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香】 献礼(散文)
你执意抱着悲观冷漠的态度,对这个世界冷眼相待。在你狭小的世界里,除了她,任何人都不配被供奉在你的祭祀上,作为献礼。
——题记。
在我的记忆里,你完整存在着,占据了我的一生。我深信,经年后,当你的心漂泊在云淡风轻的景色里,你会瞬间将我忆起。你内心的孤独并不能驱赶你对爱情的渴求,在与青年时期告别之后,你是否会重新审视命运对你的青睐,重新把对我的否定,逐一接纳。
我的生活从这种沉思中独立出来,并且重获新生,因而遗留下你常说的平静,那是一种心灵的平和,一种认清现实的逆来顺受。若用尽一生的时光,也无力改变命运,那不如顺应天命,对自己的人生采取听之任之的态度,如此,我的生命之舟将迎风起航,而不是随波逐流,搁浅在悲欢的浅滩里,不得不向命运俯首。
安之若素的热情并未由于心满意足而趋于熄灭,而是越烧越旺。我的生活一直很朴素,从不奢侈。而他,却对这些一无所知。当某天,熟悉的敲门声响起,我那颗迷乱的心,扑打着湿漉漉的翅膀飞翔,却不经意间坠落到你的伤城,侧耳倾听,你一声声昼夜不休地叹息。自此,我的心也染上了悲凉,因为我深深地爱着你,心疼着你呀。
沉湎于往事中的我,曾以为自己是懂得爱情的,至少懂得他的孤独。可是当我的心浸泡在缄默的夜色中时,我恍然大悟,原来我不懂得爱情,也没读懂过他内心的孤独。我与他从来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如何平和相处,爱上彼此,牵手一生呢?爱上他,是我一厢情愿的单恋,从来都不是两心相许的诺言。离开他,不是我今生所愿,而是他心心所念。成全他的孤独,才是我一生何求的希冀。
每一个逝去的日子,都在微风中含笑而眠。而我的心却沉睡未醒,含着泪水痴迷缠绵。他从来没有爱过我,可是我的心里却一直装着他的身影,当永远失去爱情之后,他却一直活在我的心里,永久的停留。我再也不会怀着热情去接受另一个人的爱情,再也不会渴求幸福的热吻会湿润我的明眸。因为我,注定要居住在一个人的伤城,追逐孤独的圣灵,空守一生。
我的心逐渐安静,似一首乏味的诗,内心深处的激流已经不再翻涌。我每天的功课就是在闲暇时,写下每一缕思念,每一片情语,遥寄。因为,这些皆是我的心心念念,不悔的执念。你的世界对我而言,已成为一个陌生的世界了,我要从你孤独的瞳孔里出走,去一个安静地世界,寻觅单纯而宁静的平和,找回从前的自己,还你一个永恒的晴天。
原谅我,一直不能放弃你,任它扎根于我灵魂沃土,萌芽,生长,含苞待放。真得好想你,好想好想你。好想一辈子只跟你走,好想一生只为你低眉痴语,好想爱着你,吻上你的心,与你的心相拥成脉脉。而,孤独的你却任命运之舟将你的人生颠覆,把生命吟咏成一场悲剧。经年后,谁又是停歇在你生命剧场上最末的一个音符呢?
消逝在薄暮中的音符,即不快乐,也不悲哀,却似日落时分飘泊蔚蓝眼晴里的一朵的闲云,慢慢消逝在昏黄的天空之中,然后睡入冗长的记忆,沉吟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