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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村长家的客人


作者:寻找姚黄 举人,4738.78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7197发表时间:2017-06-12 22:30:56
摘要:这么说吧,在我们农村,把除夕叫做“过年”,把春节也叫“过年”。好像,春节、除夕、过年,是一种事物的不同称呼。

村长家的客人 这么说吧,在我们农村,把除夕叫做“过年”,把春节也叫“过年”。好像,春节、除夕、过年,是一种事物的不同称呼。除夕过了,就开始拜年。怎么拜呢?这是有讲究的。这么说吧,从初一到初四,拜年要有个次序。怎么个次序呢?就是先亲后疏,由近及远。谚语说:初一叔,初二舅,初三再往老丈人家里凑。相信这个谚语方方圆圆地制造出严格的规矩来。到了初四,就自由了。什么意思呢?这是“三族”优先。什么三族?父族、母族、妻族。伯父、叔父,都属于“父族”,排在初一;舅舅是母族,排在初二;老丈人呢,就是妻子她爹或者她爸,当然是妻族的,排在初三。这“三族”走完了,你可以上不三不四的远亲家里去拜年了。如果你不小心弄乱了,人家会说你没规矩没修养。这还是客气的。不客气的呢,会说你瞧不起人,狗眼看人低。还会说你拍某某人的马屁。所以呢,这个排列方式就具有了社会学的意思。这个排列方式延续多少年了,我说不准,风俗学家也不一定能够说得准。当然,现在有很多很多的规矩都被打乱了,破坏了。可这个排列方式呢,被人们做成了习惯。习惯是轻易就被打乱被破坏的吗?就这样,口口相传,霸道而又韧性。
   村长的初一是很悠闲的,他不用去给叔叔、大伯拜年了。他大伯死七八年了,他大伯死了他爹接着死,他爹死了他叔接着死,先出生的先死,老大、老二、老三,一个接一个地死,死得很有章法,很有纪律,次序一点都没乱。所以,村长不用在初一这一天出门了。大前天呢,下了一场小雪,小雪小得有点可怜吧唧的,还没有把屋脊上的瓦片遮盖住就戛然而止了。然后呢,雪就开始化了,但是呢,雪化了地就湿着,远远近近的都湿着。麦苗儿呢,好像被水洗了,碧绿在田野里。土路呢,早冻晚化,一天一天,路还是坚持着不干。好像泥土都会自己吐水,夜里喝了白天吐。这地方的土粘鞋,不管什么鞋,都给你粘上,好像抹了一层浆糊,所以出门更不方便了。昨天晚上,吃年夜饭,村长跟他媳妇喝了半瓶老窖,有点上头,但不严重。村长还想喝,村长媳妇知道他喝多了爱哭,就把酒瓶藏了。本来说好两口子一起看春晚的,说冯小刚导的春晚必须看。看了一会儿,儿子说瞌睡了先睡了。儿子住在堂屋西间,他们住东间。两口子互相瞅瞅,也睡了。不是睡了,是去被窝了做那种事了。好像那些酒和肉都是性药,让人发情的性药。他们做了很长时间,然后,累了,然后,睡着了。谁家放了一挂很长的鞭炮,“噼噼啪啪,噼噼啪啪”,响了又响,响了又响。村长媳妇被吵醒了,推了推身边的男人,说:“起来了,该开门放炮了。”
   这么说吧,他们这个地方不喜欢午夜放炮。央视春晚午夜倒计时,也有个别年轻人跟着起哄,起什么哄呢,他也放一挂,但毕竟不多,稀稀拉拉的,此起彼伏了那么几下,大规模的没有。但凌晨开门放炮,是家家都要做的,而且呢,看谁放得早,响得长。村长懒得起来,翻了个身又睡了。他媳妇又推,还把被子掀开拍他肉嘟嘟的屁股。村长只好起来,穿了裤头,披着大衣,靸着拖鞋,就去找炮盒子,找着了,撕开盒子,把5000响的炮仗挂在院子里的柿子树桠子上。院子上冻了,很硬,硌得脚疼。点火,炮仗“噼噼啪啪——咚”、“噼噼啪啪——咚”,响得震人。村长觉得任务完成了。现在还没有打春,天真是冷得可以。还有风,是东北风,刺刺地往身上扑。他让那挂鞭炮自己孤独地响着,其实,村长站那儿也帮不上什么忙,炮仗也有炮仗的纪律在那里。你站那儿不站那儿跟它都没关系。于是,村长跑进屋里,甩掉大衣,重新钻进被窝。外面“噼噼啪啪——咚”,村长在响声中搂着媳妇柔软的腰,说“暖暖、暖暖、暖暖”。媳妇躲着,说:“冰死了冰死了冰死了!起来起来!洗手烧纸上香!”村长“得得得、得得得”地磕着牙说:“再睡会儿再睡会儿。”媳妇说:“初一兴早,你烧纸上香,我和面做汤圆。”村长说:“再睡会儿再睡会儿。”说着,便坚硬起来,便翻身上去,顶住那个私处说:“热热身再起来。”媳妇说:“前半夜刚做了还做,你不要命了!”村长说:“那是去年的事了,今年还是第一次呢!”媳妇不干,按着裤头不让男人脱,说:“连着做没兴趣,晚上再做好吧?”口气像商量,却不是商量。将男人推翻,自己先从被窝里拔出来,开始穿衣裳。村长小声嘀咕着,好像,有些不满的意思,也跟着起来了。
   于是,新的一天正式开始了。
   吃过早饭,早饭是汤圆。他们这里初一不兴吃饺子。为什么呢?说饺子就是“绞嘴”。这么说吧,“绞嘴”就是争吵。谁家里不想过安安静静的日子?争争吵吵有意思吗?没有意思。所以,大家都不吃饺子。那什么时候吃呢?过了初一就能吃了。还有,初一不兴吃药,不兴劳作。什么意思呢?说初一吃药了,就是一年吃到头;初一劳作了,就是一年累到头。好像,初一是一年的总代表。所以呢,“病秧子”这一天也得打起精神装好人,勤劳的人这一天也得把屁股放在板凳上。吃过汤圆,碗还没洗呢,村长的大侄子张磊和小侄子张伟就来了,照例是村长让烟倒茶,媳妇让糖果瓜子。俩侄子坐了一会儿就走,村长也不挽留。这么说吧,他虽然是大侄子小侄子的三叔,但他还是村长,管着二千多口人。侄子便觉得不够自由,所以,过来拜个年,茶也不喝,或者只喝一口,叼着纸烟就走。
   俩侄子要走,村长的儿子也要跟着去。儿子还小,12岁,正上六年级。小孩子拜年是要带包的。村长就让儿子把那件“特仑苏”纯牛奶提着。儿子嫌重,不想提。村长媳妇就让小侄子帮提着。说:“你提着,给你妈喝,就说这是特仑苏,不是什么牛奶都可以叫特仑苏的。它不含糖,叫你妈放心喝。”小侄子他妈是个大胖子,怕肥肉,怕动物内脏,还怕糖。小侄子说:“我来看三叔三婶就空着手,俺老弟去带着东西,这不好吧?”村长媳妇说:“你驴鸡巴小伙子了还带啥东西?你老弟是小孩子!”小侄子便不再推迟,就提着“特仑苏”,三兄弟一起走了。
   儿子一走,屋里更清净了。两口子并排坐着看央视4套的春晚重播。太阳高起来,从前面门楼顶上把光线投到半拉院子里,也投到堂屋里。院子开始化冻了,“嗤嗤嗤嗤,嗤嗤嗤嗤”,有细细碎碎的声音在院子里响着。好像,有细微的水滴掉落在火炉里。水汽升腾着,好像水塘里起了一层雾。村长的院子原是水泥掺砖渣硬化了的,但不够平整。所以呢,院子就有一小块干的,一小块湿的,一小块白的,一小块灰的。墙头上方有鸽子飞了过去,又飞了过来。有那么一点点侦查、窥视的意思在里边。鸽子都是灰色的,所以,院墙上方就那么一道一道地灰着。天空是蓝色的,蓝色的天空有一团一团的云在那里雪白着。院墙上的几只抖抖索索的公鸡伸着个长长的脖子,开始“喔喔喔、喔喔喔”地叫。好像,天暖和了它们就得叫了。鸡叫,狗也跟着叫,“汪汪汪、汪汪汪”地按部就班地叫。村长家的狗是那种黑毛的土狗,并不珍稀,除了一身肉值点钱,再无值钱之处。狗叫着,就有人从门前的土路上走过。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有。村长叫妻子把大门给关上。关上大门呢,不是为了拒绝什么,是因为拜年的人走过来,走过去,走过去,又走过来。要是村长不经意朝外边看了一眼,恰巧外边的人也朝村长院里看,两边的人对上眼了,恰巧都相互认识,那些人都是在远远的地方打工,一年或者几年见不到面,人家就得站那儿大声地跟你说拜年的话,或者呢,不是太情愿走到屋里来坐坐。人家呢,原本是没有坐坐这个计划在心里。结果就破坏了人家的计划。大年初一,真是热闹,过来过去的人真是多。要是平时呢,断不会有这么多人的,尤其是年轻人。
   在这个世界上,无论是谁,为了活下去,就得给自己找份儿事做。做农民的呢,虽然有一亩三分地绿绿的黄黄的摆在那里,虽然有一百多块的直补在那里,虽然城里的大米和面粉都卖到2块钱一斤了,活着是没问题的,可你要是不打工呢,就不会无端端的那么富足。所以呢,村里的年轻人都外出打工了。不光年轻人,就是中年人也都不在家里了。在家里的,除了上学的学生和老头老婆婆,就是他们村干部了。
   门关上了,狗却越叫越紧急,还带着暴怒的情绪。好像,大兵压境的样子。接着,大门“咣当”一下子被推开了,就这么着,一伙人在狗叫声中走进了院子。
   “村长,我们哥几个给你拜年了!”这伙人中一个穿黑色皮衣的中年人说。村长和他媳妇急忙走到院子里,看见八个男人站那里。村长认出是六组的村民,但他却不知道他们的名字。村长急忙把他们让进堂屋里,村长媳妇呢,则把里屋的大大小小的板凳拿出来,八个人有的坐沙发,有的坐凳子。然后是递烟,然后是倒茶,然后是瓜子糖果。刚刚安排停当,狗又叫了,由慢到急,“汪汪汪,汪汪汪”。村长这条狗只是叫,并不下口,好像,一个闹钟、一棵消息树。接着,就有八个人进了院子。村长和村长媳妇又出去迎接到堂屋。然后倒茶、递烟、拿瓜子糖果。村长媳妇把所有能坐的东西都找来了,包括村长钓鱼用的马扎子。十六个人在堂屋里整整坐了一圈,就留个门洞了。门槛上都挂着黄黄的泥巴,是那些人的皮鞋蹭的。就在大家坐着喝茶的时候,狗又叫了。这次叫得特别起劲,特别长,好像,遇到了凶悍强大的敌人了。村长急忙出去迎接,一下子进来30多个男人。一组、二祖、三组、四组、五组、六组,六个村民组都有人来,而且呢,还都是八个,六八四十八,48个人无论如何也坐不下了,在屋子里。大家各自端着一次性茶杯,涌到院子里,站在温暖的太阳底下说笑。有的人喝完了水,自己跑屋里来倒,出来了又进去,进去了又出来,这堂屋里就和院子一样的泥泞了。村长用热水煲不停地烧开水,一壶又一壶,还供应不上。四十多个大男人站在那里,稠稠地站满了一院子。院子里顿时一片沸沸的,好像,一群听戏的观众。墙头上的鸡都“嘎嘎嘎,嘎嘎嘎”地叫着逃走了。鸡飞的时候,顺便把灰色的鸽子也给吓跑了,连狗也出去了。狗出去了就坐在大门口,头朝着门,黑黑地坐在那里,尾巴在地上扫来扫去。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今天突然来了这么多人?它从来也没有见过这么多年轻力壮的人。它就朝院子怯怯地看,随时做着逃跑的准备。
   那些人的穿戴各有不同,但说话都是乡音。他们出门在外都学会了普通话,但在家里谁也不说普通话。有的问:“你那个城市婊子多不多?你知道哪个地方出婊子吗?”又说,“婊子街,婊子村都有,什么样的婊子都有。十块的,五十的,一百的,三百的,五百的,一千的都有。面向各种人群,全方位服务。”有个人接过去说:“日本一个很有名的婊子去台湾,干一次要一万,睡一夜要十万。是新台币。”有的说:“谁谁的闺女长得有点像电影演员赵某。现在大学毕业了,不干农活,也不出去打工,在家里等着嫁给‘富二代’呢!”有人说:“活羊都他妈15块钱一斤了!杀倒剥好合二十块!”又说:“狗肉便宜了,跟猪肉一样价。狗肉便宜了,是因为毒狗得太多了!到处都是毒狗的,三步倒,毒鼠强、五步断肠散,怎么那么多毒药呢?也不知道哪儿生产的。中国人别的不行,就是制毒他妈忒厉害!”
   村长知道这么多人要稳定下来,必须有个事做。村长站在堂屋走廊上说:“屋里有一桌麻将,还有几副扑克,有没有人打?”
   话音刚落就有人说:“麻将只能四个人,斗地主也就三个人。也没有那么多的桌子。我看还是推牌九好,推牌九占得手多,有骨牌没有村长?”
   村长说:“推牌九不好吧?那是赌博。再说,骨牌也不好找呀!”村长还说怕传出去不好。赌博,有点违法。
   有人接去说:“我带着骨牌呢!”那人还说什么违法呀?小打小闹的没事儿。
   村长说:“还带着骨牌呀,看来你们是有备而来呀!”
   有人就笑着说:“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我们就是来推牌九的。”
   “那好,推牌九的到前面耳屋里,打麻将在堂屋里。”村长说,“不能赌大了,一百块钱一‘锅’。最多连续三‘锅’。”
   “听村长的!”拿骨牌的那人说,“起牌不欠钱,欠钱不起牌。见钱吃,见钱赔。一百块一锅,赢了三条子,输了按骰子眼儿(点数)赔。”
   只听“哄”的一声,都跑耳屋去了。“耳屋”是什么呢,就是过道西边的一间偏房里,这屋里放着一张木床,是预备给来客休息的。比如,丈母娘来了,老丈人来了,小姨子来了。有一张八仙桌,是村长他爹在世时亲自做的。桌子上放了很多塑料盆子,大大小小,五六个吧。盆子里都是煮熟的肉。有羊肉、牛肉、猪肉,还有油炸的绿豆丸子、酥肉、鱼。人们涌进去,“咣当咣当咣当”地往空床上转移。桌子腾出来了,“哗啦”一声,骨牌就摊上了。四个人坐了四个方向,其余都站着下牌九。坐着的,当然都是大款。站着的都是“小款”。大款、小款都有“款”,没有“款”就不敢到这里来。
   堂屋里有几个年纪稍大的坐着打麻将了,几个人站着“抗戳”。“抗戳”什么意思?就是观战。四个人打牌,七八个“抗戳”。村长这屋里到那屋里,那屋里又到这屋里。“嗤啦嗤啦嗤啦”地沾着泥巴。看见媳妇站在院子里,说:“准备做饭!都十点了!”他媳妇呢,就厨房里到堂屋里,堂屋里到厨房里,“嗤啦嗤啦嗤啦”,也是沾着泥巴,但去了堂屋里,不知道该干什么;到了厨房里呢,也不知道该干什么。村长媳妇不是讨厌来客的小气女人,她是被这么多人吓晕头了。好像,寻找吃食的鸭子,伸着个头,这里瞅瞅,那里瞅瞅。村长看见妻子迷了,就把她拉进厨房,说:“你干嘛哩?先把耳屋里的菜弄出来合计合计,看够不够。”媳妇好像明白了要干什么了,就往耳屋去取菜。可耳屋里根本就进不去了。一副牌九32张,人有三十几个。推牌九的一人,叫“庄家”。长门、天门、末门,各坐一人,站着下注的比坐下拿牌的多了好几倍。站在后面的,呼五喝六,呐喊助威。两个人“叫牌”,“金四银五不要六!”、“天地跨三锥,露屁股一铜锤!”也有报点数的,是曲里拐弯地报,“大姑娘坐沙滩——捂眼儿(五点)!”、“猴三搂着七仙女——严丝合缝(没点)”。屋里已是水泄不通,人声鼎沸。村长媳妇返回来,又愁眉苦脸地对男人说:“进不去呀咋办?”村长说:“先进头呀!头进去了,后边的不就跟着进去了?”媳妇说:“你进试试!”村长就往耳屋进,也是进不去。只好站那儿大声喊:“谁在里边?谁在里边?谁在里边?”里边有人说:“弄啥呀?”村长说:“把床上的盆子都传过来,准备做饭了。”一会儿,一个绿色的盆子从人的脑袋上,一跳一跳一跳地移动过来;传到村长手里,村长交给媳妇,媳妇跑着送进厨房;接着,一个黄色的盆子,又一跳一跳一跳移动过来了;到了村长手里,村长交给媳妇,媳妇送进厨房;接着,一个蓝色的盆子……六个盆子都在厨房了。村长媳妇瞅瞅这个,瞅瞅那个。还是不知道从何处下手。

共 13943 字 3 页 首页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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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小说从当地过年的风俗人情写起,然后将焦点集中在村长家里过年的情景。接着,在村长始料不及的情况下,常年在外打工的村民们涌到村长的家里。在村长的安排下,这些人开始打麻将等娱乐活动,而村长一家,却为这些人的吃饭犯了愁。小说的高潮部分,应该就是吃饭时村长给这些人敬酒的过程吧。这些常年在外打工的人,经历着思念亲人的痛苦,也同时感受着人生风雨的无常。酸甜苦辣,悲喜交加,在一杯杯酒中尽情地释放着。小说如涓涓细流,将打工者的艰辛巧妙地融入到新年这个特定的时间中,而村长一家虽然忙乱,却热情地接待,也反映出了农村人的朴实和憨厚,也让阅读的过程,心里激荡着满满的暖意。过年的欢乐气氛,酒桌上的乡音乡情,外面世界的不尽人意,都纷至沓来。读着读着,自己也仿佛成了其中的一员。小说以环境描写铺垫,以语言描写为主,以小见大,铺陈开来,可见作者对文字的驾驭能力是很不错的。主题厚重,人物性格鲜明,推荐赏阅。【编辑:哪里天涯】 【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1706130023】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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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哪里天涯        2017-06-12 22:34:03
  问好姚黄,感谢投稿短篇栏目,祝创作愉快!
哪里天涯
2 楼        文友:哪里天涯        2017-06-12 22:35:31
  对话部分中的标点符号还应注意以下,呵呵,一点小建议,勿怪哈。
哪里天涯
3 楼        文友:哪里天涯        2017-06-12 22:36:52
  这样的小说,渗透着一股浓浓的乡土味道,温馨感人,读完,却有一丝淡淡的伤感涌上心头。欣赏佳作,期待精彩!
哪里天涯
回复3 楼        文友:寻找姚黄        2017-06-13 06:39:23
  感谢编辑的精彩按语!您的解读非常正确!这次聚会,实际上就是打工者的诉苦会。乡村,还需继续努力!
回复3 楼        文友:寻找姚黄        2017-06-13 06:42:56
  这么长的文章我都不好意思发呀!先生能看的这么仔细,这么深入,让人感动。我写小说,不爱给对话加引号,临时加一些,不完整,不全面,感谢您的校正!
4 楼        文友:寻找姚黄        2017-06-13 06:49:26
  连夜编辑,太敬业了各位编辑老师!
寻找姚黄
5 楼        文友:樱雪        2017-06-13 07:54:13
  老师以村长家大年初一的一场诉苦会,为我们展示了在外务工人员的辛酸苦辣,读来唏嘘不已。老师作品以小见大,哲理丰厚,欣赏了,期待更多精彩!问好老师!
一个人的KTV,自己唱给自己听。
回复5 楼        文友:寻找姚黄        2017-06-13 12:06:27
  谢谢支持。写得不好。
6 楼        文友:老土        2017-06-13 21:09:20
  欣赏佳作,恭喜老师美文加精,期待更多精彩!
老土祝您写作愉快!
回复6 楼        文友:寻找姚黄        2017-06-14 06:37:48
  谢谢您!
7 楼        文友:阳媚        2017-06-13 23:00:26
  贺喜友友小说精品!问好,感谢对短篇的支持!期待你更多佳作!
回复7 楼        文友:寻找姚黄        2017-06-14 06:38:11
  谢谢各位朋友!
8 楼        文友:雅润        2017-06-13 23:11:44
  很接地气的小说题材,故事精彩纷呈,家长里短,颇有看头。恭喜作者,期待你的下一个精彩!
雅润
回复8 楼        文友:寻找姚黄        2017-06-14 06:38:38
  谢谢编辑老师!
9 楼        文友:哪里天涯        2017-06-14 00:16:52
  恭喜又一精品诞生,祝贺姚黄老师!
哪里天涯
回复9 楼        文友:寻找姚黄        2017-06-14 06:39:29
  谢谢编辑辛苦撰写按语!
10 楼        文友:古月银河        2017-06-14 00:56:39
  恭贺精品,再学习。
差不多共和国同岁,历经大跃进、文革、改革中沦为下岗失业人,闲来无事码点文字,消费时光,见证沧桑。
回复10 楼        文友:寻找姚黄        2017-06-14 06:39:48
  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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