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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流年·忆江南】二丫(证文·小说)


作者:依米米 秀才,1491.60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9831发表时间:2017-11-22 19:55:21

【流年·忆江南】二丫(证文·小说)
   在我的记忆里,二丫十二岁之前没离开过我的视线,一直跟在我身边。我玩弹弓打鸟时,她会飞快地循着鸟跌落的方向奔过去,有时候是潜进草丛里,有时候是爬过篱笆在别人家院子,她总能把鸟举过头顶,乐颠颠地跑过来,流着鼻涕,一张笑脸脏兮兮。我上学时,她跟在后面趿拉着鞋,颠颠地送我到学校,然后就在学校后面的土堆上玩泥巴玩野草一上午,眼巴巴地等我一起回家。我放羊,她就挖野菜,拿回去做野菜饽饽。山坡上群羊在白茫茫的日光下移动,天上浮云悠悠,微风清凉,躺在树下,头顶上的花朵绯红金黄交叉被微风摇进眼睛里,虫子知了叫声火一般燃烧在夏日中。
   我躺在柳荫下叼着野草棍,看着山坡下的羊群不让走远,二丫凑过来,要躺在我身边。“二丫,下边有河,去洗洗你的头发和脸,还有小褂子,都看不出颜色了。”她说“干嘛?”“你那个精神病的妈不管你,你也要懂得经管自己,你都快是大姑娘了,别没个样,别人该说你缺心眼了。”“你寻思别人不说?我就是把自己弄光溜的,他们也会说我,因为我是精神病和劳改犯的崽子。”
   说完二丫就跑了,我抬起躺在草地上的头,为刚才的话题有些后悔。一放眼,还不遮眼的坳坑里,二丫褪下裤子,撒尿,她那小小的白皙的屁股十分亮眼,这是山里女孩的做派,当然不属于十二三岁女孩子的做法了,女孩这个年纪知道羞耻了。她没娘教。
   天刚下黑,十五岁的二丫把几个刚拉瓤的柿子和煮熟的鸭蛋塞给我,“干嘛?”
   “啥干嘛?给你吃。”
   “不要,我家有。你别老跟着我身后跑,挺大的姑娘,别人会说三道四。”
   “那咋?从小到大只有你跟我玩。”
   她一双忽闪的大眼睛,小麦色皮肤,马尾辫乖顺的荡在脑后,一身窄褂子裹在她身上,胸和臀有了女人的风韵。要是她把长发一散开,站在溪水里洗着,裤脚挽到膝上,窄褂子也淋了薄薄的水,日光下波光粼粼的水波纹衬托着少女特有的风华,那又是另一番模样。站在山坡上一看,二丫身上有一种朦胧的诗意。她昂头甩水珠,还是撅着屁股漏出半截腰,都有一种天然的天真、野性、自然和单纯。
   她和我手里书中描写的那些美女贵妇完全不是一种美丽,那种做作炫耀搔首弄姿的贵妇们,拿腔作势故作高雅与女人的姿态,其实那种略带粗陋的美才是美的真实面目,来于生活,成于自然,才是最美的。
   山坡上牧羊的狗被一只外村的野狗纠缠,然后两只狗的尾部纠在一起。我忍不住拿起鞭子去抽,似乎有某种东西撞击着我少年的头脑,脸涨的通红。二丫在我身后笑个不停。二丫的笑声清脆清脆,不掩嘴,也不克制,她从来不知道女孩子要笑不露齿这些古代的闺秀法则,她想笑就笑,毫不遮掩,这也是她笑声最有特质的地方。很大声,尽得自然。
   “笑啥?”我有些羞。
   “狗起秧子你弄它作甚,那是办事,要生小狗崽子。不办那事,怎么生崽子?娘和爹以前也在被子里做这事,就是两个非常好的人能做的。”
   “姑娘家那是你该说的吗?要不要脸,人前不怕丢人?”我摔了鞭子变了脸。
   “我……我说的是事实,为……为啥丢脸,你还气?”
   “别说了。”我生气地对她吼。
   “好、好,我不说,不说,别生气嘛。”二丫低下头。
   我愤愤地回到家,站在水缸旁咕咚咕咚喝了一瓢凉水,还是止不住的生气,自己却不知道气什么,二丫本来就不是灵慧的姑娘,我怎么能要求她像《红楼梦》那些可人的姑娘呢,别说诗书画,就是上学都没上过,没娘教,更是缺少了教养。
   “咋把你娃气这样,脸青着,谁惹你了?”娘问我。
   “二丫没羞臊,挺大个姑娘没避讳,啥都说。”
   “她娘精神病,当年他爹娶不上媳妇,捡了外乡流浪来的她娘,宝贝一样捧着,生了二丫。你还能指望二丫能聪明到哪去,多少要遗传她娘的毛病的,脑子里缺毛。”
   “他爹因为啥蹲大狱的?”
   “他爹虽然愚笨粗鲁的村汉子,也是个血性男人。外村放电影,他领着疯婆娘去看电影。谁知道疯婆娘解手的功夫,被外村来看电影的一个恶棍给爬了。被出去找婆娘的二丫爸抓到,身下的疯婆娘惊恐地哭着,嘴里叫唤着别杀柱子,别杀柱子,我听话,听话……二丫爸一听就知道这个恶棍用这个吓呼疯婆娘,疯婆娘脑子缺东西,本来就拎不清真假。但她混沌不清的脑袋知道他男人的名字,怕这人真的杀自己男人。二丫爸拿起旁边的石头照恶棍头上拍了下去。那人当时就断气了。他也直接进了班房。二丫她娘追着警车跑,昏厥过去再醒来就更疯了。”
   秋天的风已经席卷了天地,冷气夹杂在漫天刮起来的草屑树砸向人。远山望去一片萧杀,羊群在豆地里用嘴拱着垄沟里遗落下来的豆荚,顺着垄沟往前走。我窝在苞米秸秆搭建的三角窝棚里,看着手里的一本书。远处一个身影从小小的变成清晰明了。一定是二丫,每天找我成了她要做的事。她和她母亲一样,一刻呆不住,那个家就是个破窑,穷又脏,好像对她们母女一点关系都没有,反正就是扯着破被子过夜存身。天一亮疯娘漫山遍野地游走,偶尔叫几声自己男人的名。二丫除了打柴,干点吃饭的活,剩下就是跟在我后面。她已经窜到一米六的身高,一对奶子在衣服里颤,如果有个好母亲,该为她做胸衣了。
   “来做啥?”我问她。
   “不做啥,愿意和你说话,和你玩。”
   “有啥玩?都多大了,不是小孩儿了。”
   “那咋,不玩捉蛐蛐,不玩采花,还不能说说话?”
   “那有啥好玩的,我要看书呢。”
   “说话不好玩,闯子哥,是不是我们长大了没啥玩的,我就不能来找你?我们有好玩的,你信不?”
   我望着二丫,一头乌黑头发,刚洗完散在耳后。一件厚褂子露出小肚皮那一截白色的皮肤,大眼睛还是那样眨呀眨。红红的脸蛋带着少女的稚气,却也有了成熟的气息。我收回眼睛放回到书本上,不说话。日光作为背投映衬她的影子越来越大,我已经看不见太阳,只看见二丫白花花的身子和没有胸衣的胸向我俯身过来。
   “二丫……”
   “闯子哥,这个一定好玩,以后你就不会因为和我没有玩的而赶我走了。以前看劳改犯爹和疯娘只要脱了衣服缠在一起,就发出幸福的叫声。”
   我是喜欢二丫的,我不承认,我不想要她的不灵慧,却又是我拿不掉的。衣服我可以给她买,怎么过日子我可以教她,可是她生命里缺失的那根慧根我要怎么办?不能、不能、不能,脑子里这样想时,二丫裸白的身体已经放到我的眼前,那白润的、细腻的、散发着少女独特气味的身体,从没因为家庭的狼狈,头脑的匮缺,而少去一分一毫的美好,相反,上帝在这方面给了她更多。我褪去她裤子最后的一瞬间,完成了一个成为男人的仪式,她没说错,这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比任何时候都幸福。很早以前就聚集在我十九岁身体里的炸弹砰的一下爆裂了,像地里熟透的豆荚,一燃就爆,漫山遍野都是。十六岁的二丫在我的身下,跟在我屁股后面奔跑了整个童年的二丫,用这样的方式拴住我以后跟她在一起的机会。想到这,我觉得这是个阴谋。起来穿上衣服管也没管她。
   “你回吧。”
   “闯子哥,你刚才还好好的,又撵我走,那我们再来再来呀!”二丫说着扑向我,我起身到了秸秆窝棚外。
   “让你走,就走,啰嗦甚。”
   “闯子哥,你别生气,别不和我玩,我就你一个人,从小到大没人理我。你不知道你要是开心我多高兴。”二丫悻悻地低着头走了,我仿佛看见她擦拭眼角的泪水。
   我抓着自己的头,脑子里缺毛的二丫,现实社会里的事都不会理出头绪,她哪会这个。我不是个伪君子吗?既享受那副青春的胴体,热爱单纯美好的她,又嫌恶她头脑简单人前出丑和她的家庭,我这卑劣又自相矛盾的心态。看着二丫抠着衣襟怯懦的步子消失在夕阳下,我甩掉衣服站在秋风里大声吼叫。
   给村里放羊放的好,多给了点工分,化成钱到了手里,我在镇子上买了二尺布,找了个裁缝铺,扭捏很久才进去。我说给我妹子做个胸衣,父母去得早,妹子羞,不来。做裁缝活的大嫂打量我两眼,我的脸就烧挺荒。问我胸多大,我嗯了一声,嗯什么嗯,问你胸围?女裁缝比划着前胸。我抬起手,不知道怎么比划,吭哧着说,很大,一只手叩不住。女裁缝的眼神更怪异了,我羞得无地自容,躲在门后蹲着。
   见到二丫时,十七岁的她已经是个大姑娘了,几次的“窝棚”生活,她越来越乖顺,不敢多说话,怕说错话我撵她走。我和她坐在春天的柳条丛里。
   “把衣服脱下来。”
   二丫眼睛里闪着光,极快的速度脱去褂子,伸手要去解腰上的布绳,我按住她的手,她就羞答答等着我。脸上都是红晕,眼睫毛忽闪忽闪的。我把她背转过去,从怀里拿出胸衣,套在她的胸上,在后面认真的系着扣子,再抻平一下。二丫低头看见自己粉底白梅花图案的胸衣,那美美的样子导致她突然转过头来趴在我怀里。头放在我肩膀上,
   “闯子哥,从小到大没人对我这么好,你是第一个,我就稀罕你,不要不和我玩。”
   她没用力我就支撑不住的倒下了,倒下的唇对着唇,她蜻蜓点水的亲着我的唇,我的眼睛,我的睫毛,我对她笑,她就快活得不得了,我咯吱她腋下,她就吱咯咯地笑个没完,在我身上乱动,我咬住她的唇吻着她,怀里是她翻动中沾染的青草香气,紧闭的眼睛,小巧的鼻子,红晕重生的面颊,她是什么时候从一个拖着鼻涕不洗脸不梳头的小孩儿长到如今这般大的呢?
   日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耀在我们身上,投递的叶影随着风动在她白皙的身子上跳舞。像是萨满在女人身上做法事,巫气缭绕,我抱着她平躺在草地上,第一次没有情欲,不说话的二丫堪比世上任何一个美女。
   我倚树坐起来,她就像一条白色的蛇滑到我的膝盖上,黑色的头发垂在草地上,她的肩,她粉色胸衣里的一堆玉团,平坦的小腹,加上闪光的双眸,一切都那么美好。伏在膝上的二丫让我念起那句诗“宿昔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何处不可怜。
   “二丫你叫婉怜咋样,婉约怜爱。”
   “你说咋就咋,我啥都听你的。”
   我和二丫做了多少那事,已数不清,漫天飘雪的柴房里,她用身体给我生之乐趣。初春桃花树下,她给我桃花般的诗意。
   秋天来,出工不远处的茂密树林里聚集大批人,人们乌泱乌泱的往那里赶,我也追随着热闹的脚步赶去。可是我看见的是一头乌黑长发变成鸡窝样的二丫。她哭着说:“刚才一个坏蛋他掐我脖子,要我脱我衣服,我不干,他就要掐死我。坏人……呜呜……”
   我手里的锄头‘当’掉在地上。
   二丫看见我,窜到我面前“闯子哥,那男人欺负我,他要做我和你那……”
   我一把扯住她:“胡说什么?有人欺负你,你怎么不跑不叫不喊?”
   “我叫了,我叫了,我叫闯子哥,闯子哥,我还挠他了,然后他就……”
   “别说了。”
   “我不说,我不说,我不说。”二丫嗫嚅着低下头,不敢说话。
   “这个傻二丫和她疯娘一样命,被爬了。没有他傻爹的那样的男人给他出头拼命了。”
   “谁不知道二丫脑袋缺弦,谁要跟她不是虎,就是真的饿急了才要她。她爹当年娶她妈是因为说不上老婆的老光棍,老光棍却因此差点丧命,蹲一辈子大狱。现在谁愿意为一个头脑缺毛的人去找那个畜生去拼命,蹲大狱那一辈子就完了。”人群里啧啧声,我看着二丫泪痕的眼睛,捡起来的锄头望着欺负二丫那人逃跑的方向,腿上千斤重,终于没有动。
   “都愣着干嘛?回去上工,翠花,你是妇女主任,你负责把二丫带回去,我去乡上报告派出所来处理。大伙该干嘛干嘛去,也不是二丫的家属。”
   我回头跟上大家,二丫在后面一步一回头看我,直到被妇女主任拖走,那哭声才消失。脚下踩到一个东西差点绊倒我,低头一看是粉色的小内褂,那是我为二丫做的亲手穿上的胸衣,她说她不会脱下来,穿一辈子。我疯了样把褂子扔远,跑到水洼子里拼命击打水花,噗通自己躺进里面,我恨我自己的懦弱,恨自己卑劣,恨二丫为什么是个脑子不健全的人,恨全世界。
   在那后不久,我离开了村子,娘给我取名叫“闯”,希望我闯出一个新世界,不要窝在这里。除此外,这里压抑的空气疯了样逼迫我。我躲在秸秆窝棚里时都是二丫的影子,重叠向我扑来。
   再见到二丫,时光兜过了好几载。外面的风生水起,我已经忘记了故乡的消息。回村的路上,碰到二丫背着柴禾村路上走。头发凌乱的梳成发髻垂在脑后,一张脸消瘦中已经没有了当年的稚嫩圆润,沾染了风霜。
   “二丫。”
   “闯子哥?”
   她弯着腰笑着,仿佛中间的十几年都不存在,还是少女时代跟在我身后的那个小姑娘,得到我一句好声好色的话,乐不可支,整个脸上都是晴天。
   “做啥哩?”我问她。
   她好像不知道咋说,抬头低头好几次。“我娘很好,等到我爹出来了,我娘就不疯不满山跑了。我娘说她病好了,倒说我脑子有毛病,不灵气。”她笑着,“你看,我把她们伺候得很好,他们不知足,还说我傻气。我都好,不惦记。他们说你在外面做大官了?”她用手一指,“坡上,我新家嘞。”我伸手去接她的柴,她一躲身,我的手落在半空中。
   我跟在她身后去往村子,回家。路过她家,院子干干净净,柴禾捆整齐划一的摆放,园子里洒过水,几只鸡悠闲的觅食,水缸旁边放着几盆草地上生长的那种野花,白鳞铁的水舀子锃亮的放着光。晾衣绳上晒着衣服,而最随风摇曳的是那个粉色我再熟悉不过的,边缘已经破损,可是他还如最初那般鲜艳,招展着,招展着,曾经在她身上在我脚下的那个胸衣。
   屋子里走出的老头,我没有勇气对视,灵魂扎到土壤里还觉得不够埋藏自己,他是英雄,为了他爱的女人站出来,我是个鬼,人神共愤的鬼。我羞愧得转身坳上走去。
   “闯子哥,能给我点钱吗?”她对着我的背喊。我先是一怔,然后赶紧说“好”,急急从衣袋里翻出我所有的钱给她,她摇摇头,“不要这么多。”迟疑了一下,“我要十块就够。”我递给她一张十块的,她接住,装进口袋,“我要买块布,做胸衣。”笑着走了。
   看着她那佝偻的身影背着柴禾走进身后的院子,出来的小女孩叫了一声“娘”,“哎,婉怜,去找姥姥,娘给你们做饭。”身后的声音使我生成悲凉和眼泪,我的脚不知道上下,跌坐路旁。
   “娃,回来了咋坐这?”
   “娘,我看见了二丫了。”
   “苦命的丫,当年那个挨千刀的强奸犯三个月后抓到了,那人说二丫脚蹬手挠的誓死不从,撕扯个稀巴烂没得手,附近就有人声了。可是话是这么说,二丫已经显怀了,不是他造的孽?能是谁的?那人指天指地拿祖宗的发誓真没对二丫那个,大家问二丫,二丫就是个不说话。”
   我眼前全是泪水,模糊的视线里浮现出以前只要我严厉的呵斥她不许说话,她就会低下头一个劲说:“我不说,我不说。”生怕我不再和她玩。那一天她是否要说她没有和那个男人做成那事。后来她又不说,是为了保护我这个混蛋吧。
   善良的二丫,脑子里缺了慧根,她不知道恨,她不灵光的世界知道爱的,她知道。

共 5848 字 2 页 首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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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读了,一幅乡间凄美无限的画面呈现在读者面前,有味,有型,可感知,可触摸。小说写到这个份上,让人直觉得不是读书,是在体验,身临其境。柔柔美美的语言,似泉水,涓涓流淌,流进心里,穿肠入腹,润心润肺,又似一根针,刺进心里,疼得要命。人性在二丫这个纯朴的灵魂面前,像透明镜,一览无余。原来,最本真的东西才是最美的,最善的,最纯的。它纯得没有面子!小说通过二丫这一缺少教养的不懂人事的“野丫头”的成长,与之相伴的“我”,有教养了,懂人情世故了,同样,也把肮脏的灵魂的一面展露出来。作品深深地描写了人性。二丫不懂吗?懂,她会保护她爱的人。而“我”,选择的是逃避,表现的是怂。这一对比,人性里的真、善、美、假、丑、恶就显现出来了。小说很好读,故事完美,细节丰满,语言精致诗意富有质感,堪为佳作,倾情推荐阅读。【编辑:山地731828829】【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1711240008】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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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山地731828829        2017-11-22 19:58:13
  依米,一篇佳作,特别喜欢。
   喜欢你写这样的文字,你很有写小说的天赋,坚持下去,你以写小说为主吧,加油!
2 楼        文友:山地731828829        2017-11-22 20:00:08
  二丫,她一点也不不二,她很灵,通透般乖巧,她应该很幸福。可是,人性的丑恶,又强加给她一些人为的不是。她是最美的公主!
3 楼        文友:昆仑明月        2017-11-22 20:13:52
  先宝座,晚上回去再看。姐妹们在外唱歌。
4 楼        文友:康心        2017-11-22 20:30:18
  非常感人的小说,情节并不复杂,人性的复杂最刻画得一览无余。构思自然又巧且合情理,所以结尾即使读者能猜到,但也情感喷发得不可收拾。真棒。
用文字记录人生的轨迹,修一条心心相通的小径
5 楼        文友:枫随心动        2017-11-22 22:46:16
  从群里看到山地老师的引荐,急忙打开链接。一口气读完,意犹未尽,非常好的一篇小说,文笔细腻,情感饱满。二丫的淳朴,天真和善良,让人欢喜,二丫的不幸遭遇让人痛惜。看完这篇小说,眼前浮现的都是二丫的身影。很喜欢这篇小说,感谢依米给我们大家带来这么好的作品,谢谢!
枫随心动
6 楼        文友:生米        2017-11-26 11:46:18
  二丫,她出生在一个极其低下的家庭,她从小就没受过正规教养,可她骨子里遗传了她父母敢爱敢恨的精神……。
   小说读到最后,我突然感觉了故事中的【我】,他的形象就变得是越来越小,小到在二丫的身后跌坐,甚至跌落得一身的泥土……。
7 楼        文友:苦尽甘来        2017-11-26 16:22:21
  小说中二丫的形象,不由得让我想起一句话:“善良不是富人的专利,穷人只要心中有爱,也可以站在善良的最高处,被他人仰望”。故事中的我和二丫形成鲜明的对比。我的聪明,有教养,富裕和二丫的缺慧根,无家教,贫穷形成对比;我的逃避,懦弱,灵魂的肮脏和二丫的担当(对自己爱的男人的保护),对生活的勇敢,还有她善良的本性,骨子里遗传他爹的敢爱敢恨,是堂堂正正的富人,她富有的是灵魂的真善美,不是我华丽衣饰的外表和金钱所能比拟的。文章有血有肉,条理清晰,语言优美流畅,读之如饮一汪清泉,滋润心肺,让人流恋忘返,情感真挚饱满的佳作。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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