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曰普度众生，吾涉江越山兮，难见；佛又言，须坚贞自我，方可涅槃，须苦难作舟，方可涅槃。涅槃在何方，亦难见。
　　 众生生复，本无绳墨以限，而佛说，人难得涅槃，而今又无臬，言为孽，要以德束之，皆赞：人心向善。
　　 可恶存今世，仍有荒谬者，骄于其恶，行仁者受挫，善恶之量犹未变。
　　 何为恶也，何为善也，吾众心之不灭者所众生之探寻也。盖恶为世俗之不倡导者，善为世俗之称也。观者，评者为众，倘若仅凭一言之诉，又怎能判此为善为恶。
　　 世人往寻同道之人，而离异道之人，又若吾为此世不同，可否言为恶人；为此世所并驱，可否言为善者。此皆在迷惑不知者，该由孰而澄清？
　　 若世谓之谭，则其今已为浑浊也，好修之水皆在谭之边缘，或与之决，成旁侧之洼。泽暧暧兮，汝又曾不若莲之高洁，难保自身之蕙镶。故吾不望入世，与之同污；若不得不入世，徐坚心之所向，不灭其志矣。
　　 复言恶善，无判定之规则，众皆以已为发，以社会而思，若有益，则人可言其为善也，故将士之为国战也，虽杀敌之人，但已搏民众之感，能得民众之称谓也，然也然也。
　　 其本皆为杀者，敌国会因称之为恶，彼一行得二果，善与恶之别何在焉？
　　 盖善恶之相对，仅有人心不变，智者方为智者，愚笨者终为愚钝者，似乎造物主须将智者贬于苦难，受难者，愚钝者赞于富荣者，以此达善恶之平衡。
　　 偷盗者使其荣华富贵，杀人者使其成为披靡之士，反叛者成为统领之君，淫荡者成为好身自洁者，时间便了却无恶。
　　 大慧者为愚钝，受荣者若贫困，正直者须谬论辱，谦虑者必为自大所扰，君子定为世俗所浸染，来此验其心，坚其念，察真与不真者，方能磐涅，盖此为世间之大道也。
　　 彼所受善，或前世之恶；彼所受之恶，或为前世之善，终难察其之侥晓也。
　　 吾信始，不望探其果，此中之经过，若想着既以为何；若无知便身躬而行。由此知其经过，循此探源。
　　 吾念，秩序束缚，道德指引，可究其因。若无道德之识，秩序之念，人与兽何区也？人如兽之也，食，住，行，生皆须满其贪欲，而贪欲无可填补，其大也，大也。故言善恶之相对也，善恶有量无量还应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