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上君子
“如果教个拿笔写个笔画也算教书法的话,何愁国学不兴盛?”——前言
在国学中,打头的应该属于书法,其本身是取法于自然物象的文字象形符号,有可以记述且可以传于后世的重要作用。而书法又是客观物象在人主观能动作用后的产物,也正所谓“生于天地,成于心间,流于笔墨,展于纸端。”既然是取自于自然而得之于心再应之于手,故扬雄有言:“书者,心画也。……声画形君子小人见矣。”字萌乎于心,也就自然可以在字中提现一个人的内心想法,至其精神品格,所以古有:“字如其人”之说。
字嘛,当以人品和手上功夫为主,而人品则体现在涵养上,弘一大师说:“涵养全在一‘缓’字。”静为动根,静的本事尚且差的很,所谓的“动”也无过于东施效颦甚至可以毫不客气的说是蚂蚁撼树。那么手上功夫是实打实的本事,能耐高低在字上看,并非是嘴皮子,毕竟没见过哪个窑洞老鸨写好字的,应该还有不少的书家,在字上的功夫下的几毫几厘,而在嘴上的功夫却下了几尺几丈,活动运作之秒堪比现代娱乐公关,可以说让我辈望尘莫及。可以说有识之士都可以看得出来国学不兴,虽然大张旗鼓,效果却微乎其微。不出人才不看学生素质的话,那么原因很简单,要么有本事不教真本事,要么没本事去教别人,前者可耻,后者可恨。而当下的这个时代,真本事的人亦是凤毛麟角,则可以看出:主要原因再于后者:没有本事而去教人。不谈理论,单独说字的笔画:一个“横”,看尚且都看不懂,就去教怎么写,笔者着实不懂,是怎么做到的。如果教个拿笔写个笔画也算教书法的话,何愁国学不兴盛!?千秋功业,毁则毁于此辈之手矣,可悲,可叹。卓如云:今日之责任,不再他人,而全在我少年。可悲今之少年如此,可叹今之如此少年!
很多人说读我的文章,读不懂,所以今天写了偏白话的文章。写的时候,心中并无忧怨,独一“恨”字久久不去。也曾有人和我说过我的秉性与世事难相水溶,我也何尝不知“听人劝,吃饱饭”这个道理,只是不想去做罢了,不然要被后人骂的啊,若真如此,也绝不配“炎黄子孙、华夏儿女”八字之名。余学艺不精,深知自己才疏学浅,虽然也下了功夫,却奈何生性愚劣,故余不敢求古仁人之心,只乞不负祖宗便好,至于后人所评功过,则付与后人罢了。今日写《梁上君子》原本打算定《跳梁小丑》之名,三思,后觉不妥,原因则是小丑虽坏,却坏的率真,而梁上君子,乃偷人财盗人心之劣徒,思之,恐矣,再思,依旧是一个恨字难除。
……
不想去想别的,书法,或者说写字这条路,越来越窄,窄到之能一个人去体验孤寂,曾经的小伙伴们似乎都在渐行渐远,变成了“道不同不相为谋”的人。选择不同,站在岔路口望着他们的背影,咽着委屈,依旧一个人走着,走到不知道何年何月,也不知什么时候可以把万古长空化成一朝风月,可能陪伴自己的只有夜雨十年灯,但是这就是书法的魅力,就像夜一样,也像梦一样,大抵逐渐体会到:“人间正道是沧桑。”这句话或许是一个练字的人阳关大路,而不是在房梁上演着自欺欺人的角儿。
“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志者,士之心也,心之所向,魂之所系,为之动容,感化,成为至高之信仰。
最后,我想用两句诗作为一个结尾,
一句是:
“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
一句是: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此为初稿,不想再改,权当定稿吧)
丙申秋夜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