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生命里的晴天(散文)
一直以为“黑夜”很长很长,绕过千山万水看不到温暖的颜色,可在转角处却遇见了你。走近你,就走近了阳光的国度,走近了鸟语花香的世界。知否?你是我不变的温暖,生命里的晴天。----题记
表兄,其实我知道,无论是我的无理取闹,还是任性放肆,你都不曾和我认真计较,只是装作无可奈何或者故作冷漠满不在乎,拿我当成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可我---你眼中的孩子,却不能真的也把自己当做孩子,面对一切都熟视无睹,假装不曾发生过,不听,不看,不讲,那样我做不到。
往事像落日映照的河面,我拣闪光的珍藏在心中,我拣有你的美好画面珍藏在心中最美丽的地方。
去年秋天,有缘与你在有茂食用菌有限公司相遇。记得报道那天,会计简单的面试以后,就把我带到你的面前,要我听从你的安排。第一次见到你,你的脸上始终挂着慈祥的微笑,话语不多却透着温暖,叮嘱我说:“现在只有包装部门缺人,可今天却不出菇。哦,听会计说你会登高那就先跟着我去挖芽儿吧,挖芽儿的那地方冷,可得多穿点衣服。今天穿够了没?要不再回家多穿点,明天再来?”我耐着性子听你这“老头儿”把话啰嗦完,心想:不就是个上班吗?你吩咐,我照做不就是了吗?干嘛弄得像电视剧一样嘘寒问暖尽显你的无限关怀?我也没有走心,也就简单随口地说了几个“嗯”,“够了”,“我可以的。”应付了事。到了冷库我表面上细心聆听你的教诲,假装一招一式地学习着你传授给我的方法,实则心里早就后悔了,暗想:这该死的鬼地方,都说它冷,可没料到它却这样冷的出奇,你这“老头儿”再磨叽,本姑娘就该冻僵了。但既然来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不好意思收回来,那就先将就着干吧!好不容易盼到你出去忙别的活儿,一切都由着我自己做主。我便按照自己的方式工作,一下子爬到了架子的最顶层蹲在哪里卖力的挖芽儿。其实,我并没有多么伟大,也没有要多么努力,多么认真,只想让自己干得自由些,活动活动快要冻僵了的身体让自己暖和些。没多久,你就又回来了在冷库里没有发现我的踪迹,你着急了,用颤抖的声音呼喊起来:“小赵儿,小赵儿,你上哪去了?”其实说实话,我不过是你才见不到半个小时的下级,你至于如此着急吗?我不好意思的从顶层探出脑袋:“组长,我在这呢!”看到我没事,你长出了一口气,“没事,你忙吧!注意点安全!”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你的善良!
很长一段时间我一直认为你是一个既麻烦又啰嗦的“老头儿”。包装时你总是有意无意的给我挑刺儿,让我的速度慢些,活儿细些,你可知道这是计件的工作,速度慢,活儿细,意味着什么?我不能理解你的意图,故此总是阳奉阴违,你在身边的时候,我就放慢速度,你不在我就我行我素。甚至有时候还偶尔耍点小聪明,给它来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直到有一天公司老板在包装组宣布,说接到客户投诉,要严惩一些干活儿不利索的人,我暗自庆幸自己不在其列。这才明白你的苦衷,原来你一直都在用你自己的方式照顾着我。
彻底让我信服你的是那次车祸事件,2015年的最后一天,我在下班的路上发生了交通意外。我有个习惯,那就是如果自己不能上班,第一时间向上级请假,所以傍晚5点钟出的车祸,安顿好一切晚上8点多,我在医院跟你请假,当你得知我的消息先是平静无波简单的安慰,要我好好静养,不要操心工作。想必当时的环境不允许吧!或是异性相处的分寸让你有所顾及,所以除了客套还是客套。翌日,你又打来电话,询问伤情,询问事情的进展,最后,给我留下一句话:“赵儿,病好了就回来,我这儿不管啥时候都留有你的位置。”就是这句话,彻底的让我信服了。人都说---患难见真情,我想这句话用在那个时候再合适不过了,车祸期间我前前后后休息整整17天,这17天来,除了李素霞和刘雅娴,咱们厂子里就只有你给我打过安慰电话。李素霞是我本家的姑姐那是亲情,刘雅娴是我的搭档那是利益,这自不必细说了,那些平日里跟我嘻嘻哈哈的人在关键时候都不知道跑到那个爪娃国去了。可见人情冷暖呀!只有你对我是无欲无求,却另眼相待。所以,为了你的这句话,我选择归来。
可当我归来的时候一切却又是物是人非,我的搭档刘雅娴被新来的人挤兑走了,你又无辜的被牵扯其中。唉!雅娴对我有知遇之恩,你又是那个暗中照顾我的人,这真让我左右为难。我本来也想就这样不了了之吧!可是良心告诉我不行,你们同住在一个村子,抬头不见,低头见,总是这样隔阂着终归不是个曲子。所以,我用尽自己一切可行的方法,尽己所能左右周全。也许,你会说我是被人利用,其实真正利用我的只有我的心。是它不愿意看见你们这样互相受伤害,而让那俩个新人渔翁得利。对于那两个新人,我也曾想过不去招惹,可她们的人品的确让人不齿,所以我才频繁出手,这就是你所看到的我惹是生非的一面。
关于张素霞,关于王志敏,我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尽己所能保护你的善良,就像你当着众人的面总对我不留情面,暗地里却千方百计的护我周全,是一样的。
表兄,你这个“怪老头儿”关于你的一切,关于我们的一切,怕是一时半刻讲也讲不完了,总之,你的好,你的“坏”我统统地都无条件的接受了。我不知道明天的路究竟有多长,也不知道永言的不散究竟有多久,但是我想说,无论风雨,亦或是晴天,只要有你相伴我便心安,默然相知,无言相伴,无论何时你都是我的晴天。即便是在寒冷的冬天,我也能感受到你的温暖。
*表兄:是因为我工作的地方正好在我姥姥家那个村,论资排辈,我管他叫表兄,实则,他是我工作中的组长。
人大都已经对这里失去了兴趣,努力了也不会有多大结果,大家都心累了。也就余下不多的几个人坚持着。只是想让心灵歇息一下的地方,投入太多精力,也是对初衷的违背,就让它顺其自然的发展下去吧。
祝福快乐;祈愿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