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星河璀璨,陪你去看万家灯火(散文)
一、岁月绵长,七年之痒
浮世的喧嚣,如耳边巨大却渐行渐远的浪声。你能听见吗?我和这一方世界,都如此深爱着你。
咫尺之间,你若在场,四季美好。
昨日圣诞节已过,这2016即将走到尾声,我想为你写下今年的最后一篇文字,以此作为贺岁之文,若下次再提笔时便已在新年了。
七年之痒,终于止痒。
在这一年里,我成长了很多也学会了很多,少了一分天真,多了一分睿智。我曾说那些艰苦难熬的岁月是咬牙撑过来的,始终不愿再去回想。可如今念及在那些最无助最孤单的岁月中,都有你的陪伴。
忆,我对你说,今年是你陪伴我身旁最多的一年,感谢有你的满腔温暖与倾世温柔。你知道我的顾虑和担忧,早在2016年的伊始,我便说过在感情中都会有三年之痛七年之痒,而今年却是我们相守的第七年,势必会走得格外艰难。
昨日你还问我,离我们七年结束还有多久?我说要等这个月结束。你点点头,说再怎样也要把这个七年的最后走完。你我曾分隔三年多的异地恋,在那些现实的岁月里,无关时间和距离,我们彼此依然坚守初心。而今你承诺我不想离我太远,你要兼顾与我的这份感情,至少每当我需要你的时候你都能陪在我身边。
在我看来,每一对撑过异地恋终究修成正果的人,都值得我们流泪与鼓掌。
二、清澈明朗,岁月无忧
所有与你有关的记忆,如同你的名字一样都是最美好的回忆。
还记得你六月去重庆拿毕业证书时,我因为在工作上遇到了一些事情,情绪波动比较大。夜晚与你聊天时,你得知我的心绪混乱,已经拿到证书的你本来还可以在学校休息几天,却因为我心情原因立刻赶了回来。别人问你为什么如此急切赶回去,你说她心情不好,我必须回来。或许在他人眼中你有些好笑,因为我的一句心情不好宁可直接坐飞机赶回来。可是在你忆的心里就是如此宠我爱我,但凡我的事都比你的任何事重要……
我永远不会忘记,2016年2月28日是我来到致远学校的第一天,也是我心甘情愿接受磨练和改变的那一日。那段时间也恰逢你家事繁多,但你还是抽空陪我将我送到学校。临行前我们去了学校附近的一家餐馆吃饭,本来时间紧迫,店家却迟迟不上菜,等了很久才上桌。争分夺秒间,我也实在没有胃口吃饭就让你先慢慢吃,由于时间关系我自己先去学校报到。你立刻拒绝了我没同意,匆匆吃了一碗饭后就说饱了。
彼时的你一边用指腹摩擦着我的脸,一边问我身上带的钱够不够用。我心不在焉的点点头,却在抬头的瞬间心下一怔。曾在高二时看到过你如此情深且含着心疼的眼神,如今阔别四年我竟然再一次看到,有些愣愣地移不开眼。那一刻,我再次清晰听到了自己的心动声……
我知道你心疼我,就像如今你害怕我的改变一样,你知道今年的我成长很快,也害怕我终究会迷失了自己。
忆,我答应你,不管怎样都不会失去自我,我还欠着你这一生的承诺。愿我们都能清澈明朗,平安喜怒,岁月无忧。
三、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美好的事是你每次见面都要给我的拥抱,感受你胸膛的温暖跳动在我耳边;是你无论出门在外,还是大街小巷都步步紧牵着我的手;是你眼中带着宠溺的笑,给我起的各种昵称外号;是日复一日的清晨黄昏,你给我道一句早安晚安……
这一年来,是我们走得最艰难的一年,但也是我们成长最多一起携手面对困境的一年。越过了今年,明年便是我们相恋相守的第八年了。
忆,你知道为什么我们人的十指间会有缝隙吗?那是为了让另一个人来填满它。所以未知的风雨还在等着我们,无论如何都请十指紧扣,风雨不离生死不弃。
或许在此之前我曾有过无数次放弃的念头,每当实在太累的时候我就会选择放手。就如同那时我告诉你,若是有一天我毁容了便会离开你,你当时很伤心很失望,质问我难道我们之间的感情还比不过一个小小的毁容,以后还有比毁容更多的意外,你知道这些都比不了你还在,因为我爱的是你,任何事都无法阻止我们在一起不是吗?我告诉你,我不会让自己毁了你。你有些失控地反问我知道什么才是毁了你,我的离去才是真正毁了你。
突然在那一刻,我才明白原来自己对你的爱都是如此庸俗和肤浅的。我告诉自己,是的,无论发生任何事都无法阻止我们在一起,即便是死亡。他是那个值得我用这一生的青春与年华去等待,携手陪我走到白头的良人。
很多时候我不明白,爱情明明是自己的事,为什么有的人宁可自己受委屈,也要去选择众人眼中所谓的“般配”?我始终坚信我们两人今生的缘是上辈子修的福。是你让我明白,原来真正的爱情是两双紧紧相扣却死死不愿放开的手,是两颗惺惺相惜却始终不愿擦肩而过的初心……
四、愿有朝暮,不羡长生
誓言用来拴住骚动的信念,却终究拴住了虚空。山林不需要向四季起誓,荣枯随缘。海洋不需要对沙岸承诺,遇合尽兴。连语言都应该舍弃,你我之间,只有干干净净的缄默与存在。
你给我以绝对的忠诚,从未欺骗过我。我总说自己这个任性无理的坏脾气,都是被你宠出来的。前些日子我对你说,如果我想要成为自己理想中的人,还需要更多的力量还得继续蜕变。不过不管我怎样变都不会忘记自己的初心。倘若日后我在你面前脾气很坏的无理取闹,请你一定要原谅我,因为我在外面必须要学会伪装自己逢场作戏,只要在面对你时才会表现出最真实的自己。所以在你的面前我不必伪装,也不用故作坚强。你朗声大笑地说这是当然,你永远都会是我最坚强的后盾和最温暖的港湾。
和你在一起的日子里,我明白了一件事:无论是开心的日子还是难过的日子,都终将会成为过去。只是前者的时刻是幸福而甜蜜的,后者则是悲伤痛苦的。
我也知道很多时候短暂的分离只是为了日后更长久的相守,永居人心,打败人心。时日寸短,亦是一生一世。故而我从未羡慕过长生,只愿与你朝暮以对。
五、携手言欢,万家灯火
愿做一个血里带风的洒脱人,握着自由与风的笔,故事还在我亦在。
妈妈曾无数次在我耳边训导我,说倘若日后嫁入了夫家,以我这般任性火爆的脾气定会惹事,所以劝我万事都要学会忍耐,理应以大事为重,把一个家庭维持好。然,对那时的我来说结婚是个很遥远的词,每当看到别人结婚我就会感到恐慌,有时我甚至怀疑自己有结婚恐惧症。可如今我终于明白,作为一个女人能把夫家维持得相当不错,就是她最大的骄傲和自豪,诚如我妈妈。
所以,她用自己此生最宝贵的经验教我,让我更好的学会为人之道,同时也希望我能过得比她还要幸福快乐。
我也曾告诉妈妈,很多事情真的要等到一定的年龄和时机才会明白其中滋味,就像您那些年来对我的教导,时至今日我才终于开始慢慢懂得。愿意把自己羽化在寻常的风景和烟火里,身内身外,俱是琉璃,低下姿态来在一滴水里也看见了壮阔与永恒。从前不屑的风物人事,如今也懂得对之报以尊重和欣赏。我亦终于知道为何所有人都说我比同龄的女孩要成熟,那是因为我敢于面对自己的失败和错误,能直视自己的内心与及时反省自己。
人生几多风雨,我仍在想念你。虽说江湖自由却始终不及你怀抱温柔,愿在每一年的伊始和尾声,都能执忆之手与君看遍万家灯火……
落笔于:丙申年十一月二十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