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岸】洛阳牡丹园游记 (散文)
久闻“洛阳牡丹甲天下”,也很想一睹洛阳牡丹的芳容,但由于N种原因,始终没能如愿,这便成为我的憾事。今年去洛阳赏牡丹的念头竟像春草一样蔓延,越发不可收拾,暗暗发誓:“不管有什么原因,一定要去洛阳赏牡丹。”于是,早早就在朋友圈里发出邀请:“哪位朋友去洛阳赏牡丹,一定要叫我奥。谢谢啦!”
很是幸运,上周就接到两拨朋友的邀请,一拨是爱好运动的“键友”,一拨是喜欢文字的垣曲作协,而且出发的日子都定在4月16日(星期六),该跟那一伙去呢?我好纠结呀!真恨不得自己有分身术。于是就在朋友圈里倾诉自己的纠结之情。
然而周五的一场大雨彻底浇灭了我们赏牡丹的激情,首先是“键友群”里的朋友开始打退堂鼓:“下这么大的雨,明天还能去成吗?”“这场雨牡丹肯定很受伤,没那么娇艳了吧!还有看头吗?”我赶紧来个“就坡卸驴”:“要么咱们不去了吧?”大家见我这个倡议者都不在坚持,都做“鸟兽”散了,我又转入垣曲作家群里:“嗨!请问下这么大的雨,你们明天还去洛阳赏牡丹吗?”立马有文友回应:“就是下刀子也要去!”我被朋友赏牡丹的激情所感动,赶紧加入组织。晚上我打电话询问“群主”五月潭:“明天几点出发?”他说:“按原定计划,早上六点历山旅行社门口集合!”接着听到作协主席王士敏老师亲切而幽默的声音;“冬棉同志,欢迎你重回组织!听说你明天不能和大家一起去赏牡丹,正遗憾呢!回来就好!
一夜难眠,早早起床,六点准时赶到指定地点。在这里不仅见到了好久不见的三位前辈王士敏主席,张开生、刘志兆老师及夫人和许多文坛老友,而且还很荣幸地见到了不远千里从河北赶来的我倾慕已久的《东方散文》主编刘莉老师和著名作家谭文峰老师的爱人——幽默风趣、多才多艺的江南女子,很是开心。
我们迎着朝阳,向着东方之城千年古都洛阳进发,窗外的景色格外迷人,大地像刚沐浴完的少女,散发出清香的气息,小草是那么柔软,树是那么的青翠碧绿,满山遍野金黄色的马茹花,粉色的山桃花、紫色的泡桐花、绿油油的麦苗,黄灿灿的油菜花、还有那不知名的彩色植物交相辉映,很是养眼。
车子像一页小舟在群山间的高速路上疾驶,我们仿佛在欣赏一副巨型画卷,刘莉老师兴奋的像个孩子,不停地发出惊叫:“看!那梯田多漂亮,真像水彩画出来的。”并把她的手机递给我要我拍下来,然而我的“拍技”太差,车子又在飞驰,始终没能抓住这美景。
窗外美景如画,车内欢声笑语,为了活跃气氛,王士敏老师提议每个人表演一个节目,并深情献上一首优美的歌曲,在他的带动下,大家不拘一格,尽情展示自己,有的唱歌,有的吟诗,有的说笑话,年近古稀的张开生老师还一口气背了38位数的圆周率,大家被他高超的记忆里所折服,纷纷拍手叫好,刘莉老师深情表白了她对垣曲的深厚感情和重回垣曲的诸多感慨,接着她和谭文峰老师爱人给大家分享了他们因听不懂垣曲方言笑话惹出的诸多笑话,笑得大家前仰后合。一下子拉近了我们的距离感,我们一见如故,很是投缘。谈历史,诗歌、谈文学,谈戏曲。从一缕曙光到一堆圣火;从皇帝战蚩尤到“舜耕历山”;从垣曲土话谈到母语的发展;从盘古开天地到女娲补天;从大禹治水到愚公移山,从汤都亳城到唐都洛阳,从林则徐虎门销烟到抗击日寇的中条山之战,直到今天的生活发展,穿越千万年。
一路欢声笑语,不知不觉就到了千年古都洛阳。进入洛阳城,映入眼帘的是画满富贵牡丹的巨幅广告,和“相约千年古都,共赏国色天香”的宣传标语,还有全国各地的旅游大巴。牡丹园停车场,操着天南海北口音,穿着风情各异的老老少少,男男女女不约而同从大巴车里鱼贯而出,向牡丹拥去,排队买票的游客摩肩接踵,热闹非凡。使我深切体会到刘禹锡“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以及白居易笔下“牡丹花开二十日,天下之人皆若狂”热闹场景,导游费了好大劲才帮我们买下票。
一踏进牡丹园,还没见到牡丹的真容,淡淡的花香已扑鼻而来,我不由地做了个深呼吸,加快了步伐。啊!我被那一眼望不到边的牡丹花海所震撼。远望“盈盈花香沾满衣,花色潋滟随手握”一条条花径小路犹如神笔将偌大的牡丹园划分的艺术而有诗意,近看一丛丛、一簇簇牡丹花,经过昨天一场大雨的摧残,已低下它那高贵的头颅,花瓣微收,露珠闪烁,犹如美人的点点泪滴,一副很受伤的样子,然在朝阳的照耀下,又不失娇艳之态,依然用它那绝尘绣姿,书写着“三月牡丹昌艳态,壮观人间满园春”的华丽诗篇。
牡丹园里游人如织,孩子们头戴牡丹花饰,有的美女头戴牡丹花环,有的胸前飘着五颜六色印着牡丹画的丝巾,有的扛着大一束仿真牡丹花,在牡丹从中摆着各种姿势拍照,更有文人墨客在牡丹园欣赏牡丹字画,题字留念。
我和几个第一次来赏牡丹的朋友,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见着什么都新鲜。看牡丹园介绍,知道洛阳牡丹有:红、白、粉、黄、紫、蓝、绿、黑、复色九大系列,好几百种,不禁啧啧称奇。
据说“姚黄”“魏紫”被誉为牡丹“王”和“后”,我们像贪婪的蜜蜂在花丛中穿梭,寻觅着牡丹王子和王后,不时听到美女惊叫:“耶!快开来看!我发现了红牡丹王子!”大家赶紧凑过去,拍写真,与牡丹王子合影留念,好不快活,一会有听美女叫喊:“快看!这朵白牡丹多大呀!好漂亮!”于是大家又凑过去又是一阵狂拍。
美女“胭脂落”禁不住一脚踏入黄牡丹丛中要誓与黄牡丹比美丽,崭新的皮鞋弄得都是泥,还美其曰:“扎根泥土,愿与牡丹做连理。”不远处几位老师携夫人正在一片白牡丹园前指指点点,谈笑风生。还不时给夫人们拍照留影,好浪漫呀!透过那层层叠叠牡丹,我仿佛看到唐太宗李隆基与杨玉环在牡丹丛中的爱情私语,想起李白“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扶摇露华浓”的佳句,我赶紧跑过去抓拍。
虽然我们是地毯式搜索观赏,不肯放过每个角落,但我们始终没看到黑牡丹和绿牡丹,甚是遗憾,听朋友说这里没有黑牡丹,看黑牡丹还要到别处,而且要加钱,转身忽然看到刘莉老师一身青衣正专心之至地站在一片红牡丹丛中给牡丹拍写真,我调侃道:“快看,黑牡丹!”大家都给拿起手机给刘莉老师拍了一张写真。我提议在这里合影留念,美女们站在牡丹丛中激情四射!笑容灿烂,留下精彩的瞬间。欣赏着照片,我感慨道:“洛阳牡丹甲天下,垣曲美女赛牡丹。”我们边欣赏牡丹,边听王老师给我们讲武则天贬牡丹被贬洛阳的传说,敬佩之心油然而生,为牡丹雍容华贵的美貌和不畏权贵的傲骨点赞!
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已经十二点了,我们恋恋不舍,游兴未尽,带着对黑牡丹的敬仰和对绿牡丹的遗憾恋恋不舍地走出牡丹园。
坐在大巴车上,我对相机里记录的美景,细细翻阅,观赏着、陶醉着……
这是一次非常愉快的旅游,不仅欣赏到“神州神奇圣胜地,花园花海花映天”的牡丹美景,领略到了那博大精深的千年牡丹的文化神韵,而且结识了心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