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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江南】箍牙散记(小说)


作者:老船还行 进士,6809.08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4679发表时间:2016-04-25 18:37:18
摘要:我至今也没找到那个本本,我除了时不时面对箍牙旧照默默忏悔几句之外,就是凭记忆,把他跟我相处的零零散散的旧时光剪辑到一块,拾起其中一些画面、话语、意象,然后集结成自由不羁的句子、句群,弄成个自由诗的模样,一首又一首地发到网上。 然而,这又怎么能表达我对箍牙怀念之情的冰山一角呢?于是乎就任由这份情信马由缰,牵扯出了这一篇漫无边际随忆随写的散记。


   亲们,别误会。此箍牙非彼箍牙,不是动词,不是口腔医生治疗患牙时常用手段之一,乃是一代词——即将形诸老船笔下又一个人物的称谓是也。
   近年来,老船写了好些个草根朋友,今儿个要写一位不那么草根却又和草根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朋友。说白了吧,接下来要在我敲打键盘的指头下出现的是这么一个人物:来自草根层,靠自身奋斗跻身革命干部队伍,可仍然喜欢在草根群中摸爬滚打,以至于让他的同侪颇为不屑。眼角眉梢仿佛都在说:这家伙,没个正形的,成何体统!我行我素的他,直到离休也没混个一官半职,却时不时仰天大笑:无官一身轻,闲云野鹤自由自在,此生多快活!
   严格些说,他本不应该成为我的朋友的,因为他是我的长辈我的姑父,可我和这位长辈多年来就亲昵到没大没小的,他叫我船仔,我叫他箍牙(这古怪名称的由来后面会说到的),彼此都把对方视为忘年交。久而久之,就忘了长幼辈分这一说。
   好久就想写一写我这位忘年交的,可总感觉越是亲近的人物越不知如何着手,更何况这位忘年交去天国悠游数载了。隐痛是绵长的,一时还难以消弭,还不能把持自己,所以迟迟没能动笔。
   但我知道,对逝者的追念是不能被这种绵长的隐痛一而再再而三地耽搁的,无论如何要写一点纪念性的文章了。但我向来不会写鲁迅先生《纪念刘和珍君》一样的字字溅着血泪、句句都是火的檄文,再说箍牙也并非牺牲在那些个逍遥复逍遥之“屠伯”的屠刀下。我只能就我对忘年交最有印象的一些交往片段浮光掠影地写几个散碎段子,没有高大全,没有高大上,没有气贯长虹,没有香艳旖旎,甚至,没有摇曳多姿的故事情节,唯一可以支撑我写作自信心的是贯穿于散碎纪事片段里的一份真情。
   按照家乡的称谓,我们几个晚辈一直没叫过他“姑父”这么文绉绉且充分北方化的称谓,正如我们这里叫“爸爸”为“牙牙”(大多数时候就一个字‘牙’)一样,姑父自然就成了“姑牙”,他姓甚名谁早已无关紧要,反正在我们的口里心里,他的名字就是“姑牙”,好像他天生就是这么一个名字似的。而在我给他的书信里,顶头两字,则一律写作“箍牙”。事实上,我叫他姑牙的时候心里也是读作箍牙的。
   其他地方的看官如惠然赏光看了老船这篇东东,会觉得把一个人叫成一颗牙实在太不可思议。其实呀,只要放眼世界去想一想,即便一个国家、一时名人有时也难免被称为“牙”(如西班牙、葡萄牙、牙买加就是明证,还有某些古仁人如姜子牙、鲍叔牙也是“牙”得有范、“牙”得叮当响的人物),更何况普普通通的小人物呢。这样一想也许就释然了:国家尚且一个两个地长“牙”,我这篇通俗文字中的主人公,在不出乡俗的前提下,就不能尽情地“箍牙”一把吗?
   箍牙曾经是我亲牙的学生。那时候我牙牙二十郎当岁就当了教初中的先生,箍牙十三四岁的样子,聪明好学可又有点顽皮,只是不玩索皮(不胡乱捣蛋),时不时地给教他的先生提一些刁钻古怪的问题,置先生于一脸红面皮的尴尬中。其实年幼的箍牙再刁钻,毕竟知识面不太宽,对于学识较渊博的先生来说也刁钻不到哪里去。正巧我牙牙就是这样的少先生。对于箍牙的刁钻,他一向不以为意,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旁征博引见招拆招的,这样更其激发了箍牙的求知欲,很快这对师生就成了一对莫逆之交。及至后来我牙牙索性把自己的老妹许给了这个聪明伢子,让师生、朋友这二层交情上再加上一层亲情。
   于是我便有了这么一个姑牙,虽然那时还没有我。
   关系确立了,却并没有马上成婚。箍牙先是出于对大哥的尊重,说先生尚且还是王老五一个,学生我怎么能率先迈入婚姻的殿堂呢?反正我是看上你老妹了,人长得漂亮,心肠又像你,讨这样的妹子做堂客(老婆),打着灯笼火把也难找,我又怎么会变心咯!就这样一直拖着(在旧中国在闭塞的山乡,这样持久拍拖不同居不成亲的实在太过另类。可箍牙就好这口儿另类,谁也拿他没辙)。解放前夕,箍牙审时度势,放弃死读圣贤书,毅然投笔从戎,参加了解放军。而与此同时,我那亲牙却因舍不得那杆教鞭,没能及时参加革命工作,慢了一拍,直到1950年才走进新中国的教师队伍,所以到头来也只是个退休教师。而小他6岁的箍牙看准了时机,一赌一个准,也就是1949年8月的光景吧,穿一身解放军的军装,就为三十多年后享受离休这一殊荣奠定了坚实的基础。没两年朝鲜战争爆发,箍牙随部队赴朝作战,就更有了光荣的一页。其实他很少在战场上冲锋陷阵,身为文化教员的他,编写编写战地快报、英雄事迹报道,常以顺口溜、快板书的形式在志愿军指战员中广为流传。他虽然也配有一支驳壳枪,仅仅打了5发子弹,其中有3发还是用于打靶,射向敌人的只有2发。根据2发共5环的打靶成绩来推断,跟随营长射向敌群的那两发子弹八成是被石头迸出了火花,而敌人却毫发无损。
   朝鲜战场回来后,箍牙还是没有立马成婚,因为那时正值我三十大几的亲牙开动婚姻了。1953年找到我妈,是年十月结婚,第二年初冬生下我。这时候他和我姑妈的婚事才被提上日程。其中尚不知晓是紧随我亲牙成亲的,还是过了两年后才办的,总之他们的长女直到1957年才出生。
   据说,我在襁褓里的时候,箍牙就同姑妈多次来看我,逗弄我,可我真正认识他们则到了十二三岁的时候。
   年少的我,小学毕业后两年来,因文革的一系列“革命行动”而被搅得没有书读。想参加免费坐火车的“革命大串连”,家里死活不肯放行。正值无聊之极,我那仪表堂堂的箍牙来了。他这是第一次出现在我懂事后的眸子里:大大的眼睛,闪烁着温和的光,亲切地看着你,好像是同我极为熟稔的大哥哥一样;不算太高却挺直的鼻梁,薄薄的嘴唇,都给我一种很随和的印象。
   箍牙说是来看看大哥大嫂,其实此行的目的就是要带我出去溜达溜达,他同我牙我娘说:“船仔这伢子本来蛮聪明伶俐的,可天天让你们迂在家里,外边的事情随么子都不晓得。咯又何事要得罗!会把这伢子迂坏的!这么着吧,就让他跟我出去见见世面,大串联也近尾声了,火车上管得严了,他岁数、个头都还差一点点,上不去,上去了也会被推下来,这样吧,不出省,跟我随便走走吧。”
   说完,一手随随便便拉着我,一手大大咧咧拉开门闩。那架势,好像他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大哥大嫂只有乖乖听命的份似的。我牙倒是没说什么,可我娘老子就不干了,凭什么你一句话就要把我的崽带出去,还下命令似的!可说话像机关枪一样叭叭叭又快又多又流畅的箍牙略施小计,动动嘴皮子,没几下就叫我娘老子乖乖放行了。
  
   一
   出得门来,箍牙领着我直奔汽车南站,登上了一辆开往宁乡县城的班车。老实说,我长那么大还从没有坐过哪怕行程仅仅是百把华里的客车,坐在车速并不很快的车上,竟然对自己从一些少儿文学作品里学来的“风驰电掣”有了十分感性的认识。自然有一种很爽很惬意的感觉。我把这一感觉告诉箍牙,后者并不像绝大多数成年人一样表示不屑,而是就此感觉对我循循善诱,讲解了世界之辽阔无边时间之无始无终的宇宙观,时过境迁几十年了,固然记不清是怎么把话题转换到这么深奥的天地里来的,可至少对他那连珠炮似的极快语速和夹杂在话里面的数不清的“何事”、“要得噻”“去噻”“……噻”印象特深。
   他虽然十来岁就走出家乡杨树庄的一个穷山坳,靠他们宗族不少人家的资助外出求学,后来参军辗转全国不少地段,甚至还走出国门到过朝鲜,少小离家,尚未“老大”就回到家乡附近的都市长沙,可他一口宁乡话或多或少还是有点痕迹,不过,一经夹杂在长沙话里,不但可以鱼目混珠,在我等见识不多的伢子眼里,甚至还觉得是增添了别一种韵味的改良版长沙话呢。反正,不管人家如何说他那话又快又怪,有时候还不知所云,可我从来都爱听他那口腔。说的是什么,当年业已十三岁的我,百分之九十都搞得清。
   说的是什么搞得清是一回事,可为啥要时不时跟我说些“多接触外面、下面,为以后积累素材”之类的话,则又是另一回事了,我压根不懂得跟我一个半大孩子说这些干什么。素材是个什么玩意?是林间的柴火吗?积累这些玩意烧火煮饭吗?
   在宁乡站下得车来,还只是一个序曲。接下来的路就全要靠双腿来一一丈量了。箍牙家在宁乡不错,可并不是在县里城关镇,而是在偏远一隅的杨树庄,少说也有七八十里地吧。起先,他并没有说要我做好走远路的准备,只是把我的行囊背在他肩上,让我提着一个小网兜紧紧跟随他走在坑坑洼洼灰尘扑面的乡间大道上,有时还插入一米多宽的小路,一度还在尺把甚至七八寸宽的田埂上扭来扭去,好几次险些踏进烂泥田里。
   尽管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学校也组织过到近郊的所谓急行军活动,可那毕竟是一支童子军,开始还算“急”,到后来就走一钟头歇半点钟的,六七十里地走一天,回来还发现脚底打了好几个水泡。此刻这样毫无目的地走,像鲁迅先生描写的那位“过客”一样的只是走,走,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呀。再说我发现自己脚板好像又要起泡了。可我那箍牙同志早走到前面去了,拉开我的距离少说也有五六十米吧。我大叫一声“箍牙”,他背着沉重行囊的挺拔的脊梁好像被我的叫声反弹了一把似的,极快地挺了挺,然后一个标准的军人姿势向后转,大步流星向我走来,到我身边立刻拉起我一只手,保持同样步幅和步速向前走去。倒也真怪,路还是要靠我自己双腿一步步地迈,仅仅只是牵着他的一只手,就感觉轻松轻快了不少。就这样走了一程,看到路旁有两块大石头,箍牙拉我上去坐下歇歇脚。放下行囊,他解开了我的胶鞋,脱下袜子,看了看我的脚板。告诉我还没起泡,说不要紧,只要在起泡的地方沾点唾沫润一润,休息一下,再穿上鞋袜,还走几十里也不会起泡的。关键是走路的时候要整个脚掌落地,你的足弓比较弯,是走路的好脚。
   我还是头一次听说自己是个“好脚”,平常老是听人说某某某是干什么的一把好手,没听说个“好脚”的。这下我可备受鼓舞了,来了干劲,赶紧起身往前面大步走去……
   这次歇脚后又走了多少里,早已记不得了,大概不下于四十里吧。这么远的路程,包括途中的几百米田埂,硬是再没有歇过一口气。一直走进一间很大的茅舍,房顶上茅草在不紧不慢的北风吹拂下向远方的客人油油地招手,特别是房顶上有一根类似于旗杆的大木杆上方挂着一个竹筐儿,在风速不定的状况里缓缓飘转着。我问这家伙做么子用的。箍牙说这你还不晓得噻,生产队里出工时这竹筐儿就升上去了,一放下来,大家才可以收工噻。要不何事指挥嘛。我老兄是队长,这旗杆就竖在他家屋顶上噻。
   哦,我明白了,这辰光还是农民伯伯在田里出工的时候,眼看天都要黑了,那些翻泥巴坨的还要翻到么子时节,这鸡笼子才肯降下来?不过,我也懒得为他们操心了,反正他们天天都是这样子的,只是我又渴又饿又累得要命,可要进屋好好享受享受了。
   箍牙熟门熟路地领我进屋,让我叫这个八八(伯伯)叫那个娭毑(奶奶),还有舅嗲嗲(舅爷爷)、叔外公什么的一大堆,当时还记得几个沾亲带点故的长辈的音容笑貌,现在全无一点印象了。只是一个黑不溜秋鹑衣百结的总概念,不论男女老少,全都一个“黑”字了得。我自然对于这些人没有什么兴趣,感兴趣的是灶屋里一个硕大的铁钩子,挂着一个同那“硕大”相称的铁锅罐(又像锅又像罐子的玩意儿),下面是干柴烈火在燃烧,锅罐上方开始冒白气,显然是水烧开了。此刻,只见我的箍牙像在自己家里一样,轻车熟路地从碗柜里拿出两只大碗,放到灶台,接着一手抄起一把锈迹斑斑的铁瓢,一手揭开沉重的铁锅罐盖,我只看到原本不大壮观的白气即刻铺天盖地地弥漫开来,甚嚣尘上,直冲屋顶,先头部队很快被椽皮缝隙里的茅草吸纳于无形,而后续部队源源不绝扶摇直上。就在这白气弥漫中,箍牙像变戏法似的端来了两碗姜盐芝麻茶,递了一碗给我:“吹一下子,搭热吃噻。吃了好生困一觉,消除一下疲劳,醒来就吃饭噻。”
   我接过来,嫌太烫,没有放到嘴边去吹,而是随手搁一边,然后向一位婶婶模样的长辈要了一大碗冷水一饮而尽,先解解渴再说。接着便问起了这铁钩子吊着个家伙烧水是怎么个讲究,箍牙立马给我授业传道解惑:“咯就是我带你出来见世面的第一站,先看看乡里风俗。要晓得,咯不是普通的铁钩子噻,它上面有个滑轮能前后左右梭动,方便灵活得很。所以叫做梭龙钩。下面是火塘,冷起来一家子人都围着这火塘向火的,梭龙钩上吊一个锅罐或者一个炊壶抑或一口铁锅,加的加柴火,烧的烧水,或者煮饭炒菜什么的,饭熟菜香,一家子人就围着火塘吃起来神噻。没什么好家伙吃,糙米饭、一两滴菜油子炒的萝卜白菜外加一个干辣椒干菜汤也吃得喷喷香。饭吃完了,再沏上一碗自家采制的乡里绿茶,要多韵味有多韵味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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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箍牙,其实是姑牙的别称,也就是一些地方方言上对姑父的称呼,而作者在这里幽默地将其姑父叫做“箍牙”,足见忘年交情之深厚,亲昵之状无间。姑牙本是“我”父亲的学子,因调皮机灵甚得大不了他几岁的老师的喜爱。两人由师生关系发展成朋友关系,继而升级为妹夫大舅哥。解放前夕姑牙投笔从戎,参加了解放军。之后又参加了朝鲜战争。经过血与火洗礼却只在战场上开了两枪,一枪也没命中目标的战地记者。复员后去乡村、厂矿、山野去见识去历练,还教“我”怎样在生活中积累创作素材,观察看似平凡的景色、场面,还有形形色色的人,怎样从表象去揣测人的心思。引导并启蒙了一个同样喜欢捉笔行文忘年交的侄儿。一个大时代中文武兼备的普通的不平凡的民众,代表了那个时代一些不甘平庸却很务实的平民形象。箍牙到生命最后的一刻虽没完成自己的文学“巨作”,却给后起之辈树立一个光辉的形象。对于一个爱文者最好的纪念,就是真实地记录关于他的生平,或把他写成一首厚重的,带着泥土气息的诗。文章主题鲜明,人物形象刻画得形象生动。故事情节沿着数条线铺展,让我们清楚地看到了一个音容笑貌犹在眼前的“箍牙”。文章很棒,倾情推荐共赏。【编辑:杨花】 【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1604260009】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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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杨花        2016-04-25 18:40:53
  又见老船先生佳作。文章厚重淳朴,语言幽默活泼,人物形象鲜活。简单几笔,一个不甘平庸却很务实的平民形象跃然纸上。欣赏学习了。
杨花
回复1 楼        文友:老船还行        2016-04-25 22:11:43
  杨花老师能细细阅读拙作,并在此基础上,做出中肯而精当的点评,写出编者按。真让人佩服。阅读和撰写编按辛苦了,非常感谢。奉茶!问好!
2 楼        文友:杨花        2016-04-25 18:49:51
  细细读完老师大作,用我笨拙的笔试图以我有限的能力去解读老师的作品。然而终因学识有限未免显得有些班门弄斧。感谢您给江南烟雨带来的精彩,期待您的更多佳作。编按如有不当处,尚请海涵为盼。
杨花
回复2 楼        文友:老船还行        2016-04-25 22:13:43
  再次感谢您的细致阅读和按语。对拙作的好评一方面让我感到十分荣幸,另一方面又觉得有些惭愧、汗颜。今后当继续努力,写出更好的文字。
3 楼        文友:随风逐梦        2016-04-26 10:17:56
  读老船先生的小说,总是感觉那些人物十分鲜活,富有个性。我是不怎么喜欢看长文章的,却无比喜欢先生的小说,或许这便是先生文章的魅力。幽默风趣,别具一格。点赞,敬茶。
落花谱锦瑟,馨墨描相思。
回复3 楼        文友:老船还行        2016-04-27 16:28:21
  很欣慰,随风才子,不怎么看中长篇文字的你竟然肯破例看我这篇三万多字的中篇小说。谢谢你在认真阅读基础上所给出的佳评。我当继续努力,以不辜负你和江南编辑、文友们对我“码字大业”的支持。
4 楼        文友:随风逐梦        2016-04-26 10:20:10
  看到箍牙,还以为先生这次要写写牙医呢,没想到是方言。看到很多关于方言湮灭消失的信息,先生用方言写作,也是对于方言的尊重与挽救吧。欣赏问好。
落花谱锦瑟,馨墨描相思。
回复4 楼        文友:老船还行        2016-04-27 16:31:54
  其实,我很早就有这么一个意识:适当的时候用方言写小说。只是以往总觉得由于地域限制,会让本方言区之外的读者不甚了然而作罢。这一回我采取对方言或明或暗加注释的方法,用了写方言词汇来写作这篇劳什子,看来还是有一定的地方特色,同时也能让本方言区之外的读者弄明白在呢么回事咯。
   谢谢随风的颖悟和感言。问好,祝福!
5 楼        文友:砍脑壳的        2016-04-26 12:46:31
  船长老师的小说,情节、人物、语言相当饱满,学习中…敬酒问好!
回复5 楼        文友:老船还行        2016-04-27 16:33:13
  谢谢小砍兄弟对拙作的关注、支持和佳评。问好,祝砍出更大更美一片文学新天地。
6 楼        文友:樱水寒        2016-04-27 13:14:40
  人物形象生动而饱满,情节引人入胜。感谢老船先生带来的精彩,祝创作愉快!
樱水寒
回复6 楼        文友:老船还行        2016-04-27 16:33:45
  谢谢美女社长百忙之中关注拙作,给予大力支持。问好!祝福!
7 楼        文友:樱水寒        2016-04-27 13:15:48
  恭喜老船先生摘得精品,遥祝春安,“青春”征文有时间可以参加哦,相信一定非常精彩!
樱水寒
回复7 楼        文友:老船还行        2016-04-27 16:34:24
  尽量争取吧。如果实在写不出那就敬请海涵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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