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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时光】失魂(小说)


作者:清茶醉人 秀才,1745.47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8882发表时间:2017-05-23 00:31:05
摘要:暗夜里,你听到谁在遥远的地方召唤你的魂灵?

【时光】失魂(小说)
  
   我的外公,常年卧床,对于他我真的没有什么印象。那时候农村喜欢生一大堆,母亲是兄弟姐妹里的倒数第二,加之父亲的晚婚,似乎到我能有意识地认识幔帐后那个干瘪老头儿的时候,他就把根扎在充斥了中药味道的老式木床上,怎么都不愿意起来。
   不知道我的出生所包含的意义,幼年的我体弱多病,体虚到七岁还在尿床。买肉还要配给的年代,连糖块都是奢侈的享受。我三岁那年,被一群年纪大点的孩子从玩耍的板车上推下来,压断了一条腿,医学解释是关节粉碎性骨折。家里的小山村医疗条件恶劣,只能放在国道边居住的外婆家养病,需要每天打针。为了物质奖励那个“不怕打针的孩子”,未嫁的小姨总在我挨针前给我一个糖块,那东西硬邦邦的,一分钱两块,就算一样被打针打得泪流满面,我心底还暗自庆幸:断腿之灾是上天给我的犒赏,断腿的孩子打针前有糖吃啊!
   多病,所以怯懦。老娘在旁边的时候凶狠得像老虎,娘不在旁边的时候像老鼠,兼而更加乖张。
   小孩子的骨伤其实好治。那次的意外,让村里所有板车上的孩子都回家挨了顿死揍。所以,我就算康复也被大家孤立了。
   母亲不知道在哪里找到一堆花花绿绿的毛线,把我的新毛衣编织得象孔雀的羽衣。不是吹牛,小时候我也曾经唇红齿白,在一堆被太阳晒得木炭一样农村娃娃里,突出得象个洋娃娃。我没有朋友,因为乖张,我生气的时候还咬人!
   一个人在早春的鱼塘玩,新绿的草丛下有小小的木耳,农村叫‘地木耳’,采摘的时候忘记雨后的草地十分的光滑,油菜飘香的时分我开始飞翔得很优美,落在鱼塘边几米高的水坑里。那天的感觉我现在还记得,我更愿意当一条鱼。母亲的教育方法很简单,别人不可以欺负我的,但是我出错的时候她还是打得很专心。我奢求早春的太阳能比三伏的更加强烈,可以在回家前把我的新毛衣贴身的捂干。我怕挨揍!
   春天里,荒了的田里开了那么多不知名的小花,就来了蜜蜂。看蜜蜂采蜜的时候我笑了,冷过了身体开始瞬间炙热,然后体内某一部分开始漂移,在我晕倒前,清楚地看见它脱离我身体那部分,如烟……
  
   二
   不知道中国的茅山之术有多少科学成分在里面,我的某些长辈精于此。比如收惊、止血,比如给女人治疗月经疼痛。不需要望闻问切,注视对方一番,冷淡说道:“你回去吧,到家睡了一觉就不疼了!”传说那效果是异常的灵验。我理解不了,因为我的构造实在与女子大不相同。
   我莫名而来的那场怪病,逼得母亲丢下农活带我赶回娘家。请别人要花钱的,外公也略懂皮毛,自然找他。
   外公清了下嗓子:“他的魂魄丢掉了,回家给他喊魂吧!” 给了妈妈一块奇怪的石头后,躲在幔帐后的外公,自顾不暇地咳得几乎背过气去。
   妈妈的娘家,其实是在国道边的镇上,下嫁到爸爸家的山冲里。就地域而言,多了不少委屈。
   “家里没人守,山路黑得早,回去吧。”外婆对于这三天两头回门的闺女,实在没有新礼物赠送了,用旧牛皮纸包把干菜塞到妈妈怀里,转头问:“你家大妹子呢?”
   “送到云姐家寄读了。”母亲依旧有着娘家做女儿时的臭脾气:“那妹子脾气犟,看着就讨嫌!”
   伏在妈妈的背上,回家的山路也一样的漫长。我家养了条黑狗,乡下人起不了什么好名字,就叫‘大黑’,它总是能跟在我们身后从家撵到几里外,被母亲喝止在去外婆家的半路的那个歪脖树下。平时我们从外婆家回来的老路边,大黑就应时地从草丛跃出,摇头摆尾地扮可爱。
   那天,那刻,风起的时候,天莫名的阴了。
   “黑!”走乏了的妈妈,放下我一边喘息一边吆喝。熟悉的草丛里大黑没有出现。
   遥远的草丛里,忽然出现的那个女娃娃,梳理着她长长的秀发,脸瘦瘦的,很清秀,笑着看我。
   “妈妈,我看见了一个漂亮的妹子对我挥手。”我说。
   “小兔崽子,这么点点大就知道喜欢妹子。”妈妈给我擦下额头的冷汗,阴风袭来的时候,忽然一怔,脸色苍白:“那妹子……那妹子,和你打招呼的妹子在什么地方?”
   我没有力气抬手去指,草丛里那漂亮的女娃娃菀尔一笑,化做一抹青烟隐入草丛。
   妈妈一个耳光打在我脸上:“蠢东西,那里是一个坟头,哪里来的妹子!”背起我就跑。
   我的泪滚滚而落的时候,负我奔跑的妈妈没有看见。天很冷,伏在妈妈瞬间潮湿的背上,我理解不了,夜鸟一声利啸中,胆大异常的妈妈为什么在那一刻流下那么多冷汗。
   漂亮的女娃娃呢?
   她又出现了,悬在半空,裙带飘飘。远远的对着我笑,笑容如花,脸白如纸……
  
   三
   为什么刻意把母亲的那次病情安排在清明前后,我很多年都不能释然。母亲三天后能爬起身的时侯,先把我沾满阴沟污泥的衣服放在塘边浆洗。
   母亲回娘家带我看怪病,耽误家里的农活,爷爷追着上了坟山,对受了惊吓逃回家的母亲开始谩骂。公公骂儿媳妇本没有什么错,但是精于口舌之快的长辈,每每骂人总先殃及对方女性的长辈,其文采多少年后无人能出其左右。愤怒的母亲冒犯了暴躁的公公,爷爷几扁担把母亲打成重伤。有时候我想,我们娘两个受伤的时候,爸爸在哪里?
   我的衣服,是爷爷打妈妈的瞬间弄脏的。那一刻,杂木扁担挥舞成弧线,圆月弯刀一般的绚烂,母亲那一声惨叫中,我扑倒在家门口阴沟里。为什么我永远不是鱼呢?泥鳅黄鳝也好。
   因为我的衰弱无力,母亲先把我用布绳绑在椅子上,放在鱼塘边的阳光下,她才放心下到水面边的石阶上洗衣。每每回望,笑了:“你再不中用,也是我的儿子,知道吗?”
   衣服真的很脏,入水的瞬间就开始冒出可疑的气泡,泥汤四散,浮在水面成了怪异的图画。我仔细地看,一会儿便形成了一张脸,会笑。她有飘飞的长发吗?
   “等你那死鬼老爸拿了布票回来,妈妈扯了的确良给你做新衣服。”母亲自语的背影有点抽搐:“这衣服太脏了,妈妈现在没有力气,洗不干净了。”我从来没有见过妈妈哭过的样子,她怎么了。
   硬了的冷饭是没有味道的,妈妈丢了几块在大黑的破饭碗里,挑剔的畜生闻闻走了。
   从我家土屋飘来的中药味道香得有点怪异。好心的邻居带我过去扒了几口热饭,摸摸我的脑袋,叹口气,土砖造的房子本来是门对门。邻居喊:“老妹子啊,身子不方便,就顺便在我家吃点。”没有反应。
   吃完了,邻居把我放在我家门口,转开走了。
   前天的剩饭干脆没有炒,放点冷水泡一碗。浊酒,七毛五分钱一斤,妈妈抓过酒碗瞪我一眼:“小崽子,你,会喝酒吗?”我摇头,她冷笑中一饮而尽:“滚!你是哪里来的野崽子,我儿子很能喝的!”
   悲伤的季节,雨在无声处纷纷而落。
   夜好黑,缩在床角的我,真的不相信还会有阳光。
   “这孩子又死到哪里去了?”妈妈可能醉了,她把门踢得砰砰作响寻我的时候,我躲在老式木床的幔帐后瑟瑟发抖。那天赤脚踩在泥地上的滋味让我记得很多年,真的很凉爽,只可惜夏天还离得那么远,连一夜都如此漫长,长得到不了头。
   雨夜里是谁的哭泣?是奶奶。爷爷喝醉后最大的乐趣是打老婆,偶尔也会拿儿媳妇练习一下武功的。妈妈三天前的运气实在不够好。
  
   四
   乍暖还寒的时候,我就躲在被窝里看窗外。家里的房子是土砖的,花开的时候,很多辛勤的土蜂就在泥坯上打造自己的住房梦想。我最小的叔叔也就和姐姐一般的年纪,不是个爱学习的孩子,放学后就躲在我家屋子后面用瓶子抓土蜂。我那时候个子不高,总幻想长快一点,和小叔叔一样高,能用妈妈装西药的瓶子堵住土蜂的退路。
   “给我玩一下吧。”
   “才不给你,你又不管叫我叔叔。”他很成熟地用油亮的袖子擦鼻涕。本来到了嘴巴边上的那声叔叔又被我咽下去了,那个年纪的我,笑起来就开始恶毒而促狭:“你在我家屋子后面乱转咯,我让我家的蛇咬你!”
   小叔叔便脸色惨白地奔逃。他装土蜂的瓶子却落在地上,我认真看过,塞进鲜活油菜花的瓶子里面象个水晶的宫殿,囚禁其中的土蜂却徒劳地用大脑袋顶撞着玻璃伺机逃亡。
   我认识大灰应该从去年冬天开始。大灰就是蛇,妈妈给它起的名字。
   七十年代的冬夜不知道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疯子,刮北风的夜晚,他们满山乱窜,凄厉的歌声尖利得象哭。记得有一次,一个疯子窜进家里抓我,母亲便母鸡护雏一般和对方厮打。漆黑的夜晚,冷冷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得疯子雪白的长衣舞动如蝶。我就躲在木床后面的幔帐里,痴痴地旁观着争斗。幔帐经常晒的,但是上面挥之不去的霉臭会弥散几个季节。
   “啊!”疯子忽然尖叫着挣开母亲,蝙蝠一样地扑向屋外无尽的黑暗。
   母亲来不及拍打身上的尘土,拨亮油灯,卧房的中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卧了一条尺余的蛇。大黑总在适当的时间跑出来表现勇敢,对着那蛇呲牙低吼。被母亲一脚踢出去:“滚,废物!”
   “儿,别怕,它叫老鼠孙,是咱们看家的蛇,专门咬老鼠和坏人。”母亲向蛇走近的时候,蛇慢慢转身,顺着墙壁滑上房梁。“大灰,冬天就住在梁上的草里吧,那里暖和。”母亲喃喃自语的样子让我害怕。我是小飞,蛇怎么可以叫大灰呢?
   飘摇如豆的灯光,大灰闪亮的眼睛闪过的那丝暖意,让我记得很多年。母亲关紧门窗后,很快就有了均匀的鼻鼾。大黑在冬夜里的呼吼,让我想到了狼。
   “晚了,都睡吧。”我说。
   大灰悠闲地悬在横梁上,毫无声息。
  
   五
   我家后面的竹子,是爸爸早年去别人家挖的竹根种下,添土。蔓延的竹子萌芽的速度实在太快,干脆忘记谁是他的真正主人。山林是分了的,我家的山林和爷爷的靠在一起,我很细心地把长到他家的小笋一颗颗踢断,然后细心地撒上半泡尿。
   “小兔崽子,在哪里,又尿床了,看我抓到你不打死你!”母亲的怒吼破坏了我的兴致,我撒丫子开始奔跑。
   关于幼年的记忆,我一直在奔跑,要不跑去喜婶家那里,要不去五叔叔家。五叔其实是亲叔,他性格沉默,但从不骂我。
   向下走便是喜婶家的禾场,他家前彬哥哥挡住我的去路,说:“小子,今天不许你在我家吃饭!”
   我一贯的表情肯定楞在原地,眼泪委屈地在眼睛里打转。
   “没出息!”前彬哥哥拉我到水杉林的一角:“我妹妹还说长大了嫁给你,做好事。你算是男人吗?”
   我才不要呢,前彬哥哥那细瘦的妹妹花儿比我还大月份。“男人要什么样子?”我用袖子抹了一把将要流出的眼泪。
   “是男人就要喝酒!”这位哥哥其实也就大我三四岁,拿起酒碗的豪气能让所有人都忘记他的年龄。
   一碗红薯浊酒,半个生红薯。他喝一口酒咬一口生红薯,然后递红薯给我,我没有接,只是拿了酒碗狠狠喝一口。前彬哥哥认真看我,在等我吞酒后咳嗽的样子。而我却什么事也没有。
   “现在,你有点算男人了。”前彬哥哥有点失望,把酒碗递给我:“不过,你要小口点喝,我好容易才从家里偷出来这么点。”
   多么美好的春天啊,野花绽放得吱吱有声,两个屁大的孩子躲在新绿的水杉林一醉方休。
   不知道怎么被喜婶婶和母亲一起把我们抓获,两个巧嘴巴的姐们仔细地争吵,似乎绝交。直急得拖着喜婶衣角的花儿默默流泪。
   “不吵了,还是我儿媳妇疼我!”母亲逞完口舌之利后抱住花儿狠狠亲一口,丢还给喜婶,哈哈大笑:“现在,老子回家喂猪,你老老实实把女儿给我养漂亮了,那可是我家将来的媳妇儿。”
   我被娘扯着耳朵回家的时候,喜婶子说:“你臭美去咯。将来做不做亲家还不知道呢!”喜婶一边骂着,一边拉过花儿细心梳理她的头发。酒醉的前彬哥哥兀自躺在阳光下的稻草剁上,打着猪婆鼾口水横流,不再惯常的帅气。
  
   六
   母亲去田里插秧的时候,我就得在家里守着锅。锅里蒸着猪尾巴,外公说是偏方,能治好我打小流口水的毛病。春天的阳光下,发黑的垫被挂在高高的树杈,上面是我尿了又尿的成绩单,南风里飘荡如旗。隔着自家的篱笆可以注意到爷爷家的桃树,落英缤纷。
   “爱孙。”奶奶在篱笆的另外一边:“你妈妈的病好点没有?”
   “不太好,我妈妈晚上要喝酒才不疼!”
   “这死老鬼,媳妇是别家的女啊,他也敢下这么重的手!”奶奶低声骂了数遍,看看周围没人,偷偷递给我一片酸枣粑粑:“要乖,好好看家,别乱跑。妈妈身体不好,你再惹她生气她又会打你的。”奶奶的酸枣粑粑是世上最好吃的,她想隔篱笆摸摸我的脑袋,够不到。爷爷又骂上了,奶奶急急地闪开一边,给青菜浇水去了。
   瓶子的土蜂,死也没有逃出小叔叔制造的宫殿,陷在瓶子中,陷在瓶子中未曾委顿的油菜花的样子,它再也看不见。
   五叔背着一身泥浆的母亲提前回了家。母亲被爷爷毒打的旧伤因为冷水一激,和大家本来说笑着就突然晕倒在春泥中。
   “我的猪尾巴还没有蒸好呢。”我给叔叔倒水时喃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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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人是不是真的有魂灵,这是一直以来人们争论不休的一个话题,但至今,也没有人能够拿出有力的证据来证明是与非。而生活中,却真实的存在一些关于魂灵的故事和传说。作者用有些怪诞的手法,为读者讲述了一个小孩子和一个女人被一个小姑娘的魂灵牵引的故事,读来令人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小说里的人物和情节的铺排,在真实与虚幻中穿插,时而让人坚信,时而又让人产生疑问。比如那个被老公公打伤却像只母老虎护犊子的母亲,比如那个卧在幔帐里的有点神秘色彩的外公,还有那个永远在受气挨打的奶奶,这都是文章中比较有烟火气息的人。但是小说并非一直在讲平凡的故事,情节进行间还夹杂着一些令人琢磨不透的东西,比如那只似乎有思想的黑狗,比如那个莫名死去的菜色的脸被布包了一大半的五婶,还有那个总是企图把小男孩儿引入绝路的小姑娘,和抽干水后鱼塘里那件女娃娃的花棉衣,这些东西的出现,为文章平添了一种神秘感,令读者读来既有趣又胆寒,却舍不得掩卷。小的时候就听说过人都有魂灵的说法,也遇到过有人丢魂后花钱请师父追魂或家人喊魂,丢掉的魂灵究竟是不是真的回来,却是不得而知。文章写作手法娴熟,内容透着层层诡异,情节跌宕迷离,结尾更是出人意外,是一篇能抓人眼球的好作品!欣赏并推荐阅读!【编辑:红袖留香】【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017052427】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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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红袖留香        2017-05-23 00:42:47
  这篇小说整篇充斥着诡异的气氛,直看得我毛骨悚然,估计今晚睡觉有点困难了。
有个性的人不需要签名
回复1 楼        文友:清茶醉人        2017-05-23 09:21:00
  香香辛苦,昨晚睡得好吗?以后别那么晚,发在这里的文章就是跟大家学习来了,不着急编辑。
2 楼        文友:满山红叶        2017-05-23 09:08:41
  我读过,还按语了
回复2 楼        文友:清茶醉人        2017-05-23 09:22:21
  嗯,两个读鬼故事的女人,有啥感想?????
3 楼        文友:墨璃        2017-05-23 10:28:46
  锅锅这小说功底太强大,能把这么正经的题材写的如此不正经,诙谐的文笔冲淡了诡异的氛围,坟头小姑娘这条线铺排的相当给力,结尾五婶之死作了一个完美的END,只是,如果能交待一下小姑娘之死就好了,我就是好奇小姑娘怎么死的
回复3 楼        文友:清茶醉人        2017-05-25 20:57:17
  小姑娘,我也没想好让她怎么死,只是设计了一个冤魂,引出下面的故事,飞是魂魄失散过程的主线,强是魂魄落地的结果。
4 楼        文友:满山红叶        2017-05-23 10:55:36
  这篇小说具有很强的地域文化特色,整篇情节尽管没有跌宕起伏,却悬念重生。当时,拜读此篇的感觉时,清茶老师的写作风格变了,有了接近民风民俗民间烟火的转型。
回复4 楼        文友:清茶醉人        2017-05-25 20:59:47
  跟这儿叫老师真有点儿吓人,不如就叫清茶。其实我最拿手的还是爱情片,这样的文体也是我所尝试的,不然怎么会拖拖拉拉那么久。不过,人懒也没办法,希望以后多向你学习,勤奋练笔。
5 楼        文友:鸿渐于陵        2017-05-23 13:05:21
  鬼魂招人的故事听说过,而且还是熟人讲的身边事,也是农村的事,真假难辩。小说通过讲述的失魂故事,反映的是那个年代的一种生存与生活状态。在小说中,人与人,人与动物和人与自然的交融下,对生灵的敬畏,对社会伦理的回顾,对社会生态的反思,都看似不经意地体现出来。
我没有个性,所以不签名。
回复5 楼        文友:清茶醉人        2017-05-25 21:03:13
  那个年代很多事除了自己经历的,便是听各种人讲述的故事,把它们揉合在一起,便是故事的梗概。
6 楼        文友:一朵回忆        2017-05-23 15:28:20
  村落中发生的这些怪异之事,非自然非科学所能解,却是真实的存在于一个孩子的眼中。
   小说不仅止是写魂灵与诡异,也写出了人与人、人与自然相处的不和谐音符,这些人有些独断专行,有的无理彪悍,有的柔弱认命,性格的迥异导致了人生命运的差异化。
   恐惧源自内心。无论对人对物或者是灵魂,都应该存有敬畏之心,坦荡之心。
时光是一朵清澈的回忆
回复6 楼        文友:清茶醉人        2017-05-25 21:17:45
  事过境迁,那些灵异,或许到现在也不能解释清楚,于是便有了困惑、迷茫,最终丢了魂。小说也是围绕丢魂儿这一主线,把主人公当时所处的环境,悲凉、恐惧,以小说的形式一点点展现在读者面前。所有的幸与不幸,都通过一个个看似不经意的事物回放出来,最终抓住主题。
7 楼        文友:满山红叶        2017-05-23 16:20:27
  我读了好几遍,学习第一
回复7 楼        文友:清茶醉人        2017-05-25 21:18:30
  谢谢,学啥?我们都在取经的路上。
8 楼        文友:落叶百分比        2017-05-23 22:29:35
  听你们一说我不敢看了
要江山也要美人,我的美梦
回复8 楼        文友:清茶醉人        2017-05-25 21:18:58
  别逗了好吧,大哥还怕这个?
9 楼        文友:满山红叶        2017-05-24 09:04:00
  这篇作品真心不错。
回复9 楼        文友:清茶醉人        2017-05-25 21:19:19
  谢谢赞誉,还需努力。
10 楼        文友:纳兰明慧        2017-05-24 16:41:26
  迷离鬼魅表象,内里道尽人心。欣赏清茶老师佳作!
慧眼观世态,拙笔写炎凉。
回复10 楼        文友:清茶醉人        2017-05-25 21:22:00
  敬畏是一种信仰,也是一种态度。心存敬畏,是人生的智慧。感谢纳兰提读,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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