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些年,我把你缝进灵魂
也许我爱的已不是你
而是对你付出的热情
就像一座神庙
即使荒芜
仍然是祭坛。
一座雕像,
即使坍塌,
仍然是神。
——莱蒙托夫《献给我不真实的爱人》
“谁的秀发如烟,晕染了那一年,你的微笑浅浅画风很美”,每一次听到后弦的这首《画风》我都能感怀深刻,为之一振。你那乌黑如小扇子般的眼睫毛下明亮调皮的笑意总是浮现在我眼前。
高中分科后,那时候我刚进入了重点班,第一天我看到了你,就觉得你很美好,反正那时候一个男生能想到对一个女孩所有美好的形容都集于你身上。那时候你手上戴了个护腕,我开始以为你是个有特点的可爱女孩,可能是出于个人喜好吧,但后来又从来没见过你戴过那个护腕了。那时候的你是个学霸,冰雪聪明,我们的交集并不多,而你刚好坐在我45度角的前三排。我其实一直很欣赏你,到后来不知怎么的就变成了喜欢,总会想与你有更多的交集,也会在每一节课都时常不自觉的朝我的45度角去看你一眼,也碰到过你刚好回头看我这边,一般我都假装若无其事地紧着手来来回回拨动着手指发呆。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呢,就像那句歌词“见到你,我精神一振”,或许这就叫做爱情,又或许算不上。
那时候我似乎总是籍籍无名吧,唯一还能登上台面的就是你担任学习委员的英语一课程,而我总是以最大的热情对待英语以最高的效率完成各项作业然后就等着上交给你验收。你偶尔会对我说我对待英语真的很认真,我现在甚至已记不清你当时是怎么称呼我的了,我一般都是回一句“哦,是吗,”看起来似乎很静……
我记得,你应该是知道的,又或者不知道。千江流照月,明吾一般心。
之后的两三年,各自毕业后互相远离,我却发现你的一颦一笑,喜怒哀乐都已入我心房。在社交软件上,我把网名改成了va·yu,取唯爱玉之意。之后也在软件上有些交谈,也是些诸如“你好,在吗”“你在干什么呢”“晚安,再见”现在看起来或许略显俗套的话语吧。也常常看着灰色头像发呆,仿佛有用不完的热情,在你消失的一年左右,我皆是如此。但这些可能就是我那时候荆棘丛生的生活中所有的动力吧,如阳光般的亲切与温暖。
再后来,我也不知道va·yu这个网名直到现在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样的情感,但是我现在连网名都懒得换,当然也许只是太懒而已。
这些年,我把你深深缝进灵魂,刻入骨中,铭记心中,我念念不忘的也唯有你。
现在的我已不再纠结,而你仍然是那个冰雪聪明的可爱女孩。我想了很久,我可能不会再爱你了。当这一刻来临,我的内心却是难过的。正如独孤圣文所说的只有真正爱过的人才会明白,当要把仅仅占据内心的一个人割舍时,会有多么得痛彻心扉。
如果没做选择,会多么好过;如果没有理由,何必咽下苦涩……就算记忆留下只言片语,还有不变的由衷,从他眼中,沙漠变成了绿洲。
如果说秋是往年吹来的风,那么,冬呢,是否会成为谁的信仰。雪,南方向来不常见落雪,今年的雪又会落在谁发间。秋风,冬雪,如果世界真的变成一片纯白,谁能真的与冰雪相爱!
这些年,我把你缝进灵魂,从未说过我是你的尘埃,而你已然是我的楼兰。从今往后,我要做一个不动声色的大人,不准情绪化,不准偷偷想念,不准回头看。感谢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的你我,正如村上春树说的,不是所有的鱼都会生活在同一片海里。
————致玉娟
年少时确实不应该遇到太惊艳了自己的人,也就不会误了一段时光,如今恐怕说一句再见都不成立吧,怕说再见后又再见,有些想好的推理解释起来总是无法成立。不如再也无需相逢。
人都是这么说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