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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 【江南】洋芋花开(小说)


作者:南山石 秀才,1208.93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11970发表时间:2016-04-06 17:03:29

【江南】洋芋花开(小说)
   炊烟弥漫着蚂蚱村的黄昏,做晚饭的、烧炕的,各家烟囱都在徐徐冒着青烟,青草和炕土的焦烧味浓浓地刺着人的鼻孔。
   瞎眼公公穿了件夹衣,给旱烟袋里装满了烟叶,拿起拐棍要出门,被米花拦住了,“大,你就别去了,半夜三更的让人不放心。”瞎眼公公笑哄哄地说:“白天和晚上对我一个样,你就在家看孩子吧。”米花生气了,说:“野猪拱着你你也看不见,犟啥呢,我去。”瞎眼公公走到院子里的杏树下,抓住拴狗的铁链,“我把大黄狗带上。”他是不放心让儿媳妇夜里出门,一个女人单身匹马去洋芋地里撵野猪,多危险呀。他还是没犟过米花,明眼人在夜间和野兽打交道也胆战心惊的,让一个瞎子去和给洋芋地里放个草人有啥两样呢。
   米花拿了手电,抓起一把镰刀出了门。
   米花坐在地埂上,就像逃离尘世的尼姑,木木地望着让她痒酥酥的人间烟火。她的天空是晴朗的,有晚霞的余辉淡淡地涂抹着。她的地埂却是潮湿的,蒿草也满身的水汽,她就在屁股底下垫了一捆麦草,坐上去觉着软绵绵的舒服。麦草散发出的温热痒痒地搔弄着她肥厚的屁股蛋子,渐渐地浑身就燥热起来,想尿尿,又懒得起身,怕动了,这感觉就会消失。米花的脸上一阵烧,泛起了晚霞般的羞红,心里怯怯地说,羞死人了,咋就又想他了呢。
   男人们整村整村的离开了村子,祖祖辈辈生活在西秦岭山旮旯里的人们不再眷恋自己的土地和牛羊,也把生父养母们抛给娶进家门的女人,让女人们伺弄土地,照顾老人。男人们挣了钱寄给女人们一些守家费用,然后心安理得的在城里过男人们的生活。村里的女人们有耐不住空房寂寞的,不愿空房守寡的,也就大批大批地离开了村子,去寻找她们想要的生活。
   米花不能够走,公公是老年白内障,瞎子,一儿一女要上学,她走不脱。男人是和他那家工厂签了合同的,能挣钱,一年有十天半个月的探亲假。米花不缺钱花,也不愁吃饭。别人家的土地有荒芜了的,米花种的地寸土未荒,她就是一头牛,土地的角角落落都锄刨地松蓬蓬肥沃沃的,种啥都是好收成。农活忙的时候她啥都不想,活儿越忙,信心越大。割麦子时整片整片的麦田就是整块整块的金子,她一镰一镰收割,一捆一捆背进麦场,半个月就颗粒归仓了。这半个月她白天干得累,夜里睡得香,一头落在枕头上,啥梦都不做。
   收完了夏,进了秋,洋芋开花了,她的一亩地洋芋就是一亩翡翠,绿油油嫩闪闪地让人心疼。洋芋花就像散满夜空的星星,白的、粉的、绛紫色的,粉嘟嘟地在米花眼里就像十八九岁的姑娘那样可爱而迷人,不对,是二十一二岁的少年那样惹人喜爱。她觉着这个比喻好,要不怎么就有野猪来糟蹋洋芋呢!野猪又像啥呢?公的就像村里的梁满仓,母的就像村里的玉兰吧。天一黑梁满仓就在村里乱窜,推东家的门,翻西家的院墙,弄得鸡飞狗叫的。为啥把玉兰和母野猪比呀,人家夜里敢给男人们开门,是人家的胆量,睡了就睡了,反正是结扎了的婆娘,劁了的猪,都不下崽了,有啥好怕的呢,拔了萝卜地眼眼在哩,谁知道男人们在外面是咋样做的。“羞死人了,羞死人了,光瞎想啥呢!”米花从麦草捆上起来,有风从裤裆钻过,裆里凉嗖嗖的。
   米花家的洋芋地在河畔,对岸是村子的主向山,山势雄浑,不陡峭,村里的耕地有一半就在山坡上。河的背岸就是她们的蚂蚱村,村子不大,六十来户人家,村后又是山,山上还住着人家,跟蚂蚱村一个村委会管辖。米花的娘家就在村子背面的山上,她嫁到蚂蚱村也算是从山上下嫁到了川里。离娘家近有利也有弊,利是转娘家近,想父母了抬腿就见着了;弊是在婆家一有风吹草动,就吹到娘家耳朵里了。她最忌这一点,她从小怕父亲,生怕有一差二错的事儿传到父亲耳朵里,给娘家人丢脸。父亲是位乡村兽医,走村串户的,声望很高,就死要面子活受罪。弄得米花只能本本分分地做人,男人常年在外,村里也听不到她有啥流言蜚语的。
   米花站在洋芋地埂上,望着村里,各家的灯光陆续亮起来了,天黑了。她拿起镰刀,割地埂上的蒿草,准备放把火后回家。麦草点着后压上湿蒿草,冒烟大,烧的时间长些。野猪怕烟火,闻着烟味就落荒逃窜,不敢来了。这是瞎眼公公说的,让她放把火后就回家,女人家黑天瞎地的一个人在田野害怕。
   几声沉长而响亮的口哨划过夜空。米花直起腰,口哨就从她家洋芋地的前方传来,这声音她听得清,是结巴的声响。结巴说话不干脆,吹口哨、唱山歌却利索着呢,他也来洋芋地撵野猪了?米花忽然心跳起来,眼前就有了结巴的影子。结巴说话嗯嗯唧唧不利索,见面问你吃过饭了,一个你字出口就眨眼睛跺脚地没了声响,习惯了的人知道他要说啥,接茬儿就回他:吃过了。和结巴说话,能把人活活地急死。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是光棍一条,弟弟结婚后领着媳妇出门打工,在新疆定居了,把老母亲丢给了结巴。这两年母亲身体不好,一担水也挑不进家门,结巴就没出门去,在家里种庄稼,照看母亲。结巴要是不说话,从他身上还真挑不出啥毛病来,一米七零的个子,脸面白白净净的,不能用眉清目秀来说,用个长相端庄还是不过分的。
   “姨娘,姨娘你听我给你唱,我没为的拜年为的看婆娘。”蚂蚱村人把丈母娘叫姨娘,结巴唱的是蚂蚱村的秧歌《瓜女婿拜年》。米花听着就笑,这死结巴,话说不全,唱着咋就利索了。
   天全然黑了下来,有了结巴的秧歌,米花不觉着害怕了,心里像点了一盏灯,亮堂了。她把青叶蒿草压在麦草捆上后,不急着点火堆了,亮开手电筒,在洋芋地周围转转再走吧。
   “嗷——呜——”,结巴放开嗓子吼了几声,手电光柱向米花的洋芋地射来,算是和米花打了招呼。米花轮着手电,就像秘密联络的夜行特务对暗号,在夜黑的田野,有人远远地做伴,心底是踏实的。米花借着手电光亮,拉过一束洋芋花,凑近鼻子嗅着,那股淡淡的淀粉香味儿就弥漫了她的心身。她数着娇小的花朵,都是五瓣儿的,怎么就没有四瓣儿六瓣儿的呢?她拉过这朵,扯过那朵,她不相信这洋芋花就开得这样整齐划一,她非要找出一朵奇异的不可。她的手被洋芋叶子湿漉漉的凉爽弄冷了,粘稀稀的花粉粘在了手指上。她家的洋芋是蓝花红花白花混种的,她眼前的花朵虽花色不同,却是那么地规范整齐,花蕊全都是金黄色的。她有些失望,就觉着这洋芋也奇,杂居也是一尘不染,没有变节的,比人还强呢。
   远远的,有狗的叫声,夜风中还飘杂着男人们瓮声瓮气的说话声。米花知道,在这河滩地里种了洋芋的人家都要来人撵野猪的,她听得出来,声音洪亮的是李子成,闷兮兮的是梁满仓,叽叽喳喳的是玉兰。玉兰是非来不可的,除非她地里的洋芋不想收成,让野猪拱去。玉兰男人在外打工,两个儿子去了学校,一个在县城读高中,一个在镇上读初中,家里只剩她一个人。听到玉兰的声音,米花吁了口气,有玉兰在,这里就不只她一个女人了,免得有人说她半夜三更地在野外和男人们一起搅和着。
  
   二
   月亮从东边的山垭爬了出来,田野亮堂了许多,河水波光粼粼地咕咕叫着,各家的洋芋地边燃起了火堆,袅袅烟雾从闪烁的火星里升腾。野猪们藏匿在啥地方,狡兔三窟,没人弄清楚,都是胡乱放火,给野猪们看的。
   米花是最后一个点着火堆的。她拨弄着蒿草,哔哔叭叭地响着,火星儿四处乱溅,粗壮的烟柱被河风吹得歪歪斜斜,漫过洋芋地上空,野猪是不敢来了,可是男人们像闻着腥味的馋猫似的,如灯蛾看见了亮光,扑闪闪地拢了过来。结巴口吃嘴慢,手却勤快,边走边捡了些锄草的人们搭在地埂上的柴草,添进米花的火堆里。梁满仓叼着烟卷,提一根五尺棍,很像先前生产队里巡夜的民兵,紧跟着结巴,趁着结巴捣鼓火堆的当儿,掐了一把米花的屁股蛋子。米花没防备,哎哟哟惊叫了一声,挥起拳头打在梁满仓的腰上。梁满仓就嘻嘻哈哈在米花身上一阵胡乱捏拿。结巴啥也不说,站在一旁笑着。
   “你俩磨磨蹭蹭地做啥美事儿呢,快些呀!”占了米花便宜的梁满仓对着李子成和玉兰喊。他俩还在百十步远的地边上,好像没听见梁满仓的吼叫,蹲着身子在地里挖洋芋。准确的说,李子成在用手从地里抠洋芋,洋芋只要开花,就已经结上果了,皮细肉嫩的新洋芋要是被大火烤熟了吃,那股醇香味儿肉包子也别想换得去。
   玉兰打着手电,她就喜欢看李子成的模样儿,瘦高个儿,细皮嫩肉的脸庞,少言寡语,从不惹事生非的那种男人。不过凭经验,这样的男人是靠不住的,就像一潭平静的深水,看不清他的心底,你和他好了,他心里有没有你,是不清楚的。尽管如此明白,她还是喜欢李子成,见着了就想和他多说几句话,平时那大声喧哗的嗓门也会不由自主的低声细语起来。“手抠疼了吧,你打手电,我来挖,”她俯下身去,脸快贴到了李子成的脖根上。“你那手指细嫩得麦芊似的,能抠出洋芋?还是我弄吧。咱是看着自家的,挖别人家的,一棵苗上只能扣一颗洋芋,弄不好苗就死了。”李子成不停手的在洋芋苗下的土堆里刨着,每刨出一颗洋芋,就把土堆尽量还原成最初的模样。玉兰就咯咯地笑,心里美滋滋的,他还真疼人的。便说,还撵野猪呢,你挖过的地方和野猪拱过的没啥两样。其实比野猪还要坏,野猪在洋芋地里只拱软虫子吃,不吃洋芋的,你是扣洋芋,损苗子。李子成也呵呵笑着说,你把我比成野猪了,那你就是野猪婆。玉兰就伸手去捏李子成的脸,“看你面上老实,其实心里尽瞎想,一肚子花花肠子。”
   米花的火堆旺旺地烧了起来,三个男人两个女人坐在火堆旁,烧火棍不停的在大火中翻搅着。刚刚刨出土的洋芋就像才离开母体的婴儿,鲜活而稚嫩,现在被他们投入火堆,咝咝作响。米花觉着洋芋一定是在大火的烧烤中疼痛难忍,才咬着牙关发出丝丝声来的,这是洋芋在哭泣,在诅咒,在挣扎着呼救呢。它们的生命正在花季,还不到瓜熟蒂落的时节。
   “听见吗,洋芋被烧疼了,在呻唤呢。”米花说。
   “不是的,洋芋在骂人呢。骂玉兰和李子成一对狗男女看自家地里的,刨别人家地里的,比野猪还要害的。”梁满仓说。
   “啥是害,你才是村里的一大害。我俩刨几颗洋芋是给咱几个撵瞌睡吃的,哪像你整夜整夜的没瞌睡,东家婆娘的门上站站,西家婆娘的门口探探,偷吃狗似的。”玉兰说。
   梁满仓就一个恶鹰扑食,掀倒玉兰,两手在她的身上抓痒痒。土地湿漉漉的,地边的草尖上挂满了露水珠儿,玉兰就在这清凉的露水地里打滚儿,叫骂声变成了咯咯咯的笑声。火堆一明一暗,哔哔叭叭地飞着火星,玉兰的笑声异样起来。其他两个男人是啥感觉,不知道,米花的心却猛跳起来,被男人胡乱抓挠的滋味儿她已经半年多没有过了,她妒恨起玉兰来,便说:“你两个不要脸的东西,滚远点闹去吧。”
   结巴憨憨地笑着,手中的烧火棍不住地在火堆中翻搅着,挑起一串串火星,挑的火苗一明一暗的。他从火堆中拨出一颗洋芋,结结巴巴地说,能吃了,谁想吃就吃。李子成伸长胳膊,抓起结巴刚刚拨出火堆的洋芋,在手里拍打几下,递给了米花,轻声说,你先吃,暖暖身子。
   米花没有推辞,伸手接住洋芋。李子成说,小心烫着。米花的心就咚咚咚地紧跳了几下,因为李子成摸了一下她的手,她的脸朴唦一热,心就跳了起来。她用木棍刮着洋芋上的焦皮,斜着眼看李子成时,李子成也在看她,两只眼睛就像黑夜中的狗眼,泛着荤庸的光泽。米花一个寒颤,她觉着李子成的心事了,不由地瞅了结巴一眼。结巴在捣鼓火堆,烧火棍在手中不停地舞动着,身边的人和事几乎于他无关,并没有注意到米花的眼神。望着结巴,米花镇定了许多,她啃一口洋芋,只有三分熟,硬的啃不动。她就想,李子成和梁满仓就是她手中的洋芋——大火中的洋芋,皮焦瓤生。
   玉兰和梁满仓也闹够了,大家围着火堆,吃着鲜嫩香醇的烧洋芋。这时,月亮已经很亮了,田野除了偶尔几声夜莺的啼叫声,就是夜蚂蚱的歌声,这声音和河水的流淌声恰当的配合,演奏着月夜优美的乐章。
   村里各家的灯光在相继熄灭着,夜的宁静接替了白日的喧哗,各家的门户在吱嘎嘎的木轴转动声中关闭着。白日里躲藏在山野洞穴中的野猪们起床了,它们熟知人的作息时间,与人背道而驰,把黑夜当做白天,勤快地觅食,训练自己的猪仔,愉快地狂欢,发情时交配,激怒时撕咬,生活地有滋有味。野猪虽是食草动物,但也喜欢吃肉,专吃黄地老虎,它们拱开土层,寻找泥土中的软体虫子。在没有肉吃的时候就把玉米树杆拱断,糟蹋玉米棒。这几年村子周围的树木茂盛起来,几乎灭绝了的野猪就又出现了,虽然秋庄稼被糟蹋的厉害,村里人却谁也没真真地见到过野猪,只从它们的脚印判断着它们的活动,防范着它们的侵害。
   这是一头接近二尺来高的母性野猪,浑身的毛呈咖啡色,脊梁上的鬃毛直竖着,尖尖的耳朵小巧玲珑,锥形的猪嘴,放着铜锈光泽的猪眼野性十足地在月夜里张望。它是一头老年野猪了,四条腿上的毛都染上了灰色,奔跑起来就像踏着银白色的浪花。它的身后紧紧跟着六头幼崽,原是出来找水喝的,被米花家洋芋地边的烟火拦住了去河边的路,就折转身子去了梁满仓家的洋芋地。“鸡娃子跳进粮仓里,吃着吃着还刨呢。”野猪也是这种性格,钻进洋芋地里,幼崽跟着妈妈,尖尖的猪嘴就像犁铧,拱出的洋芋它不吃,专挑土里的黄地老虎。这虫子软塌塌的,咬在嘴里,油腻腻的香甜,可比小河里的水好受用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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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洋芋花开,是一篇不错的小说,以秦岭山区为背景,米花和乡亲们看洋芋为主线,给我讲述了发生在山区的故事。洋芋花开的时节,是要去地里守夜的,因为山区有野猪出没,会毁坏掉洋芋。米花的丈夫在外面打工,米花和一个瞎眼公公,两个孩子在家,操持家务,照顾老人和孩子。而玉兰,李玉成,梁满仓,结巴,这些人物有血有肉,富有个性。在今天打工的大潮下,男的打工,女的难免寂寞,而看守洋芋,就为故事拉开了铺垫。米花终究是一个放不开自己女子,不像玉兰,可以明目张胆的和李玉成好上。而米花只是想象,喜欢李玉成,却又不能说。而哑巴的憨厚老实,又让空有一腔柔情的米花落空。作者成功的刻画出米花的善良勤劳,还是一个富有孝心的媳妇形象。故事背景还有一条虚线,就是以野猪的生活习性为辅,一明一暗两条线索,让故事跌宕起伏,一波三折,引人入胜。人物形象鲜明,心里描写,语言描写,动作描写,环境的渲染,都让故事更加精彩。小说贴近生活,反映了社会的一些现实,给人带来思索,耐人寻味。不错的小说,欣赏阅读,倾情推荐【责编:河南雪儿】【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1604070019】【江山编辑部·绝品推荐16022第657号】

大家来说说

用户名:  密码:  
1 楼        文友:南山石        2016-04-06 17:24:59
  谢谢雪儿,辛苦了!
2 楼        文友:河南雪儿        2016-04-06 22:32:27
  欣赏漆老师带来的精彩,小说人物形象鲜明,栩栩如生,欣赏学习了
河南雪儿
3 楼        文友:河南雪儿        2016-04-06 22:33:35
  编按不到之处,望老师海涵,感谢赐稿江南,雪儿敬茶问好,祝您写作愉快
河南雪儿
回复3 楼        文友:南山石        2016-04-07 11:51:50
  您的按语很精彩,切中了我的写作初衷。敬茶致谢!
4 楼        文友:小小矿工        2016-04-08 22:10:49
  很不错的一篇小说,故事精彩,文笔优美!望南山老师多出佳作,学习了!
回复4 楼        文友:南山石        2016-04-11 14:17:53
  谢谢来访,共同努力!
5 楼        文友:樱水寒        2016-04-12 18:05:41
  欣赏漆老师带来的精彩,从小说的情节、构思,环境的渲染上来说都是非常精彩的,生动而吸引人,问好老师,祝创作愉快!
樱水寒
6 楼        文友:樱水寒        2016-07-22 21:02:53
  恭喜漆老师再获绝品。原汁原味的乡村故事,贴近生活,描写细腻。学习。江南因您更加精彩!
樱水寒
回复6 楼        文友:南山石        2016-07-24 21:19:10
  此文获得绝品,与您的努力是分不开的!谢谢水寒!
7 楼        文友:随风逐梦        2016-07-23 10:54:10
  祝贺南山石老师再获绝品。一字一句读下来,非常精彩,仿佛是一幅乡村画卷,非常有画面感,人物形象也很生动!
落花谱锦瑟,馨墨描相思。
回复7 楼        文友:南山石        2016-07-24 21:20:17
  感谢您的点评,敬茶致谢!
8 楼        文友:河南雪儿        2016-07-23 12:13:16
  很喜欢这篇小说,祝贺漆老师获得绝品,期待漆老师更多精彩小说
河南雪儿
9 楼        文友:枯荣        2016-07-23 13:35:12
  南山石老师对这些人的生活很熟悉,很多事物应该是老师亲自经历或者是询问谈天得到的。小说写得很详实。着眼点在两个姑娘身上,米花,玉兰。玉兰似乎不是那么纯白,那么洁身自好,米花跟着玉兰,也和结巴相好。她们都是很平凡农村小妇女,没有很高尚的道德情怀。男人们长年外出,给留守空房的小妇女带来的生活考验,在小说里很细致的展现出来。农村劳动力大量流失,转移城镇,带来的社会现象,也跃然纸上。也希望会如南山石老师想的一样,这些土地总会被重新重视起来。这样,米花,玉兰也不用那般耐不住寂寞,出阁,忍受非议了。
回复9 楼        文友:南山石        2016-07-24 21:26:30
  只有沉入生活,你才能够和自己笔下的人、事同喜同乐,用自己的灵动塑造形象。谢谢你的点评。
10 楼        文友:营养卫士        2016-07-24 17:02:38
  随着工业化进程的加快,大量的农村人员,离开土地,远离村庄,背起行囊,进城务工,由此引发许多值得关注的社会问题,如两地分居、留守儿童、空巢老人等等,小说还原和再现了秦岭山区原汁原味的生活,关注人文,有丰富的文化内涵,是一个时代的影记和标签。
回复10 楼        文友:南山石        2016-07-24 21:27:20
  感谢您的点评,敬茶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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