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
老向本是汉川人。家在汉川乡下。日子虽不富裕,却也还过得下去。
老向只哥俩。哥俩都已成家。各自各立门户,独家另过了,
父亲早亡。唯留一母。跟着老向哥俩过活。
哥俩也蛮讲孝心。一家供养一月。
老向老二。老向与哥哥家,离得并不远。只隔着几家人家。老向吃饭,总要端碗去哥哥家。有事说事。无事,只在哥哥家门口站着。说些闲话。
外人见了,都说这哥俩过的也还蛮亲热。
这日早晨,老向又如往常样端着碗,又到哥哥家去了。
哥哥出外办事,已多时了。
老向见哥哥家里无人,老向叫了声,却听房里传来打斗声。老向急忙踢开房门,见本组彭姓干部正在欺负自家嫂子。老向性起,劈手砸去。刚好砸在彭姓干部头上。彭姓干部负痛,放开嫂子,转身走了。
临走,彭姓干部狠狠地瞪了老向一眼。
老向回家,自是不敢久呆。举家搬迁去了武汉。
后来,老向在常码头落户了。
老向本是瓦匠。因初来武汉,诸多不熟,只得暂时以种菜为业了。
后来,老向居住的地方被征用了。老向一家才迁来汉西苗圃了。
没了土地,老向只有出去打工了。
这样一来,老向才得以认识不少同道中人了。
老向才得以重抄旧业。重新拿起瓦刀,搞建筑了。
老向家里的事情,老向照顾的自然也就少了。
时间一长,老婆自然就有点不悦意了。
老向回来,老婆自要嘀咕了。
老婆本就身体欠佳,现在不停地操持家务。身体更是承受不住了。见老向回来,嘀咕的也就更加厉害了。
老向本是个言短的人。
初始,老向并没有回言。久了,老向就有些不耐烦了。先是吼几句。后来,老向就恶语相加了。再后来,老向就挥拳相向了。
这样一来,家里,自然就没得安生日子好过了。
老向自此,回来的也就更加晚了。
老向本来在外面累一天了。回来自想吃口热乎饭了,洗了,就要睡了。也好就此解除身上的疲乏了。可老向回到家里。见到的,只是冷锅冷灶。走进房里,老婆睡了。儿女都在看电视了。
老向见了,也就忍了。
老向强打起精神,自做自吃去了。
等到老向吃完。洗完。人已累的象根棉花条了。
有时,老向收工早了,吃了,洗了,上床自然也就早了。自然也就有些想法了。可老向几经撩拨,就是勾不起老婆的兴致来了。老向不禁兴起,动起强来了。老向终是如愿了。
毕竟老向都月余未与老婆亲热了。
老向得了满足,自然也就心满意足地睡去了。
老婆就有些受不了了。就在那里哭泣了。
毕竟是病躯,哪受得了这一折腾?第二天也就起不来床了。
老向却不知,自是早起做活去了。
时日一长,老婆自是受不了了。
老婆觉得,长此下去,对老向也是个拖馁了。
思前想后,老婆觉得只有死了,对老向,对自己,都是一种解脱了。
老婆也就此痛下狠心了。
一天下午,老婆在自家房里,悬梁自尽了。
至于老婆在做这事之前,都做了些么家,就不得而知了。
等到老向得到讯息,气力巴吼跑回来。老婆的舌头,都已伸出来了。
老向见了,自是悲痛不已了。却也百思不得其解了。
老婆为么家,要走这一步了?
老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