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求精】多想为你生个娃(念·征文·小说)
一
“快,快,把担架车拖过来。”接着,走廊响起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伴随着车轮辘辘滚动的声音,渐渐远去。
“儿啊,你咋就撒手去了?留下我和你爹可咋过啊!”一个略带苍老的哭声响了起来,那么凄苦悲怆。她站在病房的门旁,透过走廊微弱的灯光,看着那个声音嘶哑呼天抢地的妇人尾随着一辆担架车出了急救中心的大门。
“妈妈。疼,疼。不要打针针!”隔壁一个孩童的哭声乍起,大约有护士在给扎针输液吧。
她轻声叹了口气,回到床边摸黑坐下。
今晚半夜,她突然觉得憋得喘不过气来,想喊丈夫石诚,却发不出声,她使尽全身力气,推了他一把。石诚的呼噜骤然停止,一个骨碌爬起来,按亮了灯,问:雪茹,你怎么了?当看到她脸色青紫,憋得喘不匀气时,忙给她嘴里放了救心丸,然后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又帮她穿好,背到楼下,打车去了城北的急救中心。
来到医院,丈夫一直陪在身边没敢合眼。当两个吊瓶输完,她喘气开始均匀,脸色也恢复了常态。看到离天亮还有三四个小时,她让丈夫回家睡一下,丈夫不肯。她连忙侧着身子,让石诚也在床上躺一会儿。石诚拗不过,将宽大的身躯侧着放到了那窄窄的病床上,身子紧紧贴在了雪茹的后背上。一会儿,轻微的鼾声就响起来了。
闹腾了半夜,雪茹再无睡意。尽管已是初春,屋内也开着暖气,但是露在被子外的胳膊还是感受着阵阵寒意,雪茹慢慢侧转身,把被子给石诚掖了一下。
急救病房的灯是不眠的。灯光下,雪茹看着丈夫的脸,不知何时已经长出了几块黑斑,鬓角的发丝已经斑斑点点变得苍白,头顶也稀疏了很多。她爱怜地轻抚了一下他鬓角的白发,心莫名地疼了一下。
二
结婚前,她就查出有风湿性心脏病,医生说,不可以生小孩。家长不同意他们走近,她和他,却走到了今天。
他俩是高中同学。憨厚淳朴的石诚爱上了恬静素雅的林雪茹,高中毕业时,没读过几天安稳书的两个人都毫无意外地落了榜。因着都是非农业人口,劳务市场分配工作,石诚到了面粉厂,雪茹则去了供销社。那时粮食吃配给,买紧缺商品需要票证,面粉厂、供销社还是挺好过的。两个年轻人想结婚,但是婚前体检查出雪茹有心脏病,一时间,石诚的亲人都竭力反对他和雪茹结婚。石诚的妈妈曾两次到供销社哀求雪茹放过她的儿子。雪茹含泪答应了。因为,石妈妈五个孩子,就石诚一个是儿子,她一心一意盼望石诚给她生个胖小子好传递香火呢。
但是,石诚却不肯答应离开雪茹。当他在家庭会议宣布这辈子一定要娶雪茹时,他的父亲气得胡子直颤抖,说,你要是和那个有心脏病的女孩结婚,我们就割断父子关系!
改革开放的大潮滚滚而来,石诚所在的面粉厂被私人承包,因为干活殷勤,不会偷奸耍滑,他仍被留用。而供销社却要把柜台承包给个人,一节柜台一年需要交五千元的承包费,而那时一个月工资才三百多,这么多的钱,雪茹是交不上承包费的,这样就得自己想法干别的。石诚和雪茹统共才攒了一千二百元钱,想去父亲家借,父亲已经和他割断关系,而雪茹的家里弟弟刚结婚,买房子还拉了一屁股饥荒呢。无奈,只好让雪茹在车站附近卖报纸饮料瓜子啥的。从上停驶着的客车上卖东西,到后来托人在车站门口开了个小报亭,雪茹和石诚日子尽管过得苦了一些,却和和睦睦。但没有孩子,生活似乎缺了点什么,雪茹几次说,要领养一个,但是石诚都坚决地摇摇头,说,你身体不好,照顾孩子会很辛苦。然后玩笑似的说,我这辈子照顾你一个孩子就行了。
不管公婆多么冷淡他们,逢年过节,雪茹总是和石诚一起买着东西去看望老人。第一次,是个八月十五,石诚刚把东西放下,雪茹还没迈进堂屋,石诚父亲就把东西扔到了门外。奶箱破裂,一袋袋的奶散落了一地,酒瓶子也摔碎了,流淌的酒香掩盖不住雪茹心中的苦涩。不管公婆怎么对待自己,雪茹仍坚持去看望他们,让石诚帮着干重活,毕竟是自己不能生孩子伤了老人的心。后来,雪茹的真诚感化了老人,公婆慢慢改变了态度,再去,尽管不和他们搭话,却也收下了他们的孝心。石诚也因着雪茹不记仇自己的父母,对她更是敬爱有加。
雪茹收回了思绪,这辈子,有石诚这样呵护着她,她很知足。
三
“呜呜……”一阵哭声骤然响起,这是在隔壁的处理室传来的。一会儿,一个护士推开了病房的门,对着跟进来的一位中年妇女说,你在15床吧。护士麻利地挂上吊瓶,那个妇女挂着水走到门旁,“啪”“啪”两声把两盏灯全灭了。雪茹不无担心,犹疑了一下,说:“大姐,你还是亮着灯吧,要不,看不见挂的吊瓶何时完了。”那个妇女倒是很畅朗,说:“亮着灯,耽误你们休息。我看得见。”她的床靠着门,走廊的光微微透过窗户,在暗处是可以看清吊瓶挂水的位置的。雪茹掠了一眼,不再吭声。
刚刚朦朦胧胧睡过去,门“吱呀”一声开了,护士声音有些不满,“怎么不开灯?”
那个女人有些唯唯诺诺:“怕耽误别人休息。”
“不能都关,留着外面这个。药水快完了时按铃。”护士看了看吊瓶还有一半,出门走了。
尽管头顶的那盏灯关着,但靠门的另一盏灯光依然很明亮,雪茹不习惯。翻转身,背对着门。
听着丈夫熟悉的鼾声,她也慢慢进入了梦乡。
“滚!滚!你这个王八养的,让你出门就碰死!”突然,声嘶力竭的吼声震醒了她,她慢慢翻转身,看看一个有些猥琐的男人正被那个女人推搡着,打骂着。女人已经离开了病床,一只手高高举着凳子,击向那个男人,另一只插着针头的手,拽得输液管倾斜出老远,吊瓶在架子上来来回回急促地晃悠着。那个男人一边护着头往门外走,一边威胁道,“你再骂,我就撕烂你的嘴。”
男人出去后,那女人又啪嗒一声,把亮着的那盏灯关了。
一会儿,那个男人又被喊进来,让帮着提着吊瓶,女的要去厕所。一路走向远处,那女的骂声不绝,根本听不见那个男的回声。
回到病房,听到那个男的搬弄凳子坐下的声音。结果,女人又尖声骂到:“不用死在这儿,快滚,死到街上吧。”然后又是一串不堪入耳的咒骂。
丈夫石诚鼾声阵阵,觉浅的雪茹在心里叹了口气。看年纪,这两口子也是四五十岁的人了,咋仇恨到这样呢。
男人气得咣的一声关上门,出去了。
走廊里,传来值班护士和那个男人说话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女人按响了铃声,一会儿护士过来给她换上了另一瓶液体。男人跟进来又被骂走了,骂的依然是花样繁多的诅咒。
灯又被女人关掉。大约男人又出去了,渐渐女人没了声音。
不知是过了多久,那个男的摸着黑进来,打亮了灯,一会儿把护士喊过来,给那个女人拔下了吊瓶。
“走不走?”男人瓮声翁气问着。
“不走,我还得让医生看看。你这个王八养的,快滚回去死吧。”女人又开始了她不重样的咒骂,雪茹心想,这骂人的厉害劲头,气势汹汹,哪里像有病的?
雪茹摸出枕头边的手机,看了一下,已经是凌晨四点了,被这个女人闹腾得她几乎没睡着。夫妻会有多大的冤仇呢,弄得和不共戴天的仇敌似的。
男人大约走了。女人在床上靠了一会,趿拉着鞋子出去了,一会儿,她回来了,随后护士又过来重新扎针,给她输上了一瓶新的液体。
终于没了声息。雪茹上下眼皮再也难以打开,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境。
梦里,只见石诚抱着一个粉嘟嘟的胖孩子,孩子笑盈盈地向她伸出了胖乎乎的小手:“妈妈,妈妈。”她心里甜丝丝的,正要接过孩子,只听得吱吱呀呀的声音,她再次醒来,那个粉嫩嫩的小手已在眼前消失。她扭头看到临床的女人起了身,没有输液的手高高提着吊瓶,大约要上厕所。
心地善良的雪茹看着不忍,忙说:“大姐,我帮你吧。”她轻轻下了床,生怕惊醒了丈夫。
“哪好意思麻烦你?”那个女人笑了笑。
“没事,举手之劳。”雪茹接过吊瓶,高高举着,心里想:这么怕麻烦别人,应该有一定的素质,怎么骂人时就口不择言,忘记会影响他人呢?
近距离,她看清了这个女人的模样,四十七八岁左右,面色粉嫩,面容清秀。不像骂人时那么凶狠啊!
迟疑了一会儿,雪茹忍不住说:“大姐,咱这个年纪,该寻思开了,来到医院好好养病,不要生气,才会好得快。”
“妹子,你知道吗?不是我爱生气,他整天不着家,不是打麻将,就是去找那些野鸡。今天半宿回家,我说了他几句,恼了,就一脚踢到了我胸口,肋骨也被踢断了。不是因为有了孩子,早不和他惹这份气了。”女人抹起了眼泪。
雪茹这才明白,为何这个女人对那个男人恨之入骨。她不知如何安慰,只是慢声细气道:“也许,上了年纪,慢慢就变好了。”
“他啊,狗改不了吃屎。结婚快二十年了,儿子都读高二了,也没见他怎么改。要不是想让孩子有个完整的家,早……”那个女人语气低了下去,最后的一声叹息,悠长而沉重,仿佛蕴含了不尽的忧伤。
回到病房,雪茹轻手轻脚坐到了床上,她睡意已无。返回15床的妇女这次没有灭灯,大约看到吊瓶里的药水剩下不多了吧。
雪茹拿起手机,打开浏览器,寻找了一篇小说在静静地读。丈夫的鼾声在舒缓有致地起伏着,一波波传来,雪茹听着心里暖暖的。一直觉得自己还不够幸福,尽管丈夫对自己一心一意,疼爱有加,但是,却没有一个活泼泼的孩子在身边围绕着,好像缺少了很多的乐趣,今天听到病房这个大姐的遭遇,心里又有了新的体味,这个大姐,有丈夫有孩子,但是也不幸福。为着孩子,她还在勉强维持着这个不幸的婚姻,孩子,成了她生活下去的勇气。过日子啊,就是这样,哪有那么些十全十美的呢?
“啊,几点了?”石诚揉着眼睛坐了起来。
“才五点,你再躺一会吧,一会出去买点饭吃了你去上班吧,我不要紧,自己在这儿打吊瓶就行。傍晚,你下了班再来接我回家。”
“不睡了,你也饿了吧?我这就出去买饭。”
雪茹很细心,说,你也给15床的大姐捎一份吧,接着转过脸问,大姐,你想吃啥?
那个女人连忙说,不用不用,我家近,一会儿打完我去问问医生要不要拿药,就回家,孩子还上学,我得给他做饭啊。
看到药水已经全进到下面的滴管中,女人按响了铃。在护士没到来前,她拨起了电话,许久,她又骂咧咧道:“那个混蛋还关机了。又不知道去哪鬼混了!”之后,无奈地长长叹了一口气。
护士拔下吊针后,她一边收拾好自己带的东西,一边对雪茹说,你和你家兄弟感情真好,俺这辈子算是完了。说着,眼圈就红了。
“大姐,等孩子大了,你的日子就好了。”雪茹不知如何安慰,只好这样应付着。
“咳,熬吧!”女人重重叹了口气,“妹子,你保重哈,我走了。”
四
买饭回来的石诚和雪茹一起吃了饭,和单位请了一个小时的假,他想等白班医生上班了,问一下情况,看需要再进行怎样的治疗。
和医生交谈完,石诚慨叹,说,遇着好人了。那个主任说,到住院处的病房一天最少得花七八百,甚至上千,知道你没有医疗保险,让在急诊这儿治疗,一天三百多就差不多了。而且打完了,还可以回家,还是在家舒服些,咱就在这儿打一个周的吊瓶吧。上下午各一次。昨晚打了,今天上午打的时间要晚一些。
那样你上班去吧,我没事,中午你还在单位吃吧,不用管我,上午打完了吊瓶我坐公交回家。雪茹忙撵着丈夫走,她知道在私企,老板是不养活一个闲人的,端人家的饭碗请假也不容易。
急救中心的病房床位是不固定的,雪茹打上了吊针,正闭目遐思,听见一个女孩嗲声嗲气地嚷着:真讨厌,我昨天的床位被占了。雪茹睁开眼,看到一个嘴唇猩红的女孩正看着14床因发烧在打吊瓶的男孩,满脸的不愿意,对着陪她来的小伙子撒着娇。那个粗门大眼的小伙子忙说,我去问问护士。刚转身,进来的护士说,你到15床吧。
14床的男孩十四五模样,是妈妈陪着,披着长发的妈妈一会儿摸摸孩子的头,一会儿整理一下儿子因扭动身体而有些乱的输液管,不多言一句。而刚来的那个女孩就不同了,一会对着男友也不知是不是丈夫的男人嚷着,我的胳膊疼,腰也疼;一会儿又说,俺嘴皮干得冒烟了,你快给俺出去买个酸奶。
小伙子咚咚跑回来,还未坐稳凳子,女孩又吆喝:哎呀,我想去厕所,忘了带手纸了,咋办。
小伙子又要往外跑,去买手纸,心有不忍的雪茹忙说,我的包里有,小伙子你过来拿吧。她用没打吊针的手把包拉开,找出一卷纸。
石诚心很细,走时,毛巾,水杯,纸巾,手纸,甚至充电器一概带着,满满当当收拾了一个大旅行包呢。小伙子感激地说:谢谢阿姨!忙拿着手纸陪女孩去厕所了。
那个女孩一会儿要东一会儿要西的,把个小伙子支使得团团转。一会儿就跑跶得大汗淋漓,把外套也脱了。
辛苦了!给你敬茶!
说来好笑,这是绵羊四月时住院时的一些感受,本来准备要写给《日子》的征文的,结果中途停下,拖拉了几个月最后写给了《念》的征文。真是蜗牛的速度。
谢谢你的精彩按语,夏日愉悦!
幸福又来自于平平淡淡的生活中!
立意深刻的小说,欣赏学习了,祝作者写作愉快!
说来惭愧,俺眼里只有柴米油盐的小民百姓的生活,抓不到蕴含深刻的话题,因而文字一直浅显着。
作品将在医院的所见所闻,支撑起整篇作品的骨架。在写作上用这种创作手法来谋篇,很新颖的,可以说是一种突破性的创意。用这些耳闻目睹的现象解释人生、分解人生、拥抱人生;也因在医院这些人物的故事,联想人生,远眺人生,切己体察,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大同小异。
托尔斯泰说:幸福的家庭家家相似,不幸的家庭各各不同。其实,幸福的家庭各各不同,不幸的家庭恰好家家相似。这篇小说作品,在我看来已经破解了老托这种观念的谜团,在一种不幸中彰显幸福,抵达爱情核心的最佳状态。皇天不负有心人,尽管小说是塑造的,或许北京真能做好心脏搭桥手术,生一个娃,该多好!
时间晚了,加之喝酒了。那些不着边际的夸奖作品写得好,写得流畅,塑造成功,连小孩子都会说的敷衍之词,我在此就不虚伪的说了。作者一向睿智,不能在此啰嗦,被她一眼看破,很不好。哈哈!
我想说,这篇作品如一栋盖好的楼,图纸是科学的,钢筋、水泥等材料都是优质的,经得起检验,技术力量是优秀的。广大读者入驻,浏览、欣赏、学习,不虚此行。
每次写完文章,很是期待你的阅读,你切中肯綮的剖析,加之你恢弘的理论做依据,极大提升了浅显文字的内涵。
本来此文初写时是想借个体反映一种家庭的生存状态,作为日子的征文去进行,拖拖拉拉,写到今天,便走样了,依然是一种特殊家庭生存状态的反映,但是,却给他们注入了新的希望。孩子,对一个家庭来说十分重要,好多夫妇已经没有感情可言,却在为着孩子固守着那个感情的空壳,而本文的男主人公原型是我曾经的一个同事,大约年龄也近五十了,他不顾家庭反对娶了一个有心脏病的女子,一直对之呵护有加,他自然是我们大家都很钦佩的人。写本文时,我把视角放在了被呵护被爱的女子身上,来展示她的感受她的期盼。而医院这个特定的背景,是距离生与死最近的,在这样的环境中,人性展示得更为真实,让主人公想为对她付出很多的丈夫做点什么的念头也愈加强烈。当然,这也只是给生活增加了希望的元素罢了。因为真正的现实,是很难生出孩子的,且不说雪茹年龄已大不适合,就是她的身体状况,恐怕也很难去生。生活,总是有一些希望会让人欣然走下去,即使路途充满荆棘。那个拥有孩子的梦想,也算是笔者给雪茹一种还丈夫情感债的由头吧。
再次感谢洞天君深刻的评析,夏日快乐!
灵魂对晤、以心悟心,逝水的时光变得更丰盈和饱满。
善待别人的文字,用心品读,认真品评,是品格和品位的彰显!
我们用真诚和温暖编织起快乐、舒心、优雅、美丽的流年!
恭喜,您的美文由“逝水流年”文学社团精华典藏!
感谢您赐稿流年,祝创作愉快 !
您老火眼金睛,是的,医院的场景吧,是俺家绵羊住院时我看到的,就随手用上了。
谢谢您一直以来的鼓励,点拨,让俺甚为感动。
谢谢哈,你肯光临,陋室蓬荜生辉呢。
孩子是爱情的结晶,也是家庭稳定的保障。
尽管文中男女主人公感情甚笃,但没有孩子总是一个缺憾。
女主人公想要孩子的愿望那么强烈,是为了丈夫,也是为了自己。
另一方面,一个女人为了孩子,却不得不忍受丈夫的背叛、无爱的婚姻。
对于女人来说,母爱是天性,为了孩子,一切都愿意去做。
这是一篇赞美爱情的小说,也是一篇歌颂母爱的小说。
构思精巧,描写细腻,堪称佳作!
哪有灵感喷发啊,这连续的二篇,都是五月左右断断续续写的,一个长暑假,没写出啥。脑子锈掉了。
问好姐姐,夏日快乐!
谢谢鼓励,遥祝快乐!
——读小说《多想为你生个娃》
读风逝的文字,除了文字语言的诸多共鸣外,我读风逝作品无论是小说还是散文最大的共鸣是时代感的共鸣!
小说《多想为你生个娃》对于那些因为种种原因不能生育的已婚女性是多么大的诱惑啊,现实生活我们身边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幸福都是比较出来的,对于一个家庭来说,如果没有一个自己的孩子而且又渴望有一个孩子的女性来说,此时恐怕再多的金钱都不能给她带来幸福!
本篇小说,虽然讲的是女主人公渴望生一个自己孩子的故事!但整篇小说给人的启迪大大超过了这个范畴。特别感人至深的是小说告诉我们,爱情一旦诞生,一切世俗的观念都会让位于爱情。
小说男主人公石诚的爱,在现代社会弥足珍贵!
爱情,没有高低;爱情,不分年龄;战争,灾难、冰天雪地,贫穷等都阻挡不了爱情之花的蓬勃生长。
否则,那都不是爱!因此,我说,爱情是世界最稀有的风景!请你不要轻易跟我说,你是因为爱情而结婚!
问好风逝!佳作欣赏!
江山文苑正因为有了你这样真诚洋溢的评析,才花繁叶茂。
问好您,夏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