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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时光】八月未央(小说)


作者:墨璃 秀才,1751.77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8996发表时间:2017-05-20 00:00:41

【时光】八月未央(小说)
   “今天是个好日子!”街坊一大早就在互相寒喧着说。可我瞧着天灰暗得像块用脏了的抹布,被随意地涂抹着被人遗忘的色彩,一时间,我也以为自己是被遗忘的。一大早,周围此起彼伏的嘈杂声就将我所居住的这间泥土房团团围住,但是我不明白,是为了什么,我才十一岁啊,如何能懂得外面的世界。我不懂好好的娘亲为什么会葬在屋后的土包整整一年,也不懂为何爹要我嫁人,更不懂什么是嫁人。只知道爹跟刘家三婶在前屋说了好久,越说爹越高兴,有很久没看到爹这么高兴了。后来他们说了什么我没再听到,我太累了,我想我娘亲了,娘亲曾经说过,让我好好睡,睡着了,在梦里就能见到娘亲。娘亲,你有太多没有告诉我教导我。
   等我醒来,印入眼帘的刘三婶代替了抱着我的娘亲,我头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衣裳,是裙子,是给我的么?
   “桂香乖啊,今天是你的好日子,快换上这些新衣裳,一会婶子带你去一个好地方,那里有很多好吃的。”
   刘三婶也是一身新衣裳,胖胖的身子裹在新绸子里,我担心她会把新衣裳撑裂开,我叫桂香,听三婶这会叫着我的名字,感觉就像梦里的娘亲在叫我,也是这样柔柔的,甜甜的,跟前屋刚打上的井水一样的甜。
   听说有好吃的,我感觉我肚子又饿了,自从娘亲不在了,爹常常不管我,他时常一出门就是一整天,而我相信他出门是为我找吃的,可每当他很晚回家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吃的带给我,反而浑身透着一股酒臭味。我真害怕爹喝醉酒的样子,他一喝醉就会乱发脾气,累了则沉沉睡去,到这个时候,往往我也只能睡去,饿着睡去,于是我盼着睡梦中能见到我娘亲,这样或许我就不会感觉到饿了。
   娘亲……
   一袭大红绸缎裙子,一点也不合身,宽宽大大的,可是好美。头好沉,三婶抓着我的头发不停地扎盘,疼,真的好疼,可是我不敢喊出声来。袖口还用金丝线勾勒出花纹,衣服是簇新的,绣花鞋是新的,绷紧的鞋面打磨着我的脚。刘家三婶还往我的手腕上挂了一个宽宽大大的银镯子,我真怕会掉下来,所以我把两只手紧紧绞在一起,搁在膝盖上。耳朵里还在听着三婶说话:“桂香啊,你千万记着啊,你嫁到了司徒家里,就是司徒家少主子了,这门亲事,还是费了老大的劲才给你攀上的,你这丫头过了门,可得机灵些,别惹司徒家老爷、太太生气,大宅院里规矩多,你都用心些记住了,以后啊,这日子就够你美的,你瞧瞧你衣服料子,还有,到时山珍野味,你这辈子吃不到的好东西,都能吃到,哎哟,你说你这丫头,是不是要谢谢三婶我啊,给你攀了这门亲。”
   “谢谢三婶。”我记住了,原来,嫁人有好吃的。我心里暗暗高兴,不由地微微笑了起来。
   终于将并不丰茂的头发挽起,一方红盖头将头脸遮住,任由三婶拉着我的手,踏出这个生我养我十一年的土坯屋,踏入很多女子为之向往的轿厢,懵懂的任由人抬着去我一无所知的未来。
   那一年,我桂香,十一岁,嫁入城南司徒家。
  
   二
   一方红盖头,将我的头脸遮住,耳畔只余三婶子的轻轻低语,嘱咐着让我抬腿跨过一道道门槛,让我躬身坐入轿厢,随着轻轻颠簸的节奏,我知道,我离那个生我养我十一年的家,越来越远。一阵莫名的心酸无由头地袭来,红盖头下,滚烫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手背上,轿帘外三婶正说在兴头:“桂香哟,你这是祖上积的德哟,嫁入司徒家,你可知道,这司徒家是干啥的哟?我跟你说啊,这城南司徒三代行商,到这一辈家里不知积了多少金山银山了,你这辈子,不,下辈子都使不完哟!”
   金山银山?我不由地止住抽泣,忍不住又想起了娘,我只记得娘得了病,爹拿着方子却抓不了药,家里连十文钱的诊金都是东拼西凑出来,如何还有抓药的钱,要是能给娘抓副药,娘是不是就不会死?十文钱,我低头看着我的右手腕,上面沉沉的一个银镯子,司徒家给新媳妇的见面礼,要是能够早上几年出嫁,娘是不是就不会死?我又想起了我娘,心莫名好疼。
   “桂香啊,去了夫家,可要好好听话,别做出有损夫家脸面的事来啊。以后的日子啊,这夫家就是你的天,出嫁从夫,可惜你娘去的早,现在好好听三婶说的,都记在了心里,可知道?”
   “是的,三婶。”我轻轻附和。
   起轿、落轿,入轿、出轿,于旁人可能只有三柱香的时辰,于我却如同经历了一年四季轮回。我忐忑又害怕,红帕盖住了视线,随着飘动而显露的视野又少之又少,一路上三婶忽高忽低的语调,在此时变的静默,四周,静得可怕。唯有吱呀的开门声,划破了这静默的气氛。
   “来了?”低沉的男人声传来。只听得三婶同样低声回了句:“来了。”随后我就被交接了过去。
   “跟我走吧。叫我李叔。”来人言语简洁,或者是并不愿意与我多说。
   跨过高高的门槛,排列齐整的青石子路蜿蜒在草木扶疏的园子里,李叔走的很快,显然他并不打算在接我这事上费太大功夫,我提起裙摆,勉强在红帕飘动的间隙寻找落脚的路,努力跟上李叔的步子。“吱呀”又是一声开门声。“到了,得老爷、太太吩咐先在这拂月阁稍事休息,可别乱走动。”李叔交待完,撇下我就走出屋子,又是“吱呀”一声,门重新关上了。
   一路左右行来,我早已又累又渴,我听着耳边没什么声响,四周围安静的只有几声鸟鸣,还有自己的呼吸声以及心跳声。
   偷偷将红帕揭开一角,发现自己立在屋正当中,面前一张大理石案,摆放着一套精美茶具以及几盘玲珑小点,左手边梅兰竹菊透花屏风后面一张雕有各色花鸟祥云的雕花大床,悬着掐银丝绣线的纱帐,床上叠着几领崭新锻子被,右手边窗台下,一缸芙蓉花鲜艳芬芳,煞是可爱。而窗外一片郁郁葱葱,值此春夏交接之际,各种叫不上名的花草争奇斗艳。每件家私上,都用红纸剪了双喜字贴着。
   这就是司徒家么?我的夫家?我难掩心中的惊诧。
  
   三
   正当诧异时分,腹中已忍多时的饥饿感如附骨之蛆般地传来,我环顾四周,发现大理石案上的精美小点,心中一阵窃喜。趁四下无人之际,抓着点心就往嘴中塞去,只觉齿颊间一股香气弥漫,好好吃!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点心,就着茶水,不一会功夫,一碟点心就下了肚,我摸着微圆的肚子,满足非常。
   忽然一物什“啪”得一声,从窗外凌空飞进屋子,正巧砸在了大理石案旁边,滚了两下,我低头一瞧,是块小石子儿,紧接着窗外“扑哧”一声,显然有人极力在忍着笑意,笑了两声又听说道:“小馋猫儿,偷吃!”
   我鼓起勇气向窗外问道:“是谁?谁在外面?”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两个人影晃进屋子,后面那个正在拼命拽前面那个“青爷,别别,不可以啊……”
   “别拉着我,快让我看一眼新娘子!”
   两个人一前一后互相拉扯着出现在我的眼前。前面那个一身青色绣云纹短衣,头发简单束个髻,年岁像是同我差不多,略圆的脸,一双调皮的眼睛透出几分狡黠,腰间佩着五彩丝线缠的青玉玉佩,后面一人一身仆伇书童装扮,也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跟着主子一起闯将进来,神色却显得拘谨紧张。
   “喂,你就是新娘子?”那个青爷一抬下巴,冲着我问道。
   “嘻,你是青爷?可是我明明看你就是小孩子呀。”我好笑地看着眼前努力扮老成的青爷。
   “新娘子羞羞,偷吃桂花糕,被我看到!”青爷不依不饶。
   “我不叫新娘子,我叫桂香!”我针尖对麦芒。
   “桂香偷吃桂花糕!是馋猫儿!”青爷一边做着鬼脸,一边继续说道。
   “你!……”我又气又急,索性一屁股坐地上,悲从心来,泪如雨下。
   一边的小书童急坏了:“坏了,青爷!你把新娘子弄哭了,太太责怪起来可了不得!”
   “哎哎,你怎么说哭就哭啊,哎哎,别哭了,我带你去看鱼可好?哎哎,你爱吃,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可好?哎哎,我带你去看桂花可好?”青爷抓耳挠腮中。
   “好!”我手背抹了一把眼泪,瞧了瞧眼前的青爷,一把扯过他的衣裳,狠狠擦了把手,恨恨说道:“带我去!”
   “嘎?去哪?”
   “笨蛋青爷!看桂花!”
   司徒府上,院廊相连,曲径通幽,我一路跟着青爷像做贼一样鬼鬼祟祟地穿行在各个院落,小书童担惊受怕地跟在我们后面,所幸,这一路都没被什么人撞见,青爷似乎很开心把我这个新娘子带着一路走,他兴奋地压低着声音对我介绍着一路所见:“刚才过的是沁碧亭,前面的池子里有很多肥鱼哦,下回带你来逮鱼玩儿怎么样?这儿是听雪坊,里面的樱花开的漂亮极了,想看吗?想看叫声青爷来听听。往西走是滴雨檐,我最喜欢下雨的时候来这玩水了,你喜欢吗?”
   脚步与呱噪声一起停了,一片青翠碧绿间拢着高低错落几座屋舍,我们脚底下的石子路通向一个半月型的门洞。
   “青爷,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字?”我歪着头看了半天,那古朴苍劲的字散成了两堆线条,对于不认字的我来说,要认出字来实在过于勉强。
   “笨蛋桂香,那是犀苑二字!没听说,有桂为木犀也么?”说完一扯我衣袖,就往那半月门洞奔去。
  
   四
   暮色降临,一抹月色悄然笼在司徒大宅上方,白日所见的青葱翠绿也掩藏在苍茫夜色中,烛火将司徒府正堂紫霞堂照的亮堂通透,紫霞堂里满满当当的人围成半圆,圈正中的人正是我、青爷和小书童石头。
   屋子里所有人都屏气不语,气氛压抑非常,主位上那位面容坚毅,不言苟笑的想必就是司徒府司徒老爷了,旁边坐的是他的夫人吗?三旬上下的年纪,面若寒霜地瞧着跪着的我……我们。
   而领我进宅子的李叔面容呆板地侍立在老爷右后侧。我几次看着他,却看不到一点提示,我不知道该做什么,就这样一动不动地跪在青石板上,膝盖早麻木不堪,却一声都不敢哼。
   “爹,求您别生气了,是青儿不好,不该带着她乱跑。”打破沉闷气氛的还是青爷,他才被施以家法。我侧眼看去,他跪着两条腿还在打颤,可见家法打的不轻。这个司徒府,会给我带来什么样的未来,我突然好害怕。青爷说带我看桂花,谁知等我们走进半月门,走进犀苑,只看到了满眼的绿,哪里来的花?我责怪青爷欺我,青爷却笑我不懂节令,桂花开在夏秋交接时期,如今才几月份,花自然未开,怨不得他。不但没有看到花,还被来寻的人一并拖到这里,已经跪了一个时辰了,而青爷更被施以家法。“青儿,今天是你大哥海儿的大喜之日,这是你大哥娶回家的媳妇,你再怎么贪玩,怎可如此不懂规矩,这要是传了出去,你让你爹的脸面往哪里放?”清脆的女声传入耳中,想必是太太了。原来,我要嫁的人,是青爷的大哥?我该叫海爷么?我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又担忧地缩了缩肩膀。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司徒府有司徒府的规矩,老李,让这丫头跪着,跪到她懂事为止,另外,另寻吉日,让她与海儿拜堂。赵妈,以后你和采雪就跟着这个丫头,负责教会她府上的规矩,今日之事,不可再现,否则以七出之罪逐出府!”家主威严地说完这番话,就领着一众人鱼贯而出,青爷还想陪着我一起跪着,不想却被家主一声断喝:“青儿,你还不给我闭门思过去?”
   青爷偷偷朝我吐了下舌头,扮了个鬼脸,就跟着一众人一起走了。
   一下子,整个大屋就余我一人跪着,烛火摇曳,影影绰绰,我悄悄回头,人都走光了,屋门紧掩着,不是说赵妈还有采雪跟着吗?怎不见人影?我一个人,好怕。今天一天发生太多事了,我都不知道我何去何从,冰冷的青石板硌的我的腿疼痛麻木,好累,我越来越支持不住了,我不禁想起我爹,他这会在做什么?还在喝酒么?还是在想我娘?我也想我娘,娘亲,这里的桂花糕真好吃,娘亲,好想你也能吃到。
   想着想着,身后脚步声传来,身上也多了件披风,回头见是一眉目清秀的丫鬟,只见她半蹲下身,轻轻在我手中塞了一物,说道:“桂香小姐莫怕,我是采雪,这是大少爷让我带给你的。”我低头看着手心里,一只精巧竹制的小马,通体青碧,不过寸许,眼鼻毛发皆可见,煞是可爱。一欢喜,心神猛地放松,只觉得眼前一黑,意识就一下子抽离了身体,眼睛最后所见是采雪担忧地惊呼出声。
  
   五
   等我再次醒来,已是深夜,就着微弱的烛火,我发现自己回到了拂云阁,这会独自躺在雕花大床上,软绵绵的床褥和被子像是云朵般拥着我,掐银丝绣帐放了下来,烛火莹莹透过帐帘,一切显得朦朦胧胧。枕边,那只玲珑青碧竹马好端端放着。它告诉我,我所经历的一切,并不是一个梦。
   我不过才发出一点动静,名唤采雪的丫头就出现在床前,只见她端来一个托盘,盛着碗碟,小心将我扶起后,让我就着她手里的托盘,慢慢吃着她端来的莲子羹汤,甜甜又温热的汤水,将一天来的害怕与紧张慢慢抚平。
   采雪看我恢复了平静,忙不迭地教我知道:“桂香小姐,听李叔说,明日大早就要让你和我们家大少爷拜堂,今晚上早点休息吧。”
   “拜堂?拜堂以后呢?”我不解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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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小说讲述了一个小女孩因大户人家为重病的大少爷冲喜而被娶进门后发生的情感故事。11岁的女孩桂香初入豪门,初识的却不是丈夫司徒海,而是自称“青爷”的小少爷司徒青。年龄相仿的桂香和青爷于懵懂中相遇,两小无猜,产生了别样的情愫。数年中,他们述说各自故事,心意相通,于犀苑桂树见证花落花开。青爷下南洋学做生意,桂香独自面对深宅大院,被丫鬟采雪诬陷,险遭厄运。桂香的进门并没有挽回司徒海的生命,他临死前为桂香洗清了冤屈,也给了她离开深宅的自由。桂花飘香,八月未央,在桂香走出司徒家的那一刻,青爷适时归来,开始续写他们的爱情传奇。整部小说运用了大量篇幅通过对人物内心活动的描述和对犀苑桂花等景物的渲染,来烘托主人公的遭遇和心境,是浪漫主义的写真。小说对于人物的个性语言、身份和景物的描写,具有强烈的旧时代特征,非常地道,读者如身临其境,是小说的一大特色。佳作,推荐阅读。【编辑:鸿渐于陵】【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017052116】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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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鸿渐于陵        2017-05-20 00:09:07
  小墨,来到时光城就有见面礼啊!
我没有个性,所以不签名。
回复1 楼        文友:墨璃        2017-05-20 21:08:37
  这不叫见面礼啊,这叫投名状,哈哈
2 楼        文友:鸿渐于陵        2017-05-20 00:12:14
  墨出手不凡!我咋感觉青爷跟你有点像呢?
我没有个性,所以不签名。
回复2 楼        文友:墨璃        2017-05-20 21:08:51
  你说是啥就是啥
3 楼        文友:雪飞        2017-05-20 08:33:01
  第一次读墨璃的小说,猜一猜青爷是不是墨公子的附身呢,拜读中。
回复3 楼        文友:墨璃        2017-05-20 21:09:04
  雪飞姐晚上好啊
4 楼        文友:东只艮        2017-05-20 08:56:15
  占个座先????????????
个人微信号:L6137611 ;个人公众号:诗短裙
回复4 楼        文友:墨璃        2017-05-20 21:09:19
  阿东你的诗在哪里?
5 楼        文友:草根        2017-05-20 09:52:02
  墨墨的长篇大作出炉了,不懂小说但一定要凑个热闹,遥祝周末愉快,时光安好!
至少,无愧于文字。
回复5 楼        文友:墨璃        2017-05-20 21:10:03
  大哥你太谦虚了,你这些日子佳作连连,佩服啊
6 楼        文友:红袖留香        2017-05-20 10:29:37
  今天是个好日子,只看一句开头,俺小狐狸便心花怒放了!的确,今天真的是个好日子,于你于我于时光城,对了,还有小说中的那对两小无猜的小人儿!爷,久违了,香香在时光里,向你问好!
有个性的人不需要签名
回复6 楼        文友:墨璃        2017-05-20 21:10:29
  小狐狸好啊,你还是这么美美滴
7 楼        文友:温柔小娴        2017-05-20 17:23:52
  墨,今天太忙了。我先占个座位。再来评,这篇我读过,不妨再读一遍。
一个热爱文字而不靠文字过活又不甘平凡的伪小资,一个不断在文字中寻找自我完善自我的80后母亲。喜清宁,崇尚简单。
回复7 楼        文友:墨璃        2017-05-20 21:10:48
  好了,发完没有了,要靠新写了
8 楼        文友:仁者禅心        2017-05-20 18:04:57
  来晚了,没地方坐了。改天再仔细拜读!
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回复8 楼        文友:墨璃        2017-05-20 21:11:00
  杨胸晚上好
9 楼        文友:晓文        2017-05-21 09:24:10
  犀苑八月桂,孤香开不落。府上数寒暑,竹马识君初。
   小说真实浪漫,犀苑,木犀,少年,情深,栩栩如生,恍若眼前。
   司徒海,拼命互护桂香周全,青爷,始如初见,于桂香,则是去年天气,旧亭台。
   八月未央,花香浓,爱亦浓。
恰好你来,恰好我在。
回复9 楼        文友:墨璃        2017-05-22 10:25:47
  我还是太善良啊,把小说中的人设写的还是比较善良
10 楼        文友:静心雪韵        2017-05-21 10:27:24
  八月未央,早就读过的作品,叹服墨文字的细腻和构思的巧妙。遥想当年,我也是沉浸在古风的唯美里,一度走不出来,可现在,心似乎淡了,其中的缘由皆因为两个字——现实。一会去论坛支持娴的帖子,过来问候朋友。
珍惜当下,万事随缘。
回复10 楼        文友:墨璃        2017-05-22 10:26:10
  小静,不管在哪里,不管干什么,首先就是要开心,记着,我一直跟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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