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荷】永恒的思念(随笔)
我来到这个世界上了,从大脑的一片空白到有点辨别能力,直到看到周围、看清周围的一切一切,资助来源当属都得归于父母的辛勤投入。这一点人都共识。我今天没有理由不感谢今天社会给予的优越条件,让我安心于自己想干的工作。可父母给予的一切条件它人是无法取代的,父母的过去怎么忘得了。
我出生前应是文化大革命动乱时期,百姓生活相当艰难,特别是山东,整天搞什么三反五反运动,地里打不出多少粮食,打出的粮食去了交公剩下了了无几,饿死的人无计其数。谁愿等死,活脑筋的父亲带着母亲和十二三岁的姐姐下了东北。
父亲,他性格相当耿直、说话不会拐弯抹角,时常因为说话不当得罪一些人。他和母亲也经常吵架、但不是因为财物还是因为说话,最终结果还是服从母亲。真正了解他啤气的人都愿和他交朋友,他从小就喜欢经商、不喜欢干农活。那时正处在大集体合作社阶段不允许个人做买卖,那可是投机倒把呀。在朋友老乡的帮助下,父亲在哈尔滨一家麻纺厂找了一份扛麻包的工作。虽然东北的形势强于山东,但每一天定量的粮食也是足不饱夕。
干了接近两年政策有变,工厂大部分工人都要下放农村。农村有广阔的田野,地里邋撒的拾点对获点。总比城市那二两半定量好一些。于是就给分配到离哈市百余里的阿城县高家屯,不情愿干农活的父亲也只有耐着性子参加生产队分给的各项劳动。我和大我两岁的哥哥都是在高家屯出生的。
母亲,她是一个特刚强的农村妇女,非常要面子。特别讲道理,无论和任何人打交道都是以讲道理胜于它人。以理服人是她的口头语,别看她没文化,那讲起道理头头是道,我们姐弟四人都是在她讲道理的起示下成长的。她身材中等、瘦瘦的体形,但干起农活来那个不服输的劲头我历历在目。在山东老家她当过大队的妇女主任,曾经被评为劳动模范参加县里的表彰大会上讲话。只是老天对她的安排不算公平,在东北的二十年实际上要比山东老家艰难的多的多,七五年父亲患癌症在呼兰县双井去世。我九岁、哥哥十一、妹妹三岁,四十三岁的母亲扛起了大梁,风雨无阻、没白没黑的和男劳力一样干活。多少人同情但又能怎样,谁可救一时、可救不了一世,只是靠她微弱的身体支撑这个家。农忙有农忙的活,秋收过去进入冬天顶着刺骨的寒风去野地里拾粮食拾柴禾。这时的母亲已经患上了哮喘病,它是由于北方的气候不适在加劳累而造成。很多人劝她改嫁,但她没有半点动摇我看在眼里记在心上,那种执着、那种不屈的毅力我特钦佩也特心酸。
八一年改革开放了,山东老家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老家的叔叔再三要求我们回愿籍生活,经过再三考虑也只能如此。回来的日子也是坎坎坷坷,什么都没有,一切都从零开始。还是整日没白没黑拼命干活,五六年下去也没什么转机。八七年七难八难给我娶了媳妇,后来的日子就更糟了,我的婚姻出现了危机一直持续了七八年。精力物力受到了严重损失,穷上加穷了,对母亲的打击应是相当的大。我无法形容那种悲惨的情景,受伤害最深的当然是母亲。直到去世可以说她没有享过几天福,六岁失去了母爱的母亲,然而把她的爱都投放给她的孩子身上,特别给我最多最多,我欠您老人家的太多太多。
您在天堂能听到儿子的呼唤吗?您能感受到儿子对您的愧疚吗?母亲啊!愿您的灵魂安逸,愿您的灵魂真能在天堂,儿子对您的思念将是永远、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