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文学网-原创小说-优秀文学
当前位置:江山文学网首页 >> 短篇 >> 情感小说 >> 刘哈和酱肉

精品 刘哈和酱肉


作者:下乡 童生,623.8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5654发表时间:2016-06-22 10:33:00


  
   刘哈和中吕从小就是一对好朋友,他们两家,一个楼上一个楼下;用刘哈的话说,中吕在家一挨打刘哈就听到了。
   从幼儿园过家家起,两人就手拉手上学。从小学到中学;当然到了中学就不拉了。刘哈是大个,魁魁的;中吕是小个,挺苗条的;两人前边走,后面的人说,瞧那女孩身材,真标致。
   中吕可不是女孩,男人的脑袋瓜子,蔫蔫的,自然地低着头儿走路。
   小学的时候都喜欢躲猫猫,七八个人一声哄,跑了开去。留下一个问,好了没!大家说:好啦。于是转过身去开始找;干到一个便是一个脑崩,再去找另外的;总归都能干到。被干到的换个位置让别人去躲,一会儿就问,好了没!?
   中吕从来没被干到过,最后都是他自己得意洋洋从哪个旮沓里钻了出来;大家都纳闷,学校就这么大,哪个角落我们不知道,你会土遁啊!问他藏哪儿了,他说给我一毛钱我告诉你。
   时间久啦,中吕还是被干到啦。这个贼脑子溜到一个老师家门口,老师刚刚生了小孩,门前晒了一排尿布。他把脑袋藏到尿布后头,人家开始找时,他也开始两手在尿布绳上牵呀牵扯呀扯,像回事,谁也不知道那垫小孩屁股的布后面是他。坏事的是他那双鞋,他那双鞋在家洗了没干,他妈叫他穿拖鞋上学。躲猫猫时他多挪了两步,蛮大的两片大脚丫子,让人发现啦。头上马上挨了脑崩,两个包。
   中吕肯定得不到一毛钱了,倒是得了一个雅号:尿布。
   上了中学没多久俩人就一道下乡,分在一个生产队里。几年后俩人又一道回城,分在一个单位里。上班的点是一样的,俩人常常一前一后,一次刘哈在后面漏了嘴,喊了一声尿布,于是大家一片神会看着中吕,笑的蹲下。中吕蔫着头,上下小牙磨了一下,刘哈个大,他没办法,只好放在心里恨。
   这是一个很大的交通部门,两人都在船舶通讯科;那时还在用莫尔斯电码,都是报务员。科里面好几个女孩,都很漂亮。有个叫钱红的女孩儿,俏巧的身材,总是微笑,两只眼睛里都是水;她看谁一眼,谁就赶紧把脑袋低下去。她在家排行老二,大家都叫她二子;一个姐姐一个妹妹都让她比了下去。科里的男孩们说起笑话来,都偷偷瞟一下她,见到二子笑了,自己就高兴一整天。
   只要有二子的场合,中吕的脑袋从来不蔫,象中午的向日葵扬起来,向着太阳。
   刘哈是出了名的说话叫人笑弯腰的主儿,姑娘们都爱听他说话,不过也挨掐;有次早餐了,二子和同班的凡子去食堂打了饭回来;一人一瓷缸稀饭,几片榨菜,稀饭冒着热气,香喷喷的。刘哈说我讲个故事你们听听,两位姑娘马上抬起了头,二子微笑着,两只眼睛看着刘哈,好期待;眼神儿漂亮极了。
   刘哈咽了口吐沫,开始讲起来,有个寺庙香火不旺,混穷了;没钱吃饭断了齋。早上起来两个小和尚饿的发昏,老是叫唤;师父压不住,便叫两个到跟前来,又在一人面前放了一个大瓷缸子,说你们不是饿吗,我做稀饭你们吃。说完就往两只瓷缸里轮流擤鼻涕,一会两只瓷缸都装满了鼻涕,白花花带晃着,太阳照着,也是冒热气呢……
   二子和凡子马上就要呕,齐刷刷跑到窗户那儿,两碗稀饭全倒外面了。
   回过头来,刘哈还在那儿开心,二子走到他面前,狠着劲朝他脚背上一脚下去,刘哈抱起一只脚,立刻三百六十度跳转起来;嘴里嚷着,你这个小丫头,你这个小丫头!那时已经有半高跟的鞋卖了,初级产品,后跟做的又硬又呆。
   快到吃中午饭的时候啦,二子对刘哈说,把我饭缸子洗了,给我打午饭,我饿啦。
   刘哈一步一瘸奔向食堂排队。
   这些个中吕都看在眼里,他没享受过二子的笑,也没享受过二子的一脚,更别说帮二子打饭了;可是心里盼的要死啦,看着刘哈在前边排队,他就在后面上下磨小牙。
   这个食堂伙食真的是不错,其中有道菜叫酱肉,半肥半瘦的肉丁,切成粒的臭豆腐,配上安庆的豆瓣辣酱,鲜美微辣,一毛钱一勺;那勺的大小也算公平,男人们吃了紧吧够,女孩吃了总要多一点。
   中吕每次都喜欢吃酱肉,排队到了跟前他就一字一顿地说:我要一毛钱一勺的酱肉。十个字每次说的都不多不少,而且一贯如此。时间久了大家都知道啦,中吕一排到了窗口,还没等他一字一顿,大家一道叫着,我要一毛钱一勺的酱肉!然后就是满食堂的笑声。
   再久而久之,有人要问尿布在哪呢?人家会说酱肉啊,在院子里扫地,要求进步啦。
   中吕再也忍受不了啦,和大家干了起来,看来要动手,刘哈走过来说:“两个外号你选一个,赖不掉的,怎样?”
   选一个?!要我选外号?!奇耻大辱呀!中吕扬起了头,一副宁死不屈的威武;可是一会又蔫了下来,掂量掂量,喃喃地说,那我就要酱肉吧。他正在要求入党,不能小不忍则乱大谋。
   二子笑的关起了门。
   酱肉和刘哈在科里表现都不错,酱肉早就递了入党申请书了,他喜欢往科长家跑,科长老婆见酱肉来了,立刻眼睛眯成一条线,中吕呀,来来来,帮我涮锅。
   刘哈就老是没动静,组织上来人谈了几次,刘哈就是哈哈哈,总说自己不够条件;科长和刘哈老爸在部队是战友,没辙了就去他们家,他老爸拿根棍子说:你小子不要进步,不想接无产阶级的班,我揍死你。说完棍子擂桌子,山样的响。
   后来两人同时入了党,那天酱肉在馆子里摆了八桌席,亲朋好友故友旧交统统请来,当然还有那些平时看不起他的人,都在那儿坐着,看酱肉喝的满面红光春风得意;于是一片恭维声。酱肉几两酒下肚,已是情难自禁;摇摇晃晃举起了杯子:
   “我……酱……酱肉,我中吕一定为壮丽的共……共产主义事业奋斗终身……干!”
   刘哈谁也没告诉,他约了二子;在陶塘边,晚上七点。
   五月的陶塘好美,天边最后一抹晚霞落在清悠的水里,几片染红的云彩挽住柳梢头不走。湖面平着周岸,水色青青;几只游舟被牵在柳枝之下,来了一阵涟漪,那舟儿轻轻地晃了起来。
   他俩坐在柳树下,对着静静的湖水;远远看去就是一幅画。
   满月儿升了起来,刘哈要二子靠近一点;二子挪了挪,可以碰到她的衣服了,刘哈好一个震撼哟。
   刘哈逮住了二子一根手指,软软的,好光滑;二子侧过头,脸儿红红的,看着水里的月亮。
   “你的手小,不像男人的,”二子说,“手小的男人老吃亏呢。”
   她叹了一口气,远处似乎有人唱歌,顺着湖面飘过来,一只不知名的水鸟掠动了湖水,留下几个圈儿。
   “不过我喜欢。”她说。
   刘哈高兴地想唱歌,又不知道唱哪个,他感到二子靠自己近了,她的头轻轻地倚在刘哈的肩上。
   刘哈感到对二子有了责任了。
   后来刘哈娶了二子,酱肉没了戏,退而求其次,娶了凡子。
   时光荏苒,像风一样吹过;已经改革开放几年了,刘哈做了航修站的站长,管着两百多人;酱肉做了公司总经理,管着三千多人。
   俩人都有一个爱好,喜欢古董;航修站倚着青弋江口,江口边就是一个几百年的小镇;冬天枯水了,船就被拉上岸,刘哈就遣人上去维修保养;常常是水浅了,河床露了出来,刘哈拿根棍儿就去拨拉,拨拉出一块青瓷片,他拿在手里可以发半天呆。夕阳投在那旧船上,暖暖的,把刘哈的身影拉的老长。这时听到二子在喊刘哈,喊他回家吃饭。
   酱肉喜欢蹭,跟着刘哈大集小集,古玩市场,远的近的到处转;他没刘哈在行,靠着他,又怕不带他玩,所以老是说我有车我有车。
   走到地摊边上,只要刘哈蹲下来,酱肉立马朝前多蹲半个屁股;刘哈看的是东西,酱肉看的是刘哈脸色;贼脑子也不知看懂了刘哈脸上哪条纹,每次掏钱时都是恰到好处;东西归他,刘哈也不计较。
   酱肉也有走眼的时候,刘哈放下东西走了,他不走;他买啦,他看到了刘哈脸上那条纹。回头刘哈告诉他,那是大跃进时期的仿制品,瓷器活儿不错,但差一百年呢。酱肉赶紧去退,人家当然不干,于是吵起来;刘哈要面子躲一边去了,也是行内的规矩,退不得的。
   到头来人家把钱退给了酱肉,当着刘哈的面扇了酱肉两个耳刮子。酱肉气的上下小牙一通磨,反而恨刘哈一个洞。
   两个人的爱好一致,理念却不同。刘哈拿起一活儿来,看到的是文化,是老祖宗是岁月。酱肉看到的是一年一年又一年,年年价值不同,年年就是钱。
   那年秋天,刘哈坐在河边,背了好大的心事;没了大锅饭,他感到自己的肩膀好重。如果今年冬天不从河里拉几条船上来,这航修站两百多人会没饭吃。他去找会计兜兜家底,会计说这个月底就要啃皮了,还有点钱是公司财务处上个月拨下的修船余额,还是去年欠的;也就够请几桌席的。你去找找酱肉吧,求他别再把公司的船送给外人修了。
   刘哈就去找酱肉,酱肉好高兴。拿出几个物件让刘哈看看,刘哈看了吓一跳,五枚铜钱;一枚一个帝王代,分别是顺治,康熙,雍正,乾隆,嘉庆年代的。刘哈眼不弱,手里一摸就知是真品。市面上假的太多,五枚一致非赝品,确实罕见。这犊子从哪弄来的?
   酱肉不说,蔫着的头抬起来乐,张开口儿,满嘴的茅台味。
   酱肉告诉刘哈,如今讲竞争,讲成本核算,公司把船给别人修也是出于无奈,今年好像还有几条船过不了年检,我给机务处打招呼,剩下就看你的了。临了看了刘哈一眼,意味深长。
   刘哈觉得好没劲,他憨厚但不傻;意味深长里面是什么他也明白,人人都说酱肉收礼收的手软,没想到对自己酱肉这么不讲交情。
   刘哈回到家,一看到二子站门口呢,心里一阵酸,年年月月日日,二子都这么等他;他看到二子眼里有泪水,问,妈今天又打你啦?二子低下脑袋摇摇头,不说话,一把抱住了刘哈。
   刘哈的父亲前年就过世了,母亲头脑就开始不清楚;明白时拉着二子的手亲热不够,糊涂时就撵着二子打,打的二子躲不了啦,就抱着婆婆央求:“妈呀,别打了,二子痛啊。”
   刘哈几次想送母亲去精神病院,二子不干;二子的理由好简单,去了那母亲肯定受虐待。
   刘哈决定带二子去乡下走走,廿多年没回去了,他想那绿油油的土地,那青色的大山,还有那一条弯弯的小溪流,晚上茶坊里飘出来的山茶香味。等到天黑了,茶坊里制茶的人儿,一片欢声笑语。
   他下放在皖南山区,过去叫爱民公社,现在叫爱民乡;是青弋江的源头,连着航修站,也牵着刘哈的过去,好多的记忆。
   刘哈拉着二子在山道上跑起来,二子咯咯笑着,喊着人老啦,脚痛。
   晚上大家都聚在茶坊里,酒也喝了,大肉也吃了,就着茶的香味都想找找乐子,五十多岁的人啦,总想起年轻的时光,想起男女们唱过的山里调儿。有后生起哄要刘哈唱,刘哈就合着酒劲唱起来:
   正月里那个调情那正月里个正,
   我给我家二小妹子扯布做衣裳。
   花夹袄新棉裤啊,我的妹子,两桩你要哪桩?
   乖乖,
   赶快对哥哥讲。
   于是一片掌声,老家伙们都说刘哈唱的模样好,是掏心窝子的,要二子和上。二子拗不过,就唱了:
   正月里那个调情那正月里个正,
   我讲我的情哥哥你听我把话讲。
   两桩我都不要啊,我的哥哥,只要你的心肠好,
   乖乖,
   常到我家来跑跑。
   刘哈心里一阵欢喜一阵难受,他想起做知青的岁月,想起背着茶篓细雨里采茶;云儿落在半山腰,竹林里一阵风儿,竹叶飒飒的声音真是好听。想起收了工溪流里浸脚,姑娘们说他的脚这么白。他想起被蛇咬了,村民们背着他小跑了廿多里去县医院;又想起在县里开知青积极分子代表大会,回来队长工分照样给他记上。
   他觉得对不起这山里人,廿多年才回来看看。他后悔回城做了这个站长。
   半夜里刘哈睡不着,翻来覆去搅得二子也睡不好;二子说你别折腾好么,哪来这么大劲,把枕头垫高点。刘哈一下坐了起来,两只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二子,二子吓一跳。刘哈说要出去走走,把二子拉起来。二子迷迷糊糊,跟着刘哈,一脚高一脚低。
   今晚山里不黑,大月亮明晃晃的挂着;村里的道儿向野地里伸去,伴着溪流,闪着光。俩人一前一后,一高一矮,象一幅剪纸。
   慢慢的二子闻到一股粪味,刘哈说是粪香;原话可不是刘哈说的,是当年酱肉说的。就这一句话,酱肉得到公社的表扬。
   好了不起的一个大粪坑,直径得有五米。二子站在粪坑边上,十万个不明白;刘哈说你看看,在这儿么?二子更糊涂了,掐了一下刘哈,刘哈一蹦,摸摸屁股,不像梦游,又掐了下自己证明一下。刘哈操出一把砍刀来,砍了一根细竹,来回刮了两下,去了叶子就是一根竹竿,在粪坑里就笃起来,又上下搅动,有点哪奼闹海的劲头。
   这个大粪坑装着全村人的巴巴尿水,也有城里拉来的。老的少的,男的女的,漂亮的丑的,有病的健康的都掺和在这里,沤了足足有半年,真是万家的味道哟。刘哈一会像是探雷,一会像是拨云弄雾,认认真真一丝不苟。二子嘴里叨叨着,神经了神经了。
   一会刘哈笑了,笑得像溪水流向野地一样,像孩子第一次吃到糖果,像当初在尿布后面干到酱肉一般;笑得二子心里突突跳。

共 12735 字 3 页 首页123
转到
【编者按】两个从小一块玩到大的朋友,他们的学习,工作,生活,爱好也有着极其相似的经历,唯一的不同是在他们人到中年以后,他们走上了不同的领导岗位。身份地位的变化,让他们的心境也产生了不同的质变。由于心境的改变,让他们的人生态度也有了不同的改变,也因此有了不同的生活经历和必然不同的人生结局。小说具有极强的警示意义,尤其对那些为官一方的领导者们是一剂很好的良药,有一定的社会现实意义,推荐阅读。【编辑:上官欢儿】【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016062303】

大家来说说

用户名:  密码:  
1 楼        文友:上官欢儿        2016-06-22 10:34:10
  问好下乡,感谢老师对短篇小说的支持,期待老师更多佳作,祝创作愉快!
上官欢儿
2 楼        文友:上官欢儿        2016-06-22 10:35:51
  文章标点,特别是对话标点有很多错误,编辑过程中已经做了修改,请老师认真核对,以期在以后的作品有所改善。
上官欢儿
3 楼        文友:下乡        2016-06-22 18:31:56
  谢谢欢儿老师的编辑和点评,百忙里让你辛苦了,又得防暑降温一番。
   本意确实是如老师所言,想反映一点社会现实;却又多时身不在国内,很多地方怕掌握不好分寸,出了格。
   描写也是显得有点多余和冗长,对比老薛家的茶馆,失了流畅和精炼了。发给您前也给一些友人看了一下,我也如酱肉看刘哈脸上的纹一样,知道这戏不会唱的太好,厚着脸呈出去,老师果然给了推荐阅读,也是如了愿,服了他们的气,得请他们搓一顿了。
   我蛰居英伦,对比国内文化的丰腴厚实,担心的是落伍,失去。但只要依然有一根线牵着,我这只风筝也不会流落。
   谢谢您的鼓励支持。
4 楼        文友:林志刚        2016-06-22 22:02:57
  这是一篇让人深思的好文!刘哈和酱肉,既是发小,又是同学,还是情敌,俩人爱好相同:古董收藏;后来都入了党,再后来又都当了领导,刘哈官儿小,成了酱肉的下级。随着个人地位以及社会背景变化,俩人的生活轨迹似乎是分道扬镳,刘哈为了百多口人的生存疲于奔命,被逼无奈而行贿。酱肉在管着3000多人的领导岗位上牛X哄哄!为了那只罕见的大碗,酱肉居然可以扣住百多口人的活命钱,要挟刘哈献上自己的真爱。最后,刘哈老婆愤然摔碎了那只自己丈夫从粪坑里捞起的珍贵古董:大碗。故事并不复杂曲折,然而,他却揭示了一个深刻的道理,制度不善,人也难以从善!酱肉显然是个专横跋扈的领导,啥事儿都是自己说了算,无人监督,无人管教,发展成为蝇营狗苟之类的贪官。其下场必定是可悲的。
   正如王岐山所讲:“有的领导干部根本不学党规党纪,不知法律法规,无视规矩、不讲廉耻,根本不把党纪国法当回事,毫无戒惧之心。职位越高、权力越大,越应心存敬畏,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决不能无法无天、胆大妄为。”;“当前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形势依然严峻复杂,“四风”病根未除,防止反弹任务艰巨;在惩治腐败的高压态势下,仍有一些党员干部不收敛不收手、甚至变本加厉。”;“纪律松弛已经成为党的一大忧患,有的党员干部把自己当成“官”,忘记了是执政党的干部。党的观念一旦淡漠,组织必然涣散、纪律必然松弛。”;“谁在这样的形势下仍敢我行我素、依然故我,就要为党改进作风付出代价!要持续保持高压态势,治病树、拔烂树,坚决遏制住腐败蔓延势头,不断加大治本力度,逐步形成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的有效机制。”
   感谢下乡老师的辛勤创作和良苦用心!感谢上官欢儿老师的编者按语和积极推荐!祝您们一切都好!
与你同行
5 楼        文友:下乡        2016-06-23 05:44:18
  谢谢志刚悉心点评,喜欢的就是能抽出要点,条理,概括。这点我不如志刚,怕是很难学会了。
   很深刻,很准确,很中肯,对我,对绌文的一针见血,都是我在写,在读时,要认真思考学习的。
   谢谢志刚。
共 5 条 1 页 首页1
转到
分享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