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一】两棵树(杂文·随笔)
院子里的花园中有两株树,一株是苹果,一株叫榆叶梅。大好的春光里,都开满了花赶趟儿。沐浴着令人心暖的春雨摇曳生姿。
这在春天里,在每年的春天里都是再普通不过的景色了。但竟引起了众多的人在微信圈里点评、述感,一时间随声附和、众说纷纭。
然而,我却隐隐感到了与这景色并不相宜的心情。
花开花落当属大自然万物复始的规律,自然就显得无拘无束,自由放浪。
花映人,人羡花,也属自然万物相生相克之一支,亦不必妄加评论。花有形,人有情,寓情于形也是人之常情,亦不需挑刺儿一般非得说点一二。
然人之情并非花之形所能完全表述。人和花,各有各的妈,花是花她妈的,人是人他妈的……此意思之复杂,亦不得不借用星爷版《大话西游》的台词了——足见其无俚头!
只是想说,人是有社会性的,按理说是高于纯自然的,可为何人却总是羡慕自然呢?单单陶老爷式的“复得返自然”恐怕难以为由吧?
古往今来,众多名家无不以自然中之梅兰竹菊怡情,个中滋味,恐怕不是几句“任尔东西南北风”所能说得清的吧?是自己志存高远毫不畏惧所以任尔东西南北风呢?还是反正我也抗争不得于是一副赖皮像任尔东西南北风呢?即使前者,郑大老爷怕也是能说明得了自己却说不清别人吧?
如此想来,借景抒情的本质涵义不是景借人言而有了人性,而是自然之景无端地“躺枪”:成了人喜怒哀乐的替身!
纵然对花草树木的赞美只是表达了对花木们自由无束的羡慕,然而羡慕的背后又或许仅仅表达了自身欲至难达的幽怨?
无论如何,做为人,都要有高于自然的思想的。唯心主义思想大师王老夫子说得好:非风动,非旗动,仁者心动。他的意思很明白:这世间万物的一静一动均取决于人的内心。
鄙人是唯物主义者,但很赞同王老先生这句话,因为他这句话恰恰印证了唯物主义辩证法:世间凡事凡理皆有两面性。比如试想着他的这句话可以这样理解:风动亦好,旗动亦好,只要心中的思想坚如磐石,一切就均是客观存在!
既然人的思想高于一切,又何故受风花雪月之困扰?
两棵树而已,何必因其沐浴阳光就欣喜雀跃,受风雨摧残就伤神叹息呢?
说得好,做人就要自我主宰,不要太易受外界影响,否则,只有徒增烦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