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韵】感恩的记忆 ———读唐柳《母亲》赏析
读了唐柳的散文《母亲》,首先感到的是细腻,围绕着自己的母亲,唐柳纵向横向地写了许多家庭成员,还有围绕自己成长的随情轶事,将他们和那个时代的人生状态,描写得诩诩如生,声情并茂。一口气读完,忽然觉得唐柳挺照顾我们,让我们这个时代有了那时留下的记录,有了那个时代的人生记录者。
每一个时代都有自己的记录者,都有将最底层的泥土,挖出来放在阳光下展示的文字。然而有许多缺失,有许多遗憾,因为,许多事情由于旁观者的茫然,道听途说的失真,写作者的偏见,还有社会的压力,时代的恩怨。凡此种种原因,未能真实地记录人生,记录时代。我们看到的许多文字,往往精神层面和概念性的东西多,失真存伪的迷局机关内设繁杂,偏离了真实的沉重感。
为此,一些作家以最后的态度,深入其中真实地体验生活,记录身边的人和事,然后写成书,让我们读,让我们感动,让我们伤感,让我们痛苦。但是,真正的记录要从内心开始,要记录心的感觉,心的成长。这需要一个过程,需要一个亲历其中的磨难熬煎。
需要一个这样的人:他从人间的底层开始,亲身感受着人生的痛苦煎熬,在最困苦的日子里,他不忘人间赋予他的使命:就是坚强的活着,用自己所有的一切,经历普通人的生活。把人间暂时为之不顾的灵魂看好,等待那一天、那一刻的召唤。把自己封存的所有的痛苦、委屈、伤心,还有喜悦和欢乐,都痛痛快快地倾诉出来,让人们看到人的生命中微小而巨大的真,让人间有了新的表达方式和态度。
关键的一条是:他必须能将文字的高贵精神和自己忠实的灵魂,最恰当结合在一起,完成倾诉。唐柳就是这样的人选。 在这篇文章里,唐柳记录了他的母亲和与之相关的人和事,唐柳全篇的文字组合,非常适合自己的心路延展,无论开头,无论结尾,更无论中间的叙述,那种由字句散发出的情深意长之美,人生煎熬之痛,像一个很美的臻品,一点一滴的自然流露出来,引起读者的深度共鸣,是一个非常态的读文感受,实属唐柳的真诚之作。
唐柳在这里不仅是讲述母亲的故事,他是利用这种最深刻的情思,讲述了自己成长的历程。这个历程包含的诸多原生态的时代记忆,展示了地域的风俗,生活方式,生活水平,生存空间,最重要的是,唐柳的文章向我们传达了那个时代的人文信息!
每个人都被自己的时代扣留了,最刻骨铭心的情感记忆,都映画着那个时代的真实色彩。因此,我们在读唐柳的散文《母亲》时,其实我们是读到了历史,读到了中华民族的传统习俗和精神。我们知道了许多,悟到了许多。由此,我们还可以联想到我们的知识层面所能承受的一切,自己的,别人的,书中的。我们精神向度的诗性感悟,使人存在的意义有了更深刻的纵裂解析。
或许读完了唐柳的散文《母亲》,你会发现自己似乎身在其中,这是因为,唐柳的写作态度是线性的循环思考方案,他让我们看到人性的特点是何其相似,并从中找寻到属于自己的人生疑问:人生的希望和梦想,是千古不变的人性张扬和弥漫。无可替代,只能沿着生命山崖的虚线蹒跚。
在此,我们应该谢谢唐柳的《母亲》记忆,使我们看到天下的母亲,还有我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