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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 【流年】期许(短篇小说)


作者: 秀才,2145.19 游戏积分:0 防御:破坏: 阅读:4825发表时间:2018-01-21 12:21:33

【流年】期许(短篇小说)
   苏漫约我去她家里吃晚饭,我满口答应。下班后,驾车前往。经过街头,走进一家花店,店主是位南方姑娘,店铺的装修风格,透着南方女人特有的小情怀。
   一首动听的旋律从耳边流过,一直流到心里面——
   因为我刚好遇见你/留下足迹才美丽/风吹花落泪如雨/因为不想分离/因为刚好遇见你/留下十年的期许……
   每首歌都有一个故事。当我听到“留下十年的期许”,心似乎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谈不上痛,犹如似水年华带走了昨日的惆怅,不留半点痕迹。
   单曲循环中,想必这位南方姑娘很爱这首歌。
   “这首歌,什么名?”我问她。
   “《刚好遇见你》,李玉刚唱的。”
   “很好听。”我说。
   “我和男朋友,就是因为这首歌认识的。”
   我不由得抬头看她,夕阳恰到好处地照在她的脸颊上,如一抹胭脂。她的笑中,是满满的幸福;她的眸中,有一抹光亮闪过,那分明是爱情的光啊!
   苏漫喜欢百合花,她说象征着某种祝福,每次见面,我都送她一束百合花。抱着精美的百合花,我走出花店,天空呈现出绵延的红粉,这颜色那歌声,隐隐约约合上前尘的影子,却又有着某种难以言说的情怀。我不由得回望一眼,“十年期许”,适到好处地立在南方姑娘的花店的门楣中。这个店名,想必是她和他的某种约定吧。
  
   二
   来到苏漫家,她正在做晚饭。腰系围裙的她,十足的贤妻良母。
   苏漫接过花束,摆放在客厅的茶几上。
  
   我换鞋时说:“你给徐然电话没有?让他下班顺路去学校接安旭回你家,可不能忘记!”
   “你放心,我给他电话了,他不会忘。你来厨房帮我,我忙得晕头转向的。撑起一个家,实在不容易。在与徐然结婚前,我从不曾想到过,有一天我会在厨房里忙得不亦乐乎。”
   “我看你是越忙越欢。”我嗔笑着说。
   “没办法,我是苦中作乐。”说着,苏漫拉着我的手往厨房走去。
   我和苏漫,是多年的朋友,也是曾经的同学,因为在同城,平常往来比较勤。说起来,我还是她的红娘,当然是前段婚姻。她的前夫,是我嫂子的弟弟。他俩一见钟情,爱得轰轰烈。从认识到结婚再到离婚,总共两年不到。正所谓,爱容易,婚姻不容易。后来,苏漫认识了现在的爱人徐然。徐然不抽烟不喝酒不花心,细心体贴,还会赚大把的票子。唯一欠缺的是,他与前妻有一个女儿跟着他。
   再婚家庭,最大的问题就是孩子。后妈后爸,都不好当。自己的孩子打也好骂也罢,别人家的孩子打也不能骂也不可。苏漫曾这样对我说。
   苏漫和徐然的感情很好,他们很想生一个孩子,但徐然的女儿小雪不接受。徐然对苏漫承诺,十年后,生一个他们自己的孩子,那时候他的女儿已是成年人,一定会理解他们对她的付出和牺牲。
   “你和徐然,结婚多少年?”我一边洗菜一边问她。
   苏漫放下锅铲,转过身,惊讶地看向我问:“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随便问问呗。”我说。
   苏漫眼珠子转动,掐着指头算:“应该有八年了吧。对,就是八年!流年似水啊,想想当初的情景,仿佛如昨日。和徐然结婚那年,小雪才十二岁,如今,已是二十岁的大姑娘了。真是不可思议!”说着,苏漫摇了摇头。
   “是啊,时光如流水,哗哗哗地流着,八年十年,弹指一挥间。想当初,你、我、白铃、何城、海波,还有……”我顿了顿说:“还有夏木,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我们一起逛图书馆,一起吃夜宵,一起讨论难题,一起描绘未来蓝图;无数个周末,我们结伴而行,奔跑在希望的田野中。我们的青葱岁月,看似轻描淡写成为过去,如今的回忆中,那些画面都留下了深深的烙印,无法抹去,却回不去。何城喜欢你,你说何城是你的好朋友好哥们……”
   “是的。之前,我追求着一种感觉——爱情的感觉。何城对我那么好,没办法,我对他就是不来电。‘当年不肯嫁春风,无端却被秋风误。’假如时光可以倒流,我想,我是会接受何城的。毕竟,我们彼此懂得。更因为,那样的家庭关系,简单!”
   从苏漫的话语中,我能闻到淡淡的忧伤。
   “怎么,你对目前的生活不满意?”我试探着问。
   “没有满意或不满意。孩子是人家的,无论我怎么爱她,我只是一个继母。其实,我倒不在乎继母这个名称,只是,很多时候,某种感觉,很塞心。就好比,你家安旭,不好的习惯和缺点,你可以对他说教、指引,这很正常。但我不行!我只能对她好,无私地好,一心地好。否则,徐然会认为我不爱他的女儿,我们之间就会产生难言的隔阂。人生无完美啊!不是这里缺了,就是那里……”
   苏漫话未说完,我闻到一股焦味。我“唉呀”一声,抬手指向锅说:“苏漫,苏漫,锅焦了,锅焦了……”
   苏漫赶紧转身,迅速拿起锅铲,不停地翻动着锅里的鸡翅。
   “都怪你,话多,你赔我的翅。”苏漫笑着嗔怪我。
   “我少吃你一个翅。”我笑着说。
   苏漫没有继续聊她和徐然,我们拾起曾经的时光,聊着大学四年的光阴趣事,聊着彼此有过的误会和坦然。
   苏漫将盐撒入鸡翅中,突然话题一转说:“听海波说,下个月同学聚会。”
   “小范围聚会,还是全班?怎么没人通知我呢?”
   “小范围,就我们六个人。”
   “六个?”我转过头疑惑地问。
   “听说……”她停顿片刻说,“夏木要回国了。”
   我怔了怔,“哦”了一声。有关于夏木的消息,没有人告诉我,我也不打听,原来他出国了。我将洗好的青菜捞入漏篮里,努力让自己不要乱了思绪。
   “当初,你和夏木,是我们公认的最般配的一对,以为你们会结婚、生子,情深共白头。谁能想到……记得很清楚,那年的6月中旬,下着大雨,电话中,你哭得撕心裂肺,却不肯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这么些年,我没有问你,你也没有告诉我。那么相爱的两个人,怎么就……”苏漫深深叹了一口气,然后将我洗好的青菜倒入油锅里。
   我沉默不语。
   苏漫问我同学聚会是否要去参加。我说我就不去了,有的人,见不如不见。
   苏漫说:“见或不见,是次要;主要的是,你要清楚一点:过去和现在,隔着一个太平洋。我的话,你懂的,对吧。”
   我点了点头。这时,门铃响了,徐然和安旭一前一后进到屋里。苏漫迎上前,接过徐然手里的公文包。安旭喊了我一声妈妈,再与苏漫打招呼,然后问小雪姐姐。
   苏漫对安旭说:“小雪姐姐和同学采风去了。”
   徐然和苏漫一起进厨房,将饭菜端到餐厅。看着这温馨的一幕,我不禁感慨——在婚姻里,懂对方比爱对方更重要;在生活中,体贴的行为,远远比甜言蜜语来得更温暖。相爱的人,不一定能相守,或许,正是因为少了份懂得和体贴吧。
   用好餐,与苏漫和徐然小聊片刻,起身告别。苏漫和徐然送我们到楼下,临别前,我摇下车窗,苏漫对我说:“人生如歌也如梦,不管是歌是梦,过好当下!珍惜当下!享受当下!”
   我懂她的言外之意。我感激地点点头。
   回家的路上,途经江平路。路两旁的柳树,被五颜六色的霓虹灯照映得分外妖娆。我不由得想到,上海世界博览会的主题——城市让生活更美好。江城,是一个中小型城市,以旅游业为主,节奏缓慢,生活休闲,干净整齐,处于出则繁华入则宁静,这正是当年我和安阳选择来江城的原因之一。安旭即将十岁,我们来到江城,也快十年了。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回首过去,人在当下。
   回头望了一眼后坐的安旭,我问他:“今天在苏漫阿姨家吃饭可开心?”
   “还可以吧。”
   “还可以就是不算开心,妈妈可以这么理解吗?”
   “苏漫阿姨家的螃蟹,很好吃。但我更喜欢我们和爸爸三个人一起吃饭。”
   小小年纪的他,说出的话,让我感动又欣慰。我告诉他,爸爸今晚加班,所以才没一起来。
   “妈妈,我爱你和爸爸。”安旭从后坐起身,趴在我的肩膀上说。
   “爸爸妈妈也爱你,宝贝!”说着,我微微侧头,与他清纯的目光相对,心里面瞬间荡漾着一江春水,暖暖的、软软的。银子般的月光,透过车窗照亮了我们的心间。
  
   三
   日子,风轻云淡地过着,琐碎,幸福。
   安旭的数学和英语,考了满分,老师请我去学校做育儿心得;安阳由销售科长荣升为公司的副总。我们到豪庭大酒店吃自助餐庆祝。
   浪漫的吊灯下,安阳举杯,说谢谢我对他的支持和理解,才有足够的时间、精力和心情全力以赴在工作上。我说那是你自己的能力。安旭马上说也有他的功劳,他也支持爸爸。我们三人举杯,幸福在杯中荡漾。
   中途,接到苏漫的电话,她告诉我同学聚会安排在这个月16号晚上,也就是后天。我告诉苏漫,后天是安旭生日,我肯定没时间。
   苏漫说:“你不去参加也好,后天中午我送蛋糕来,你们别订蛋糕。”挂电话前,苏漫欲言又止,最后她还是说了。夏木回国了,昨晚找到苏漫,打听我的情况。苏漫告诉夏木,我现在过得很幸福,有一个爱我的丈夫,一个可爱聪明的儿子……
   苏漫轻轻说着,我静静听着。挂了电话,复杂的心情在漫延,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是否,世上有一种人,在天边,在梦中,却不在眼前,犹如时光缝隙里遗落的美好,想起时,是一片光阴,一段回忆;想不起,就变成了一粒尘,一朵云。
  
   四
   夏夜,大雨如注,隆隆雷鸣。昏黄的路灯下,我拼命奔跑,雨水淋湿了我的衣裳和头发,更淋湿了我的爱情。
  
   夏木在身后追。
   “为什么不等我?为什么不等我?”夏木追上我,抓住我的双臂拼命地摇晃。
   “你一句让我等你,就不见人影。我像片可怜的树叶飘零在大上海,你可曾想过我将何处何从?你一走这么多年,没有半点音讯。我恨你!我恨你!”我声嘶力竭地喊着,喊得嗓子痛了、泪痛了、心也痛了。
   醒来,是场梦。
   “夜月一帘幽梦,春风十里柔情。”曾经的美梦和柔情,以为早已埋藏并腐烂,却常常在黑夜里光临。古朴的旧物中,有当年的白衬衫和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唯独没有那双温柔手。如今的生活中,新人新物新温暖,已挤满了我的生活。
   身边的人儿在熟睡,我透过纱窗望月夜,望见的是影影绰绰的前尘往事——
   那是一个深秋的夜里,我和夏木偷偷结伴离开了我们那个村庄。风是冷的,夜是黑的,我们的前程将是温暖的、光明的。当时我这么认为。
   既然爸爸妈妈不同意我继续与夏木交往,而且爸爸托人给我介绍了一个据说家里条件不错的人家,那么,逃离是我和夏木唯一的出路。到了我们这个年代,父母还想给孩子包办婚姻,说出去真是天方夜谭。但是在我们那个贫穷落后的村庄,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妈妈说夏木不可靠,哥哥说夏木没出息,爸爸嫌夏木家里穷。
   夏木是否可靠,是否有出息,我比他们了解。至于夏木家里穷,这不是他的错。夏木才大学毕业,总得给他时间去发展。我相信,他会有出人头地的一天。
   我和夏木到了上海,对于我们来说,真像是走进了天堂,那种新奇和欢喜,犹如刘姥姥走进了大观园。上海真是美啊!但是上海的消费也是真高啊!住酒店我们舍不得,小旅店我们不敢住。第一天夏木带着我在火车站坐了一夜。第二天,我们在上海浦东新区的一个偏远的村庄租了一间只有八平米的平房,我们在这里住了半年。
   夏木被静安区一家船舶设计工程公司聘用,我去了徐汇区的一家外贸公司。2006年,月工资有9000元,真是了不起,夏木就是这个了不起的人。我的工资,相比就少得多了。夏木的工资卡,上交给我,我们拿着两张工资卡,规划着我们的未来,幸福满满地睡在心田!
   上海的公交,是真挤呀!站在公交车上的人们,摩肩接踵。每天在公交上面花费的时间也是大把大把的。我们早出晚归,但一点不觉得累。
   稳定下来后,我给妈妈打了个电话报平安。妈妈倒没有怪我,只嘱咐我在外好好照顾自己。爸爸在电话中对我一顿痛骂,扬言要与我断绝父女关系。
   半年后,我们有了些小积蓄,夏木说在我上班的附近租间套房,他说舍不得我每天在公交上受苦,想让我睡得舒服,要让我每天都可洗上热水澡。我双手环着夏木的脖子说:“只要和你在一起,就是最舒服最幸福的!”夏木抱起我坐到他的腿上说:“我一定要让你过上好日子!”
   搬到新居后,花销直线上涨。一是房租贵,二是夏木时不时给我买衣服鞋子饰品,当然他自己也买,空闲之时带我去大街小巷逛小吃。夏木说,他努力赚钱,就是让我花的。我听得心里甜甜的。一个男人,愿意将他赚的钱给我花,这肯定是真爱!
   时间稍长,不踏实感油然而生。我开始观察夏木的言行举止,发现他越来越爱享受。闲聊中,我向他透露我们不能在花花世界中迷失了自己和最初的梦。夏木稍稍有所收敛,但是,卡里面的钱,还是月月光。
  
   2007年,全球经济危机。夏木的公司裁员,夏木被裁掉。看着沉默不语的夏木,我只恨自己帮不到他。偏偏这时,我发现自己怀孕了。我还没来得及告诉夏木,夏木离开了!他离开了我们租住的屋子,离开了我,只留下一封信。

共 7323 字 2 页 首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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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没有哪个女子不期许着爱情的美好,婚姻的美满,期许着另一半当风雨来了能给自己撑起一片无雨的天空,文中的“我”亦然。“我”曾与夏木相爱,不顾家人反对与家境贫寒的他奔赴上海打拼,然而当生活面临挫折时,夏木选择逃离。是安阳给了面临丈夫逃离怀孕又失业在艰难中煎熬的“我”生活下去的勇气,并且视“我”的孩子安旭如己出。小说围绕“期许”双线并行,一条是“我”的好友苏漫与丈夫徐然之间,徐然许下承诺,等自己的女儿成人后与苏漫生个属于他俩的孩子,苏漫无私善待对方的女儿,忍过十年,终于达成心愿;一个是“我”曾期许夏木与自己未来幸福,却不承想遭遇背叛,历经磨难幸遇安阳,是这个具有大爱的男子用坚强的脊梁为“我”撑起一片明亮温暖的晴天。小说构思巧妙,由花店女主人爱听的歌曲、店名以及对爱情的的期许自然入笔,引出“我”的两段爱情故事:“我”与夏木疼痛的曾经,“我”和安阳幸福的今日。而苏漫和徐然之间的情感经历,不仅自然推动着故事情节,引出“我”的情感经历,也很好地衬托着安阳对“我”的幸福期许。徐然,是需要对方无私为自己牺牲十年的前提下,才给了苏漫一份做母亲的期许,而安阳在“我”最困难事站出来,待“我”的儿子和自己的一样,以至于安旭发自内心爱着安阳,由衷说出“我更喜欢我们和爸爸三个人一起吃饭”的话语。作者匠心独运,借一次“我”去朋友家吃饭,闺蜜之间的家常闲聊,自然而然引出错综复杂的情感故事,并且加之合理的插叙补叙,和盘托出了“我”波澜起伏的情感世界。小说正面描写与侧面描写相结合,安旭对安阳的爱,夏木对待“我”的态度,苏漫对自己孩子的渴求,这些侧面描写,无不衬托出安阳人格的高尚,反射出一个男人对所爱之人的负责任与有担当;而安阳面对被抛弃的“我”的陪伴与呵护,以及对于是否生自己的孩子的道白,更直接鲜活地树立起了安阳高大的形象,提升了文章的立意。值得细细品味的小说,涉及了人世间最普遍最生活的话题,对于营建和谐的婚姻具有强烈的警示意义,倾情荐阅!【编辑:风逝】【江山编辑部精品推荐018012511】

大家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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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楼        文友:风逝        2018-01-21 12:23:52
  亲爱的舒宝贝,脑子锈掉了,只得胡乱写下按语,恐怕辜负了你的美文。见谅哈。
   遥祝佳作连连,开心每天!
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
回复1 楼        文友:        2018-01-21 15:38:41
  风,我刚看到这篇小说发表出来了。
   谢谢你的精心编辑。
  
   我们每个人心中,都有或多或少或深或浅的期许,
   有的期许,可以实现。
   有的期许,不能实现。
   有的期待,在心中,不用期许的期许,是最好的期许。
2 楼        文友:上官风        2018-01-21 22:17:18
  停留是刹那,转身既天涯。
   幸福的婚姻不是锦衣玉食,宝马香车,甚至是所谓的把两个人的爱情结晶,爱情只是同甘苦共患难,风雨相随,不离不弃的相伴相守。小说中的夏木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决然离开,他亦是在期许有朝一日自己功成名就,事业有成之时补偿“我”的爱情。然而,有些事,错过就永远错过了,而且伤痕永在。
回复2 楼        文友:        2018-01-22 16:21:23
  渐渐懂得
   期许是——
   无言的微笑
   简单的情怀
   清净的心智
   所换来的美好
3 楼        文友:上官风        2018-01-21 22:19:19
  舒的小说越来越趋于成熟,自然流露,清淡无痕……小说写得不错,加油!
4 楼        文友:静如画        2018-01-21 22:52:02
  岁月无声,时光静美。
   在蹉跎流年里,留下的,必然是最珍贵的。
   曾经的过往,就让它过去,就像飘零的落叶,是自然规律,不必介怀,来日春暖,希望还会有。
   期许,珍爱无敌。
回复4 楼        文友:        2018-01-22 16:23:16
  我喜欢你是寂静的
   仿佛你消失了一样
   你从远处聆听我
   我的声音却无法触及你
  
   小骗子,看到你的留言时,
   我正看到上面这些字句
   送给你
   遥祝快乐!
5 楼        文友:山地731828829        2018-01-22 22:26:08
  小说以两个家庭为线索,抽丝剥离般,挖掘婚姻里一些深层次的东西,带给人启示,具有当下性,能触动人。
   爱只是表层,当婚姻进行到某一时刻,没有生活味的爱是虚无缥缈的,就如女主人公与夏木一样。
   而生活中,最实在的是陪伴,各种时刻的陪伴,才是真的,才是摸得着看得见的,最需要的时候在身边,就是最大的愿望,也是最珍贵的。所以,珍惜该珍惜的,弥足珍贵。这正是本文要告诉读者的。
   小说构思精致,叙事沉稳,这些都是亮点。
   赞舒!
回复5 楼        文友:        2018-01-23 08:59:57
  谢谢刀哥的指教和鼓励。
   早安。
6 楼        文友:石语        2018-01-24 00:28:57
  丫头,这小说真棒!伏笔出人意料,主题融入巧妙,人物形象饱满,情感真挚动人,细节处理使小说更真实自然。总之,佳作!哈哈,请我吃饭吧?本监工很有成就感。
回复6 楼        文友:        2018-01-24 13:58:47
  你来。我亲自为你下厨。怎么样?我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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