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散文】诅 咒 (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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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真正的好人吗?
那,你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我在自己的心里在时时地叩问道。
于是,我把自己的一切都一一地翻抖起来,一件一件地摆放在那张狭小的办公桌上面,啊,仔细一看,千疮白孔了所有的形象和情景,伤痕累累了每一个最真实的东西,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我吗?然后,又把自己所写的作品一篇一篇地拿出来看看,真是喜怒哀乐愁,酸甜苦辣涩一齐涌上了心头,不禁对自己说道:这,就是我写的吗?
光淀淀的我,从娘胎里走了出来,又光淀淀地站在每一个生活在这个社会上的人的面前,毫无羞耻地表白和叙说着自己的每一个欲望,可悲在一双双讥笑和鄙视的目光之中。就这样,我不得不告诉你:我爱上那位穿着超短裙的浪女,是她的魅力吸引着我,象磁铁一般地吸引着我的心身和灵魂。你便笑着对我说道:希望你不要单单地爱上她,在这个世上,需要你去爱的女人太多太多了……是吗?我有点不可思意。
惊讶的我,睁大着眼睛仿佛不认识你似的。这一切,作为男人的我,难道不就是一种多情无义的犯罪行为吗?
——这些又是谁说的。
——好是上帝和耶稣说的。
——不是吗,他们还要我们发慈悲献爱心哪。要我们都要奉献一切呢。
——放屁,纯粹是一种欺骗人的伎俩。
……我,什么也不说了。
于是,我真的感到了灵魂的悸冷。
于是,我在许多的目光中感到心疼。
确实,诅咒自己,也能够诅咒别人。
赞颂别人的一切,也可以赞颂自己。
同时,诋毁别人,也完全能够诋毁自己。
这些,每一个都必须有勇气和决心。
是的,我并不畏惧暴露自己的一切,我,其实,早已经在光天化日之下暴露了自己,最担心的就是害怕暴露了这个世界,因为爱和爱都包罗着许多说不清的恨;每一个爱都赤裸裸着肮脏的交易和掠夺,美妙之中都少不了那一张张血腥香臭的纸币所叠起的幸福,反而,在接到纸币的一瞬间,才真正的体会和感受到了他和她的价值和意义。唉,人的可悲、可叹与可赞就在于此哪。
我想告诉你,但又不想对你说。
我想把它掩埋,但又想挖掘出来。
不错,一个人不能没有欲望,没有欲望的人,就连植物都不能算。我们毕竟是有生命和情感的东西。然而,东西的东西都各有大小不同的欲望与追求。我想,欲望和诅咒是相补相成的,在不同的场所,欲望必须是最诚实,最真诚,最坦白的,就象每一天的太阳一样,赤裸裸的来又赤裸裸地去。——能吗?是我们。简直是天方夜谭。就连三岁的孩子也不会没有欲望的,而我们在不同的目光中都在时时地流露出真善美丑恶的本性,用不同的言行来实现自己的心愿……
那么,人会有满足的时候吗?完全没有。
那么,人会有美好的愿望吗?必定会有。
那么,你和我会有是非真假吗?肯定的。
不错,相信自己和相信别人是不一样的。
如果,我们发现我们自己不是自己的时候,就会在自己的身上点上一把火,不,可能会先穿上那一件件美丽的衣服,不断地装扮自己,又在自己的脸上涂上一层胭脂,让自己变成了另外一种人,变成了一个口蜜腹剑的君子,到处欺骗别人和自己,然后,就思前顾后地抓住那一根火柴……。
“他妈的,简直是……”我不得不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因为我最恨的就是被别人的欺骗和愚弄,以及更难忍的陷阱,因为我已经看清了那些人的狡诈和嘴脸,他们就是这样在你的面前口口声声说“我爱你……”其实,心里是恨不得把你推下悬崖底下去,或者让你一无所有才感到快慰……。
诅咒,在一个个因为和所以之中。
因此,我和你,不仅是一个好人而又是一个坏人,在不同的场合里各有不同的表现,而在心里却有许多软心肠。
诅咒,永远是一种真和假的话题。
那么,人会有美好的愿望吗?必定会有。
那么,你和我会有是非真假吗?肯定的。
不错,相信自己和相信别人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