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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轻舞】“医马”(小说)


作者:橙子文学 布衣,344.53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2318发表时间:2016-06-16 12:43:18
摘要:急病需猛药,人间故事就此展开。

一、
   马家龙直到太阳落山时,才等来邵君劢。不待马家龙开口,邵君劢拉着他直奔县人民医院大门外的“书香酒楼”。只见邵君劢给柜台上打了一个手势,他们才在雅间坐定,四个凉菜两荤两素就摆在铺着雪白台布的桌子上,满面春风的服务员马上打开端进来的五粮液,分别给他俩斟满。邵君劢挥挥手,服务员退了出去。不待他开口,邵君劢劈头就说:“表哥啊!你是为马牧良的事找我吧?”他顿时脸红脖子粗,端起桌上的酒,一下倒进嘴里。一连干了三杯,他才抓住邵君劢的手点点头,“呜呜”哭起来。原来马家龙是三代单传,到了马牧良这一辈,已经是四代了。马家龙老来得子,全家视为心肝儿肉、掌上明珠。邵君劢的母亲是马家龙的姑母,邵君劢坚决反对对马牧良的娇生惯养。马家龙不以为然,表兄弟俩差点打了起来,从此再无来往。
   马牧良大学毕业后,成了真正的宅男。任谁说破大天,也绝不出家门。除了吃喝拉撒睡,就是整天挂在网上。如果他的父母侍候不到位,非打即骂,简直不成体统。已经过了耳顺之年的马家龙实在无计可施,只好拉下老脸来找表弟寻求解决问题的方法。还没有开口,表弟已经洞若观火。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气闷、无助、无奈、无法的他,只好借酒消愁,忍不住大哭起来。邵君劢没有打官腔,一开口就直奔主题:“表哥,你来得还不晚。牧良年纪轻轻的,哪能说无药可救。”泪眼婆娑的他只有点头的份。“表哥,你听我的。我不信,这匹小马驹医不好。咱们有言在先,你必须听我的,你要是再护犊子,放不开手脚,谁也没有办法救他。”
   马牧良还是心安理得地做他的宅男,纵使他年轻少壮、血气方刚,久坐伤肉、久视伤血导致的疾病还是找到了他。他三叉神经一天突然如刀割、似撕裂般疼起来。他当不住,只好要求家长带他到镇区医院治疗。主治医生又是做CT、多普勒、肝功、血常规、尿常规等十来种检查,最后说:“我们这里看不了,去县医院吧!”马牧良登时脸如死灰。到县医院门诊楼爬高就低,中医西医看了一遍,几个医生都说,没有大问题,回家养着吧,想吃点什么,就吃点什么吧!马牧良含着眼泪,要求去找在医院做院长的表叔邵君劢再检查检查,邵君劢与其他医生一个口径。父子回家的路上哭了十几回,回到家,老妈搂着他也泣不成声。
   二、
   马牧良几乎是一夜无眠,直到黎明才迷糊了一会儿。等到日出三竿,他打开卧室的门走出去,金黄的阳光很晃眼,可是没有找到父母的影子。唉声叹气的他又回到自己的卧室,打开了电脑。刚开机完毕,手才接触鼠标,太阳穴位置突然“霍霍”地剧痛起来。他又是折跟头、打把式,直折腾出一身臭汗,才昏昏沉沉歪地倒在床上。直到晚上十一点,强烈的口渴感才使他头脑清晰。他不敢坐在那张几乎是日夜陪着他的电脑转椅上,斜着身子半蹲在电脑前,快速关闭了电脑。他舒了一口气,轻手轻脚地走到院子里,他惟恐一个响亮的脚步声把自己的三叉神经唤醒,剧痛起来。喝了一大瓷碗甘甜、冰凉的自来水,剧烈的饥饿感一下子袭来。他又回到厨房,打开橱柜门,一个干瘪的馒头出现在他的眼前。他迫不及待地啃起来,感到香甜极了。又喝了半碗自来水,他感到心里稍安了些。他来到卧室里,开始拨打双亲的电话,他的手机里总是响起这句话:您拨打的手机已关机,请稍后再播!“老不死的!”他把手机砸在地上。他发现水泥地面上,有一沓纸。他拾起来,一张一张地看,其中一张检查单上写着:癌症晚期,建议回家静养。他激灵灵打了个寒战,发疯似的拾起那部被他摔在地上的手机,想打电话,可是手机已经四分五裂了。
   第二天,他早早离开了家。他谁也不想见,只想安安静静的死在外面。他在一座大山前,下了长途汽车。他一步三喘的向山里走去,他感到自己虚弱极了,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登上山顶,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从陡崖上跳下去。好容易来到半山腰,正想坐下来歇一歇,一条硕大的黑狗扑了过来。狗还没有扑到他,他如一根面条软在地上,昏了过去。马牧良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好一会,他才适应了屋里的暗黑。他从床上爬起来,走了出去。花白头发的老人停下正在劈柴的大号长把斧头,笑眯眯的说:“年轻人,你醒了。大黑,快来赔不是,你不该吓唬他!”虎头虎脑的大黑狗翘着尾巴跑进简陋的柴门,警惕地立在他的面前,脖子上的黑毛半竖。“大黑,不可发威,他是客人!”大黑狗放下尾巴,收起半竖着的毛,围着他嗅了一圈,舔了一下他绷紧在体侧的右手,跑了出去。他紧张极了,直到大黑的舌头扫过他的手指,轻轻一麻,似羽毛擦过,他才把悬着的心放下来。他在他家是很讨厌猫、狗、鸡、鸭、鹅、羊、猪的,嫌它们脏、乱叫、随地大小便。他感到他是一个世界,双亲、家禽、家畜、房子、院子、树木是另一个世界。可是被大黑添了一下,他倒有说不出的轻松。他不知道厌恶的感觉跑哪里去了。“年轻人,坐啊!”花白头发的招呼打断了他的思绪。花白头发劈了一板斧劈材大叫:“老婆子,别喂鸡了。回来吧!年轻人醒了。”端着面瓢的妇女和大黑狗一阵风进了柴门,才一照面,他大吃一惊,活脱脱是他小姨呀!就是比他小姨年轻。“小姨!”一句不过脑子的话脱口而出,连他自己也吃了一惊。“哎!年轻人,俺家的大黑狗没有吓着你吧?我去给你端茶。”喜形于色的妇女旋风一般进了屋,即刻提着一把提梁壶,拿着一摞小碗走了出来。还不待他接腔,妇人变戏法似的把三只碗置于粗大的树桩的平面上,壶起水出,三只碗里茶水满而不溢。“老头子,别劈了。喝碗茶,说说话。”花白头发“铛”的一声,把斧子钉在树桩上,笑眯眯地走过来。马牧良急忙想从矮凳上站起来,给老人端碗茶。谁知才起了个半蹲,突然头一晕,眼前一黑,就要摔倒。
   花白头发和妇人一人一边扶住他的一个胳臂,架住了他,慢慢地把他扶坐在矮凳上。大黑狗摇头摆尾地跟在后面。晚饭很丰盛:凉拌蒜泥苦苦菜、本色黄瓜条、土鸡蛋爆小葱、鸡杂炒山木耳,一盆仔鸡炖榛蘑,汤汤水水的,打鼻子浓香。主食是二米饭,小米伴大米,粒粒开花,清香阵阵。山上无酒,以茶代之。黄黑的茶水,他刚才已经喝了一碗。本来他抗拒茶水的颜色,可是张口一喝,熨帖、爽口、稍微带点青涩但微甜略香。
   他先给两位老人敬茶,然后自己一连喝了五小碗,连说好喝,过瘾。二位老人大笑起来,徐徐给他搛菜、续茶。他吃了口清香的二米饭,不仅热泪盈眶。
   三、
   黎明,花白头发邀他去巡山。
   马牧良高兴坏了,这是一个多么优质的睡眠夜啊!他开始躺在两间小屋的“客厅”里的小竹床上的时候,欠身吹熄了油灯,顿时他陷身于莫名的黑暗里,有洁白的月光透过门缝偷偷挤进来,呼吸分外畅通,似乎山野的空气已经被月光过滤,不含一点杂质,清冽而芳香。他想起身去屋外转一转,可是又怕打搅在里间睡眠的两位老人。隔着竹篾编成的屏风,老人的呼吸清晰可闻,一粗一细,绵延悠长,似海浪舔着沙滩,清风掠过竹林。他已经好久没有回归人间了,只是陷入虚拟的世界里不能自拔;他多久没有像今晚一样,正式的躺在床上睡眠了,不是歪在电脑椅子上,就是胡乱蜷曲在凌乱的床上。他刚躺在铺着一条兽皮的竹床上,心想一定会硌个半死,谁知躺上去分外熨帖,连思想也降落在竹床上安分守己,不起一丝波澜。他忘记了自己还是个“垂死的病人”。他拉开屋门,大黑看到跟着花白头发出来的马牧良,停止了拼命摇动的尾巴,随即又摇动起来,只是频率慢了一点。它围着马牧良又转了一圈,欢快地跑到了前面。老人背着背篓;他拿着一头安着铁铲、一头安着铁矛的一根较长的木棍,他们一起行走在蜿蜒的山道上。走出这片高大婆娑的毛竹林,他们来到一处居高临下的悬崖上。东天边彩霞如火,而太阳还没有爬出地平线。大黑面向东方,四蹄蹬地,尾巴头颅翘起,“吽吽吽”的拉着长音地叫起来,把他吓了一大跳,以为大黑疯了呐!花白头发把背篓放在地上,抖一抖身躯,扭一扭脖项,“啊啊啊”地吼叫起来。山鸣谷应,百鸟乱飞。好长的气脉啊!人和狗停住声音,一起看着马牧良。花白头发从他手里拿过来那根棍子,冲着他喊:“来一嗓子!”他忸怩了。那条狗却四蹄踞地又“吽吽吽”地唱起来。“喊山啊!喊啊!”他还不待张嘴,一声元气淋漓的女声从南面的山坡传过来,中气十足,似蝴蝶上下翻飞,鹰隼展翅翱翔。花白头发“呵呵”大笑:“你大妈应和着呐!快喊呐,年轻人!”一条纤细的嘶哑声从他的声带迸出,畏畏葸葸,裹足不前。继而瓶颈渐破渠道洞开,水流通畅,直奔远方。接着银瓶乍破,刀枪齐鸣、万马奔腾,声震天地。他感到脱胎换骨般的轻松,似乎他是一个新生的婴儿,才刚刚离开母体,张开双目滴溜溜的注视着这个崭新的世界。有一波三折的华丽女声从远方传来,似遨游于蓝天的鸽群,忽东忽西,鸽哨共鸣,一切动容。花白头发拍拍兀自沉浸在自我世界里的马牧良,大笑了足有一分钟,快意地说:“小伙子,你大妈表扬你呐!”泪流满面的马牧良转过身来。
   四、
   山路崎岖,峰回路转。竹林、松林、不知名的树林来来去去。太阳升起了好高,花白头发叫停开饭,在一块平坦的大石头前停住。老人从背篓里拿出六截竹筒,拿出里面用竹叶包裹的米饭放在石桌上,又解开竹索捆扎好的竹筒,一筒鸡块竹笋分作两处,一筒素炒蘑菇也分作两份。老人解开三角米饭,加上一些炒菜,汁水淋在上面,对大黑说:“好了你的,吃吧!”大黑欢快的大口朵颐。老人和他坐定在石桌旁,边吃边唠。老人告诉马牧良,他叫石达玉,家就在山脚下的石龙寨。一个儿子石小玉好吃懒做,游手好闲。他和老伴孙玉花管不了,一气之下,搬到山上的小屋做了义务护林员。马牧良介绍了自己,只是隐瞒了自己迷上上网和罹患癌症的部分。吃过饭,沿着羊肠小道走向远方。老石不时把捡到的蘑菇放进背篓里,太阳有点偏西时,他们在一条小溪旁支锅做饭。老石吩咐他去捡一些柴禾来,自己从背篓里拿出一个小铁锅,把套来的一只山鸡杀死。午饭十分的可口,山鸡炖蘑菇,外加米饭。看到老石背篓里的蘑菇、竹笋、野菜等山货已经满了,他自告奋勇要求接过老石的背篓。老石瞅着他说:“能行?”他用力地点点头:“行!”老石像变戏法一样,把背篓放在地上一提,套在一起的背篓分开了。把盛满山货的背篓发给他,自己背起空背篓。他的脸色变了一下,随即如常。
   大黑在前边领路,老石跟上去,并不看他,唱起了山歌:一根那个竹竿容易哟弯哟嗬/三缕啊麻纱啊扯脱难/猛虎啊落在呀平咯嗬阳地呦/蛟龙啊无水啊困沙滩哟/以自那个啷当啷当以自哟/不怕力小怕孤单/众人合伙金不换哪/众人那个合伙金不换……马牧良不禁听得呆了,和缓、流畅,似山间松涛阵阵,如风疏竹林“飒飒”作响。老石边唱边捡拾山货,还没有走到家,老石的背篓里的山货已经满满当当。孙玉花心疼地接下马牧良的背篓说:“老头子,刚才大哥来了,给咱说明天他儿子大婚,请咱们去喝喜酒。”老石点点头:“明天你和小马去,我和大黑护林子。”太阳才冒红,孙玉花和马牧良已经走下山坡。看着离石龙寨挺近的,可是他走了一身汗,还没有走到。走在绿油油的水稻田田间小路上,他不仅兴奋起来,想高歌一曲,又有点不好意思。接近村庄,人声、鸡犬之声传来。一群衣着鲜艳的孩子们从村庄里跑出来,叫着、嚷着。突然,一头发了疯的水牛奔过来,沉重的四个蹄子带起老高的泥土,打着响鼻,拖着绳索,逼近欢快的孩子们。一个孩子吓呆了,木立在小路上,看看就要被飞奔来的水牛踏在蹄下。说时迟,那时快,马牧良飞奔过去,堪堪把就要被水牛踏中的孩子推开,自己却被水牛角刺中。水牛一摆头,他顿时飞了起来……
   五、
   数日不见儿子的踪迹,马家龙焦躁起来,老婆子也茶饭无思。打手机,打不通。四处打听儿子的消息,音信皆无。随着时光如溪水潺潺而去,他陷入巨大的恐惧中,情绪极其波动,好像喘着粗气的公牛面对着斗牛场上斗牛士手里那块展开的左右摇摆的红布。红布招摇不定,奋力顶过去,软软的红布飘逸起来,却不见拿红布的人在何处。他去邵君劢家门口蹲守,无果。在医院门口守株待兔,他要等的那只兔子就是不露面。去邵君劢的办公室,总是屋门紧锁。问医生、护士打听,都说不知道。好不容易找到院长办公室助理,助理很客气,又是让座、递烟、沏茶,又是温言陈述:“邵院去南京开回去了,开完会还要出国考察,一时半会回不来。”
   又是一个月明星稀之夜,他无精打采地返回家。才要走下公路踏进回村的小路,他发现不远处有儿子走动的身影,激灵灵一个冷颤,心脏狂跳起来,血液汩汩流淌,毛发都竖起来。他高喊着“小良!小良!”,发疯似的奔过去。突然一辆卡车呼啸着从他的身边掠过,接着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划破耳鼓。司机跳下驾驶楼,他也气喘吁吁地跑来了。月光如水,车灯如炬,车前、周围马路上除了沥青路面黑漆漆的,没有任何东西。司机急忙爬上驾驶楼,拿出手电向车厢底部照去,空无一物。马家龙揉揉眼,拍拍耳朵。突然,有呻吟声自公路沟里传出。他一纵身跳到沟里,一个黑魆魆的人形蜷缩在草丛里“哎哟!哎哟!”地声唤。他楞了一下,马上蹲下来,一手穿过人形的颈下揽过来,一手抄住腿弯,正要抱起来。一道手电光照射过来,停在那人血肉模糊的脸上。手电光熄灭了,一声声尖锐的嘶鸣响起。他把儿子从公路沟里抱出来,还没有喘一口气,汽车轰鸣发动起来,一阵刺耳挂挡的声音响后,卡车在摇摇摆摆的开动过程中渐渐加速,在远处公路的拐弯出差点撞在行道树上,一阵“稀里哗啦”扭转车头、带动车身“轰轰隆隆”的调整,卡车消失了。他顾不得这些,抱着儿子一阵奔跑。幸亏小畜生玩电脑玩得身体干瘦,不然就累死你爹了。他心里骂着,拼着力气往家赶。饶是如此,一路上还是歇了三四次。大门在即,他感到自己腿上绑满的铅块,踉踉跄跄到了门口,提脚跺门,大门应声而开,差点他被闪倒。(原来大门是虚掩着的)“老婆子,快出来,小良出车祸了!”堂屋里的灯亮处,老婆子旋风般飞出来,只看了一眼满身鲜血的爷俩,随即委顿在地,哆嗦起来。“抱住咱儿,我打电话,要120!”他把昏迷的儿子塞给坐在地上的老婆,奔向堂屋去打电话。“儿子”伤势不太严重,左脸皮基本不存在了,但是通过植皮可以修复;右大腿骨折,已经打上了钢板和石膏。马家龙和老伴对此并不闹心,闹心的是“儿子”肿头烂腮不像自己的孩子;可是瘦削的身材,微屈着的常握鼠标的右手,就是小良啊!最令老人闹心的是“儿子”神志不清,一会抱着他俩喊爹喊妈,一会是又哭又笑,要不就是对着墙角发呆。亲戚、朋友,一拨一拨的来看望,连邵君劢的老婆也来了,给了一千元钱。马家龙要给她扔出去,幸亏老伴拦住了。腮部植皮后,三口带着轮椅、拐杖回到马河村家里。村里人见了他们一家都摇头,而老俩口推着儿子欢天喜地,下地劳动、在村子里遛弯,不亦乐乎。快到春暖花开的季节,马牧良大腿里的钢板也取了下来,等伤口痊愈了,一家人高高兴兴地来到河边的梨园里,给开花的梨树授粉。老婆子暗暗垂泪,儿子出了车祸痊愈后,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连授粉这样的农家活也得学习了才会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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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湖南省界到了!”一个声音叫道,大家不禁一凛!这是故事的结尾,没有说石小玉找到父母,也没有说见到儿子马牧良,就这样戛然而至。其实一切的结局都在预想之中,但是作者却舍得在这里就这样抛弃了故事的高潮,在心潮逐渐急迫时断然结束,与其说是手法不如说有点毅然决然的让人猝不及防。故事其实是老生常谈,关键这种故事各有各的写法,作者是设计了一些桥段,让青年人在现实中感悟网瘾的危害和大自然的清新安然,这样的因势利导比一味的正面说理不知道效果有多好。针对现在年轻人的好逸恶劳,啃老,网瘾的种种不良行为,作者深深地忧虑,本文就说的这种情况。作者对自然的描绘绘声绘色,让人不禁向往,这样的美,任何人都不能拒绝,走出蜗居,迎接生活社会的挑战,这才是青年人的所作所为。一篇生动的充满正能量的小说。【轻舞编辑:健唔】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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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健唔        2016-06-16 14:13:48
  良苦用心,可怜天下父母心
2 楼        文友:橙子文学        2016-06-16 21:58:53
  谢谢健唔兄精彩的雅评,我的写作此文的目的,正是你评点里说到的。再次感谢。
橙子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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