于西、北两个村子中界线上。出学校门向南一百米就是我们南村了。这距离很准确,当年我们开运动会划百米跑道时量过。
   有关我们这三个村庄的渊源,客观上虽无详实的资料记载、似乎有些朦胧,其实也并不复杂。首先使用的是同一个庄名;其次除我们南村有个别几户外姓,其余都共姓一个刘;最后村子叫庄而不叫村。这几条往一块儿一摆,就有些说道了。
   若按现代汉语的习惯,这“村”和“庄”似乎没有什么差异,村叫作村,庄也叫作村。但若放在古时候,这村和庄就有些差异了。村只是一个自然形成和发展起来的居民点,而庄却是因了原先的庄园才发展起来的。最初的庄,大概是或显、或贵、或富的大户人家的庄园,庄园里的人理当也都是这个庄园之主及其家族的人罢。我们这三个村呈三足之势结合在一起,使用同一村名,且还同姓,因此上可以大略推出:这白家庄三个村应该是同根、同源的。再根据北村出了好几户地主、西村有个油坊外加一户地主、南村只有一户地主的客观存在,以及“北村一出一个教学的(老师),南村一出一个做活的(匠人)”这句谚语,最后按中国原先的家族社会嫡者尊、长者尊的规则来分析,我们白家庄最初的庄主大概是出自北村的。
   号称白家庄,为何仅我们南村有一户白姓人家?另外,几乎清一色刘姓人的村子为何却叫白家庄?后来终于从老人们那里弄清了:那户白姓人家并非土著,而是当年从外乡到这里投亲之后才扎了根的。又据有些文墨的老人们说,我们村本是叫作“摆驾庄”的,是过去天子车辇停放的地方,只是后人念转了才变成“白家庄”。还说作为村里绝对主流的这刘姓,或许还可上溯两千年寻根到大汉朝、是大汉皇族的枝脉?也就是说,这“摆驾庄”当初的庄主很可能出身不凡,当初兴许也曾大富大贵呢!
   那么白家庄先前出没出过有钱有势的显门大户?当今还真说不清楚。北村虽说有过好几家地主,有文墨的人也多,但并没见过有什么高大显赫的建筑。西村有过一个相对独立的的油坊,可那油坊不但早就空有其名,而且连那残存的城门楼及一截破败的土围墙,后来也在“农业学大寨”的时候被拆倒当作粪土上了地。我们南村大概也仅有村中间的土地庙门口那对小石狮子门墩还算有点意思,其余好象也再找不出什么了。若是有世代传续的族谱就好了,只可惜没有。
   对于西村和北村,虽与我们南村同根同源,且仅相隔那区区的百米距离,可我所知道的极有限,基本上是被归于外村的范畴的。至于“我们的村庄”,似乎就只能是我们南村了。
  
   二、村庄的变迁
   但凡描绘自己村庄的文,大多不是有这样的景色、就是有那样的景色,总之一定是要引人、还要入胜的。可我觉得我们的村庄却没什么景色,事实上家家户户几乎一个版本,前面是安间的门房,然后是半边盖的偏厦,条件好的后面会再接一栋安间的上房,再往后就是出恭以及饲养禽畜的后院子了。这样一家挨着一家的农家小院,沿着一条或宽或窄的通道摆两溜,就形成了街道。一条或几条或横或竖的街道组合起来便是村庄,就这么简单。
   当年我们那个村庄是两横一竖呈“工”字型的,南北走向的两横是主街,较长。东西走向的一竖是联通那两条主街的,相对短些。村子里房前屋后更多的是榆树,房子乃至村子都几乎是被浓密的榆荫包裹起来的。每到春天榆钱挂满树枝时,到处都溢满了榆钱淡淡的嫩香味儿,这味道足以让人愉悦,进而也能勾起人们的许多憧憬。也是这时,原本平淡无奇的村庄才显出了一些特别的诗意和闲适,呈现出一副朴实而祥和的样子。
   这大概也可算作风景了。虽说这风景很一般,但若给这风景画面上再描绘一些我们的光景,那我们的村庄就有点趣味了。
   村子的东街中间有棵老槐树,老槐树的资格有多老?不知道。印象里那老槐树比碌碡粗,虽说不太高,可布下的荫凉足足有大半个篮球场那么大。我记得当年那老槐树底下可是我们村“老碗会”的固定场所。那年月许多村子都有“老碗会”,而我却以为我们村的“老碗会”比他们的精彩,内容更充实,场面也更活泛,常常会让人生出一些优越性和自豪感。记得当年好多地方的人粮食不够吃、日子普遍艰难,而我们村子似乎却没那么恓惶过。虽说大家平时也都是精打细算地过日子,但我们老槐树下的“老碗会”上,几乎大多数人家隔三差五地总能端出锅盔、粘面之类的精典吃食。也是的,人能吃好、能喝好了其精神状态自然也就能轻松愉快了。当年老槐树底下“老碗会”上诸多快乐的情景自不必说,仅是吃着粘面那此起彼伏的吸溜声,就足以引人入胜了。那叫个清脆,那叫个爽快!
   那老槐树下的“老碗会”很吸引人、热闹非凡,但若是与马厩里那更加热烈的场面比起来,可就逊色得多了。每年在马厩里举行的年底决分场面,那才叫盛况空前呢!那是一个令人激动、令人喜悦、令人自豪的盛会。激动与喜悦是因为大家劳动所得得以兑现,而自豪则是这兑现了的东西的确不菲,是别处的人求之不得进而无比羡慕的。别人的一个劳动日的报酬才几分钱或几毛钱,而我们村则相对高得多,甚至好的年景还达到过将近两块钱。手头相对宽裕的大家除了高兴之外,说话办事也自然底气十足了,甚至有时还会显露出一些优越和自豪的情态来。那年月的千元可是天文数字,而儿时的我却亲眼目睹了有人真就拿了那么多的钱。这户人家年终决分了一千多块,那厚厚的一摞“大团结”让谁看了都会眼热。当时那会场上的气氛是达到了顶峰,轰笑声里夹杂呼哨声,开了锅一样,沸沸扬扬、有些骚动。那家人自然也是笑着的,只是那堆了笑的脸上还多少带了些得意的。这场面也该算是一道风景吧?
   那老槐树下还有过一个有趣的段子。说是某天的“老碗会”过后,有个汉子眯缝了眼故作深沉地瞅着老槐树作暇想状,有人问他想啥呢?他说:“我怀疑这老槐树是不是当年给石婆(织女)、石爷(牛郎)保过媒的那棵老槐树呢?”别人揶揄道:“你到石婆庙里把石婆一问不就清白了!怎么?你是不是动了心,也想让老槐树给你说个仙女当媳妇?”那汉子说:“媳妇咱就不敢想了。咱想的是:若这老槐树真能显灵,就给咱满树都结上好吃的、好穿的。有了这福份,咱就不用再黑水汗流地把东山的日头往西山背了。”旁边马上有人接着道:“你这会儿赶紧把嘴张大!”那汉子下意识张了张嘴问:“干什么?”对方道:“看看你拿嘴接得上树顶上那个老鸦屙的好东西!”大家哈哈大笑,那汉子也哈哈哈地笑了。
   记得当年我们村不光会种庄稼,还有果园、菜园,以及养猪场、翻砂厂、木箱厂等,农闲时节村里还组织人到城里去打工。细一琢磨,村人们那闲不住的性格,似与村子的天然形状相偶合,活脱脱一个“工”字!勤劳朴实、以工见长。把“南村一出一个做活的”这句谚语进一步作个解读:以粮为纲的那个时代,“爱做活”的南村人似乎上天都来眷顾,他们用心做了活、流了汗,自然也就得到了好光景、拥有了更多的快乐。而这好光景下的快乐也使我们原本平常的村庄显出了一些风景。这风景虽说没多少诗意、并不花骚,但却很实在。
   只不过这些个朴素的风景,一眨眼就都变成了故事。时过境迁,当今我们的村庄虽说依旧座落在那个地方,但早已找不到原先的样子了。
   后来,随着农村集体社会的解体,先是马厩不复存在了。接着“老碗会”也因大家“各奔钱程”逐渐冷了场,直至那棵老槐树因村庄形势的发展被伐掉以后就彻底消失了。至于村里的那些厂呀、园呀啥的,按理说应是大显神通的时候,然而事实上它们在经济发展的大潮里却被淹没了。
   之后,村里原先的安间房和偏厦逐渐变成了清一色的楼房。这些既时髦、又威风的楼房联排而立,着实是蔚为壮观,散发出耀眼的风光。只是这高大宽敞的楼房却也有点细微的不足,缺少了原先那些传统土木瓦房冬暖夏凉的优点。的确,当今的水泥建筑物结实、隔湿,但坚厚的水泥墙、水泥地却把人与人、人与土地隔开了。这一隔开,人们就不大容易享受到那脉脉的乡情、以及来自大地深处那冬的温暖和夏的凉爽了。另外,楼房的那平顶虽有些可利用的价值,但之于终极的居住目的而言,就显出了其结构上的缺陷了。传统房子的“人”字尖顶看似凡俗,其实那凡俗的“人”下却是存了气场的。那气场正好能调节阴阳、隐藏着冬暖夏凉的妙处。
   只是自从村里的那些安间和偏厦渐渐变成了与城里相象的小洋楼,渐渐地也就没有了榆树的影子。至于春来那挂在树上的一串串榆钱的嫩香,以及笼罩了我们村庄的那如烟的绿意,这些也就都是记忆中的故事了。
   我们现在这个看似城市、又的确不是城市的村庄,依然是极平常的。还是那句话:从关中道上随手拉一个村子出来,都跟我们的村庄差不多。
   不过,我们当今的村庄也有点特色,或许也可叫作景色。
   我们村庄的街道两边全是柿子树。待到秋高气爽时,那些柿子树上挂满了一串串红彤彤的柿子,这景象有如点燃了成千上万的小灯笼,很喜兴。只是环境变了,人们的观念和口味也变了,这先前被稀罕了多少辈子的柿子,忽然一下子就不受人待见了。柿子成熟的景象很好看,可看过之后却有些熬煎:那些可爱的柿子折下来没人要,不折的话任其落在地上却会变成污染。也听说人家山里人把柿子能做成柿饼、也能酿成醋或酒,除了自家享用还能作为商品变钱。可我们村的人们都嫌利薄、而且还麻烦,远不如靠传统的匠人手艺外出做工来得爽快。最后,不少人就趁柿子还青着就索性一鼓脑打掉、然后再用车运到垃圾坑倒掉了事。
  
   三、后记
   世界在变,我们的那个村庄也一直跟着在变。只是近几年人们似乎发现了先前倍受追捧的那些时髦的楼房之下的不足,就特意往楼顶上补加了传统的“人”字顶。虽说如此这般貌似不大自然,带着些修补的痕迹,但到底比之前那追潮、趋利的状况要好多了。
   斗转星移,山水常驻。抬眼望去南山还是那个南山,北山平日里依然难以捉摸。只是西边的沣河历经蝉变之后,古老的沣水焕发出了前所未有的青春与活力。那个沣水悠悠、杨柳依依,蒹葭苍苍、雎鸠关关的沣河湿地公园,终于成为我们的公园了。虽说古镇还在那儿,但它似乎变得识趣了,也主动地融入到了沣水的景观之中。一个沣河湿地公园,自南而北绵延了几十里。如此的壮观,一个区区的古镇又算得了什么?
   有关这我们的公园,忽然记起一个片段,这是一个乡党们在景色怡人的沣河湿地公园里漫步闲谝的新鲜片段。但见有几个乡党,他们坐在清风徐来的凉亭下一边抽着旱烟,一边天南地北地闲谝着。只是那闲谝的内容更多是集中在有关土地、有关拆迁赔偿方面的,确实还津津有味呢。谝着、谝着,他们的话题就转到了眼前。只见有个人感慨道:“这世事发展得也实在太快了,快得叫人没法说,有时还让人想不通!就说这年龄,啥叫个老?咱跟人家咱乡党习近平同岁,可人家这会儿正把事情干得红红火火、风风光光的,不但没人说人家老,相反地人都说人家习近平正当年呢!可咱,在工地上本来干得好好的,一转眼却被人家老板撵回来了,嫌咱老了!”旁边有人也附声叹道:“唉,也真是……”
   似乎当时吹过一缕风,那风夹带了几丝水气,有点凉。
   我们村东边的小河渠已彻底消失。大河渠一派新颜,渠里是淙淙的清流。大河渠边的石婆庙的香火似乎要比先前更盛了。据说这石婆庙周围要打造一个占地千亩的“七夕文化主题公园”。在南边还要恢复一个要比西湖大得多的昆明池。还说,处在这片风景区周边的村子,有可能要被重新塑造成传统的关中农家庭院的形象。这些将要被重新塑造的地方其中就有我们的村庄。对此,我不由自主地笑出声来了。这社会的发展着实很快、着实有趣,也着实令人惊叹。
   看这形势,我们的村庄一定还得变,最终定格成什么形象?现时看来不大好说。但可以肯定,会变得越来越有景色,也许还会如诗、如画呢!只是那榆荫包裹下的村庄形象,以及热闹的“老碗会”的情景是不会再有了。
   想象不出我们将来的村庄的容貌,这到底让人有点纠结了。太纠结时忽然就又想起了英语课本里的那个村庄,口里用略带秦地口音的英语把那课文又背一通,总算有了几分解脱。只是自己心里也明白,课文里的那个村庄是人家英语世界里的东西,与我们相距太远,也并不相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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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作者的语言幽默诙谐,给读者讲述了家乡村庄的前世今生,无论是前世或是今生,村庄都是普通中的普通。作者从村庄的地理位置到风土人情,以及村庄的由来,和在历史潮流里的变化,顺着作者的行文读者仿佛看到了一个美丽的村庄展现在读者面前。虽然作者一再说不是诗情画意的村庄,但是让读者领略的就是诗情画意的村庄。这就是作者的文笔老练,赋予笔下文字灵性,文字给读者带来了美感。还有作者的文字里是对满满的乡情的怀念,还有那逝去的人与人之间的真诚。虽然现在生活水平提高了,却找不回那人与人之间的真情。感叹和忧伤之余,把希望寄托在历史的回归上。总体来说:文章条理清晰,语言别具一格,喜欢。推荐阅读!【丁香编辑:赵淑敏】【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1603200015】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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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赵淑敏        2016-03-18 20:10:09
  喜欢龙哥的文字,韵味十足,能提起人阅读的欲望!感谢对丁香的支持。奉茶!
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
回复1 楼        文友:龙飘飘        2016-03-20 12:24:47
  多谢赏阅,多谢喜欢,祝安好!
2 楼        文友:雅香        2016-03-19 09:24:25
  赏学文友美文!以英文中<我们的村庄>作为铺垫,展开全文,创意新颖.结尾又与首段遥相呼应,彰显布局谋篇的缜密.文字很见功夫,赞!问好!
回复2 楼        文友:龙飘飘        2016-03-20 12:26:07
  多谢文友赏评,祝快乐!
3 楼        文友:柳丝织雨        2016-03-20 18:10:23
  每一个村庄,都有一段值得骄傲的历史,都值得尊重和敬畏。遗憾的是,现在的人们并不重视这些,将村庄只看成历史,而没有将来!!!
   不能只怪那些摒弃村庄的人,他们也是无奈的。
   问候老师!
回复3 楼        文友:龙飘飘        2016-03-20 19:59:55
  说的是!谢赏评,祝春安!
4 楼        文友:胭脂红唇        2016-03-21 15:28:07
  拜读精品文,祝创作愉快,问好作者!
5 楼        文友:于国涛        2016-03-22 23:20:56
  祝贺哥哥加精,实至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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