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巢】小一背后的“小二”精神(赏析) ——读米奇小说《非常主播》有感
说来惭愧,作为一个常年与文字打交道的人,竟然很少读小说,甚至记不得上一次读小说是哪位作家的哪部作品,也记不得上一次买小说是在哪家书店、哪个网站。顺着米奇的逻辑,我只能算一个混入文字圈的“小时工”,即使转了正也还相当于“值大夜”,顶多是草拟文书的“非常主薄”。
自几年前通过阿明兄认识了作家米奇,我几乎就不去书店买书或网上购书了,因为读米奇一个人出的书并且是赠书,就足够我这个“非文学青年”的“课外”阅读量了。米奇的作品,无论古代近代现代还是当代作品,包括著名的散文集《米色米香》,旅行随笔《天下谁人识君》《我路过了你的曾经》,以及数量不算多的长中短篇小说,都整齐地摆在我的图书“专柜”每本书都有作家并非真名的签名。鉴于我读课外书的速度跟不上米奇写书、出书的速度,常常供给侧大于需求侧,产能多于库存,因此其他再优秀的作家作品也不容易进入我的阅读空间。我成了读者中少有的“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米奇书”的“非常读者”。
因为与米奇同在一个城市,凡有“雀之巢”老鸟新鸟来沈州,就有机会一起吃饭、喝酒、品茶、唱歌,乃至听音乐会。一个田野金色、山林斑斓、苹果渐红的秋天,我陪同阿明盛情被邀,欣赏了一台米奇主导、电台主办的“我的合唱我的团”大赛优秀节目展演。然后,更加荣幸地随同米奇,与现实版的花小青等当家主播、姜船等频率总监们,排成浩浩荡荡的五菱荣光车队,从广电大楼出发沿二环路,来到北郊最有浪漫格调的薰衣草庄园,尽情地野餐、采摘、拍照、欢笑。这是我第一次与常闻其声、难见仪容的主播们近距离接触,面对面感受到了声音的磁性,“非常之旅”印象十分深刻。
最近两年知道米奇在写长篇小说,但不知写的什么题材,什么时候出版。我一如既往,宁可忍饥挨饿也坚持不看其他文学作品,包括《2666》也只看了一眼书皮。当8月28日中午,米奇开着三菱车(比上次少了两个菱),亲自送来刚刚出锅带着热气的《非常主播》的时候,我立马由如饥似渴转为如获至宝。仅随意翻看几页,就被呼之欲出的人物和“米氏幽默”的语言风格深深吸引,自此坠入“广播江湖”,难以“一笑了之”。浓墨书香交织着秦萍的绿衣幽香、花小青的薰衣草香,虚无缥缈,不忍释卷。
本想一口气读完小说,就像中学时代晚上放学借来《青春之歌》,一个通宵看完第二天清早就还给了同学;或者像刚参加工作时坐火车出差到大兴安岭,在车站买了一本厚厚的《白鹿原》,在卧铺上卧了一天一夜,没到终点就看完了。但是近些年,躺着看书的习惯使颈椎长期受累,二号字的眼力也明显不配合五号字。于是,原计划三下五除二打赢的一场歼灭战,就变成了一场持久战、游击战、地道战。由于小说故事发生在熟悉的身边,好奇心驱使我试图探寻求证一番,透过小说中的蛛丝马迹,力求让人物对号入座,对场景实地考证。古人不厌其烦地告诫我们,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我虽无力破万卷,但既然一册在手,就坚持每读一万字,便行一万米。金秋九月,我开车沿着浑河去“绿廊一号”拍过天鹅,乘地铁到“恒隆广场”看了场电影《从你的全世界路过》,坐公交到繁华的中街“西安街”老字号药店买过广告药,徒步经文泰路到“皇金豆”吃煸馅、喝老雪花。为了考证小说中的康谷县到底是建平县还是康平县,我还专门去这两个县帮扶了贫困户。经过七七四十九天的“走读”,终于在国庆节假期,意犹未尽地“走”到了尾声。实践证明,读一部小说并不难,难的是让唐僧师徒在漫长取经路上读《西游记》,但是“骑驴看唱本——走着瞧”,边看景边听曲边读书,也别有一番情调。
在我边走边读《非常主播》的日子里,各路评论家先睹为快、先评为快,书评如潮、好评如潮、秦萍如潮,米粉、一粉、花粉纷纷粉墨登场。阿明的“三个喜欢”领衔,如风的普洱醇香,阿之的少女直男,板儿的快活米粉,剑叶的其实喜欢、蓉儿的多面娇娃、于湘的“照妖镜”......各路英雄豪杰横空出世,各展武功,华山论剑,好戏连台。有的评价人物塑造独具匠心,有的赞叹心里描写淋漓尽致,有的推崇语言幽默炉火纯青。听说“雀之巢”月楼老大娇喝一声,我要买下小说改编权,准备投拍影视剧。我作为米奇的忠实读者,看人家的手短,理应写一篇像评书一样的书评。但评论家已有铺天盖地的定论,若仍然从正面评之论之,恐怕躲不过抄袭之嫌。于是,在一场秋雨一场寒的转换之季,我转身又从后往前倒着看了一遍《非常主播》,结果在“小一”的背后,喜出望外地发现了“小二”!
米奇精心塑造了小一这个人物,既有本人的身影,也有理想的寄托,成功刻画了当代的、鲜活的、立体的群体形象。成功的标志首先源于真实的生活。在当今城市大街小巷,在我们的周围,有许多像小一这样的青年,工作不稳定、感情不稳定、性格不稳定,经常遇到不公平、不认同、不理解。但小一的可贵在于不抱怨、不愤青、不失望,有一说一、有一做一,始终如一地探寻,一心一意地坚持,一步一个脚印地前行;同时不忘追求自我、追求美好、追求品位。当然,花小青和姜船等人身上,也具有同样的特质。小一们身上表现出来的对岗位的坚守、对责任的担当、对友谊的维护、对同事的友善,以及信任的力量、无怨的付出,恰恰与传说中的“小二”精神非常契合。
“小二”即店小二、服务员,古已有之,古装剧里很常见。当下的“店小二”赋予了新的涵义,并悄然进入了经济和政治生活领域。据说淘宝的员工都称为“店小二”,很多网店店主、店员也自称“店小二”,其核心精神是服务好客人,做好份内之事,尽好份内之责。一些地方政府号召机关工作人员强化服务意识,自觉把企业、基层、群众当作“客人”,在姿态上亲民为民,在行动上敢于担当,做服务经济社会发展的“店小二”。这种“店小二”精神,应当成为所有社会服务人员的必备素质。人们之所以喜欢小一、喜欢小青,除了他们个人的纯真诚实可爱,还包括坚守岗位、担当责任、忠诚组织、信任团队、友善同事的“服务型”优秀品格。通过小说《非常主播》,读者多侧面了解了为社会大众服务的媒体主播们,他们值得尊重、值得爱戴、值得讴歌。我们喜欢拥有小一情怀和小二精神的主播们,喜欢身边的美、身边的感动。看过《非常主播》,我们在哭之笑之、评之论之、赞之叹之之后,还应当思之悟之、行之践之。上天赐给的追求不要放弃,两肋有空的时候就要插刀,该忠诚的时候就要牺牲,有人需要左肩的时候不要用右肩搪塞……
米奇的小说《非常主播》,有内涵、有美感、有笑料、有泪点,完全应当火起来,火上再浇油,野火烧不尽,直至洛阳纸贵。如果把小说录制成音频,让米奇亲自主播,用电台频率FM讲故事给听众,就会更有穿透力。如果拍成电影或电视剧,一定会有非常高的票房和收视率,还可能因此而捧红饰演秦萍、花小青和小一的明星们。
这篇染了米式风格,受“灾”严重,小米奇也。
书读百遍,懂一个道理,就行。这反过来倒过去读了两遍,悟出这么多,作者大智。
哎,都是俺的榜样,俺是小人书都看不懂的主。
高手,厉害,厉害的高手!
与黎明有过几次时间不长的交流,但印象颇为深刻,他是典型的暖男,也是一个很善于沟通的人。与他聊天,他说的每句话几乎都不是废话,用词精当,和风细雨,总能戳到你隐藏很深的内心某个不轻易示人的角落,可谓非常情商,很难想象他是官场之人。
不经意间,黎明将了月楼一军,居然是——听说“雀之巢”月楼老大娇喝一声,我要买下小说改编权,准备投拍影视剧——见过用激将法的,没见过这么用激将法的,为何是“娇喝”一声,显示我的性别是吧?唉,早就说过,老大是座山雕括号雌性。
好吧,我接过黎明的挑战书,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最后想说,黎明骨子里其实很文艺,满满的浪漫细胞,更是铁铁的米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