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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顾禺


作者:爱在无言 进士,8962.61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3529发表时间:2016-11-26 23:46:55


   献词
  
   每一部作品都会有一段献词,或长或短,或简捷或繁琐。我的这部作品也不例外。在此之前,我曾试图使自己不落俗套,但我最终还是落入了巢臼,小心翼翼地写下这段啰啰嗦嗦的献词,以示将我所讲述的这个故事献给顾禺,一位身材娇小、红颜消逝的中年女士,也献给她那位才华横溢、英年早逝、坠入传说的堂兄顾无言。我必须承认,某种意义上她的堂兄顾无言,那位早逝者已经不知不觉成为我的灵魂导师,或者至少在我写下下面这个故事的期间他在冥冥之中不经意地指导了我,使我鼓起勇气坐在电脑前,不断继续敲打键盘。事实上正是拜读过顾无言的作品之后我才有了创作的欲望,我姑且把这欲望称之为梦想,一个从没涉足写作的写作者的略显稚嫩的创作冲动。那部洋洋洒洒三十余万字的《X城纪事》也许算不上伟大,也许只能归于平庸,但毕竟是那位已逝者不朽而永恒的梦。在这个世界,梦也许一文不值,也许沉重拖曳,也许破破烂烂,也许会摧残我们的青春,消耗掉我们的年华,也许将我们坠入某种窘迫与尴尬之中,却很有可能是我们灵魂的精彩流溢,最终轻盈地飘浮于云朵之上,这并非心灵鸡汤般的说辞,而是我的肺腑之言。所以我也要献给每一位满腔热忱的追梦者,献给骑着青牛遁入函谷关的老聃和富有大同理想的孔丘和孟轲,献给孜孜不倦、冲向风车巨人的吉诃德先生,正是他给予青春期的我限滑稽可笑的执著;献给我慈祥的父亲,一位喜爱绘画却同样英年早逝的才子(至少在我心目中他是位名符其实的才子),我童年和青春,乃至现在甚至于将来都无比敬仰和尊敬的人,正是他启迪了我的思维,播种梦的种子,使我得以平静地观察这个日趋纷繁、难以捉摸的社会。但无论献给别的什么人物,我的这部作品还是首先要献给顾禺——这才是重点——我偶尔相识的一个普通的来自遥远北方的女人。在那个炎炎夏日,我曾和她,以及她的父亲乘坐那趟广州至哈尔滨的长途列车,一路闲聊,大约三十六小时后才结束那漫长的旅途,我继续搭乘一辆哈尔滨至绥芬河的长途大巴,她则赶往太平机场,搭乘一驾国际客机,踅返回她的故乡,乌里河流域的文昌镇或萧镇,遗憾的是我一直不曾弄清楚她到底在哪座城市,或者两座城市都是她的故乡,都是她的出生地。自然,这部作品也是献给我自己的。虽然我并非职业作家,甚至连业余的都算不上,但我清楚每一部作品的第一位读者都是作者本人,最能解释其作品的也是作者本人。自从开始创作这部作品,我才知道作者的艰辛,才知道能够做到谎话连篇是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才知道他们为了逐梦而做出的努力与牺牲,哪怕所创作的作品如何蹩脚,如何糟糕,如何枯燥乏味,如何不忍卒读,如何被人诟病。因此我也要把它献给每一位孜孜不倦的创作者,包括那些有着固定薪水、头顶悬挂着荣耀与光环,坐在宽阔舒适书桌前的职业作家(不管其成功与否),也包括众多默默无闻、胸膛里满是渴望、眼睛紧盯屏幕的网络作家,以及众多勤勤恳恳的业余爱好者们。顺便我要补充一句,原子无处不在,梦同样无处不在,虽然我看不见,你,侥幸读到我的这部作品的你一样也看不见,但它的确存在,看不见不等于不存在,就像肉眼难以觉察到的分子,原子,和更加微小的夸克。关于这一点,请不要试图质疑,更无需否定。它就在那里,就在我们眼前,弥漫在空气里,渗透进阳光中,生长于胸膛深处的心脏上。我们的灵魂即是沃土,在此之上开绽出的花朵即是我们的梦,姹紫嫣红,漫山遍野,哪怕为此短暂的灿烂过后就是漫长的死亡与黑暗。
  
  
  
   一
   我相信——其实,几乎所有的一切都来源一句简简单单的‘相信’这两个字。‘相信’这俩字使人摆脱了尴尬与困境,磕磕碰碰地进化入群体生活的社会,就像蜜蜂和蚂蚁,就像猴子和大象,就像诸多互有所求的食草动物或食肉动物。我们人类也如此。自从千百年之前,我们的祖先就从树上走下来,聚集在一起耕种及繁衍,相互交换食物、水、情感和一份安全意识,以及最原始又最简单的梦,从最起初的简陋的聚居地到农耕与游牧的生存状态,乃至工业文明时代的充满自豪感的城市。就像那位大名鼎鼎的饮弹自戕者欧内斯特.海明威转述某位牧师的话,每个人都不可能是孤零零的岛屿,无论怎样人与人之间都在进行着不可或缺的交往,哪怕再怎样孤僻,我们所置身的社会本就是一个相互协作、相互信任的整体,虽然在漫长的进化过程中逐渐建立了并不平等,甚至不公平的阶级与等级。就在这一点一滴的交往之中,人与人之间培育出纷繁复杂的情感,同性之间的兄弟姊妹情谊,异性之间的爱恋与性爱,家庭,家族与绵延不断的亲情,种族与民族及国家的认同感,缤纷多彩的梦,一切的一切都源于彼此的信任,一句甚至用不着说出口的‘我相信’,也源于偶然,否则宇宙不会爆炸,太阳系不会孕育与诞生,地球不会出现,那些肉眼分辨不出的分子不会相互结合,不会演绎成为单细胞,不会爆炸成为整个宇宙,诞生了原点,以及时间和空间,你,一位偶尔寻找到这里的读者也不会读到这个故事,更谈不上耐心地读下面的文字,我,来自黑龙江省绥芬河市的刘志祥更不会与顾禺相识。她,顾禺之所以能够进入我虚幻又飘渺的梦境里,之所以能够成为孕育出来的另一个我,那也缘于一次偶然,是一次不经意的邂逅与蜕变,是我在做,我在行动,我在畅想,慢慢畅想我的生活和我的梦。顾禺不过是我自己的影子,甚至就是我,哪怕这世上的确有一位叫做顾禺的人物,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时光即幻觉吧,一切的一切注定要消逝在纯粹的阴影之中注1。事实上我仅仅和真实的她接触了三十六个小时,甚至三十六小时都不到。从广州到哈尔滨,漫长而又颠簸的Z236次长途列车,她和她的父亲在谈论他们共同的亲人,那位已被赋予传说的顾无言,可以说除此之外我对她一无所知,虽然过后我搜集了一堆文摘,关于她的,关于她堂哥或她闺蜜的,以及绥芬河这座中欧混血城市的,这座因一系列阴差阳错建立起来的城市,这座横亘着一条赫赫有名的中东铁路的城市。我甚至一度试图搜集那个所谓的X城地区的资料,但无果而终,似乎没有几个人知道X城地区的存在,包括萧镇、文昌镇和大港镇。自然,此刻也许同样会有人怀疑我,怀疑我的真实身份,怀疑我的籍贯,因为我一度居住在广东省龙门县,居住在那个有着刘姓广升祠堂的甘香旧屋,门牌号应该是旧屋A42,或者其他类似的一个号码。在那里——我的卧室之下就是一间每天逢到清晨六点就会轰鸣作响、扰人清梦的牙签厂,老板娘是天堂山合水村人氏,隔壁就是家卖烟花爆竹的,芬芳烟花爆竹,除非春节和中秋之类的节假日这该死的隆隆的不绝于耳的机械噪音才会暂且消失。但我的确是我,真实又真切地存在,而非被创造出来的虚拟人物,我能够坐在这里不断敲打键盘就是最真实的、无需多言的证明。客观上讲,我和她,和另一个经过我文字修饰过的顾禺已经不分彼此,也和那个现实中的顾禺悄然融合于一处。一粒分子经过某种意外冲撞进另一粒分子,两粒分子就会相互结合,包括他们的核质,和不断蔓延的细胞壁。我在想,也许我才是那个虚拟的,无意间闯进她的梦里,隔着那层水银镜面窥视向她。也许我们原本就分属两个不同的世界,平行世界,或者虚实并存的世界,我和她都在努力做梦,都通过梦游荡到各自不同世界的边缘,这才不经意地冲撞在一起,顷刻之间电光闪亮,结合为一粒更大的分子。我认为即便是一个真实人物,一旦进入文本,虚幻的影子就会死死缠绕,将诸多的真实掩盖,就像四溢疯长的爬山虎,绿的叶与韧性十足的藤蔓密匝匝地遮掩住坚实的墙,真实的核心里隐约潜伏着一尊若隐若现的梦。
   有梦,就会有幸福吗?——关于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甚至一度认为能够想到这个问题就很愚蠢,也很幼稚。如今已经不止成年人不想这个问题,就连许多孩子也不再想。假如谁说自己有梦,梦是星辰,众多的人的梦就是满天繁星,璀璨在夜空,那注定会被耻笑,被视为异类,因为物质世界里,梦做为一种异类显得太可笑了,所以现实的物质世界要不知不觉地排斥这种异类。当然,也许只有读久了那类言情或都市小说的娘们儿和满脑子憧憬的小女孩才会对此浮想翩翩。不知哪部佛经里宣扬的,众生皆平等,在梦想的世界里亦是如此,我这样说也许有着说教的色彩,就像一个贩卖麻古的毒品贩子。但是,我还要坚持说每个人都有做梦的理由,每个人都有做梦的权利,无论贫贱富贵,无论声名狼藉抑或荣耀满身。那么出现在我的叙述之中的这位顾禺女士究竟属于前者,还是应该归为后者,我也说不清楚。我唯一清楚的是,她孕育于我的幻觉之内,就像一颗奋力奔跑的精子,率先挤入那层细胞膜,附着在卵子的核质里,并随之快速分裂,膨胀,孕育成爆炸开裂的生命,于是我意外地成为了她,她意外地成为了我。或者,对于我来说,我是经过虚化的顾禺的母亲,虽然我拥有一具雄性外壳。是一股连我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促使我创造了她,发现了她,就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门捷列夫发现了元素周期表,爱因斯坦发现了相对论,那种力量任谁都无法抗拒,即使没有我,她也会适时地出现,或者说她本来就在那里,不论我是否要讲述关于她的故事——正是它,那种力量自然而然地促使她寄居进我的躯壳,又走进我的幻觉,诞生于那个完整的世界里,随后从一个词语里诞生出另一个词语,一个接一个,应接不暇,纷至沓来,连我自己都无法阻止住它们的翻涌奔腾。我在这些纷至沓来的词语的潺潺溪流里杜撰出她,或者说我手忙脚乱地记录下她生活的轨迹,记录下她呼吸的节奏。可以说,某种程度上讲,我是她的女娲和伏羲,利用一个看似熟悉的形象将她虔诚地勾勒出来,虽然在此之前这世上果真有一个顾禺的存在,然而那个顾禺不过是根点爆这个顾禺的引线,已经与我的叙述分道扬镳,虽然在我虚拟世界里的那个顾禺,和真实世界里拥有类似的背景、年龄和性别,甚至都来自那个子虚乌有的乌里河流域地区,来自那个莫须有的X城地区,所以可以说我的叙述并非只是一个故事,而应归类于能呼吸的生命体,把一种看似不真实的生活揭示出来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哪怕它看起来一点儿也不艺术。
   毋庸置疑,我也是我所叙述的故事中的人物之一,也是不断蔓延的谎言之一,不管真假,只要坠入故事的深渊里,谎言就会随之诞生,并不断繁盛,因为所谓的故事,就是谎话连篇的鬼话,不断诱惑着你去相信某一件并不存在的事情。同时我也和她,和顾禺互为镜像,其余的人也全都是想象,都是绿色的叶子、盘旋缠绕的枝条和藤蔓,都是梦的黏糊糊的附属品,悄无声息地四溢流淌,在熠熠生辉的阳光下,在皎洁似水的月光里。我要通晓某种不能抛去的核心,通晓诸多叙述的技巧与禁忌,虽然我的这种叙述方式有些暴力且不合情理,但是我明白,每一位创造者,都和他的创造物互为镜像,我,当然也不例外。同时,我在努力使这一叙述简单一些,避免某种盘根错节的出现,避免那些繁文缛节,这样才不至于产生诸多复杂难解又生涩晦暗的阅读障碍,从而更加有利于我的思索。不,如今已经没有人喜欢在阅读中思索了,那显得太无聊又太无趣了。人们喜欢心灵鸡汤,喜欢星座,喜欢八卦,喜欢刺激,喜欢凶杀、色情和无聊,喜欢宫斗、穿越和架空,喜欢武侠和悬疑,甚至喜欢炫耀才华,吟赋楹联,泼墨挥毫,唯独不喜欢故作深沉以及由此产生的色彩斑斓的梦,不喜欢那些追逐灵魂的文字,因为那毕竟太枯燥了,也因为物质世界里的你我过于浮躁了。大概正因为如此,我讲述的这个女人才会不断耽于思索与梦境,翩翩而至。只是我想不出她为什么不好好地呆在乌里河流域的萧镇,偏偏要来到绥芬河市。不,不,她在哪座城市又有什么重要,黑龙江省的绥芬河市、广东省的龙门县城或者孤悬海外、鲜为人知的X城地区的萧镇,或者文昌镇,抑或随便哪座城市,巴西的、葡萄牙的,或者遥远与未来的火星上的。重要的是我开始勾勒她的生活,开始渐渐步入她的灵魂深处,起初仅仅是似曾相识的容靥,眼眸,嘴唇和脸蛋,举止言谈,然后一点一滴串起她的一幕又一幕的生命轨迹,细致到某一次倚窗沉思。唉,写作真的不是一桩轻松事儿,就像费力开凿一块巨石,花尽心血将它慢慢雕琢,先是一个大致的轮廓,然后是具体的眉目。只不过等到它骤然成形,才砉地发觉,整个故事都已经不再属于我,就像孩子长大了就要脱离父母,独自奔往陌生的异乡——哦,直到此刻我才真正醒悟,新大陆压根儿就不是哥伦布发现的,它亘古不变地存在于那里,我只不过偶尔成为她的记录者。而我之所以写作,不过是为了能够记录下来,不过是灵魂突发的躁动。至于记录什么,又为什么要记录,连我自己也倍感疑惑。再或者,我写作,叙述这个故事,仅仅是想探究我为什么要写作,仅仅是要掀开梦的盖子,窥视下里面到底有什么。久而久之这个问题就不经意地成为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久而久之我开始自言自语,海市蜃楼般虚构出另一个同名同姓者,这无疑算是一种僭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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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梦:人生道路的构筑;动人爱情的憧憬;美好生活的追求;毕生信念的坚守。而逐梦的方式与途经却又各不相同。主人公顾禺一个普通平凡,循规滔距,内心纤细而柔弱的女孩,她也有人生的梦想,但是在纷繁复杂的社会生活里,显得有点无力掌控自己。从孩提时代,到芸芸学子,再到教师,再为人妻,为人母。生活道路中,身边的同学同事和亲人朋友,依次登场,构成一幅人生百态图。父亲的隐忍,母亲的冷漠,堂兄的执着信念,陈楚楚的多重人格,画家的道貌岸然,殷子陵的虚伪无耻。人生的梦,什么是虚幻的,什么是该坚持的。这也是每一个人边在岁月里行走,而必须边思考辨识的。作品语言从容细腻,架构恢弘大气,内容丰富厚重,情节曲折起伏,主题多重含蓄。一篇内容和主题并重的作品!推荐阅读!【编辑:云水之间】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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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云水之间        2016-11-26 23:49:49
  感谢作品赐稿短篇!一篇厚重力作,拜读!向作者致敬!
2 楼        文友:云水之间        2016-11-26 23:52:57
  作品篇幅长,内容多,思想主题多重,解读不到之处,望作者见谅。
回复2 楼        文友:爱在无言        2016-11-28 11:56:56
  写给小编的一段话
  
   可以肯定地说,《顾禺》是一部实验作品。既然带有实验性质,那一定拥有风险,有可能堕落歧途,成为晦暗之作。单从其布局来看,就颇令人费解,献词,正文和貌似无关的文摘。在传统作品里,前两者也不是没有过,尤其是早期欧洲,许多作品,诗歌、戏剧都是有献词的,以示对文化赞助人或者施人以恩惠的采邑主的尊敬与感恩,但《顾禺》这部作品的献词显然并非如此,它只是一个献词,通读过之后,才知道这是整个文章的一个注释,一个提前广而告之的纲领,这倒颇新鲜的。该部作品虽然标注为‘刘志祥’所著,但事实上这是顾无言的另一个异名,另一个分身。后现代主义有一种提倡,故事尽在文字之外。我想,顾无言也有这重意思,否则不会拥有如此众多的异名,刘志祥、陈国凖、顾禺、顾万、殷锡奎,以及什么X城的虫儿和不会飞的鱼,甚至只有这些虚拟的名字还不过瘾,必须要创造出一座城,创造出一片虚枉之地,X城地区。毋庸置疑,《顾禺》里的情节主要发生在X城地区,文昌镇和萧镇,作者用一种啰嗦的句式写下顾禺这位并不存在的女人的三十年,许多读者看到的只是一个故事,或者顶多是一个女人的半生,这对于注重故事情节的传统小说拥趸者来说是最重要的,所以许多人认定是作者的疏忽才没将这部作品分成章节,但多数读者并没意识到这是部播上后现代主义色彩的作品,其核心并非顾禺的生活与经历,而是环绕于她生命的梦,就像那位死者说过的,‘任何人都有梦’,你有,我有,他也有,这才是《顾禺》所要阐述的核心,才是这部作品之外的真谛。梦弥漫在人的生命里,就像一个人的一生,很难,也无须分成不同阶段,那种人为之作,只是为了迎合读者,只是方便阅读,却无意间粉碎了作者的初衷,这不能说不是个遗憾。至于后面的文摘部分,也是《顾禺》这部作品重要组成部分,几篇同一作者署以不同异名的作品,不只是为了增强这种氛围,更重要的是其间隐藏的海德格尔般的哲学,是《顾禺》的延续与增生,阉割掉,那整部作品不过是部臃肿的平庸之作。
3 楼        文友:云水之间        2016-11-27 00:04:44
  为了让阅读有轻松和缓和感,将原来一路到底的文本划分了章节;作品很多自然段落过于臃肿,阅读易产生疲劳感。一个自然段如果文字超过十行,通常阅读疲劳感会明显增加。因为情节转换和衔接过于密切,以致很多自然段不好分离。,另,作品后面所附带的有关文章,因为不属于作品本身内容。所以删去。作者如有异议,请及时沟通。再次感谢投稿,期待精彩继续!
回复3 楼        文友:爱在无言        2016-11-27 04:45:41
  唉,一篇好文章被阉割了……
4 楼        文友:爱在无言        2016-11-28 11:57:26
  写给小编的一段话
  
   可以肯定地说,《顾禺》是一部实验作品。既然带有实验性质,那一定拥有风险,有可能堕落歧途,成为晦暗之作。单从其布局来看,就颇令人费解,献词,正文和貌似无关的文摘。在传统作品里,前两者也不是没有过,尤其是早期欧洲,许多作品,诗歌、戏剧都是有献词的,以示对文化赞助人或者施人以恩惠的采邑主的尊敬与感恩,但《顾禺》这部作品的献词显然并非如此,它只是一个献词,通读过之后,才知道这是整个文章的一个注释,一个提前广而告之的纲领,这倒颇新鲜的。该部作品虽然标注为‘刘志祥’所著,但事实上这是顾无言的另一个异名,另一个分身。后现代主义有一种提倡,故事尽在文字之外。我想,顾无言也有这重意思,否则不会拥有如此众多的异名,刘志祥、陈国凖、顾禺、顾万、殷锡奎,以及什么X城的虫儿和不会飞的鱼,甚至只有这些虚拟的名字还不过瘾,必须要创造出一座城,创造出一片虚枉之地,X城地区。毋庸置疑,《顾禺》里的情节主要发生在X城地区,文昌镇和萧镇,作者用一种啰嗦的句式写下顾禺这位并不存在的女人的三十年,许多读者看到的只是一个故事,或者顶多是一个女人的半生,这对于注重故事情节的传统小说拥趸者来说是最重要的,所以许多人认定是作者的疏忽才没将这部作品分成章节,但多数读者并没意识到这是部播上后现代主义色彩的作品,其核心并非顾禺的生活与经历,而是环绕于她生命的梦,就像那位死者说过的,‘任何人都有梦’,你有,我有,他也有,这才是《顾禺》所要阐述的核心,才是这部作品之外的真谛。梦弥漫在人的生命里,就像一个人的一生,很难,也无须分成不同阶段,那种人为之作,只是为了迎合读者,只是方便阅读,却无意间粉碎了作者的初衷,这不能说不是个遗憾。至于后面的文摘部分,也是《顾禺》这部作品重要组成部分,几篇同一作者署以不同异名的作品,不只是为了增强这种氛围,更重要的是其间隐藏的海德格尔般的哲学,是《顾禺》的延续与增生,阉割掉,那整部作品不过是部臃肿的平庸之作。
为什么写作,我不知道。而这,正是促使我不断写下去的原因。
5 楼        文友:爱在无言        2016-11-28 12:09:44
  请编辑将这部作品删除,谢谢
为什么写作,我不知道。而这,正是促使我不断写下去的原因。
6 楼        文友:爱在无言        2016-11-28 16:36:10
  江山文学的编辑,目前最大的诟病就是,不经过与作者沟通,就擅自改动作者的作品,并且改的面目全非,这是对作者的极大不尊敬。
为什么写作,我不知道。而这,正是促使我不断写下去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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